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柔斯放下终端,翻身起到了提摩西腰上,提摩西握住他的腰,涅柔斯起得有点猛而这张床可遭不住两个大年轻人的激烈,提摩西喔了一声,“轻点,我可不想今晚睡地板上。”

“我可是说认真的。”涅柔斯居高临下地盯着提摩西,他的背着光,双眼晶亮,“亲爱的,你不该生活在下城区。无论是你的出身还是你现在的实力。”

“……”

那时的提摩西总是不能明白为什么恋人总是如此执着于证明他是不一样的。

证明他的出身足够干净,证明他足够尊贵,证明他与众不同。

“这一套早都不时兴了,睡觉吧。”年轻的ALPAH搂住恋人,大腿一伸,手一揽,轻易地就钳住了涅柔斯,像只大猫似的整个人半趴半搂地圈住恋人,又是把人当床垫又是把人当宝贝的;整得涅柔斯都笑了。

这破屋里的硬床可没有涅柔斯的肉体软,提摩西毫不吝啬地在恋人这表露自己的困倦与不设防,被恋人握着脸捧起来亲的时候他都快睡着了。ALPHA有点含糊地问:“……又怎么?”

“兴奋了。”涅柔斯说:“哇哦,我现在可是躺在旧帝国将军的怀里。”

“……”年轻的ALPHA古怪地笑了一声,没辙,只能顺着恋人的说法,“是是是,是你的将军,只有你一个士兵的可怜将军。现在,士兵,将军让你睡觉。快点睡觉,亲爱的。”

对提摩西来说,这样的话他能当成玩笑说出上百句,他已经看开过往,只想好好的和眼前恋人生活在现在,去未来。可他的恋人却像被戳中了某个点,因这句话更加兴奋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年轻的Omega狂热又混乱地抬头去吻自己的恋人,双手似绳,绞得提摩西半天无法从他身上脱开。这一晚那张床还是没撑住,下半夜他们就算滚到地上了都没停,对性快感没有那么敏感的ALPHA把Omega 操得不成样子,提摩西迟缓的性欲才上来,涅柔斯就已经在漏尿的边缘摇摇欲坠。

“停,妈的,缓一下会死吗你这只发情的公狗!”omega捂着肚子,不止是屁股,他感觉腹腔内的宫腔都被操透了,涅柔斯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肚子里这玩意能娇气成这样,被死操个好几回,就会漏尿似兴奋喷水。细嫩的宫腔被提摩西操得又涨又热,好机会涅柔斯都怀疑自己要孕期了一样又涨又酸且被鸡巴插得腔口都合不上。

偏偏情人又如此兴奋,只要提摩西上头,涅柔斯就感觉自己成为鸡巴套子,被情人的鸡巴用力操开,操透,操成一个忍不住跪着翘屁股的母狗。

老天,见鬼,神啊,操。涅柔斯趴在床上,小腿抽筋,腹部酸胀,情欲终于延迟到账的情人要把他捣成一个潮湿的肉套了,被操成烂红的肉穴快含不住ALPHA的阴茎。穴肉越来越软,含着一嘴的精液,疼痛伴随着高潮性快感将银发Omega的脑子搅乱。他的情人真是又坏又恶劣,在Omega快被不间断的高潮弄崩溃时,还要低头去亲吻他的腺体,用牙齿和舌头又舔又啄。信息素,气味,烙印主权与始终不射进宫腔里的精液。怜惜与暴虐在同一个时刻降临在涅柔斯身上。

银发omega这会不止下面哭,上面也哭。

“妈的,妈的,操,老天啊……别,别再!”银发的情人趴在床上,支撑不住自己,全靠ALPHA握住自己的腰提着操穴,才没整个人平铺在床上。

“我操,你,呜……射进……”

ALPHA感受到性快感时非常可怕,尤其提摩西的身体素质又被传统历史证明了何其优秀,天亮后涅柔斯都有点脱水了,浑身粉红一碰就发抖。要不是避孕药会让涅柔斯回军校过体检时被检测出嗑药性质的阳性,涅柔斯绝对会让他的ALPHA在宫腔内成结,回回都来一次深度标记。

每次Omgea上头都会讲胡话,要成结,要深度标记,要怀孕,要更多的精液。

“不行。”ALPHA说。

“……”浑身黏糊发抖的Omega不爽地去咬恋人的唇,奈何力气抖得和啵一下差不多。

“不行。”提摩西说,“别搞出还没毕业就怀孕的丑闻。”

一脸爽到高潮泪水的omega不爽地啧了一声,“你这发言很渣男。”

“?”提摩西拧着他大腿又往里顶了一下,omega立刻就又冒出一串泪他都已经抽筋到干性高潮了这家伙还在插他宫腔!

