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你干啥,放开我,放下我呀呀呀……”

苏欢连续捶打刺青僧箍在他雪腴腰肢上的壮实臂膀,却半点用处没有,丝毫撼动不了这个淫邪僧人的强横膂力,再一次让他清楚认知到刚刚能从他手底下赢下一阵,是一件多么侥幸的事情。

砰的一声沈闷肉响,苏欢被刺青僧重新放到了破旧木桩上,不过这回却是背对着他,让两瓣精液横流,骚水直泄的娇美肉臀颤巍巍的在半空中淫晃酥抖不停。

刺青僧丝毫不以为意,甚至看着面前的淫美艳景,休息已久的胯下巨阳,瞬间再度火热爆胀,怒翘朝天,那杀气腾腾的迫人热力,甚至苏欢隔着数寸距离,就已经忍不住赤裸娇躯用力哆颤好几下。

“你、你、你已经输了,还想干什么。” 苏欢弱弱抗议道。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才是真豪杰,真英雄所为,懂吗,小骚货。”

“死淫僧狗熊,还想当什么英……呜哇哇哇……”

继续嘴贱的苏欢,被刺青僧毫不客气的直指花心就是一阵巨阳爆捅,瞬间被肏得不只说不出话,而且还羞愤难当的狂乱骚叫起来。

“还怎么样呀,说清楚啊。”刺青僧得意洋洋的怒耸虎胯,狂顶巨阳,肏得苏欢咿咿啊啊的叫个不停,两瓣圆翘娇臀比起刚才被跟班猛僧爆肏肉菊时的抖晃程度,还要激烈不下数倍之多,看来这个刺青头目僧,确实憋得有点狠了,同时也要在手下面前重新巩固自己权威,所以毫不留情的用了十足十的强猛肏力狠狠对付着胯前的雪玉娇娃。

“呜呜呜,你别乱顶,别乱顶呀,菊儿刚刚穿了,小逼马上又被撞进去,哇啊啊啊,小逼被撞完,菊儿又马上穿了……”

苏欢紧紧抱着身前的破旧木桩,颤巍巍的淫抖不已,就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之中载浮载沉,随时有可能遭到灭顶之灾的可怜小肉舟,被身后刺青僧一下下不辨方位,不分位置的凶残猛肏,每一下火热巨阳全力顶撞进入两瓣圆翘娇臀,都是完全不管最后会肏进哪只肉穴的毫无保留的全力撞肏。

有的时候,甚至都没肏进肉逼之内,只是撞在两片色泽艳丽的肥腻大肉唇,或者圆鼓丰熟的雪酥肉户,甚至单纯是娇嫩肉菊旁的绵软臀肉,每一下的激情暴撞,比起深深肏干在肉膣最深处的羞人花心,居然敏感程度也丝毫不逊色多少,甚至撞在外翻大肉唇上头的时候,直接是撞得淫汁乱溅四洒,整只丰熟肉户如发大水般的泛滥成灾,顿时引来刺青僧更加亢奋万分的提速狂肏。

“哇哎哎哎,可恶、可恶的狗淫僧,又撞小逼,又撞肉菊的,人家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轻点、肏轻点啊啊啊……”

“哦,那你是想要我只肏你一口穴吗。”刺青僧抓着苏欢的纤美玉颈,忽然一连猛撞他的娇嫩肉菊七八下,竟是把他生生肏哭出声了。

“呜呜呜,别、别、别,还是换着肏,换着肏好了,人家的小肉菊,好像被肏裂了,需要休息一下……”

苏欢哭唧唧的尖叫求饶起来,惨兮兮的哆嗦着娇媚艳脸,感受着肉菊深处那火辣辣撑挤欲裂的酥麻疼感,以及一抽一抽的销魂痉挛,一时之间几乎要被整疯了。

“真麻烦的小骚货,明明自己说换着肏受不了,结果只肏一口穴也不行,果真是劣等肉桩,看来还是退厂重造一下好了。”

“别、别,换着肏,换着肏可以的,别把人家‘退厂重造’,求求您了。”

听着就极其不妙的吓人用词,苏欢忙不迭的连连恳求起来,甚至还一声声刻意万分的淫媚浪叫起来:“哇啊啊啊,好爽,好爽,大肉棒肏得人家小逼好爽,肉菊也好舒服,僧王大人好会操逼,好会干菊,弄得人家爽死了,呜哇哇哇,又、又、又要被肏喷了呀呀呀……”

一边狂热叫春着,就像是某种具备神效的自我催眠,居然才没叫上几声而已,苏欢就觉得自己双穴之内一下子淫湿不堪的饱蕴骚水,紧接着一声喊破云霄的尖亢骚叫,瞬间双穴齐齐爆喷骚水,四散狂泄,整片地板好似淹大水般的泛滥成灾。

“可恶,死骚货,你又偷袭!!!”

