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整个年级就这么多人,难免会打个照面,幸亏沈宓反应快,远远看见时就连忙躲开了,虽然这副模样有些狼狈,但是起码甩掉一个大麻烦。沈宓美滋滋地想。
又到了周五的体育课,有同学喊沈宓去器材室拿东西,结果到门口人没了。沈宓皱着脸,一天的好心情突然没了,该不会要把活都推给自己吧,这要向江湛打小报告。
沈宓刚打开门,从旁边突然冲出一个身影,拥着他进了器材室,接着门被狠狠关上。
“小坏蛋,睡了哥哥不打招呼跑了就算了,怎么还躲我啊?”
又是那道混不吝的声音,还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盛凌盯着不敢抬头的沈宓,这个小混蛋,自己当时就是出去买个药,回来人就没了。不仅如此,在学校里远远看到自己,沈宓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跑得比谁都快。
“你干嘛呀,这是在学校。”
沈宓挣扎着,盛凌的手死死压住他的肩膀,手心的热意传遍了全身,连带着他声音都软了几分。
“我知道这是学校,我就看看你逼好了没。”
盛凌说得坦坦荡荡,沈宓却被他粗俗的用词臊得脸热,身体也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
沈宓看了一眼抵住自己小腹的硬邦邦的东西,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刻移开了眼。
“你下面起、起来了……”
盛凌倒是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没办法,平时怎么都起不来,一想到沈宓,下一秒就硬了。不仅是下面那根鸡巴,他自己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也会翻来覆去地回味那晚销魂蚀骨的滋味,想得鸡巴疼。
“怎么,又不是没见过硬的鸡巴,它还操过你呢。”
说完,盛凌就抱起沈宓放到一旁堆起来的垫子上,脱了自己的衬衫垫在沈宓的屁股下,手开始解沈宓的裤子。
“让我看看好了没有。”
沈宓抓紧自己的裤子,再次确认,“说好了,你只是看一下。”
盛凌点头,沈宓这才松开手,任由他脱掉自己的裤子。
只是这个姿势只能看到白嫩细腻的大腿根,其余的风景都被掩住了。盛凌又捏了一下沈宓的腿,“你躺下去,我看不到。”
沈宓只好躺下去。
盛凌扯开沈宓的腿,固定成一个大开的姿势,这个姿势莫名的有点羞耻,但是沈宓一想到盛凌是个混混,打架还很猛,就半点声也不敢出了。
这个姿势,花唇和下面的小穴都露了出来。离那晚激烈的性爱已经过了好几天,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花唇和花蒂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下面的穴口也恢复了紧致。
这个城门大开的姿势让沈宓的腿不自主地颤抖,连带着两片花唇都在抖,盛凌一直盯着看,眼睛都快黏上了。白嫩肥厚的花唇微微颤着,中间是嫩红的花蒂,像是被蚌肉包裹住的珍宝。盛凌还记得摸上去的手感,柔软、湿热、滑腻……
盛凌的喉咙发干,牙齿很痒,就像是处于发情期的狗一样,想要急切地咬住什么东西发泄。他凸出的喉结快速滑动了几下,随即低下头用力吸吮住了娇嫩的花唇。他把饱满柔软的唇肉吸进自己嘴里,唇舌并用,吸得啧啧作响,好似恨不得把那块肉咬下来吞进肚子里。粗糙的舌面肆意剐着内里,像是遇到什么美味一样,来回舔着,又逗弄着小小的花蒂,用舌尖抵住它快速旋转,原本嫩红的花蒂很快就变得充血。
“啊你不是说……别、别舔,啊啊呜呜”
一股湿热柔软的感觉从下体传来,随即就是强大的吸力还有立即将他推向山巅的快感。沈宓不受控地尖叫出声,很快他又意识到两人所在的位置而努力压制。沈宓想夹紧腿,但是却被盛凌牢牢地固定在两侧,他只能咬着自己的手崩溃地看着盛凌的头在他身下拱动,肆意妄为。
柔软娇嫩的下体很快就被盛凌舔得发烫,像是着了火一样,又热又麻,下体像是失禁一样喷着水。强劲的吸力让沈宓不受控地颤抖,撇在两边的腿无力地蹬着,酡红的小脸因为难以承受的快感而紧紧皱着。沈宓即使咬着自己的手指,却还是漏出了几声呜咽声,“呜呜真的不行了,要坏了……嗯啊又要喷了”
