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时至今日,你竟然连我的朋友都容不下。”

“呜呜呜……”

宋织哭的伤心欲绝,“刘阿姨,难道这么多年,你对我的母爱都是演出来的吗?你就是为了哄骗我爸爸吗?”

刘晴太阳穴突突直跳,她被桑桑那一番茶里茶气倒打一耙的操作给气得说不出话,宋织马上接住桑桑的茶里茶气直接攻击她。

刘晴这会儿再用茶里茶气的招数反击,已经没用了。

“刘晴,你又在欺负我女儿。”

宋德明愤怒的声音突然从监控里面传来,刘晴瞬间吓了一跳,她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装饰用的隔断柜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监控。

此刻监控闪烁着蓝点,宋德明愤怒的声音继续响起:“刘晴,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你要是如此见不得织织,那我们就趁早离婚。”

“爸爸”

宋织突然放声大哭,“爸爸,是织织不好,织织太过担心妹妹和她的男朋友了,我和薄夜承看过日子了,再有半个月就是良辰吉日,妹妹和凌宇辰现在的状态,估计举行婚礼会给宋家丢脸。”

“所以我才好心的让薄夜承把陈医生给叫来家里,让陈医生给妹妹和凌宇辰治疗的。爸爸你都不知道,请陈医生,需要花好多钱的,还要薄夜承出面,薄夜承的人情,多少人想拿拿不到啊!”

宋织对着监控,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撕心裂肺,“还有桑桑,桑桑只是让刘阿姨让一下,刘阿姨就动手打桑桑。”

“爸爸,桑桑是孤儿,今天我不为桑桑发声,那明天我也会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

宋德明在宋氏的办公室里面看着监控,这监控是薄夜承让桑易连夜装的,除了他,所有人都不知道。

薄夜承和他说,刘晴和宋馨月这对母女时常趁他不在家欺负宋织,然后又会给他茶里茶气的给他告状,说宋织如何犯错,如何对她们母女不好,告完了状之后,又会假惺惺的故作大度,让他别怪宋织。

宋德明从前从没觉得,但是听了薄夜承的话之后,就开始回忆从前宋织和他的关系。

这一仔细回忆,宋德明还真的发现了问题,宋织每次叛逆惹他生气,少不了刘晴在一旁的煽风点火,还有宋馨月的乖巧对比。

薄夜承又说,这个监控装起来之后,让他别和刘晴宋馨月说,早晚有一天,他就会知道这对绿茶母女的真面目了。

宋德明没想到,这监控才装好的第二天,他就看到了薄夜承所说的事情。

“刘晴,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宋德明咬牙切齿,他是丧偶,不是婚内出轨背叛妻子,对和爱妻的女儿,他向来是爱之深才会责之切。

如今宝贝女儿不叛逆了,还知道关心他的身体了,宋德明这心里的天平,自然就偏向了自己的亲女儿。

那刘晴和宋馨月再好,也不能大过宋织在宋德明心里的地位。

救命之恩宋德明可以用钱回报,而且这么多年来,他并不曾亏待过刘晴和宋馨月。

他和刘晴结婚,两人虽然同住一间卧室,但他从没碰过刘晴,他把宋馨月视如己出,给宋织什么,就会给宋馨月相同的一份。

宋德明自然没有亏待宋馨月,那刘晴自然也不能亏待他的织织。

可是现在,宋织都被刘晴欺负的哭了,仔细数来,这是宋织带着薄夜承回宋家之后,被刘晴欺负哭的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了。

刘晴不敢置信的盯着监控的方向,过了好一会儿,她索性也愤怒的开口了。

“宋德明,你眼睛是瞎了吗?既然有监控,那你就该看到整件事情的经过,我有说宋织什么吗?一直都是这个女人在这儿污蔑我挑拨我和宋织之间的关系。”

“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她,反而还被她踹了一脚,你现在就睁着眼睛冤枉我。”

刘晴说着眼睛一红,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不就是哭泣示弱扮可怜吗?这些招数都是她从前玩剩下的。

桑桑和宋织想和她比谁更绿茶,那就来比好了。

更何况,刘晴觉得自己说的也是事实,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该知道相信谁。

就在这时,薄夜承出现了,他走到宋织身后,把人揽进怀里,大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沉着声音一字一顿的道:“宋伯父,织织都哭成这样了,难道她被刘女士欺负的事实还能是假的吗?!”

宋织靠在薄夜承的怀里,她颤抖着身体,似乎哭得愈发的厉害了。

薄夜承垂眸,就看到小女人笑得一脸得意。

第51章 宋董,你可不能伤了织织的心

薄夜承轻轻勾了勾嘴角,大手护着宋织的脑袋,让她埋在自己胸前尽情的笑个够。

“宋董,你看到了吧!织织都伤心成什么样子了。”薄夜承语气凉薄似水,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她连哭,都不敢哭出声音来。”

“假若不是因为宋董从前不信自己的女儿、不帮自己的女儿而去帮着外人,织织现在又怎会连委屈都不敢诉说。”

远在宋氏的宋德明一个哽咽,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监控之内,薄夜承那张英俊绝伦却又犹如布满了寒冰的脸,只在看向怀里的宋织时表情才会柔和一些。

薄夜承这个人的脾气,宋德明是知晓一些的。

他能忍着这种场景没有发脾气,而是温柔似水的把宋织抱在怀里,就说明他是真的爱宋织。

“宋董要是处理不好自己的家事,不如由我代为处理,如何。”

薄夜承扯了下嘴角,看着刘晴的眼神,犹如看一个死人。

刘晴被薄夜承的眼神给惊得直接跌倒在地,那种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双腿打颤发软,完全就站不稳。

薄夜承扫了眼刘晴,“桑易。”

“是,薄爷。”

“去收拾这位女士的行李,把人‘请’出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