刺青僧狰狞着麦蜜色的粗豪面庞,胯下巨阳连续强力哆颤起来,居然又一次受不住苏欢突如其来的双穴潮喷,直接狠狠爆发出精了。

大股大股的浓稠阳精一下子火热加入战局,把苏欢早已盛满淫水的潮喷双穴一下子灌得撑胀欲裂,大把大把混杂着雪白残精的蜜热骚水,一泻千里的从双穴穴口疯狂爆喷而出,泄得密室地板如发大水。

“喂、喂,这里是地下,要是淹水的话,清理起来很麻烦的,你这根骚肉桩还真麻烦,居然不能在地室使用。”刺青僧一边瞪眼骂道,一边面目狰狞的继续狂猛出精。

“呜呜呜……”苏欢小嘴里媚叫不止,却被刺青僧硬生生从木桩上头用力拔起,抓着雪腴腿根大大掰开,硬翘朝天的喷精巨阳狠狠贯穿他的娇美身子,用力扛在身前,把他带出木人巷外,往地道外走去。

只不过发大水的潮喷双穴,哪有这么容易就能止住喷势,苏欢完全是一边狂乱骚叫,一边激烈淫搐肉户,喷得沿途骚水满地,哪怕刺青僧惩罚性的狠狠爆耸硬硕巨阳怒捣潮喷美穴,却只是把他肏得多叫几声,然后喷水喷得更加猛烈几分而已。

“妈的,真没用的美肉人桩,连稍微忍耐一下都不会吗,一直喷喷喷的,浪成这样,看来只能当户外肉桩玩了。”

“呜呜呜,谁、谁、谁忍得住呀,你又忍得住了。”苏欢被刺青僧肏得骚水狂喷,发自本能的尖叫反驳,居然还无意间狠狠讥刺了刺青僧连续两次的过早出精。

刺青僧一下虎目瞪得圆大无比,脸上戾色连闪,不欲跟这个嘴贱无比的赤裸娇娃多作口舌之争,开门大剌剌从地道中走出,猛然反弓虎胯到极限,然后狠狠往前全力暴撞而去,在一声凄厉无比的惊骇尖叫声中,把苏欢整具赤条条的娇美肉躯狠狠肏飞在空,去势迅猛难当的往庭院中间数人合抱的千年老松上狠狠砸撞过去。

第208章 59又见青年僧、勤拂尘埃、何处去惹、古松撞肏落针、泄淫洗地

砰的一声巨响,苏欢整具赤条条的雪润娇躯被狠狠肏飞砸撞到了庭院中的千年老松上头,瞬间扑簌簌的掉落了无数松针,满布在原本一尘不染的青石地面。

同时地道大门也一把重关而上,刺青僧把苏欢丢包后,居然就不管不顾的回去休息了,看来在这个浪美娇娃体内连续两度快速出精,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呜呜,死、死淫僧,差点撞坏人家了。”苏欢一颤一颤的瘫在老松边上酥抖娇躯,同时捂着两只又被撞得喷奶不止的绵软大乳瓜细细按摩着。

“唔呜?!”他忽然惊呼一声,只觉两条修长玉腿被人从后边用力攫起,掰得大开,一根火热难当的粗壮巨物,居然又马上从他两瓣还在淫颤不止的圆翘娇臀中间狠狠捅了进去,而且还连带把他整具赤裸娇躯狠狠往老松上大力撞去。

苏欢媚眼瞪得圆大,险险把娇媚小脑袋往旁一偏,没有让笔挺琼鼻对准坚硬树干生生砸撞上去,否则后果难以设想,说不准整截笔直鼻骨外加满口银牙都要被直接撞爆了。

“呜呜,好疼,是、是谁……”苏欢被火热大肉棒紧紧抵在老松之上,甚至一时没法转头往后看去,圆翘娇臀才稍微扭动几下而已,立即就被火热巨棒狠狠顶撞下去,忍不住酥麻难当的哭吟出声。

