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表演的那一天。

这一幕讲的是,郁青泽所饰演的军阀位高权重,有人为了巴结他,能在他手底下讨着好,就费尽心思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找来一个从小培养的小倌,还是个雏儿。他极为喜爱,甚至直接当众要了这位倌儿。

沈宓躲在幕布后面,看着台上的郁青泽。

郁青泽是个十足的衣架子,肩宽腿长,身形挺拔。他穿着一身极为服帖的军装,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修长的手指包裹在白色的手套里,有种别样的色气,有力的小腿包裹在长靴里。帽子下是锋利的眉眼,不说话时,压迫感极为强烈。

沈宓忍不住并住了腿,不自在地扯着旗袍的边边,下面好像又湿了。

很快,就到了沈宓出场。他穿着大红色的旗袍,这样浓艳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并没有显得很俗气,反而衬托出他的皮肤像白玉一样柔滑。旗袍从大腿处开叉,走动间,两条细长白嫩的腿若隐若现,恨不得让人挑起衣角,好好把玩这双腿。

沈宓走到郁青泽面前,眉眼含情,甜腻的嗓音似是要勾走人的魂,“爷……啊!”

沈宓一声惊呼,直接被郁青泽拦腰抱到了腿上,宽大的手掌抚摸着滑腻的脸蛋,没几下,娇嫩的脸蛋就被过重的力道磨红了。

“真娇气……不过这份礼物我很喜欢,把腿岔开。”

沈宓扭动身体,跨坐在郁青泽腿上,光滑的两条大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吸人眼球。

郁青泽拿过一旁的披风给沈宓披上,将两人的动作遮住了大半。他把手抵到沈宓唇边,“咬住手套。”

沈宓只知道上台和下台的部分,剩下的全由郁青泽引导他,他不明所以,但还是张嘴咬住了郁青泽指尖的位置。

郁青泽借着这个力道脱下了手套,又将手套团起,塞进了沈宓嘴里。

郁青泽解开沈宓胸前的盘扣,摘下帽子,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粉嫩的乳头,用舌头百般逗弄,摘去手套的那一只手撩起衣摆钻了进去。

即使被堵住嘴沈宓也忍不住发出了抽气声,这个地方空间不大,沈宓还能听到从观众席和后台传来的抽气声。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沈宓浑身都因为羞耻而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红,下身湿的更厉害了。

沈宓下面很湿,郁青泽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插了进去,刚插进去,手指就被热情的媚肉缠绕住了,呼吸收缩间像是一张张热情的小嘴。

确认骚逼足够湿了,郁青泽就抽出手指,解开腰带拉下拉链,释放出自己早就昂扬的炙热,火热的龟头在湿润的穴口间蹭了几下,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唔唔”这个姿势插得尤其深,几乎顶到了深处的宫口,一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沈宓不禁扬起了头,细长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嘴巴里却又被塞满了东西,两腮鼓胀,嘴巴大张,瞳孔失焦,圣洁又淫荡。

性器被湿热紧致包裹着,郁青泽也爽得闷哼出声,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不过他没有动,而是继续吸着沈宓的奶头。郁青泽用牙齿咬住,轻轻向外拉扯,舌尖戳着奶头的顶端,沈宓就像是快要受不了一样扭动着,搭在两旁的腿无力地抽搐着。

沈宓紧紧抱着郁青泽的头,手指插入黑发间,像是无力承受般痉挛着。

似乎有人在骂脏话,周围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舞台上有人,舞台下也有人。他们被人群包围着,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

那么多双眼睛,每一双都很炙热,恨不得烧穿沈宓的衣服,看看被掩盖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淫荡景象。

沈宓愈加敏感,穴里的水像是止不住地往外喷,全被鸡巴堵住了。

还有一些淫水流进了马眼里,郁青泽抖了一下,抬起头来。那个被玩弄的奶头已经肿胀不堪,比旁边的大了不止一圈,上面还黏连着银丝,十分淫靡。

郁青泽将麦拿远些,凑近沈宓的耳边,“骚水都快把老公的鸡巴浇透了,怎么这么浪,嗯?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喷了骚水吗?”