“憋着的人可是我。”

omega哆哆嗦嗦地再也射不出东西,蜷缩在情人怀中腿都没法伸直,小腿一直在抽筋,这幅弱鸡的样子惹得ALPHA乐不可支。提摩西好好地为涅柔斯揉了一会小腿,又去摸摸他肚子。涅柔斯酸得又绷直了脚背,意识都没回笼,喃喃拒绝道:“嘶……别碰肚子…”

提摩西安抚地去亲吻他的耳朵和唇,“再过几年吧。”

涅柔斯被干性高潮与抽筋袭击,好一会才从眼神放空的状态缓过来,性交后的OMEGA是最感性脆弱的时候,“过几年……”涅柔斯喃喃着,“嗯……过几年,我们去,去更好的地方。”

他黏糊地去吻提摩西,“我的将军,你会有更好的加冕之地。”

“傻子。”提摩西揉了揉他的银发,恋人哪都好,就是文学中毒有点深。

“你才傻。”Omega收手,他顺着提摩西脖侧往下亲,扒了扒落到自己额前的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带着汗珠的脸颊,涅柔斯往下伏去,张嘴去为情人含出来。

回忆到此,提摩西把柜门关上,一款香波都没选。

现在他明白了。涅柔斯·赛安选他,强调他的过往和任何去狗场挑选一条斗犬的富家子弟没有区别。赛安很在乎他的出身问题,血统问题,就像所有购买赛级犬的大玩家们都会想要看血统证书的那种在乎。

记忆沉淀着变成了某种恶心的东西堵在他的喉咙。香波,上等人精致的卫生清理。香波,泡泡,虚幻的香气和诱惑。让人不舒服的触感。

下城区出来的人没那么爱干净,在往常,纯净水可是100毫升一克黄金,谁他妈会用金子洗澡。但想到等等要伺候的阔佬,显然提摩西很想恶心一下对方冷静。

这是一个长久循环的周期性质计划。

忍耐。提摩西对自己说,为了更好的未来,现在,忍耐。

提摩西直接用去味剂,清洗剂(强效)混着手工皂洗了一波,他很糙,并不在乎皮肤问题;ALPHA最隆重的尊重行为是记得做除毛,确保等等的主角:他的鸡巴看上去非常干净漂亮,很值钱。

等ALPHA从浴室出来,发现阔佬已经等在了自己房间情况很不对劲,不止阔佬一个人。

只围了一条浴巾的提摩西用了0.5秒思考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去换套衣服以示尊敬奥莱克斯·莱茵斯你正常吗?来做爱还他妈穿着开会的衣服?并且随身带了一个秘书团?啊?

“检查。”秘书团的秘书长先说。“我们需要检查你的身体。”

提摩西环手,他的防御起来了,微微眯眼口吻嘲讽道:“怎么,我以为之前的体检就已经够尊重你。”

大老板今日依旧是整齐三件套,又换了往常不同的配饰,好像没有梳发蜡?总是梳成背头的头发一放下来,完全没有年轻几岁的感觉,反而多出几分阴郁。这些对提摩西来讲没有意义,他并不关注omega换了什么衣服,又注重了什么细节,瞄一眼就抛之脑后。

奥莱克斯颔首,他说:“你身上有义体装置。”

哦对,提摩西想。的确,12岁时为了自己所有计划中能够顺利执行战略性撤退(逃跑)与计划性查看(扫描偷东西),提摩西挖掉了自己的右眼,在黑市找熟人医生做了义体手术,换上一颗义体眼球。眼球体的小型终端里年年都会更新病毒插件,提摩西在之前能够躲过傻逼前任雇佣的搜查军,这颗义眼可帮助他不少。

“你该早说。”提摩西摇摇头,“体检的时候我可以摘下来,没必要等到现在才说要检查。”

“不。”整个联邦的主人倒是宽容,这会说:“不需要重取,重新校准视神经和脑神经挺疼的不是吗?”

莱茵斯的口吻温和得不像一个掌权者,好似提摩西是他熟悉已久又宠爱非常的后辈,他说:“只要义体的录像模式关闭,进行断网就可以了。”

这个口吻成功让提摩西和一旁的秘书团起了一片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