“咱们早上才见过的,施主您忘了吗。”身后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语声,只是苏欢才被撞得娇躯濒临散架,肉穴酥麻入骨,根本没有闲情去细细回想究竟来者何人。

结果马上又是砰滋一声巨响,这根火热巨阳才刚退到穴口,旋即就又狠狠暴撞及底,把他肏得情不自禁的大大尖叫出声,刚被刺青僧肏得喷势未衰的淫湿肉穴,马上又狠狠小泄出了好几注的蜜热骚水,汩汩朝外流去。

“咦,除了撞落叶之外,这回还多洒水了,这也是正确的打扫方式吗。”

砰滋砰滋的激烈性器撞击声连续响彻,苏欢直是不堪挞伐的连连闷哼起来,亟需休生养息的娇美裸躯,却在几乎要散架的淫惨状态下,被后边来人硬是狠狠夹挤在了老松之间卖力撞肏,两条玉柱大腿猛烈淫抖几下之后,居然直接痉挛抽筋了,顿时惨兮兮的尖叫出口,几乎要被肏得涕泪齐流的痛哭出声了。

这时他也终于想起了来人身份,居然是他大清早刚来寺外巧遇的那名青年扫地僧,颤着媚嗓吃力万分的道:“死、死和尚,脑……脑……脑子没想到烧坏吗。”

“施主您终于想起我是谁了。”青年僧人语声之中满是欣喜:“我从早想到晚,把整片庭院扫得一尘不染,洁净到不能再洁净,却觉得地上越扫越空,禅心也越发纷乱,直到看木人巷大师这么一撞,样把您往树上猛力撞去,撞得松针四散,飞洒满地,我才终于想明白了。”

“明、明白你妈。”苏欢连骂声都软绵绵的浑不着力,只见青年僧人稍微一怔,继续喜孜孜的道:“原来我以前的扫地方法都是错的,如这般古松青柏的清幽庭院,扫得一尘不染,片叶难存,本身就是一件极度不自然的事情。就像古东土名传一时的禅宗公案,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虽然不错,但比起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境界,终究低了一筹,施主您果真有大慧根,能这样点拨小僧,实在太感激您了。”

面对这个满口胡言,打禅机打到中毒已深,完全走火入魔的痴呆小和尚,苏欢正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之际,却又听到他很是为难的喃喃自语起来:“可是我现在已是扫完落叶的状态,已经太过勤加拂拭了,地上是真的连一片落叶都没有了,那又要如何不惹呢,这样的状态,跟神秀慧能两位祖师所言,似乎又不大相同。”

“破脑死蠢僧,想要不惹,就先把我放下啊。”苏欢白眼简直翻得要比小脑袋瓜还高了,完全懒得跟这个死和尚多加废话,只是顺着他的话头提出要求。

不料青年僧人想了想后,居然露出自以为了然于心的得意笑容:“施主您这是又想考验我来着,说要我放下,其实是不能放,对吧。”

苏欢简直要把一双媚目瞪到后脑勺去了,完全无法理解这个青年僧人的脑袋回路,却听他接着说道:“如果真的放你下来,那就是太过着相,反而不好,木人巷大师把施主您撞在松树上,却旋即把门关上,显然是想提醒我,我佛门弟子,倘若遇事不决,应当勇猛精进的道理,所以如果是撞也可以不撞也可以的情况,应该还是要努力去撞。”

“脑袋烧坏的白痴狗僧,你这是哪门子的邪门歪道狗道……呜哇哇哇……”

苏欢才刚骂到一半,就被青年僧人挺着那不比刺青僧逊色多少的粗壮巨阳,狠狠往他两瓣圆翘娇臀强行挤肏进去,一下下虽显生涩,却同样强猛无比的大力肏干,顿时把他整具赤条条的娇美肉躯一下下狠狠顶撞在老松之上,撞得满树碧绿松针哗沙沙的快速掉落,一下子就弄得满地都是。

“可、可恶,死狗僧,弄得满地杂乱,处处落针,准备……准备被你们的狗住持扫地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