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提摩西就先抽出来,哥哥抖着又泄了一次,小腹都打颤就一直没停过,雄虫用龟头玩一样地插撞那变成一个嫣红小肉洞的穴口,插了大概三四下才顺利地把狰狞的前端插进滑腻的白肉蜜缝里。
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非常,涅柔斯小腹起起伏伏呼吸着,他腰抖得不成样,腿掰开的极大,这会大腿根上都是起筋的血丝,又可怜又色情。
三四下的抽插试弄把他玩得流水,肉穴弹腻,龟头撞一下就只能塞一点进去,穴口头三次都只能吮到一点又把鸡巴挤出来,来回几下的前戏简直像是异种用鸡巴去亲那个敏感的穴口一样。
猩红的异形对哥哥的反应很满意,凑头过想要亲哥哥的嘴。
提摩西伸出舌尖细细地去顶涅柔斯紧闭的唇缝,见亲不进去就舔哥哥的下唇,一下一下地抚慰。身下则是完全相反,半点不停地将生殖器往那处让人舒服的肉洞里插。
与蛇尾不同的是,粗腥的生殖器上有着粗糙的软骨刺,碾进肉穴时的感官比只有一点点粗糙的半光滑蛇尾明显得多。
猩红的异形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确认能进以后,提摩西就大力挺了一下腰,鸡巴一下子就操进了三分之二,顶得涅柔斯闷哼出声,洁白的小腹上鼓起明显的肉弧来。
异种一插到底,火热湿漉的肉洞满满含住操进去的鸡巴,提摩西却还是嘬了涅柔斯嘴几下,他的讨好简单又直白,就想着要哥哥再张开点腿,大一点,让他全部进去。
就算是把白蜘蛛的肚皮都操鼓起来,那截凶器还有近三分之一留在外面。不比尾巴的灵活,生殖器要完全进到雌虫最深处还是有点麻烦。
涅柔斯被贯穿穴道的那一刻又射了,这一次精液惨兮兮的像水一样从雌虫的阴茎漏尿一样漏出来,偏偏那野蛮的混球操进来就开始动,粗长的外星鸡巴后跟着两个饱满滚圆的囊袋,猛地操干起来,两球睾丸简直像小拳头一样拍打着涅柔斯的臀肉。
随着提摩西的挺腰操弄,雌虫整个身体都在往上撞,涅柔斯的类人体对于弟弟的异形下半身来说还是有点小,肉穴堪堪含住肉棒,雄虫一旦猛地操起来,涅柔斯就像个鸡巴肉套似的叫提摩西插得上下晃动。
提摩西操进去,涅柔斯就被顶得上晃,提摩西连根拔出来,涅柔斯整个就往下被拖着滑一段,那瓣鲜嫩红肿的肉穴被异种鸡巴拽拉出半截内里穴肉,淋淋带血又带精。
偏生雌虫恢复力好,眨眼就能复原,于是这绵软又不会受伤的肉穴承受的力道越来越大,提摩西捏住老是被操得上滑下滑的哥哥腰身,把人固定在自己鸡巴上,用力挺腰在那洞温暖的肉道里发泄。很快,鸡巴猛地贯穿又猛地拔出来,多次操松最里面的肉道,渐渐的那剩下的三分之一鸡巴也能顺利地在雌虫体内进出。
这次换了性腺味道更重的生殖器,白蜘蛛雌穴里泌出的水液被刺激的流得到处都是,异形操得重啊,狠狠干进去甚至能听到类似水溅的声音。
他干得狠,涅柔斯被操得快摔地上去了,提摩西把怀中的哥哥牢牢抓住,手指在哥哥白腻的腰身上捏出深淤青的手指印,不让这甜美的白肉滑出去,要被固定在自己腹部前方,要好好的露出穴来成为一个满满吃饱鸡巴的白肉套子。
