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泛着高潮后的粉色,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既脆弱又淫靡。

空良策爱怜地抚摸着他汗湿的发丝,眼中满是餍足。

“看来以后臣要多多照顾陛下的圣体才是。”他在小皇帝耳边轻声说。

闻浩言趴在空良策身上痉挛抖动。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厌恶这个男人。

可他无可奈何无法逃离。

空良策深爱闻浩言,对小皇帝的控制欲是极其的强的,他往后只想与他度过余生,可闻浩言极其厌恶他,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怜的小皇帝只有他了。

骑乘假阳具椅子崩溃失禁,戴项圈爬行双穴插性玩具,爆肏嫩穴求饶

闻乐语雪白的脚趾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蜷缩又展开,像濒死的蝴蝶在做最后的挣扎。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夜景,而他却连触碰玻璃的资格都没有。

养英范上周因为他试图用额头敲碎玻璃而用皮带抽坏了他的大腿内侧。

“坐好。”

慕英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时,闻乐语正在用银质餐刀切割盘中的牛排。

刀刃在瓷盘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浑身一颤,刀叉差点脱手。餐椅是特制的,椅面中央竖着一根仿男性生殖器的硅胶柱体,此刻正毫不留情地撑开他娇嫩的入口。

“我、我在吃……”闻乐语的声音带着哭腔,臀肌因持续紧绷而微微发抖。

硅胶柱体表面的螺旋纹路随着他细微的动作碾过敏感的内壁,后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液体顺着柱体流到真皮椅面上,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养英范从阴影处走出来,黑色皮质手套捏住闻乐语的下巴。年轻人被迫仰起头,露出天鹅般的颈线,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滑动。“牛排好吃吗?”养英范的拇指按上他淡粉色的唇瓣,“还是说……你更想吃别的?”

闻乐语的长睫毛剧烈颤抖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餐桌正上方的水晶吊灯将他苍白的肌肤照得近乎透明,锁骨凹陷处积着细密的汗珠。当养英范的手顺着脖颈滑到胸前时,他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两粒浅樱色的乳尖早已硬挺充血。

“看来小宠物更喜欢玩具呢。”慕英卓不知何时绕到了他身后,金属碰撞声在耳边响起。闻乐语惊恐地转头,看见对方手里拿着一个闪着冷光的椭圆形装置,表面布满细小的凸起。

“不……不要那个……”闻乐语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养英范按着肩膀重重压回椅子上。硅胶阳具猛地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刀叉当啷掉在地上。

慕英卓低笑着解开他的拘束腰带,冰凉的金属圆环扣上纤细的腰肢。“今天试试新震动。”他按下遥控器,插入体内的假阳具突然开始高频震动,表面的凸起像无数小舌头般旋转起来。

“啊!停……停下……”闻乐语瞬间瘫软在餐椅上,脚踝上的银链哗啦作响。他的手指死死抓住桌沿,指节泛白,餐盘里的配菜被震得微微移动。后穴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肠肉不受控制地绞紧入侵物,却只换来更剧烈的研磨。

养英范拿起红酒抿了一口,悠然欣赏着年轻人崩溃的模样。闻乐语白皙的肌肤泛起病态的潮红,小腹痉挛着抽搐,前端可怜兮兮地翘起,铃口渗出透明的腺液。当慕英卓将震动档位调到最高时,他终于崩溃地哭叫出声,尿液混着前列腺液喷溅在昂贵的地毯上。

“又失禁了?真脏。”养英范皱眉扯住闻乐语的头发,强迫他看向地上的水渍,“看来需要更严格的排泄训练。”

闻乐语在持续的高潮中抽搐,泪水模糊了视线。水晶吊灯的光晕在他眼中碎成无数光点,恍惚间他看见慕英卓拿着什么银色的东西靠近自己下体。

当冰冷的金属夹住铃口时,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未被满足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

“今晚就这样一直夹着。”慕英卓拍了拍他滚烫的脸颊,“明天早餐前如果能忍住不射,就奖励你穿一小时睡衣。”

餐厅角落里堆着十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都是慕英卓定期送来的“玩具”,每一个都会让他生不如死。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而他的世界只剩下疼痛与快感交织的牢笼。

养英范突然掰开他的嘴塞进一个口球,皮带扣在脑后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既然这么喜欢叫,不如让你叫个够。”他按下另一个遥控器,闻乐语后穴里的玩具突然改变频率,开始毫无规律地抽插震动。

年轻人被固定在高潮与痛苦的临界点上,脚趾痉挛着蜷起又张开,像搁浅的鱼般在餐椅上扭动。唾液顺着口球边缘流到胸口,在灯光下闪着晶亮的光。

当慕英卓开始用牛排刀背面划过他颤抖的大腿内侧时,闻乐语翻着白眼达到了今天的第七次崩溃性高潮。

“说谢谢。”养英范扯着他的头发命令道。

闻乐语涣散的瞳孔勉强聚焦,透过泪雾看见两个男人居高临下的身影。

口球被取出时,他破碎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谢……谢谢主人……”

闻乐语白皙的身体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丢弃的布偶。地下室昏黄的灯光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勾勒出那具曾经被无数人艳羡的躯体轮廓。而现在,这具身体只是两个男人发泄欲望的玩具。

金属项圈紧贴着他纤细的脖颈,冰凉的触感早已与皮肤融为一体。养英范的手指勾住项圈上的链条,轻轻一拽,闻乐语就像被提起后颈的猫一样被迫仰起头。

“爬过来。”养英范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闻乐语颤抖着撑起身体,膝盖刚接触到冰冷的地板就一阵发软。他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昨晚的淤青和干涸的精斑,每移动一寸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纤细的手指在地板上抓出几道无力的痕迹,他咬着下唇,一点点向养英范的方向挪动。

“太慢了。”养英范皱眉,链条猛地一扯。

“啊!”闻乐语痛呼一声,脖颈被勒出一道红痕。他不得不加快速度,膝盖在地板上摩擦得生疼。终于爬到养英范脚边时,他已经气喘吁吁,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养英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鞋尖挑起闻乐语的下巴:“看看你这副样子,当真是可爱,像是一个小骚货。”

闻乐语垂下眼帘,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不敢反驳。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如今布满血丝,眼尾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转过去,趴好。”养英范松开链条,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

闻乐语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转过身,慢慢趴伏在地上。

脊椎骨节分明地凸起,在灯光下像一串珍珠。臀部却异常饱满,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着红痕和指印,显然不久前刚经历过粗暴的对待。

养英范蹲下身,手指抚过那些痕迹,满意地听到闻乐语压抑的抽气声。“慕英卓昨晚玩得很尽兴啊,”他的手指恶意地按在一处最深的淤青上,“疼吗?”

闻乐语把头埋进臂弯里,肩膀微微发抖,没有回答。

“我问你话呢。”养英范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疼……很疼……”闻乐语的声音细如蚊呐,带着哭腔。

养英范笑了,那笑容让闻乐语浑身发冷。

“疼就对了,记住这种感觉。”他松开手,从身后拿出两根形状狰狞的假阳具,“今晚我们换点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