这再结合的施虐性爱没有持续很久,红蜘蛛就达到目的,白蜘蛛的精神海被他生生烙印进了肮脏下流的刻印,多次抽搐痉挛间白蜘蛛想要再化原型,都被红蜘蛛咬着后颈强硬地摁下去,露在蜘蛛节肢外的多次冒出白鳞又退下去,让人一眼看了就知道白公爵的挣扎有多么失败无力。
就在大家以为,也许性虐是尽头,提摩西发完一通怒意后一切到此为止后不。
一切都没有停止,提摩西把涅柔斯的身体操熟操成婊子后,他开始去撕咬涅柔斯的后颈,四只手放开白公爵的腰身,全部抓在白蜘蛛的肩膀上固定红蜘蛛的牙齿开始异化,变长如獠牙。
提摩西用异化过的牙齿去撕咬涅柔斯的后颈,咬穿腺体后,牙齿一合,竟然把雌虫的后颈腺体神经群给挖出来!
而在之前,白蜘蛛被挖过太多次腹部,现在没有足够的能量去生长孕育生命的内腔,提摩西这一次的撕咬彻底废掉涅柔斯作为雌虫的双项性征,无论涅柔斯肚子内含了多少提摩西的精液,都不可能再孕育出生命的奇迹。
【????】
【??!!??】
【老天,他要干什么??认真的吗??】
【???】
这还不算完。
红蜘蛛吮住哥哥受伤的后颈,獠牙持续往上走,这下谁都能看出来提摩西要做什么了。
【……他是真的恨赛利安啊……】
【不仅挖掉双性征,甚至还要生物意义上的剥夺他们的精神链接吗??】
这一举动怎么样都超出涅柔斯能接受的范围,白蜘蛛口中发出凄厉的嚎叫,他在提摩西的钳制下疯狂挣扎反抗,想要把提摩西掀开,逃走。
红蜘蛛抓得很紧,所有的节肢与骨矛都钉穿涅柔斯的外甲,把他死死固定在怀中,夺走涅柔斯得意的筹码那个标记。
“”涅柔斯惨叫着发出无法辨别的话语,他越挣扎越流血,越挣扎提摩西咬得越深。
链接着精神海的小脑处需要谨慎对待,哪怕提摩西的伴生天赋是精神力,要挖走一个在生理精神层次上成为定局的烙印也不是那么简单,尤其他才二觉不久,磅礴的异能尚且不够温顺。
但白蜘蛛已经无力反抗,他被弄得太过,现在连完全解放的精神力都抽出不来,只能仍由他此生唯一的雄虫伴侣残忍地用牙齿与异能去撕咬那才链接不久,不够坚固的结合烙印。
痛苦的重量,涅柔斯在这一刻终于体会到了。
独一无二的,不能被计算,不能被衡量,不能被置换也不能弥补修复的重量。
涅柔斯终于明白提摩西当年的感受。
痛苦就是痛苦,它一旦发生便永远生长在那个节点。也许时间能让人忘却,但只要回忆起,这份重量会穿过时间,穿过精神再一次带着绝望降临。不管如何成长,面对旧日的痛苦,再坚强的躯壳都抵不过苦楚轻轻一击。
白蜘蛛绝望之下,感受到两人的链接正在被剥离,他崩溃了。
涅柔斯疯了一样烧干自己最后能维持头脑理智的精神力,不管不顾地巨大化身躯,接着就是雾化自己,随着星球地表上的狂风大浪,带着那所剩不多的残缺链接四散而去。
白蜘蛛最后的疯狂让人胆寒,歇斯底里的挣脱让他节肢全断,仿佛最后的生命力都用在了这一次挣脱提摩西的钳制上。白雾拱卫着涅柔斯赛利安崩散在天地间,穿越大气层,逃离提摩西。
【!】
【终于!】
【天哪,快走!他绝对会杀了你的!】
【能做到吗?竟然去尝试剥夺刚结合不久的伴侣身上的印记,简直……】
【唉……别的不说,提摩西发火起来真的是……读心真是太作弊了。他完全是冲着赛利安公爵最抗拒的地方使劲。】
【真是……不可思议。】
【可准确来说,这个印记难道不是白公爵自己骗来的吗?别笑死人了,阿弗洛狄德自己的财产比白公爵还多,白公爵的筹码算什么。】
【…从赛利安把自己比作代价那里就能知道,他完全没明白……双子星根本就是跨频道聊天…啧】
【为什么提摩西不去追?他不是很讨厌白公爵?】
【咦?】
镜头下的红蜘蛛没有跟上去,白蜘蛛挣扎时非常用力,甩脱时狠狠给了红蜘蛛好几下导致提摩西摔到浅滩边缘如果提摩西追上去,二觉后的猩红异形马上就能拦住化雾逃走的半身。
但他没去。倒在浅滩边缘的猩红异形泡在海水中,像一座石像般坚硬。
【我就说…强制破坏精神链接怎么可能就赛利安公爵一个人痛苦。作为出手的那一方,提摩西只会更痛。我敢说他现在不起来去追人,肯定是精神海应激,要么就是再动一下精神力他自己也要思维崩溃。】
【……妈的,之前的强硬作风还以为他完全没感觉呢……】
【得多疼啊……】
【他的小虫化状态看不到眼睛了,脸上既不笑也不哭,……谁能知道他到底痛不痛啊。】
【有用魔武器那么疼?】
【魔武器是消融……,赛利安活该。】
【…本该最亲密的一对怎么就】
【亲密个鸡巴,就看涅柔斯根本对不上频道的和解方式,亲密个鸡巴。】
【动了动了动了】
海浪一阵一阵地掀过来,猩红的异形逐渐被涨潮的海水吞没,他就躺在沙滩上一动不动,海水涌上来,浅滩逐渐化为近海。
镜头在海水完全覆盖提摩西后,切换成了深幽的水底,镜头像灯一样在黑海中下坠下坠,拍摄到躺在海床上的提摩西。
完全无氧的液态模拟成一个完全封闭的静音空间,提摩西这时才开始退鳞转变回第一类形态,用精神力强制操控一切的后果呈现在他的身上,退鳞后提摩西苍白的肤色上爬满密密麻麻的蛛网型靛青色血管乍一看好像他的肉体皮肤变薄了,体内磅礴的生命力与精神力要把他肉身摧毁撑破,他的嘴边开始溢血,血丝打着旋向上,被海水分流溢散。
而那双绿眼睛里有种安静的空洞,不见讥笑,嘲讽与任何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