涅柔斯快被这种陌生的快感逼疯了,他被透得感觉连肠子都不属于自己,被抓得紧,提摩西操得力度又大,好几次涅柔斯都感觉他再进深一点自己的肚子就要给操破了洞。
白蜘蛛原本只是吸气呼气给自己缓解,现在连呼吸都给弟弟操碎,一下哽咽一下颤抖地全从嘴里漏了出来。
“T……”天哪,太深了,天哪。涅柔斯感觉后穴发麻,快感把他淹没,提摩西还没在他屁股里射出来,白蜘蛛就已经被弟弟操到射尿了。
那点稀薄的尿液喷出来,淋淋地落在白蜘蛛的腹部上,又被操得摇晃而甩下去。
白蜘蛛想说点什么,这实在太过头了,他想喊提摩西的名字,让他慢一点,又或是想要骂这个弟弟,让他见鬼的马上停下来。
涅柔斯感觉自己的肚子热得难受,被操到射尿的时候,他羞耻地感受到自己那个叫做生殖宫腔的体内器官同样喷水了,粘稠大股,被弟弟操到体内外器官都失禁简直……他为此羞耻。
不是因为失禁与疼痛,而是因为太爽了。因为太爽而漏尿喷精,却仍想要更多更多的操透与提摩西的精液。涅柔斯为这种极度不可控的肉欲而愤怒羞耻,下一秒又要着迷起来。本能与理智雌虫脑中翻滚,搅得涅柔斯心里那点清醒的怒意全给操碎化成唇边压抑的呻吟呼吸。
提摩西操得够力道,怒涨发硬的阴茎把哥哥的肉穴操成一个漂亮的雌洞,里面柔软又多汁,插一插,操一操,肉穴里的软肉褶皱便争先恐后地吮上来舔他的鸡巴,舔他龟头的马眼,舔他鸡巴上鼓起来的血管。
操得狠了,哥哥肉穴里最柔软的深处就会漏出腥甜的热液来,淋得雄虫舒爽无比。
提摩西第一次性兴奋很快就到了,他插到哥哥肉穴最里面,操透一截乙状结肠口,仿佛操穿类人形态下的男体子宫。那实在太深了。
涅柔斯死死仰着头,大张着嘴半天叫不出一声,喉咙发出气管抽搐的赫赫音。古怪形状的异形鸡巴在雌虫肚皮上顶出一个显眼的形状,多操了几次,就把那绵软的肉道深处操开,涅柔斯半天缓过来,又给次次都碾操到结肠口的狰狞前段透得发出颤抖又似哭泣的呼吸音来。
一些气音被憋在他的喉咙里,这让涅柔斯听上去有种破碎的崩溃与甜蜜。
提摩西很喜欢这个,他深深插进去抵住软肉肠口,然后尽情地射满了哥哥肚子;同时去亲涅柔斯,用舌头和牙齿强硬地掰开白蜘蛛的嘴,去吻涅柔斯颤抖的舌头,吃掉哥哥甜蜜又痛苦的呻吟声。
涅柔斯尚未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开始害怕颤抖了,盖因年轻的雄虫才射完,那进得太深的精液量多浓稠,一泡精水就让雌虫腹部微鼓马上,提摩西射完马上就又硬了起来,一点缓冲都没有。雌虫的身躯颤抖,被雄虫抓在怀里开始第二轮的玩弄享用。
这一次提摩西开始往下亲,涅柔斯被抓得太紧,被操起来时就变得很色,他胸前一对受伤而涨大的胸肉随着激烈的操弄不停地上下晃动,红肿的胸肌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
提摩西玩弄哥哥大胸的手段真的原始又凶狠,就仅仅是靠亲吮就把那一对漂亮胸肌久久地变成一双淫荡的大奶。大奶上的奶头是熟透的紫葡萄,乳孔放大,血奶持续缓慢地从里面漏出来。
那一对牛乳奶被操得上下晃动,奶波十足,白得晃眼又红得诱人,上面的伤都像是色情的勋章。
猩红异形弯腰,搂着哥哥边操边吃奶,大口咬住用力地嘬乳头,本就伤痕累累的熟奶又开始往外大量流‘奶水’,异种吸得涅柔斯迷迷糊糊间下意识就要抬手去打他的头。
