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内十几根折断了的肋骨被骑肏得互相激烈撞击起来,每一下的断骨撞击,都让他痛不欲生,
“我、我、我会肏深的,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甚至已经被骑到流出泪来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苦苦哀求胯上的娇美人儿饶过他,简直比刚刚被他肏裂屁穴的苏欢还要惨上好几倍。
“哼,真是不耐疼的废物。”
苏欢见男人已经气力放尽,虽然大肉棒依旧爆硬,但显然完全没有多余体力去挺耸腰胯,大力爆肏他的淫湿肉穴了,
虽然依旧火热爆硬的粗长大肉棒依旧肏得他肉穴敏感不堪的直泄骚水,不过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决定性的因素,
忽然心念一动,拿起旁边那双还沾着他雪腻奶水的玉白筷子,猛然就往清美男人阳根底部用力夹了过去,
“呜哇哇哇哇……”
作为东土正统血脉传人的苏欢,运用筷子的手法显然比这个混过血的清美男人要熟练多了,
夹得男人甚至暂时忽略了胸膛内的断骨剧疼,完全针对胯下阳根遭受到的可怕淫辱大声惨嚎了起来,
只是苏欢听到男人嘴里的惨嚎,一双如丝媚眸闪过兴奋神情,手底下夹得是更加卖力了,
甚至还用玉筷顶端用力去戳他那只大大垂坠胯下的玉白大卵袋,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
玉筷居然刚好用力戳到了其中一只椭圆肉蛋上头,瞬间惹得清美男人玉目喷泪的惨呼起来, ?⑨54318008
“呜呜呜呜……,别戳、别戳、蛋儿会破的,会破的,呜呜呜呜……”
清美男人居然当场哭出声来,全身上下最是敏感与脆弱的玉袋肉蛋惨遭胯上娇美人儿的可怕虐辱,
心里后悔无比刚刚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无视了这个娇美人儿的凄惨求饶,还把他大为绽裂的紧窄屁穴肏得连连开花,呼天抢地的又哭又叫,谁会知道现世报竟会来得这么激烈,这么迅疾。
“啊、啊、啊……”
苏欢小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媚入骨子里的妖冶浪叫,只因男人的玉白大肉棒在阳根底部与玉袋肉蛋遭到强烈刺激的情况下,甚至变得更加敏感不堪的膨胀爆硬起来,
一边妖冶浪叫,一边用自己淫热肉穴里的每一寸紧实膣肉深切无比的感受男人膨大爆硬的火热大肉棒把里面塞得满满的顶撞肏干,
在他主动为之的热烈骑乘之下,又粗又大的火热大肉棒在层层子宫媚肉里激撞不止,撞得一片片淫湿媚肉汁水淋漓,骚蜜直泄,同时敏感不堪的直打哆嗦,剧烈娇搐,
“爽死了,爽死了,爽死人家的小骚逼了,果然是不戳不成器,越戳才胀得越大,肏得越深哩。”
苏欢浑然忘我的大声叫春起来,手中玉筷甚至分成了两根,一下又一下分别用力去戳男人的玉白大卵袋,不时戳得卵袋内的两只椭圆肉蛋一蹦一蹦的弹跳起来,
整得男人凄厉惨嚎出声的同时,整根爆硬膨大起来的玉白大肉棒又在他子宫肉穴深处颤抖不已的又顶又磨,直撞得他也跟着肉穴连搐,骚水狂喷,
“救、救命呀,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男人只能痛哭流涕的苦苦哀求苏欢能放过他这回,
那胯下天堂,膛内地狱的淫惨滋味,本就几乎要整得他心神完全崩溃了,
结果苏欢这一手奇峰横出的玉筷戳蛋,瞬间就连胯下天堂也像是被地狱大军入侵进去似的一般,
