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元春突然有些可怜起这位人前显贵、人后受罪的皇后娘娘了,尽管她身份尊贵无比,但实际上她仅仅只是为了皇室而活着。她14岁就嫁进了皇宫,在家里没过几年舒适的生活,平静的日子就被帝后完婚的喧嚣打破。
在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皇后只是无聊地坐在自己的寝宫,等待着皇帝的宠幸。她是如此的无助,连给自己喝水洗脸的能力都没有。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就埋葬在这最严苛的束缚之中。
除了她的丈夫,甚至没有人可以打开她的口中花,和她简单的说上几句话。但皇上在感情方面十分克制,每月除了宫规里规定的初一十五以外,都雨露均沾的宿在了其他妃子的寝宫里。
皇上也见过她的模样,可每次跪侍时她都不敢抬头直面天颜,也不知道这个自己命中的夫君到底长相如何,对自己的喜好怎样。而且元春心里刚进宫时的兴奋、激动都渐渐消散开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前途命运的深深担忧。
元春进宫这么多天,皇上也没有召她侍寝。刚开始那些通过选秀上来的宫女还对她颇有不怠,但很快却又起了些风言风语。
出身武勋世家的元春本身就和这些文官出身的嫡女们相互不对付,之前她得圣宠免去选秀直接进宫荣封女史官职,可是不知道让多少人银牙按咬。她们可都是要一步步往上爬,而元春却不按规矩直接作了皇后的身边人。又怎么不让人心生嫉妒。
但在宫里对一个女人来讲,太长时间没有受到皇上的宠幸可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对于当今圣上,一个在感情方面极度克制的男人来讲,要是元春还没有应召侍寝的话,只能说明她在某些地方恶了皇上的心意。
所以她哪怕在服侍皇后的过程中对自己以后所可能要经历的事情有些惶恐,心里还是迫切的希望尽管得到皇上的宠爱。在这深宫里,她唯一能够倚仗的,就是自己青涩而又充满诱惑的身体了。
可是当那一天终于来临,而元春却没有预料到之后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尊敬的女史,今天晚上是你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刻。”之前的嬷嬷第一次用上了敬语,“皇上并没有忽略这些天你在侍奉皇后时的温驯乖巧,所以你终于可以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皇上了。”
“可是...我有些害怕。”元春患得患失的说道。
“尊敬的女史,这对于一个还没有侍过寝的处子来说这很正常。不过你要记住,以后这些话不要对下人说。因为这与你的身份完全不符。”嬷嬷耐心的教导着,语气温和,“不过女史不必太过担心,女人都有这么一回,只要始终保持你一直以来都在学习的谦逊温驯就足够了。”
“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当然,需要很多的准备。”
她把象征着处女的纯白色斗篷披在元春的身上,带她走出来自己的房间。沿着冗长的宫道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房间里一尘不染,上面摆放着一只金黄色的春凳,春凳上面还系着几根粗大的锁链。而在春凳的前方,跪拜着四个全身被紧密包裹住的侍女。
嬷嬷并没有避讳这些侍女,反而直接把元春全身的衣物脱下,取下背后的单手套也没有幸免,就连还在私密地带守护的贞操带也没有幸免。
元春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臂,在嬷嬷的指示下坐上带有些许可怕色彩的春凳。四个侍女并没有说话,而是把她的双臂伸展系在春凳下的锁扣上,还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两只秀气的小脚就在少女的脸颊两侧固定住。就这样,元春浑身赤裸着,自己美丽的娇躯完全暴露在这四个侍女的眼前。
侍女们拿出两根丝线系在手中,挽成八字形的活套,右手拇指和食指撑着八字一端,左手扯着线的一头,口中咬着线的另一端,右手拇指一开一合,咬着线的口和左手配合右手,如此套在元春赤裸的肌肤上拉来拉去,直到浑身的汗毛都被拔光。
这令元春想到了“绞面”这个词,说的是还未出嫁的女子脸上多有汗毛,等到出嫁的那天娘家会请家庭和美的妇女为新娘绞面。而一般的小妾在被自家老爷收房以后,因为身份地位不能明媒正娶,最多也只是走一个绞面的过场。
因此姨娘收房也被称为所谓的“开脸”。只不过她们最多是除去脸上多余的汗毛,而给皇上侍寝的女子却是要去掉所有难看的毛发,甚至连少女最私密的部位也没有放过。
侍女们在元春双腿间的羞处涂上某种草木的香油,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少女还有些稀疏的毛发一点点刮干净。她们的动作很是轻柔,但元春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微微的刺痛。不过她却觉得这种感觉还是奇怪,让她有种莫名的兴奋。
接着一个把元春的长发绾起,梳了一个宫里常见的发髻。这代表元春从今以后再也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已经人事的妇人了。剩下的侍女拿着颜色鲜艳的脂粉,在元春的脸上涂抹上色,修饰掉还有些青涩的面容,让她看起来更为的成熟妩媚。
最后,元春的脖颈套上了一个金色的项圈,上面用精致美丽的文字刻有“凤藻宫女史,贾氏嫡女”的字样。项圈上面还引出一根细长的银链,当锁链系死在自己的项圈上时,元春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自豪感从现在起,她不再是贾家的嫡女,而是属于天下最为尊贵的那个男人。
