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前端却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只能可怜地抖动着。
空良策终于满意地退出自己的性器,带出几丝混着精液的黏液。
他抱起已经半昏迷的少年,走出浴池,任由温水从两人身上滴落。
晨光已经大亮,透过纱幔照在闻浩言布满红痕的身体上,为他镀上一层脆弱的光晕。
小皇帝的子宫里面都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液。
怀孕揉乳被迫喷溅奶水,玉势强制抽插嫩批,粗黑肉棒颠操爽哭求饶
小皇帝最终还是怀孕。
他是双性人拥有正常的子宫。
空良策是性欲旺盛的正常男人。
长期压制着他灌精闻浩言当然会怀上孩子,刚开始的时候他难以接受到后面被迫接受这个事实,时间一天天过去。
寒冬腊月,殿前的梅树上积了厚厚一层雪,偶尔有风吹过,便簌簌地落下几片花瓣,混着雪粒飘散在冰冷的空气中,闻浩言裹着厚重的狐裘站在殿门前,苍白的手指紧紧攥着门框,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他的腹部高高隆起,将原本宽松的龙袍撑出一个圆润的弧度,怀孕近九个月的身子比想象中还要沉重,双腿浮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脚踝处被绣着金线的软靴勒出两道红痕。
一阵寒风掠过,闻浩言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淡色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呼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陛下,外头天寒,您还是回屋里歇着吧。”老太监福安弯着腰站在一旁,手里捧着暖炉,皱纹纵横的脸上满是担忧。
闻浩言恍若未闻,琉璃般的眸子依旧望着远处的宫墙。那里有一队侍卫正在换岗,铁甲在雪地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的视线穿过纷纷扬扬的雪花,仿佛看到了更远的地方,那个他永远无法触及的自由。
腹中的孩子突然踢了一脚,闻浩言闷哼一声,不得不伸手扶住自己隆起的腹部。
这孩子在最后一个月格外活泼,常常踢得他夜不能寐。他低头看着自己变形的身体,一种难以名状的苦涩涌上心头,这个孩子,更像是屈辱的证明,是空良策将他囚禁在这金丝笼中的又一道锁链。
“陛下……”福安又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哀求。
闻浩言终于缓缓转身,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怀孕后期的身子笨重得像灌了铅,腰背酸痛得几乎直不起来。他拒绝了福安的搀扶,固执地自己挪动着脚步。作为傀儡皇帝,这是他仅剩的尊严了。
养心殿内烧着地龙,暖意扑面而来,却让闻浩言感到一阵窒息。
殿内熏着安神的檀香,混着药草苦涩的气息,自从怀孕后,太医令每日都会送来安胎的汤药,那味道已经浸透了殿内的每一寸空气。
闻浩言艰难地坐在软榻上,额头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伸手解开狐裘的系带,因为腹部太过隆起而动作笨拙。
福安连忙上前帮忙,却被闻浩言一个眼神制止。
“朕自己来。”他的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
当厚重的狐裘终于滑落,露出里面单薄的白色中衣。衣料被隆起的腹部撑得紧绷,隐约能看见肚脐凸出的形状。
闻浩言低头看着自己变形的身体,一种强烈的异物感涌上心头,这具身体本就不寻常,既有男子的特征,又有着女子的隐秘。而现在,它正在孕育另一个生命。
腹中又是一阵抽痛,闻浩言咬住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腹部。
太医说产期将近,这几日需格外小心。想到即将到来的生产,闻浩言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惧。他听说过妇人生产的可怕,而他的身体结构更为特殊,风险自然更大。
“陛下,该喝药了。”宫女捧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近,碗中黑褐色的液体散发着苦涩的气息。
闻浩言皱了皱眉,却没有拒绝。他接过药碗,一口气饮尽。药汁的苦涩在舌尖蔓延,让他胃里一阵翻腾。怀孕以来,他的胃口一直不好,常常吃了就吐,整个人瘦得只剩肚子突兀地隆起。
放下药碗,闻浩言疲惫地靠在软枕上。怀孕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常常坐着就能睡着。就在他昏昏欲睡之际,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上。
闻浩言的身体瞬间紧绷,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衣角。不需要通报,他知道是谁来了。
是那个将他推上皇位又将他囚禁的权臣,也是他腹中孩子的父亲。
殿门被推开,冷风夹杂着雪花卷入。
空良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黑色大氅上落满了雪,更显得他气势逼人。
他随手解下大氅扔给随从,露出一身暗紫色的官服,腰间玉带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陛下今日气色不错。”空良策走近,锐利的目光在闻浩言脸上逡巡。
闻浩言垂下眼帘,不与他对视。
即使已经怀了这个人的孩子,他依然无法习惯对方充满占有欲的目光。空良策却不在意他的冷淡,径直坐在软榻边,大手自然地抚上闻浩言隆起的腹部。
“今日孩子可还安分?”空良策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柔和。
闻浩言身体一僵,却没有躲开。
怀孕以来,空良策对他的态度确实有了微妙的变化,少了些往日的粗暴,多了几分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腹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的触碰,突然活跃起来,踢动的力度让闻浩言忍不住轻哼一声。
“看来是个健壮的小家伙。”空良策低笑,手掌在闻浩言腹上轻轻摩挲,“太医说就在这几日了。”
闻浩言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偏向一边。
他不愿去想生产的事,更不愿去想这个孩子出生后他们的关系会变成怎样。
现在他至少还能用怀孕作为借口拒绝空良策的亲近,可产后呢?
空良策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突然捏住他的脸蛋迫使他转过头来。“陛下在想什么?”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紧盯着他,不容逃避。
闻浩言长睫轻颤,淡色的唇微微分开又合上,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说什么呢?说他恨这个强加给他的孩子?说他害怕生产时的痛苦?还是说他恐惧产后又要重新面对那些不堪的夜晚?
空良策的目光暗了暗,突然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这个吻出乎意料地轻柔,与往日的掠夺截然不同。闻浩言愣住了,一时竟忘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