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黑发的雌虫被抵在倾斜的玻璃墙上,面朝雄虫大张着腿被操着穴,在交锋中输掉了自己的成就,输掉了尊重,输掉了一切后玻因斯特面容失神,眼泪无法控制一直在流,情欲的激浪冲打着雌虫,他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来无声抵抗。

年轻而健壮的雄虫没有放过他,哪怕是这样可怜的样子,提摩西都在按部就班的执行自己的惩罚。

他抱着玻因斯特的腰,让这个纤细的高挑虫族只能背部一小部分倚靠在玻璃墙上,着力点不稳定,随时可能下坠的恐惧感攀附在雌虫脊椎上。而提摩西还将抵抗非常无力的雌虫掰成了M型腿,要求对方自己伸手卡着腿窝,玻因斯特的唯一的着力点只剩提摩西单手扶着他腰的手雄虫还不扶稳,任凭操弄将雌虫干得上下起伏,再由体重坠下来,这个体位提摩西都不需要怎么用力了,被体重带得下坠的雌虫都会用湿热的肉穴热情的含住那根狰狞的性器。两团白肉间的小穴被干出艳熟的烂红色,潮吹的汁液被雄虫的肉棒干得不停喷溅,磨成粘稠白丝的汁水中开始出现血丝,凝线成珠,雌虫屁股下方的玻璃墙与瓷砖被淋湿。

提摩西就这体位优势,一下操的比一下狠,翻过来抱操的每一下,雄虫都全根没入,将自己的阴茎全部干到肉穴最深的肉唇里才会拔出来。将那个小肉唇操开操透,彻底碾开了雌虫的生殖腔唇,粗暴操进去的紫红肉棒把小肉缝插成了自己龟头的形状,没几分钟就把那个小肉腔操伤,血丝混着潮吹的热液喷出来。但雄虫没怎么停,顶着高潮一直在操玻因斯特。一股股潮吹的热汁和血被堵在红肿的肉穴里,只能可怜巴巴的沿着穴肉缝隙喷漏出来,沿着雌虫白嫩的大腿内侧像失禁一样往下流。

玻因斯特一开始拒绝出声,可提摩西实在操得太狠太深了,每一次操肉穴都是找准了位置,好几个高潮潮吹出来的汁水让窄小红肿的肉壁湿滑无比,紫红发烫的粗大阴茎在这张热情的小嘴里畅通无阻。每一次插入都能将龟头深深操到生殖腔的肉缝里,甚至顶得玻因斯特靠近生殖腔的腹部微微凸起。雄虫残忍强硬的撑开那个小小的孕育之地,用软骨刺与怒涨的青筋插这张更娇气的小嘴。雌虫疼得抓伤了自己摆成M字的膝盖,年轻的雄虫却把人往上抱,去吻那些伤口。他们面对面相拥,提摩西越是靠近玻因斯特,带来的痛苦与欢愉就越多。

玻因斯特无法再坚持出声的是提摩西开始射精了。

年轻的雄虫是个战士,是个对自己身体掌控力堪比机器的主宰。提摩西能够控制自己因性爱产生的高潮次数,他能在玻因斯特各种撩拨下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就能让自己在短时间内像一头种马,将自己的雌兽子宫灌满,确保自己的婊子能够成功怀孕。

当提摩西又开始亲吻黑发雌虫的嘴唇时,玻因斯特是真正没忍住自己下意识的颤抖恐惧,他抱着提摩西的脖子,从紧紧抿唇的死鱼到像一个婊子一样呻吟尖叫,只在一个射精的时间里。

提摩西很少做交配任务,这意味着这个年轻的雄虫储备了许多繁衍上的种子,当粗大的龟头插入肉穴深处受伤的肉唇里开始射精时,玻因斯特哪怕是想要闭嘴,生理反应也根本压不住。

他张着嘴,喉咙只能发出赫赫的气音,还穿着皮鞋的脚弓得非常紧,几乎把做工精致的鞋撑得变形。雄虫灌进来的浓稠液体无论是低温还是炽热,在雌虫红肿不堪溢出血丝的肉穴里都烫得像岩浆。玻因斯特被提摩西温柔的搂在怀中,亲吻湿漉的额头与眼睛,下半身却在被雄虫施暴。

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在一个射精时间里灌进了玻因斯特被操熟操透的生殖腔里,太多了,以至于玻因斯特整个生殖腔都被涨得鼓起来,在小腹上鼓起有些明显的弧度。

可就是这样,黑发雌虫被大肉棒塞得满满的嫩穴还在往外溢浓白的精液。窄小的穴含不住那么多东西,光是自己潮吹的热液都快折磨死雌虫。更别说提摩西强硬射进去的精液,那些浓稠的液体灌满了玻因斯特的肉穴,几乎把生殖腔里潮吹出的雌液和血洗了个干净。