沈宓呜咽着摇头,郁青泽却不放过他,“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你下面长了个这么骚的逼,骚水直喷,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郁青泽的声音像恶魔一般,在沈宓耳边响起,“他们会把你的衣服撕破,然后把你被淫水浸透的内裤塞进你嘴里,接着就像野狗争食一样争抢着要舔你的逼。你的逼被那么多男人舔过后,阴唇会肿成馒头那样,甚至阴蒂都可能会被嘬烂。到时候你就会像一个真正的小倌一样,每天敞开腿给不一样的男人操。”

“到时候,谁还会要你呢?”

沈宓直抖,恨不得整个人钻进郁青泽怀里,似乎是被他的话吓到了,但他的逼抽搐着,将郁青泽的鸡巴吸得更紧了。

真是天生该被操的骚货。

郁青泽的手指捻着阴蒂,蹂躏般地搓动着。沈宓顿时像触了电一般抖动,脸涨得通红,微微翻出眼白,脚趾淫荡地蜷缩着。沈宓穴里的嫩肉抽搐着,又喷出了一股滚烫的淫水。

郁青泽舒爽地低喘着,手托着沈宓的屁股,又拍了拍,“夹紧点,早点射出来我们就早点回去。”

沈宓乖乖点头,手臂环住郁青泽的脖子,像是只能依靠他生存的菟丝花一般,脸埋在他的肩膀,努力吸气收紧穴道。

“草!”郁青泽忽然低声骂了一句,沈宓这一下差点直接让他缴械投降。

郁青泽不再忍耐,直接开始抽插起来。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他们好像是赤裸的,白花花的肉体依偎着,在亮到刺眼的灯光下,他们在性交,在做爱。

毫无顾忌,毫无保留。

下面的椅子发出难以承受的嘎吱声,即使麦已经拿远了,也能听到浑浊的低喘声和娇媚的呻吟声。交缠时,肢体间不可避免地会发生碰撞,这些动作像是催情剂一般,让这个场景变得更加色情,带着不可言说的味道。

下面已经有不少人挡着下体狼狈地跑向卫生间了,但也有人支着帐篷继续看。

经过这几天的浇灌,沈宓的身体已经彻底习惯了郁青泽的一切,即使身下的力道让他生出自己快要被捅穿的恐慌感,他也紧紧攀住郁青泽,像是落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郁青泽快速抽插着,下颌绷紧,漆黑的眼眸像是被水洗过一样,露出更纯粹幽深的底色。他面色平静,看不出胯下正在做着多么放浪的事情,只有通过他不断加重的喘息声中能窥得一二。

硕大的性器在狭窄泥泞的甬道里驰骋着,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缠绕上来,又被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捅开,直直地捅到最深处,捅到宫口。粗壮的柱身将穴道撑到极致,即使已经吃过很多次,沈宓还是难以适应。

他蹙着眉,脸颊酡红,眼神迷离,还记得郁青泽的话,顺着他抽插的节奏收缩小腹。

“唔唔”龟头再次狠狠顶入柔嫩的宫口,沈宓抖动着腰肢,喷出一股滚烫的汁水后就脱力地靠在郁青泽的肩膀。

被甬道夹得倒吸一口凉气,郁青泽也有了射精的冲动。他粗喘着说:“屁股夹紧了,把老公的精液都吃进去。”

可还没等沈宓反应,郁青泽就托着他的臀开始冲刺,硕大的性器次次捣入酸软的宫口,像是凶器一般,势不可挡。

郁青泽将龟头挺进宫口,性器迅速胀大,沈宓预感到了什么,绷紧身体准备迎接狂风暴雨。

“小骚货接好了,让老公射爆你的逼。”

话音刚落,一股冲击力极强的滚烫精液如高压水枪一般射进了沈宓的子宫里,像是要把他烫化一般。沈宓高昂近乎于崩溃的呻吟声全被堵在了嘴里,腿高高扬起又在半空中僵住,脚趾死命地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