但雌虫都快被异种操烂了,他的屁股被雄虫裸露在外的囊袋激烈拍打而红肿一片,两瓣不算很饱满的窄臀被狰狞的鸡巴与囊袋挤开,硬生生叫提摩西操出了白浪肉波,起起伏伏地贴在雄虫的胯部腿上,每一次被进得深了,白腻的臀肉就会被弟弟大腿上的鳞片刮伤。
白蜘蛛那手刚抬起来,就给身下操得凶狠的鸡巴顶得力气都散掉,从半举着变成在腰侧无力垂下,被顶晃着如一条漂亮的白丝绸。
雌虫被抬高下腹拖起腿操的姿势方便了雄虫,精液射进去还不容易流出来,涅柔斯上半身朝下倾斜,下半身微微抬高贴在提摩西异变的下腹处被顶得头晕目眩,被操狠了还有要掉下去的失重感。
这个姿势让雌虫难受极了,大量的精液灌入肚中,两次,三次,猩红异种简直把白蜘蛛当成精壶来用,每一次射进去都堵得严实;生物意义上的本能与潜意识都在告诉提摩西,要把自己的雌兽的孕囊射满,堵住,别让一滴精水漏出来,要让每一滴精水都浇透雌虫的宫腔。
雄虫射了四次以后,白蜘蛛的肚子就如3月新妇似的鼓起来,涅柔斯腹部上的肌肉块纹理都被大量的浓精涨撑着扩散了。
过多的快感与精液会让人癫狂,雌虫痛苦地扭动着腰想要抽身,而雄虫却在奇怪为什么小穴里的精液全都漏了出来。
那一处被操弄成肉洞的小穴就算完全含住异形鸡巴,肉缝边上也会丝丝缕缕地喷溢出浓稠的白精,于是雄虫就又去亲雌虫,好像只要顺着雌虫想要的安抚去亲吻他,雌虫就会乖乖告诉他其中的秘诀所在。
涅柔斯被操得又爽又昏头,提摩西凑过来吻他,白蜘蛛张嘴就要去咬弟弟的舌头。
多咬了几次,雄虫也知道痛了,就用舌头在外面舔雌虫的唇肉。雌虫才不管他,涅柔斯感觉自己胃都要被顶到,一肚子的精液和失禁感让他浑身都在抽筋。
猩红的异形见得不到回馈,只好慢吞吞地拔出生殖器,白腻发红的肉洞瞬间就涌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涅柔斯大腿哆嗦,发出嘶嘶的闷哼。
下一秒雄虫又干了进去,涅柔斯瞬间闭嘴,但马上就开始胸口大力呼吸,头都忍不住后仰,只因提摩西开始自己去研究那温暖的肉穴里,重要的蜜缝在哪。
这一次进去,异种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又粗又长的鸡巴就这样一点一点沿着早就被操熟的肉壁褶皱顶滑着,仿佛舌头一般地去舔这个小穴内壁。
偏偏生殖器要比异形尾更粗糙,还有倒刺,这种缓慢的研磨让那些肉倒刺轻易地就勾住肉壁褶皱的嫩肉,肉刺深深软扎着进去,不刺出血,像入珠又像是牙齿,勾扯着刮弄熟烂红肿的穴壁嫩肉。
又磨又咬的操弄,涅柔斯难耐又崩溃。
这简直就像这头异形用嘴去吃他的穴一样叫人折磨又性奋。
涅柔斯被提摩西这样磨了两下,生理性上的哽咽哭腔是怎么憋都憋不住,当提摩西缓慢地碾磨过那些嫩肉褶皱全部插进去后,涅柔斯哆嗦着又射了一次尿,他几乎把自己膀胱存的液体全部射空,阴茎发红,精液留空就剩尿液与生理分泌液顺着漏出来。
涅柔斯被弟弟操射了都不知道多少次,现在就算是射尿,那些液体也清澈的像雌腺分泌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