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世初晴可不打算再这么傻了。
初晴脸色冷淡的摸了摸肚子,现在里面已经有了个胚胎,拿出对身体无害的药,直接将肚子里这个白眼狼生化掉了。
她可不打算养个白眼狼,上一世原主对他多好啊,什么好的都仅供着他,就这,这人竟然在张玉堂回来后直接转向了那个留过洋,看上去气派的爹。
后来更是认了张玉堂的真爱当娘,可以说将亲娘丢的一干二净,只能说白眼狼的渣性是能遗传的。
那还是不要来这个世界添乱了,指不定长大以后也是个汉奸的料。
再过十年,那个伟大的先生就要救国了,初晴不说能帮上多少忙,但也不能留着个这种有白眼狼属性的人,万一到时候真的当了狗汉奸,那可真是败坏自己和原主的功德。
初晴不知道的是,上一世原主的这个儿子还真的当了汉奸,虽然子啊干了几件坏事就被组织上的人给除了,但也祸害了不少的百姓。
现在,初晴直接不让这人出生,也算是做了件善事。
来到主院,初晴没等张母同意就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下了,然后气定神闲的看着主座上的两人。
张母被初晴的态度弄得一呆,这还是自己那个将规矩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儿媳?
不过想到自己儿子做得事,心中不免有些心虚,也就没计较初晴的不敬。
“咳,晴晴啊,玉堂被学校器重派到国外去学习新知识了,因为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声,但是拜托我了,我和你说一声,你不用担心。”
初母给自己儿子找了个好的借口,让初晴心中不要生气,对虽然她私心里认为自己儿子做的也没什么错的。
大男人外出闯荡,没必要非得和儿媳交代。
呵,她也不想想,要是张父背着她直接出走,这一走还不知道多久回家,看她还能这么淡定吗?
初晴算了算时间,这会儿傀儡应该到了张玉堂身边了吧!
“嗯,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身体有些不舒服。”初晴说完也没和张父张母打招呼,直接就起身离开了。
留下一脸惊怒的两人,尤其是张母,她指着初晴离开的方向,恨恨的骂道:
“老爷,您看看,这就是初家教出来的好闺女,不就是玉堂没和她说就走了嘛!竟然还朝着咱们甩脸子。”
张父虽然也被初晴的态度弄的心里不舒服,但是毕竟这事是自己儿子理亏,也不能怎么着初晴。
“行了,她心里有气就让着些她吧!估计过一段时日就好了。”
张父说完也离开了,他还要忙着生意呢,儿子去国外的开销可不小,自己要多给儿子寄些才行。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儿子现在正对着自己空荡荡的钱包无能狂怒。
“啊啊啊…是谁,是谁偷了我的钱……”
第211章
“主人,这是张玉堂身上带着的所有钱了,一共是二十根金条和一百块大洋,还有几件比较值钱的首饰。
傀儡将从张玉堂行李翻找出来的钱财全部递给初晴,然后就恭敬的等在一边了。
初晴接过东西,看着几件首饰里属于原主嫁妆里的两块质地上层的玉佩,忍不住冷笑一声。
呵呵,脸皮实在是厚啊!
拿着原主的嫁妆去留洋,回来之后又说和原主的婚约是封建糟粕,将原主直接赶了出去。
原主的嫁妆在张父出事之后就补贴给了张家,自然是没有嫁妆可以带走的,况且,以张家的人品,估计原主的嫁妆就是没动,他们也不会让原主带走的。
初晴直接将这些东西收到了自己的空间中,并没有拿出来,毕竟张家人多眼杂的,没必要找麻烦。
至于没了钱财的张玉堂,到了国外要怎么生活,呵呵,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吗?
再不济,以他的相貌,就是出卖身体也不是赚不到钱,就看那人豁不豁得出去了。
张玉堂豁得出去不?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不管张玉堂在船上是多么的愤怒,下了船之后,他必须要振作起来了。
忍着饥饿,他在船上的人中寻找可以帮助自己的人,终于在下船的时候选定了一个女人,一个看上去就有钱的女人。
为什么选上她,因为她在船上看过张玉堂好几次,眼神也很是暧昧,只不过当时的张玉堂还在想之后的办法,也在找寻更得他心意的人。
可是找了三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年轻女子,张玉堂只能委身给这个中年富婆。
跟着这人走了之后,第一晚过去之后张玉堂就流下了后悔的眼泪。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富婆竟然是个变态,玩的种类太多了,让他不是很强壮的身体根本忍受不住!
“芳姐,放我走吧!我家里有老婆了,你帮我买车票,等我回国之后一定会给您寄过来的,您放心,保证会两倍,不,三倍寄回来的。”
浑身发虚的张玉堂看着起床穿衣服的芳姐,声音嘶哑的乞求道。
芳姐听到这话,穿衣服的手一顿,随即转身笑着看向张玉堂,“弟弟,是你自己找上我帮忙的,开始之前我也和你说清楚了,是你自己同意的。”
有些肥胖的手托起张玉堂的下巴,看着他眼眶通红,有些苍白的俊脸,声音爱怜的说道:“怎么?现在后悔了?晚了,芳姐我就喜欢你这种小可怜了,钱,我不缺,只要你好好的伺候我,以后也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说完之后没再看张玉堂灰败的脸色,芳姐好心情的走了出去,即将出去的时候开心的声音传来:“弟弟,晚上洗好了等着姐,哈哈!”
芳姐开心的大笑声,配着张玉堂不忿和屈辱的脸色,真的很像一出良家妇男被恶霸强占的戏码。
不过,张玉堂不是良家妇男,是走投无路自己做出的选择,芳姐也只是一位好心帮忙的善人罢了!
不管张玉堂在国外过着怎样屈辱又痛苦的日子,在国内的张家也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