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浩言无法回答,他的意识已经被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后穴被不断撞击,胸前被亵玩,两种刺激同时作用,让他的身体绷紧,内壁剧烈收缩,几乎要将空良策绞断。
“啊……要……要去了……”闻浩言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前再次泛起白光。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后穴痉挛般收缩,前端终于释放,浊白的液体溅在床单上。
与此同时,他的乳尖也喷出两道乳白的汁液,落在早已凌乱不堪的床褥上。
空良策低吼一声,在闻浩言高潮绞紧的甬道内又狠狠抽插了几下,最终抵着那一点敏感的内壁释放出来。
灼热的液体灌入闻浩言体内,让他不自觉地又颤了颤。
当空良策终于退出时,闻浩言已经瘫软如泥,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的胸前仍有些微乳汁渗出,后穴一时无法闭合,缓缓流出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液体。
空良策将闻浩言搂入怀中,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陛下表现得很好,”他亲吻着闻浩言汗湿的额头,“以后臣会常来帮陛下疏通的。”
闻浩言无力回应,只能闭着眼睛,在极度的疲惫与复杂的情绪中沉沉睡去。
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簌簌的落雪声掩盖了殿内那些暧昧的声响,却掩盖不了闻浩言身体里逐渐生根发芽的、对空良策又恨又怕却又依赖的复杂情感。
木马淫荡调教淫水四溅,羽毛扫阴蒂玩哭,骑乘粗肉棒失禁高潮多次
闻浩言憎恨空良策。
这种恨意如同附骨之疽,日夜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每当他从铜镜中看到自己那张苍白如纸的脸,那双曾经明亮如今却黯淡无光的眼睛,那股恨意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淹没。
可是,他又不得不依赖他。
这种矛盾撕扯着闻浩言的心。
他坐在龙椅上,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却感觉那袍子沉重如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朝堂之上,群臣跪拜,口称万岁,可他们的眼睛都偷偷瞄向站在他身旁的那个高大身影,空良策。
“陛下,西北军饷一事,臣以为应当削减三成。”空良策的声音低沉有力,不容置疑。
闻浩言的手指在龙椅扶手上微微颤抖,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点头:“就依爱卿所言。”
他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无力。
他本是一国之君,连最基本的政事都无法做主。空良策像一只巨大的蜘蛛,将权力的网织满了整个朝堂,而他,不过是网中一只无力挣扎的蝴蝶。
退朝后,闻浩言独自走在回寝宫的长廊上。初夏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地,形成斑驳的光影。他的脚步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些安静的光斑。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们也都屏息静气,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陛下,小皇子今日会叫‘父皇’了。”乳母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迎上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闻浩言的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接过孩子。小家伙确实长大了不少,圆润的脸蛋上嵌着一双与他极为相似的眼睛,清澈见底。
“再叫一声,叫‘父皇’。”闻浩言轻声哄着,手指轻轻抚过孩子柔软的脸颊。
“父……皇……”孩子奶声奶气地叫着,小手抓住了闻浩言的一缕头发。
闻浩言感到一股暖流涌过心间。他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突然想起了明德。那段日子多么快乐啊,明德在他幼时总是带着他去御花园捉蝴蝶,教他认字读书。明德的手很温暖,声音很温柔,从不因为他学得慢而生气。
还有李奇略与三哥。
三个会偷偷带宫外的糖人给他吃、总在他做噩梦时守在他床边,给他讲各种有趣的故事。
李将军,是他害了他。
他不该喜欢李将军的。
三哥与明德待他是多么的好,从不因他的特殊身体而嫌弃他,反而更加呵护备至,是他害了他们,他也无法离开,他每天沉沦在性爱里,只愿以后落入九泉时明德与三哥不要怪他,还有李奇略,一想到这个闻浩言的心就疼。
“陛下?”乳母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闻浩言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他勉强笑了笑,将孩子交还给乳母:“带皇子去休息吧,朕有些累了。”
回到寝宫,闻浩言遣退了所有宫人,独自站在窗前发呆。窗外的海棠花开得正盛,粉白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他也不是没想过就这么离去,逃离这座金丝牢笼,逃离空良策的控制,可是……
就这么死去也好。
“陛下在想什么?”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闻浩言浑身发颤,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空良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身后,高大的身影几乎将他完全笼罩。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气息,混合着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他大概又杀人了。
“没……没什么。”闻浩言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步,试图拉开距离。
空良策轻笑一声,伸手捏住了闻浩言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陛下最近总是心不在焉,可是对臣有什么不满?”
闻浩言感到一阵窒息,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他所有的心思。他想起上次自己试图反抗时,空良策说的话,“要是你敢就这么离开我,我会杀了这皇宫里的所有人。包括你的儿子,你的儿子我会将他的头砍下吊在皇宫的城墙上,让你无法瞑目……”
那句话如同毒蛇般缠绕在闻浩言心头,让他夜不能寐,闻浩言唇瓣在疯狂的颤抖,恐惧与屈辱涌上心头。
“没有……朕只是有些累了。”闻浩言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空良策的手指沿着闻浩言的下巴滑到脖颈,在那纤细的颈项上轻轻摩挲:“是吗?那臣今晚来陪陛下解解乏如何?”
闻浩言的身体僵住了,他不想空良策来,但他无法阻止。这个男人掌控着整个朝堂,掌控着皇宫的禁军,甚至掌控着他的生死。他只能麻木地点头,如同过去无数次那样。
夜幕降临,宫灯次第点亮。
闻浩言沐浴完毕,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寝衣坐在床边。他的皮肤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白皙,几乎透明,能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
那双纤细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空良策推门而入时,闻浩言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男人已经换了一身黑色便服,衬得他的身形更加挺拔。他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陛下久等了。”空良策走到床边坐下,将锦盒放在两人之间,“臣今日得了些新的玩意,想与陛下共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