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滚烫的性器取代冰冷的扇骨捅入湿软的花心时,闻浩言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空良策的进攻凶猛而精准,每一下都碾过那处要命的软肉。少年天子被顶得不断前移,乳尖在案几上摩擦得生疼,却奇异地加剧了快感的累积。
空良策突然将他拉起,让他背靠着自己坐在腿上。这个姿势让进入得更深,闻浩言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灼热是如何撑开自己脆弱的内壁。摄政王的手绕到前方,拇指按住肿胀的阴蒂快速揉搓,其余四指则拨弄着不断收缩的穴口。
“看着你自己是怎么被进入的。”空良策咬着他的肩膀命令道。闻浩言迷蒙的视线向下望去,看见自己粉嫩的阴唇正可怜兮兮地裹着粗壮的性器,随着抽插不断吞吐,带出咕啾的水声。这淫靡的画面让他浑身发抖,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当空良策的手指突然探向后庭时,闻浩言彻底崩溃了。前端喷出的液体溅在案几的奏折上,后穴剧烈收缩着绞紧入侵的手指。高潮中的小皇帝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般战栗,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无助地抓住案几边缘,任由身后之人掌控一切。
空良策在他耳边低语:“下次上朝时,陛下会记得是谁在真正掌控这个王朝,对吗?”话语间恶意地顶弄那处敏感点,让尚未从高潮中平复的闻浩言再次啜泣着颤抖起来。
“不要呜呜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朕……啊呜呜呜呜……真的已经不行了呜呜呜……”
御书房内的喘息与水声久久未歇。案几上的奏折被各种体液浸透,朱笔滚落在地,像极了少年天子支离破碎的尊严。
把尿姿势颠操羞耻失禁,珠串一颗颗塞穴胀哭,蹂躏阴蒂扇打小奶头
闻浩言正独自用着午膳,象牙筷夹起的一颗虾饺刚送到唇边,殿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微微侧目,余光瞥见贴身太监福安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那张圆脸上满是汗珠,眼中闪烁着惊惶不安。
“殿下……”福安扑通一声跪在桌前,声音压得极低,但掩不住颤抖,“李……李将军昨日在边疆遇难了……”
“啪嗒”一声,象牙筷从闻浩言指间滑落,在青玉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魂魄,原本就白皙的脸庞瞬间血色尽褪,连嘴唇都变得惨白。那双杏眼睁得极大,倒映着福安惶恐的面容。
“你说……什么?”闻浩言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桌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福安不敢抬头,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探子刚传来的消息……李将军在巡视边境时遭遇埋伏,连人带马坠入悬崖……尸骨……尸骨尚未寻到……”
闻浩言猛地站起身,明黄色的龙袍下摆带翻了桌上的瓷碗,热汤泼洒在绣着金龙的衣袍上,他浑然不觉。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现在他要去找空良策问个清楚!
他甚至忘了穿鞋,赤着一双雪白的脚就往外冲,细嫩的足底踩过冰冷的石阶,踏过粗糙的石板路,感觉不到疼痛,身后福安惊慌的呼喊声越来越远,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如鼓的心跳。
空良策的书房外,侍卫们见到皇帝这副模样都惊得不敢阻拦,闻浩言一把推开雕花木门,剧烈的动作让门板重重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书房内,空良策正站在紫檀木案前作画。听到声响,他连头都没抬,手中狼毫笔依旧稳稳地勾勒着山水轮廓。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挺拔如松的轮廓,深紫色的官服衬得他肤色如玉,俊美得不似凡人。
“陛下何事?”空良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幕。
闻浩言站在门口,胸口剧烈起伏,赤着的双脚已经被碎石划出几道细小的血痕。他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是不是你干的?”闻浩言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空良策这才搁下笔,慢条斯理地用雪白的丝帕擦拭手指,动作都优雅得令人发指,他抬起眼,漆黑如墨的眸子对上闻浩言通红的双眼,嘴角甚至勾起笑意。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陛下。”
闻浩言浑身发抖,目光扫过书案,突然抓起案上一个青花瓷瓶,狠狠砸在地上。瓷瓶应声而碎,碎片四溅,有几片划过闻浩言裸露的脚踝,立刻渗出细小的血珠。
“李奇略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闻浩言几乎是吼出这句话,泪水终于决堤而下,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
空良策的目光扫过闻浩言血迹斑斑的双脚,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他绕过书案,缓步走向闻浩言,官服下摆扫过地上的碎瓷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陛下。”空良策在闻浩言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人而已,为何对臣恶语相向。”
“我要去边疆找李奇略,”闻浩言转身就要往外冲,声音里带着决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刚迈出一步,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空良策袖袍一挥,书房的门被人重重关上。闻浩言伸手去拉门闩,发现门纹丝不动。
“陛下真当以为你能走出这皇宫?”空良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锋。
闻浩言猛地转身,见空良策已经脱下了外袍,只穿着雪白的中衣,一步步向他逼近。
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漆黑如墨,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闻浩言看不懂的情绪。
“你……你要做什么?”闻浩言本能地后退,后背抵上了冰凉的门板。
空良策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随着“哗啦”一声,他的中衣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你要做什么……不……不要……”闻浩言摇着头,想要从门边逃开,被空良策一把扣住了手腕。
空良策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箍住闻浩言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了明黄色的龙袍。丝绸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闻浩言只觉得胸口一凉,上半身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闻浩言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去遮挡胸口。
作为双性之身,他的胸部比一般男子要丰满许多,两颗粉嫩的乳头此刻因为恐惧而紧绷着,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发硬。
空良策的目光落在闻浩言胸前,眼中的欲火更甚,他一把扯掉闻浩言残破的龙袍,又去解他的亵裤。
闻浩言拼命挣扎,但敌不过空良策的力气,很快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书房昏黄的灯光下。
“放开我!朕是皇帝!你……你这是大逆不道!”闻浩言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胡乱踢蹬着,但只是让空良策更加兴奋。
空良策突然弯腰将闻浩言扛起,大步走向书案。闻浩言头朝下地被扛在肩上,腹部抵着空良策坚硬的肩膀,胃部被顶得生疼。他捶打着空良策的后背,但如同蚍蜉撼树。
“砰”的一声,闻浩言被重重扔在书案上,后背撞上坚硬的木板,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未干的墨汁沾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晕开一片片黑色的污渍。空良策随手扫开案上的笔墨纸砚,昂贵的砚台摔在地上碎成几块,墨汁泼洒如血。
闻浩言刚要起身,空良策已经压了上来。他感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腿间,顿时明白了空良策要做什么,他想在这种情况下于他做爱,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不……求求你……不要……”闻浩言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的哭腔,泪水模糊了视线。
空良策充耳不闻,一只手扣住闻浩言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向他双腿之间。
闻浩言此刻那处粉嫩的缝隙已经因为恐惧而微微湿润,上方的阴蒂如一颗小红豆般肿胀着。
空良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残忍的笑意,“陛下的小嘴已经湿了,是在期待臣的临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