第0010章 第九章 口交预备
长时间以来都一直佩戴的贞操带在侍女的清洗之下焕然一新,重新在少女失去阴毛遮蔽后粉嫩娇怜的可爱肉穴上慢慢关闭,于少女的双腿之间闪闪发光,散发着处子独有的诱惑。
解开锁链的元春被侍女扶起,两个侍女在给她的手指甲涂上好看的凤仙花汁,还有两个侍女正跪在地上一左一右,把少女柔嫩的小脚塞进四寸长的高跟鞋里去。最后再给她戴上最为严苛紧致的单手套,不允许任何声响出现的口饰。
一切终于结束以后,她穿上了一件侍寝时特殊的衣裳,然后躺在金黄色的被窝里。三位侍女把她抗在自己的肩头,还有一名侍女则是牵着元春脖颈上的那根锁链,引导她离开了房间。
元春仰躺在被窝里,透过面纱只能看到一些零碎的星光。侍女们的高跟鞋在坚硬的地板上敲击的声音快速而不慌乱,让肩上的少女没有多少磕绊的感觉,显然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运送处子服侍皇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了皇帝的寝宫门口。侍女们轻轻敲响了坚固的房门,得到里面一声沉重有力的“进来”以后,她们把元春轻轻地放在地上,自己推门离开。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做一件多余的事情。
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宫床,大的足以容纳十多人,上面坐着一个男人,手上好像还拿着一本奏折。看到缩在被窝里像只小猫似的元春,他放下手中的奏折,微笑着说道,“过来吧,贾氏。”
贾氏。这对元春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这对于皇上称呼她来说又很正常。她现在还没有位份,只有一个没多大实权的宫职。换而言之,现在皇上的若干个女人中间还没有元春的一席之地。
想到这里,元春压下心里的惶恐,一点一点手足并用地,踉跄着爬上了龙床,按照嬷嬷的指示把自己脖颈的银链系在了靠近自己的床头柱上。通过轻薄的面纱,元春看到面前的男人还十分年轻,看样子可能还不到三十岁。
虽然没有剑眉星目的俊朗面容,但仔细瞧久了,专属于帝王的威严不自觉的就会从男人的脸上浮现,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畏惧。
“你很怕朕吗?”皇上低声问道。
“陛下,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有些”元春有些语无伦次。
“不要说我,要说妾,今晚过后便是臣妾。”皇上敏锐的指出她话语间的错漏,安慰道,“没什么好怕的,服侍自己的男人就寝有什么好怕的呢?在朕面前,你不应该有任何保留。”
“妾身知晓。”元春垂下头,顺从的说道。
皇上点点头,取下她脸上的面纱,然后仔细的打量起身前的少女。柔顺的长发梳成活泼轻快的灵蛇髻,眉若远黛的两梢柳叶之下,一双美眸顾盼生姿。秀气的琼鼻之下是两弯饱满鲜红的唇瓣。脸颊两侧特意补上的点点腮红,更是为这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平白增添了不少妩媚。
她的身上则是穿着一件由皇上亲自操刀设计的侍寝服装。毕竟平日里他的妃子们都身处于极端的约束之中,毫无半点诱惑可言。所以元春身上的这件侍寝服格外的大胆暴露。
雪白的玉颈上除了羞辱的金质项圈以外,还穿着一颗情趣之用的小巧铃铛,随着少女的一举一动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肤白若雪的一抹香肩暴露在外,轻薄的胸衣之下是少女两团还没有张开的粉色花苞,晶莹白皙的乳肉在紧身胸衣的束缚下挤出一道本不该有的诱人乳沟。
下面则是少女纤细瘦长的盈盈柳腰,在紧身胸衣的帮助之下勾勒出一道美妙的曲线。淡粉色的衣裙似乎连元春的香臀都无法完全覆盖,两条修长雪腻的美腿按照规矩,并拢着跪坐在床上。
两只粉嫩可爱的小脚被迫塞进了更加紧窄瘦小的高跟鞋里,元春乖巧地按照嬷嬷的指示把自己的小幼臀轻轻压在高跟鞋上面。这样似的少女的腰臀曲线更加突出,看在男人眼里已然是一幅极其难得的好风景。
“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真没想到一群武夫的贾家也能养出这样水灵的姑娘。朕还要好好赏赐你们贾家。”皇上有些得意,又接着补充道,“不过你的臀部、胸部还是太小了些,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元春如释重负地笑着,看来取悦皇上的第一步没有任何差错。
皇上解开元春的单手套,慵懒的躺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贾氏,现在为你的夫君宽衣解带。”
女孩顺从的点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打开皇上下身金色亵裤的绳扣,看到了她以后可能要比服侍皇上还要认真温驯数倍的肉棒,与母亲私房话中得知能够带给女人无穷快乐的龙根。
皇上的身体正如这个年纪般的雄壮有力,并没有因为较长时间的女色而松弛老迈,布满肌肉的胸膛之下,一根布满可怕青筋的龙根高高耸立于男人的两腿之间。浓重的阴毛里面是两颗硕大无比的饱满精囊,从其规模就可以想见里面蕴含着多少可以繁育子嗣或是赏赐宫妃的宝贵龙精。
元春羞涩得小脸通红,美眸如水般荡漾。她茫然地望着这根与她白皙的脸庞仅有咫尺之隔的龙根,注视着它高大威严的形状,闻着那男根特有的腥臭气息。未经人事的少女忍不住小腿儿乱颤,只有腿间贞操带的冰冷能让她感受到一丝清醒。
“用手摸摸它。”皇上笑着命令道,粗壮的大手一边抚摸着少女收束得已经十分纤细的腰肢,一边抓向元春垂向床面的两只玉球。
但即使是地心引力的帮助,元春的酥胸还是规模太小,不能给男人手掌间那种美妙的紧致弹性。男人的手指便恶意地揉捏起了圣女峰上两朵最娇嫩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