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棒……里面被撞得、好舒服……”

断断续续的娇喘像一根根鱼钩,垂进阿九心里,将他很少去想的那件事一点点勾出来。

个气血方刚的小后生哪能熬得住这样的淫靡之音,阿九口干舌燥,胯下不争气的肉茎硬梆梆地挺起,却让西裤束缚着,他连揉一把都没办法,双手得一直紧紧握住方向盘。

是不是殺手的本能都是慕强的?

这两个月里阿九总会时不时想起那个夜晚朝天蹬开他手中的枪、再偷了匕首抵在他喉结前方的春月。

那晚或许是他和春月第一次离得那么近,阿九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能感受到她温烫的气息。

明明人已经烧得脸蛋通红,但狠劲十足,手里的尖刃纹丝不动,殺意源源不绝从快对不上焦的眼睛里迸出。

之后送欧生回家后,阿九一人在车内呆了好久。

她好漂亮,他后知后觉。

但他有自知之明的,他是什么身份?在前辈面前,他只不过是一只不入眼的小虫子而已。

如今他和她仅一板之隔,她依然是他触碰不到的人。

阿九叹了口气,心里对自己小兄弟说,等今晚睡觉前再安慰安慰你吧。

后车厢里的空间有限,欧晏落喘着粗气,稍长的刘海在额前晃,有汗珠不时甩落在春月背上,和她的汗水融汇在一起,一起往下洇进股缝中,又不知和其他什么体液混成黏腻的一滩。

衬衫袖子被随意地挽在臂弯,小臂青筋鼓起,欧晏落双手紧紧锢在春月腰胯上,承托着她几乎整个人的重量。

身下西裤早被淫液被喷得湿透,粗长弯翘的肉茎让湿滑软肉裹得极紧,最里头还有张小口一下一下贪婪地嘬着他龟头。

欧晏落连续用力聳腰上顶,打桩一样,皮肉拍打声格外清楚,鸡巴在水穴中肏出淫荡的水声,咕唧咕唧直叫唤,当有路灯滑过时,能瞧见鸡巴根部的地方泛着细碎水光,像极了被裹满蜜糖的热狗棒。

他突然停下,泡在穴儿里享受肉壁高潮前有频率的收缩挤压,手指朝俏生生的乳尖儿弹了一下,问:“里面是哪里?嗯?”

虽然春月的小腿还跪在车椅上,但整个身子已经被肏得前倾,支撑点摇摇欲坠,好似坐在悬崖峭壁边缘,如果不是欧晏落扶抱着她,她就要滑落山谷了。

她手撑着挡板,沾水的眼里春意流淌,摇腰晃臀,媚着声音嗔道:“是小屄,春儿的小屄好舒服,想要欧生的弯弯鸡巴……你快点啊。”

刚说完,那根在她穴内堵得严严实实的阳物,竟还能再涨大一些,顶得好深呐,深得快要撬开藏在花蕊深处的某个隐秘小口。

欧晏落挪了挪位置,大腿敞开。

他将她整个人搂得更紧,薄薄衬衫紧贴着她汗津津的背,牙齿还在她脖侧咬着,忽然,他又问了一个和此时此景九不搭八的问题:“今日圣诞,春儿有什么愿望?”

随着他的动作,春月双腿被迫分得更开,几乎快要呈一百八十度,仿佛全身上下只剩小穴儿钉在欧晏落的身上。

“愿望啊……”她想了想,侧过脸,鼻尖蹭了蹭他汗湿的额角,哑声笑笑:“我希望,世界和平吧。”

欧晏落顿了顿,很快恢复顶弄,每次都把春月撞得倾向前方,再把她大力拉回来,让那水穴把他又一次吃得一干二净。

亏他这样还能不大喘气,也就嗓子沙哑了一些:“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什么愿望?”

“那就、那就……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欢愉的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春月没心情去想他的问题了,只顾着感受自己快感的层层累积和最终的爆发。

不去管其他的事,与欧晏落做起爱还是挺舒服的嘛。

上下颤栗的腰肢好似跳出水的白海豚,她最后松开扶住挡板的手,完完全全倒进男人的怀里,仰起的脖子纤长如水仙花,哼哼唧唧胡乱地瞎叫,春儿好舒服,春儿好爽,春儿要被操坏了。

还有,春儿好钟意。

那股近期总是盘旋在胸膛里的异样感忽然间烟消云散,欧晏落重重喘出一口气,右手松开她的腰,手掌重压在挡板上。

砰一声重响把阿九吓了一大跳,尾椎一麻,差点直接交代出来。

太不中用了……

手背上的青筋猛跳,欧晏落只留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的架势。

而那小穴又开始痉挛起来,每一次龟头狠狠撞开最深处的时候,穴儿也会狠狠咬他一口。

他们用这种仿佛要殺死对方的方法互相角力,你撞我一下,我咬你一口,看看是谁先受不住,看看是谁先投了降。

欧晏落知道春月的身体反应,她快要泄了。

他也想泄,把全部都泄在她体内,让她从内至外都沾上他的味道,让别的男人闻到,都要知道她是有主的。

车厢温度越来越高,黑灰车窗玻璃攀上薄薄一层水汽,迷雾般掩住车内豔情淫靡的画面,若是有车辆靠得近,司机可能会有机会窥得几分朦胧的影影绰绰。

最后两人几乎同时高潮,春月情不自禁地颤着肩膀,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在收缩不停的小穴里,涨硬的硕大鸡巴还堵死在甬道内,不允许有一滴流出来。

欧晏落下巴抵在她圆润肩头,到底没忍住,唇轻轻贴了贴她流汗的颈侧,泄了劲,他回落靠上椅背,让春月躺在他起伏不停的胸口前,手或轻或重揉着她被汗水浸得温烫的白乳。

认真想想,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圣诞,也是他第一次问起春月有什么愿望。

其中一年圣诞,春月还去出任务。

委托人是位人气高涨的年轻女演员,任务目标有两人,是她的父母。

欧晏落一向不管委托人买凶的原因,不过那时候的春月总会主动找上他聊自己调查来的结果,也不管他有没有在用心听,鞋子都没脱就直接盘腿坐在他的大班桌上,说原来那委托人从小学开始就遭到父亲的侵犯,母亲知道父亲的禽兽行为,却纵容父亲继续侵犯她。

后来委托人成名了,父亲更用这些龌蹉肮脏的往事来威胁她,让她成为家里的提款机,估计是委托人觉得与其把这些钱拿去供养这样的父母,倒不如买凶殺人来得有意义。

等春月讲完,欧晏落突然心血来潮,问她如果有一天让她找到亲生父母的话,会不会也亲手把他们殺了。

当时的春月才十七八岁,脸上带着些稚气,黑眸水亮,点头说,估计会哦,毕竟殺他们跟殺陌生人没什么差别。

再想想,现在除了汇报任务,春月已经不再主动找他,如果不是他要求,春月根本不愿意来大喜。

见了面两人也只剩下做爱,那个会盘腿坐在桌子上或大班椅上像只小麻雀一样唧唧喳喳的春月,他有多久没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