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好好休息。”空良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明日早朝，臣希望看到您精神饱满的样子。”他俯身，在闻浩言额头上落下一个冰冷的吻。

闻浩言闭着眼睛，直到听见关门声才敢睁开。寝宫内只剩下他一人，寂静得可怕。他缓慢地蜷缩起来，抱住疼痛不已的身体，无声地哭泣。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照在床边破碎的龙袍上。闻浩言盯着那抹明黄，想起三哥的话“你是我们家最后的希望”。

他擦干眼泪，艰难地撑起身子。总有一天，他要让空良策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即使要像条狗一样苟活，他也要等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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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浩言站在铜镜前，手指微微发抖地整理着明黄色龙袍的领口。镜中映出一张苍白精致的脸，杏眼含怯，唇色浅淡如樱，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执掌天下的帝王，倒像是哪个世家豢养的精致玩物。

“陛下，该上朝了。”老太监在门外低声提醒，声音里竟然还藏着几分怜悯。

闻浩言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了单薄的背脊。他知道今日朝堂上又要面对什么，那些或嘲讽或轻蔑的目光，尤其是来自那个人的。

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闻浩言缓步走上龙椅，眼角余光不自觉地瞥向右侧首位，那里站着当朝丞相空良策。

空良策一袭玄色官袍，身形修长挺拔如青松。他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薄唇似笑非笑。明明只是站在那里，却让闻浩言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

“陛下，关于江南水患一事，臣有本奏。”空良策出列，声音低沉悦耳，却让闻浩言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丞相请讲。”闻浩言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空良策缓步上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闻浩言的心尖上。他停在龙案前，忽然伸手拿起闻浩言面前的茶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啜饮一口。

“茶凉了。”空良策轻声道，凤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就像陛下的胆量一样。”

朝堂上一片死寂。闻浩言感到脸颊烧得通红，手指死死攥住龙袍下摆。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可他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臣提议开仓放粮，赈济灾民。”空良策终于说回正事，却又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当然，这需要陛下盖章。”

闻浩言只是个盖章的工具。

自从父皇驾崩，他被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丞相扶上皇位，就从未真正掌握过权力，空良策把持朝政，架空皇权，而他只能做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准奏。”闻浩言低声应道，声音细如蚊呐。

退朝后，闻浩言独自躲在御书房里，将脸埋入掌心。他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每次面对空良策时那不受控制颤抖的身体。他曾发誓要坚强起来，要夺回属于闻氏的江山，可每次见到那个男人，所有的勇气都会烟消云散。

“陛下。”老太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丞相大人求见。”

闻浩言浑身一僵，慌忙坐直身体：“宣。”

空良策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两名侍卫。他挥手示意侍卫退下，然后反手锁上了房门。这个动作让闻浩言的心跳骤然加速。

“陛下今日在朝堂上表现得很好。”空良策缓步走近，声音里带着几分赞许，却更像是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

闻浩言不敢抬头，只盯着案上的奏折：“丞相过奖了。”

空良策忽然伸手抬起闻浩言的脸蛋，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那双凤眼深不见底，像是能看透人心最隐秘的角落。

“陛下想不想出宫走走？”空良策忽然问道。

闻浩言愣住了。

出宫？自从登基以来，他就被软禁在这金丝笼中，从未踏出宫门一步。

“我……朕可以吗？”闻浩言不自觉地用上了儿时的自称，眼中闪过一丝渴望。

空良策唇角微勾：“当然。就当是臣给陛下的奖励。”

闻浩言心中警惕大作。空良策从不做无谓的施舍，每次所谓的“恩赐”背后都藏着更深的算计。可出宫的诱惑实在太大，他忍不住点了点头。

“明日未时，臣会派人来接陛下。”空良策松开手，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闻浩言的唇瓣，留下一阵战栗。

次日，闻浩言换上一身素白常服，在两名侍卫“护送”下出了宫门。秋日的阳光洒在脸上，他几乎要落下泪来。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卖的小贩，嬉戏的孩童，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久违的自由气息。

“陛下想去哪里？”侍卫问道，语气恭敬却不容拒绝。

闻浩言想了想：“去……去酒楼吧。”他记得小时候父皇曾带他去过城中最好的酒楼，那里的八宝鸭令人回味无穷。

侍卫对视一眼，点头应允。

醉仙楼是京城最奢华的酒楼，达官显贵常在此宴饮。闻浩言被引至三楼雅间，侍卫守在门外。他点了几个菜，却没什么胃口，只是贪婪地望着窗外的街景。

酒足饭饱后，闻浩言借口如厕，想趁机多看看这酒楼。他沿着雕花走廊缓步而行，忽然听到某间包厢内传来异样的声响那是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闻浩言本想快步离开，却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那声音……莫名熟悉。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门缝，向内窥视。

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

空良策慵懒地靠在一张软榻上，衣襟微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而他面前跪着一个衣衫半褪的少年，正被两名侍卫按着亵玩。最令人震惊的是，那少年身下竟同时具备男女两套器官是个双性人。

空良策手中握着一根粗大的玉势，正慢条斯理地往少年下身的女穴里插入。他面上毫无情欲之色，反而冷漠得像在进行某种实验。

“啊……大人……饶了奴吧……”少年啜泣着，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玉势的进出。

空良策轻笑一声，忽然用力一捅，少年顿时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淫水溅了一地。

闻浩言双腿发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他慌乱后退，却不慎碰倒了走廊上的花瓶。

“谁？”空良策冷冽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闻浩言转身想逃，却见两名侍卫已堵住了去路。房门打开，空良策那张俊美阴鸷的脸出现在眼前，凤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玩味。

“我们的陛下来了。”空良策唇角微勾，伸手将闻浩言拽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