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澜那么喜欢自己,知道自己有未婚妻,会不会躲在休息室里偷偷地哭啊?

司以铭越想越冷静不住,眼底染上焦急,对陆觅丢下一句“下次我会注意的”后快步朝南星澜消失的方向追去。

被抛在原地的陆觅不爽地啧了一声,内心怒骂粗话,吐槽着这么好看的帅哥怎么又没轮到自己?自己的魅力有那么差吗?

对这个父母指定的联姻对象,陆觅其实没多少感觉,不得不收拾她哥哥惹下的烂摊子罢了。

她依靠在冰冷的铁艺栏杆上,仰头看漫天的星子,美眸中不经意泄出脆弱。

我亲爱的哥哥,你到底人在哪里,在做着什么……

南星澜七转八绕才找到主办方安排给司以铭的休息间,住一夜一两万的那种豪华酒店单间。

先敲了铃让服务员送餐过来,南星澜心情不错地哼着歌,慢悠悠地脱下身上的旗袍。

不用在人前装腔作势,维持高冷美女的人设恶补一通礼仪后依然上不得台面的司以铭怕他露馅,南星澜终于轻松多了。

时间略久,泼上去的红酒早已渗进洁白繁复的衣襟,贴着的肌肤都有些湿漉漉的了,不舒服。

一件价格不菲的手工旗袍就此报废,南星澜感慨不已,幸好不用自己赔捏,不然得掏空他五年工资。

手刚伸进腿侧开叉,拉开藏在内侧的拉链至腿根处,啪叽一声,门被人粗暴地推开。

一个急匆匆、热腾腾的怀抱扑了他满怀。

贴着他后背的宽厚胸膛传递过来的心跳跳的好快好快,扑通扑通扑通的,像是刚经历一次剧烈的跑动。

潮湿热滚的喘息吻在南星澜毫无防备的后颈,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枚浅浅的牙印。

混合着司以铭身上的清冽体香、幽远雪松木香无孔不入地侵入到南星澜的每个细胞中,锢在他腰间的一双结实手臂在收紧,“你跑什么?”

一只火热的大手探进南星澜身上这套衣装中最性感的部分,藏在这件看似极其保守的旗袍下的性感内裤。

司以铭的手掌贴着裹住柔软肉臀蕾丝布料,掐出指印,勾了勾细细的束带,勒进肉里,南星澜软了身,不住地夹腿闷哼。

他的整个肉屄是露在空气中的,被性感内裤勒得外凸,冷风一吹,粉白的肉唇可怜兮兮地瑟瑟发抖着,挂出一滴晶莹剔透的爱液。

修长的中指指尖在嫩软的穴缝中搓揉,挤出一股水来,司以铭呼吸更沉了,勃起的下身隔着西裤硬邦邦地戳在南星澜的后腰上。

“好敏感,小穴这么容易就湿透了……”

司以铭再一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南星澜对自己的喜欢恐怕是已经深刻到刻入骨子里了,不然……怎么会被自己一碰就发情得厉害?

喜欢一个人,身体上的反应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吧?

清晰的认知让司以铭的心脏像被吹开的气球,膨胀地鼓起,晃荡着升天,晒在阳光下暖洋洋的,很舒畅。

“刚刚的会场上那么多人,会不会有人看到你的旗袍下面都被淫水湿透了,嗯?”

被男人紧贴到出了一身热汗,南星澜有些难受,推了推他,嘴里反驳,“才不会。”

他性瘾又没犯,才不会像司以铭这狗逼一样随地发情呢。

“如果他们知道,你穿着的旗袍下面小肉逼都被我肏透了,是不是就不会再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着你了……下次,下次我当着他们的面肏你好不好,肏到潮喷给他们看……”

南星澜倏地瞪大眼睛,“司以铭,你……你神经病吗?”他简直难以相信,这会是从司以铭的嘴里说出的话。

食指和无名指接踵而来,撑开两片肥厚的阴唇,灵活熟练地往黏糊糊闭合着的粉嫩穴口里钻去。

“嗯啊……你,你……”

敏感的穴壁被搅得叽咕叽咕的响起水声,小小的一朵雌穴被司以铭的手掌覆盖,越发火热起来。

“啊啊……轻、轻点……太,太深了,不……”

第二、第三根手指加入进去,并在一起飞快地进出,快感中溢出的淫水失禁一样往下渗滴,弄脏了酒店的木地板。

南星澜在他的怀里扬起脖子,耳朵绯红,眼角挂泪,“不要三根一起,嗯嗯……受不了的……”

用手指给青年扩张好后,司以铭从裤兜里掏出枚未开封的避孕套,撕开,拉下拉链,严谨地给自己的分身带上。

被司以铭的手指送上浅浅高潮的南星澜抓着喘气的空挡吐槽,“你,你怎么……参加宴会还要带这种东西……禽兽……”

坚硬的龟头破开柔软湿润的阴道入口,一点点地将肉膜撑大,直到变成一个薄薄的套子裹在他的性器上。紧窄到仅容纳三根手指进出的穴口被他的阴茎彻底肏开,嘟起一个圆滚滚的软洞,容纳着他性奋喷张的粗大分身。

穴内的骚肉好软好湿,像张小嘴一样缠住司以铭的肉棒疯狂地吮着吸着,层层叠叠的阴道内壁贴附在他的柱身上,蠕动着夹住他,不让他离开。

“好会夹。”司以铭瞳孔放大,眼眶发红,“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一直咬着不放。”

南星澜的身体太过敏感,只是被龟头肏入穴口浅处就爽的翻白眼,子宫深处自动痉挛着喷出骚水,湿滑地浇洒在紧仄的内壁上。

有了爱液的润滑,司以铭的进入变得更加通畅了,咬牙一个用力地顶腰,噗嗤一下,伞状的狰狞肉头瞬间破开南星澜的肉屄,长枪直入,一口气捅在青年的子宫颈上,将那圈保护性的肉环肏成一团软肉。

“呃啊啊啊……!!”

“好深,喔喔,操得好深……要被肏穿了……”

司以铭尺寸傲人的性器宛若一根签子,通过腿心的肉穴直接把南星澜串在他的胯间。

“拔、拔出去……你缓一缓在进来,真的太深了……”

后入的姿势毫无准备地进得太快,南星澜仿佛整个人都要司以铭这一肏给肏瘫软了,手脚软绵无力地反抗,试图逃开男人过于强硬的侵犯。

他不明白,今天的司以铭为何会这么兴奋。因为这件旗袍?还是因为突然回国未婚妻?

司以铭似乎听进去了,抵住子宫颈的龟头果然在后退,一寸寸地退出南星澜的体内。

就在此时,南星澜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一阵铃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单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