小腹出突然收缩,颤抖,最后从甬道深处喷出一股热流,盛凌的嘴唇堵住穴口,大口吞咽着,咕咚咕咚的声音格外清晰。咽下最后一口蜜液,盛凌还有些不死心地拱动着,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沈宓的下体,渴望着最后的甘泉。
确定都被自己舔完了之后,盛凌才终于抬起头来,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银丝白液,配上他具有掠夺性的目光,更显出了他的野性。
他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以后哥哥渴了也不用喝水,就喝宝贝骚逼喷出来的淫水,又骚又甜。”
沈宓还记得他之前答应过的,瘪着嘴说:“你明明说好了只是看一下的。”
他酡红的脸上流满了泪,嘴角还拉出了银丝,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淫靡的下半身向盛凌敞开,盛凌急忙把胀得发疼的阴茎掏出来,裤子还没脱就抵着沈宓的屁股插了进去。
窄小的穴口刚刚高潮,十分湿热,甫一进来,圈圈的穴肉就缠了上来,裹紧了粗黑的阴茎。
“啊”
粗壮的阴茎一下子就捅进了穴道深处,插得沈宓瞬间弓起了腰,手死死拽着垫子最上层的布,喉咙里溢出了尖细的叫声。
盛凌站在原地,双腿绷紧,两条鼓着青筋的手臂掐着沈宓的腰往阴茎上撞,过重的力道让阴茎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夯进内里,耻骨与臀部肉浪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难道不是你露出骚逼勾引我吗,嗯?真他妈紧”
盛凌咬紧牙,把全身的力气都聚在下半身,粗黑的阴茎像根铁棍一样,撑开窄小的穴口,把周围的褶皱撑得发白,毫不收敛的力道像是要捅穿沈宓的甬道。
沈宓来回扭动着身体,想要在密集的抽插下喘口气,却只能被盛凌掐着腰来回剧烈挺动,像沙滩上快要干渴的鱼一样。他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却只有一片虚影。
盛凌的胯耸动地越来越快,抽插间也隐约出现了噗呲的水声,随即声音越来越大,阴茎上已经裹了一层白液,抽出时会带出小股的淫水,可下一秒又被龟头狠狠撞碎,最后化为白沫堆在穴口。盛凌垫在沈宓身下的衬衫已经被臀缝里流下的水浸湿了,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沈宓一直保持着半仰着头的姿势,他似乎快要到临界点了,嗓子发干,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他此时就像一个蚌,被侵入者肆意摆弄,捣弄着柔软多汁的蚌肉,汁水飞溅。
察觉到自己下面止不住地喷水,沈宓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捂住自己正在喷水的下体,“不行了,不能再喷了,垫子,会被发现的……”
盛凌把他的手拿开,“怕什么,骚水都喷我衣服上了。正好,等会我就穿着这件衣服出去,这样别人就会知道你原来是这么一个爱喷水的骚货。不仅爱喷水,还喜欢拉着人在学校里做爱。”
“到时候,想要干你的就不只我的鸡巴了。还有更多的人想要插你下面的骚逼。”
盛凌越说越兴奋,什么浑话都往外蹦,像是一条细长的鞭子一样,不断抽打着沈宓的羞耻心。
“以后你就会变成人人都可以干的骚货。”
沈宓崩溃地哭喊着,酸软无力的腿抽搐着,试图从不断的冲撞中拉回一丝理智,可身下的穴肉却更加饥渴般,死命地绞紧粗黑的阴茎,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一样吸附在上面。不断从甬道深处流出温热的蜜液,淋在了坚硬的龟头上。不得已,盛凌只好停下动作,咬紧牙,撑过这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怎么,下面的骚逼就这么饥渴吗?”
盛凌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可偏偏语气里有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