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在伊森蹙眉低头的那一刹那,提摩西左手掐着他的下巴强硬的将对方扯下来,亲了上去。
提摩西舌头舔吻进去的那一刻,带着他惯有的强势侵略性与强硬,伊森震惊的连舌头都不会动了,被提摩西吸咬了几下才颤颤巍巍的回过神。双手压在提摩西的肩膀上,忍没忍住,抱着提摩西的肩膀双腿缠紧了年轻的伯爵主动低头加深了这个亲吻。
一旁将一切收拾好的执事长静静的站在小厅内的酒吧台旁边,手上拿着一瓶刚刚开瓶的酒,看着沙发上的一切,他只是沉默。
沉默,沉默,如一尊石像。
他是忠诚的,所以不会发出一丝丝声响来影响眼前的主人。他又是畸形的,恨不得捏碎那个坐在主人身上的雌虫脑袋。
畸形与暴躁让卡泽勒的头二十年活得不如猪狗,拥有了忠诚的他才得以被主人救赎。
我应该忠诚,我应该乖顺,我应该沉默。
银发的执事长将酒水放下,他安静的绕过沙发长椅那一块,走到了门口去为伯爵守门。一如任何时候他该做的事情,只有这样懂事,这样好用,他才是能够长久的待在主人身边。
忠诚的执事长站在帷幔前,守着这扇推开情欲的门。
卡泽勒身姿笔挺,像一尊按模型所塑造出的石像,双脚微微并拢,手掌贴在身体的一侧。
银发的执事突然闻到了一丝丝味道,从帷幔后的门里传来。冰冷的,甜腻的,混杂着一股很浅的柑橘偏甜橙的香;还有一股血腥味。
卡泽勒分辨了一下,冰冷甜腻的是主人,柑橘甜橙是那只雌虫,血腥,血腥。他感受到自己手掌一片滑腻,卡泽勒低头一看,白手套上已经洇出了血渍来。
卡泽勒慢慢回过神,从那股自我催眠的意念中回过神,发现哦,血腥味是我自己的。
银发的执事脱掉了被血弄脏的手套,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抠烂了自己的手掌心。
卡泽勒翕动着自己的唇舌,看着手心里那个抠烂的伤口,近乎无声的低喃。
好痛啊,主人。
【作家想说的话:】
过渡,下一章喜闻乐见GV
我看了一下评论,说医生戏份太多....嗯..这才哪到那啊...你们这样想啊,一个医生我都用你那么多章,后续肯定也有受会这样的嘛。别急别急。
每个人设都是我用心去写的,都是我自己喜欢吃的腿肉,描写该有仔细的我肯定会写,避免不了。分了六位呢,挑自己喜欢的吃哈。
反正我们阿T不吃亏,难道....你们不想看追夫火葬场???那么刚的吗我的朋友!
追夫火葬场很可口的啊!我就喜欢这种矜持有点傲慢的精英一点一点被情爱碾碎自己的坚持,当初坚持的多坚强,打脸的时候就多卑微。
最后陷入悲伤的追夫过程中,而且他妈的还有五个给他添堵,我想一下医生后期变脸发疯我都笑死了,他体质弱鸡,但是脑子特别灵活。
更正一下还可以是病弱黑化博士追夫火葬场人设呢。
害,没事,反正六个呢。
谢谢礼物和评论投票,挨个搓搓毛。
我看了一下,就选隔日更吧,长一点你们看的也舒服一点。评论多了可持续延长章节字数,就好比我上来看了一下好多评论,临时加码写了个执事长的2k字彩蛋。
夸夸夸我
还有雌君这个问题,打钩那个不是完成啊,完成会在后面写了已达成。打钩那个只是阿T觉得有目标了,可以发展。
然后就是贴一张伊森的设子,有读者朋友问受人设的图,我连call基友约了草图,这次的伊森草图价值一盒寿司hahhahaahahhaha
【图片是伊森的人设,伊森的。阿T不是这种长发啊,不要搞错了_(:з)∠)_】
提前放在微博上了,下次等基友有时间,画了草图基本都会先放微博。可以关注一下,专栏里有。
彩蛋内容:
彩蛋前提:阿T这具身体是自己选出来一个一个细节自己捏的,从他选择这具身体的那一刻,这具身体从小到大成长期用的就是阿T对事会有的情绪逻辑情感反应链。不存在替换,提摩西小时候的所有情绪反应用的就是阿T本身的数据,没有其他任何人,只有阿T。
卡泽勒记得第一次见到主人时,他的背部里还嵌着生锈的机械外骨骼甲。
他的基因裂化得非常厉害,脊椎的尾勾骨骼放不出来。那个时候他的单兵作战能力很强,强到哪怕外骨骼甲退化近乎40%,他都能占据斗兽场长期的前三位置。为了平衡加强他的战力,那个时候斗兽场的管理就给他做了一套机械尾椎外骨骼。
虫族天生的外骨骼是能够被收到虫纹中去,他没有尾椎外骨骼,只能做手术安置进去。做这个手术时没有打麻醉,麻醉会影响机械尾椎骨接驳神经的反应速度,银发黑肤的雄虫是硬生生扛过了这一场几近折磨的手术内置。
等他在斗兽场的榜一连续坐了半年,杀了一个下场好斗的原始虫族后,被当成宝贝的劣质雄虫眨眼就成了废品。那套需要长期维护的机械外骨骼尾椎没了养护后,在他的脊背里开始生锈,发炎,生蛆,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被打断手脚的雄虫挖不出来,机械尾骨是钉在了骨头里,他没办法杀了自己。
他被小伯爵发现前,甚至不会说主星的通用语。只能躺在牢笼中,像被钉死的蝴蝶,等待时间从身上滑过,一点点被剥夺呼吸。
直到有一天,奄奄一息的战奴被从牢笼中推出来,再次见到了斗兽场地下室昏黄的灯光。有虫族闻名那半年榜一的名声而来,同样是一位原始虫族。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哪怕死之前,都要杀掉那个为自己带来如此长久痛苦的原始虫族。
但是来的不是同一位。
来的是一位年纪更小,更年轻的原始虫族。
深红色的发,翠绿的眼睛,苍白的肤色和自己的肤色简直是极端,奄奄一息的战奴缩卷在笼子里,银色的瞳孔浑浊一片,却还像狼,像无数追猎者的合影,又凶又可怖的盯着那个年幼的原始雄虫。
然后,他听到那位原始虫族说话,声音很稚嫩,很平淡。
你有很好看的眼神。
你居然没有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