雌虫的挣扎是无用功,他拗不过雄虫任何一个动作,只能浑身发抖陷在雄虫怀中,被射满一肚子精液。玻因斯特的呻吟哭叫其实都很小声,他沙哑的嗓音喊不出什么调子,全是哭腔,翻来覆去一直都是用气音破碎的念着什么单词。

提摩西听了半天才听出来,玻因斯特反复念来念去的单词是自己的名字。

不是用通用语念的,而是边陲外星域的小语种,提摩西没听过这种语言,但外放的精神力足够读出心神失守,恍惚不安的雌虫想法。

黑发雌虫在喊雄虫的名字,情感有时是憎恶,有时又是一种想要亲近的迷茫,更多的时候只是无意义的念着。好像此刻这个名字成为了最后的蜘蛛丝,吊着濒死的恶徒,不让他彻底坠入地狱。

提摩西还在吻玻因斯特,他亲了亲雌虫满是眼泪的脸,还在问:“你不是想怀孕吗?”

黑发雌虫怔怔的看着年轻的伯爵,提摩西说:“我在给你想要的,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亲爱的。”带来痛苦与摧毁的情人贴着玻因斯特的唇,轻轻吹气,他说:“吻我。”

2

玻因斯特当然知道变成现在这个情况是自己太冲动了,当伯爵的肢体动作与意图上表现两次拒绝后,再试图去劝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提摩西没有像其他情绪比较易怒的虫族那样立刻折断他的胳膊或是弄伤他,完全是看在这次献上的克隆体计划成果。

提摩西伯恩斯是一个对所有物非常宽容的虫族,他喜欢收藏稀奇古怪的东西,对这类不被归类成“同类”的物品这类玩意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

在提摩西伯恩斯眼中,一把从魔法系星球中呈上来,带着诅咒的匕首,也许都比他身边长久奉侍的虫侍更有趣。有趣,就代表重要。重要就代表能够赢得年轻雄虫的耐心。

玻因斯特这会没有被杀掉,完全是因为他能继续做出足够重要有趣的事情。但是黑发雌虫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行为,让伯爵生气了,但不足以直接致死。

年轻的雄虫是学习能力非常快,他完美的复刻了玻因斯特曾对他做过的勾引行为,比那做的还要好些,他能肆无忌惮的说情话。并在每一句情话与爱称下,都会折磨一次玻因斯特。

玻因斯特在今天之前都不知道原来提摩西那张嘴能说出如此甜蜜的话语,真的非常甜蜜,又轻又柔,每一句情话都在注目之下说出。那双绿眼睛里的专注,认真随着每一句话变成触手可及的真实。

黑发雌虫亲吻着雄虫冰冷的唇,身体里含着雄虫烫热的部分,被雄虫所拥抱,没有一刻如此接近到那颗冰冷的心。

如此刺人。可这颗冰做的心有着低温的特性,捧在手上,温差牢牢黏着玻因斯特的皮肉,再撕下来一定会血肉模糊。他只能继续捧着,祈祷自己的体温能够真的融化它。

“疼……殿下,疼……”黑发雌虫发出气音,而年轻的伯爵摸了摸他的脸,将雌虫的双手解放出来,让玻因斯特揽着他的肩膀。提摩西安抚的亲了亲医生的鼻尖,温柔的说:“还没有结束。”

黑发雌虫从喉咙里呻吟出一种恐惧的呜咽声,惹来了雄虫的笑意。年轻健壮的雄虫满足的射精后,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将雌虫压在玻璃墙上,重新开始一轮征服。

提摩西掰着玻因斯特的大腿根,那儿的皮肤原本雪白细腻,可现在只剩一片红肿,上面是提摩西掐出来的淤青手印。雌虫双股白肉间有一个被干成肉洞不停淌精的穴,艳红向外翻着嫩肉,操起来又湿又软,被肉棒干进去的时候,发红的臀肉在抖,上上下下,晃出肉欲的白浪。惹得年轻雄虫拍打那对浑圆丰满的肉臀。他打得不重,可现在浑身敏感状态的玻因斯特哪里受得了。被干透的小穴快感堆积得麻木,被又揉又捏的臀肉却带来了新的刺激。雌虫胸膛费力的起伏着,好像溺水之人,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又射了一次。

不到一小时,黑发的雌虫已经被粗暴的性爱操到高潮崩溃,被频繁刺激高潮导致雌虫的阴茎发疼,他可怜巴巴的阴茎此刻歪在腹部上,只能吐出稀薄的白汁。

说实话提摩西其实不太喜欢操这种反应不大的雌虫,但本身今天的目的也不是冲着舒服去的。在提摩西刻意调节下,他的身体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欲望。一次射精就把玻因斯特折腾得大腿抽筋,新的欲望重来,年轻的雄虫还特意告知了雌虫。

