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打了一次电话,还是没人接。

镜片后沉下来的眸色深如墨,嘴角抿成危险的线条,良伯看出他越来越明显的不耐烦,小心翼翼斟酌字句:“她可能现在正在……忙?”

春月真的在忙,忙着在乌家的枪房里左挑右选。

乌家的别墅在市郊,独栋,地下挖了坚固地牢,以前拿来存乌父的武器和金条,现在则成了乌韫的收藏室。

巴雷特M82、CheyTacM200、AWM、TAC-50……还有春月想送给石白瑛的WA2000,叫得上名号的狙击枪乌韫都有,每一把都擦得铮亮,整齐上墙,射灯打在上方,很是震撼壮观。

乌韫半坐在工作台上,双手后撑在枱面,修长双腿斜踩在地,一副懒散轻松的模样,但其实心脏跳得快脱了序,手心都沁出薄汗。

他头发长得快,为了今天的“约会”,去发型店重新漂染了一次,现在不是奶奶灰了,是很浅的杏仁棕,洋里洋气的。

“你怎么总看狙击枪呀?你把这面墙往旁边推,后面还有其他枪型。”

乌韫觉得自己像只爱收集盗取闪亮亮宝石的乌鸦,恨不得将所有收藏全拿出来,堆在春月面前供她任意挑选。

春月取了一把AWP在手中把玩:“你借我把枪好不好?我来不及买了,过几天可能需要用到。”

乌韫立刻点头如捣蒜,一头小黄毛像蓬松猫咪尾巴:“当然可以,要我帮你挑吗?你有什么需求?”

“不要太大太重,不要大口径,毕竟在国内嘛,得收敛点,声音要小,距离300-400米左右,”春月放下枪:“啊,忘了一个最重要的,我要它能用上‘赫卡忒’。”

乌韫眼睛一亮,从工作台跳下来:“‘赫卡忒’?我记得它其中有一个口径,是9*39毫米?”

春月点头:“对。”

他走到枪墙旁,迅速就选好了一把,站直双手据枪,半眯着眼看瞄准镜,兴奋地如数家珍:“这把给你!自带PSO-1四倍光学瞄准镜,你需要的话也可以装夜视瞄准,自带消音器,在羊城里用很适合。但它的短板就是……就是……”

乌韫微侧着头,瞄准镜里时灰时白,枪管被谁往下压,轻轻撞上一团软的云。

剩下的话没说完,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缓缓抬起头,目光顺着枪管,落到枪口抵着的地方。

是春月的胸部,右乳之上。

黑色金属压着白色T恤,在乳肉上压落小小一个坑。

春月巧笑倩兮,眉眼娇俏得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还有没有哪一把枪,要给姐姐我看看的呀?”

128 初吻2.0 <黑鲸鱼(NPH)(不姓周的老板娘)|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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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初吻2.0

原来接吻是这个感觉啊,乌韫想。

一向宝贝的枪支这会儿让他随意推到墙边,滑落地了也无所谓,背脊为神祇虔诚地弯下,亲吻着她的唇。

软的,暖的,像去舔吻一颗被云絮包裹住的糖,舌头将外层的绵软拨开,便能尝到湿甜的那颗糖果。

比他想象中的要甜好多,好多。

乌韫做过不少功课。

看电影,看小说,反复看男女主角深情接吻的段落,房间上锁的夹万*里有一本相册,里面装着这些年偷拍的春月的相片,他看着相片,对空气一遍遍演习,像个演独角戏的傻瓜。

舌尖生涩地去与她的共跳探戈,一开始他舞姿僵硬,是蹩脚的舞者,会不小心磕碰到她的贝齿,好在搭档经验丰富,引领着他前进或后退,温热呼吸在他们之间流窜缠绕。

新手舞者渐渐摸出了门路,原本僵硬在春月腰侧的手掌已经沿着她的脊椎一节节攀爬,最后托住她的后颈,手指卷着她乌黑的发。

他学着情色小说里讲的那样,去舔她柔软上颚,都说那里最敏感,听见春月发出猫崽一般的嗯呜声时,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在她湿暖口腔内横扫竖拨。

但很快乌韫便乱了气息,没一会喘不过气,偏偏这时春月手臂圈住他肩脖,揉乱他后脑勺的毛发,不让他逃开。

他被吻得快要窒息,脸涨红一片,心脏是跳到快要坏掉的零件,小兄弟更是不知何时已经扯起旗帜,与某一处温暖的部位抵在一起,脑海里仿佛听见谁吹起了进攻的号角。

他甚至觉得,再这么吻下去,什么都还没干他都得先射一次。

春月在他腿软之前放过了他。

二十岁少年的唇被她吃得好似快烂掉的草莓,又软又红,挂着晶莹口津,黑眸里有青涩的情欲在翻滚不停,脖子至耳根都覆上薄薄的绯红,像冬夜里喝完酒吹风起了的那层酒膜。

看他红着眼眶大口喘气,春月笑出声:“怎么样啊细路,这个初吻,还算满意吗?”

“满意……”

乌韫粗喘着把脸埋到她肩脖处,懊恼道:“你别这么看我,好丢脸……”

“有什么好丢脸的?”

春月探舌去舔弄他发烫的可爱耳垂,手则不老实地从他后腰绕到前方,如鱼得水滑了下去,隔着牛仔裤丈量那团鼓囊的尺寸:“自信一点嘛,这里发育得很好呀。”

她还吹了个口哨,活生生像准备把小雏鸟拆吞入腹的女流氓。

乌韫喘得更厉害了,腰椎过了电似的,那根不争气的物什更是狠跳了一下,叫嚣着要挣脱束缚。

他又吻住了春月,带着些不服输的凶狠,忍不住耸腰,轻顶着她掌心,希望能得到她的抚慰。

春月熟练解开乌韫裤腰的纽扣,拉下裤链,手滑了进去,直接捂住发烫跳动的阴茎,上下揉动,用指腹去揉弄已经渗了些水儿的马眼。

龟头沟壑被指甲轻轻擦过的时候,乌韫觉得小腹里轰的烧起一堆篝火,他在她唇齿间喘息不已,剑眉皱起:“嗯啊……那里不行,我会糟糕……”

春月发现他的呻吟挺好听,干净,清澈,却色情无比,卷着热气钻进她耳朵里,唤醒她身体里的情欲。

她主动去吻他,声音沙哑:“我想看你糟糕的样子。”

抚摸的速度逐渐加快,龟首止不住流出晶莹前精,乌韫将自己身上最脆弱的枪交到她手中,任由她亵玩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