极乐绝巅之中一下子参杂了太多剧烈至极的敏感痛苦,瞬间整得他完全破防了,
扯足顺风帆的苏欢内心成就感虽然十足,不过也微微皱起眉来:“肏了这么久,而且又断了这么多根肋骨,这家伙哭叫起来,还是这么中气十足,似乎不太可能操得死他呀,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当一回杀人犯吗。”
点漆眼珠子转呀转的,旋即否决了自己心里刚冒出来的想法:“不行,这违反了这个世界的不成文铁则,任何杀人都必须出于意外,不能由我亲自操刀执行,否则后果难料,完不成任务还是轻的,要是直接被世界规则抹杀,那可就不好玩了。”
作为惊艳任务者,对于每个恐怖片世界里,什么事情肯定能干,什么事情可能不能干,他还是掌握得很好的。
“只不过……这家伙要是真的不死的话怎么办呀,我已经露了馅,这回要是真杀不死他,下回只怕打死他他也不敢跟我做了,死神大人呀,你要杀人怎不杀得干净利落一点,只是掉个天花板,把这家伙砸得半死不活,这算什么事,唔哦哦哦……”
感受到男人大肉棒在自己肉穴里忽然不由自主的激烈颤搐起来,苏欢也瞬间激情媚叫出声,
“好家伙,我承认你确实不是早泄犯,这回你至少肏了差不多近千下了吧,而且还是扛着骨碎疼痛肏的,还是说是因为骨碎造成的剧烈疼痛,让你这个早泄犯能够转移注意力,所以才能这么持久?”
苏欢媚媚甜笑着,还不忘嘲讽起身下的清美男人,被剧烈颤抖的大肉棒连续凶猛顶撞的淫湿肉穴也同样发出剧烈无比的颤抖,
显然大肉棒射精在即,他的肉穴也被顶撞得敏感不堪,只要再多一点刺激,随时都要被弄上新一轮的绝顶巅峰了。
“救……救命呀,会死的,如果我这样还射精的话,真的会死的,”男人露出惊骇无比的神情,现在都已经难受得想死了,更别说是大肉棒一旦射精,他整具玉白躯体势必要大颤特颤起来,必然让他的胸膛碎骨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激烈扯动,
只是苏欢瞬间又把自己敏感不堪的淫湿肉穴夹得更加密实,紧紧依附在肉茎上又绞又缠的火热颤动起来,
“救命、救命、救命啊啊啊啊……”男人胸口疼痛欲裂,声嘶力竭的连连惨呼出声。
忽然大门被猛力踹开,一个身着军装,手拄拐杖的健硕老人神情很是紧张的持枪在外探头探脑的:“小李,你在哪里,怎么在喊救命,”
明显应该是六楼的邻居老兵听到楼下异声前来查看了。
人在饭厅的清美男人大喜过望:“老吉姆,老吉姆,救、救命呀,我要被杀死了,快来救我。”
只是一字之差,在这里却关键到不能再关键,
如果他用的是“压死”二字的话,老人多半会立即收起枪支,快步来到饭厅发现被天花板砂石困压住的他,然后推开砂石,解救他脱困,
身娇体酥的苏欢则是双拳难敌四手,除了骑乘在他大肉棒上骚水狂喷外加被动承受浓精灌溉之外,多半什么都干不了,而他的这条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然而男人慌急之中,尤其把苏欢当成了索命死神,用的居然是“杀死”二字,
顿时让人在门外的短发老人更加紧张万分,手中猎枪瞬间高高举起,心想男人家里必是进了匪徒,危险无比,
小心翼翼跨入门内的老人一脚踩在了那电花水线之上,只是完美隔电的军靴让他浑然不觉有何异状,
继续一边持枪,一边拄杖的谨慎往前推进,走到客厅转角,顿时看到狼狈瘫躺在餐桌上大呼救命的清美男人,以及苏欢整片雪白无暇的裸美玉背,
老人登时一怔,与脑中预想入室抢劫的凶恶匪徒全然不同,居然是一个赤条条的雪肤美人骑乘在了自己邻居好友的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