“亲爱的。”提摩西吻着玻因斯特的下唇,他没有多说,雌虫却马上理解到了。雄虫粗大的阴茎上,那一排狰狞的软骨刺又立了起来,此刻狠狠地干到雌虫的生殖腔里,把里面慢慢的精液插得喷漏出来玻因斯特的阴茎又颤颤巍巍的立起来了,可什么也射不出。雌虫张着嘴,无声的念着什么,那双冰绿色的空洞双眸中什么都没有。

提摩西抵着玻因斯特的额头,他摸着雌虫的脸,食指轻轻刮着带着泪痕的脸颊,把玻因斯特的泪珠抹掉。

玻因斯特偏头,他的下颚在发抖,牙齿摩擦轻撞得声音足够让人心软。雌虫将脸靠在提摩西戴着黑手套的掌心里,一阵冰凉为发热的脸颊带来舒适感。玻因斯特睫毛带泪,微微闭上眼睛。

“乖孩子。”提摩西亲了亲他闭上的眼,“睁开眼睛好吗,我想你一起看。”

“好多人都在看,你也别缺席好吗?”年轻的雄虫说。

黑发雌虫为第二个威胁而睁开眼睛,被提摩西抚摸着后颈,一顿一顿的低头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玻因斯特的身体被提摩西压出一个柔软的弧度,雌虫的眼镜还在脸上,反复的起水雾又被过多的泪水冲亮,他木着一张脸看着自己身下那可几乎变了样的雌穴,原本紧致又狭小,只有一层接近肤色的淡白的雌穴几乎变成了一个伤口。

淡色的穴口已经被磨破,肿大了一圈,还在湿漉的喷着带血的白汁。小穴正费力地吞吐一个粗大狰狞的紫红肉棒,肉棒深深插进去时,会把穴肉周围一圈的嫩肉都插得凹陷进去,拔出来时,雄虫的软骨刺会硬勾拖出一截肉穴的熟红嫩肉,带出小穴含不住的淫水精液与血丝,那个小小的雌穴被操开,完全就是雄虫肉棒的套子。又软又弹,含着阴茎时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现在这个肉套即将再次被灌满。

雌虫低着头,他一直在掉眼泪,提摩西握着他脸的手很方便伸出手指帮他擦掉。年轻的伯爵说:“别哭。”

雌虫小小的生殖腔像一个肉袋,被年轻雄虫的阴茎插得饱胀变形,里面再次被射满了新鲜的精液。这次提摩西卡得非常紧,在射精的过程中慢慢把玻因斯特的身体往玻璃墙上后放,让雌虫半躺在倾斜的玻璃墙上,他握着雌虫的腰,把雌虫压出一个优美的弧线,足够让玻因斯特看到两人交合地方,看着自己的肚子如何被灌满。

玻因斯特的生殖腔小,而提摩西又射得多并且恶意用阴囊把红肿的穴口顶得严实,无处可泄的精液与潮吹淫水出不来,只能往雌虫身体内部回流。雄虫射进肉穴的第二轮精液先是把生殖腔灌涨的在腹部上涨出小起伏,接着充满弹性的生殖腔肉壁开始被过多的浓精液撑得越来越大,玻因斯特恐惧的看着自己的腹部像怀孕一样鼓起来。

他一生中就没有真正怀孕过!!!

而这个时候,年轻的雄虫还在他耳边说着话。

“玻因斯特,非常优秀的医学博士,在基因与克隆上有着卓越的成就。身后没有整个家族支撑,没有取之不尽的金钱来维持社交关系,没有特赦与豁免来保持独立。能在这个看阶级,看血统的复杂社会里保持自主权利,是因为他是一个原始虫族的私人医生。没有人想招惹原始虫族,但对于原始虫族千千万的奴仆之一的私人医生大家也不会太看重他的意见。”提摩西说着玻因斯特官方上的资料,“我亲爱的,你到底吃了多少苦头,用着一个虚衔获得眼前的一切?”

“在主星这样利益复杂的地方,你仅仅是用一个私人医生的身份,都能爬到重中之重的基因试验区来,并在科研区获得了属于自己的试验区。”雄虫的口吻是称赞的,他说:“我佩服你的努力,你的钻研,你的心计。”

“一个在基因学术上有着贡献,培育出了足够改变主星军防力量的新式基因机甲的科研员。哪怕你没有背景,没有家族,甚至是基因缺陷这些将不会再成为你的困扰。你会被所有纯血家族捧成座上宾。尽管那些杂种背地里会对你窃窃私语,可实际的权力与地位将是你帽檐上最闪耀的宝石。”

“如果能把你变成一把武器,你一定会是精密机械所铸就,有着无比复杂使用方式的巴斯德尔镭射狙。”提摩西抓起玻因斯特的手指,亲吻指尖,“擅长潜伏,擅长等待,擅长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