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好痛~~啊~~~嗯~~饶了我~~~”慕柔哭的梨花带雨,泪水似是断了线的珠子般滴落在她面下的枕头上,浸湿了一片。
白少?r似是有些心软,渐渐放慢了速度,慕柔刚有些喘息的机会,却见白少?r松开一只握着她腰身的手,绕过她腰间,摸索到了两人交合处,将那本已肿胀的肉唇捏到指尖上揉搓。
两片肉唇本就敏感不已,加上现在是红肿的状态,更是碰不得,此刻却被白少?r放在手中揉玩,慕柔当下便受不住,求饶道:“唔~~不可以~~啊~~~别碰那里~~~”
岂料白少?r非但没有停手,更是从两片肉唇中将那肉珠拨出来,用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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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捏住,轻轻揉搓着,女人的小肉核何其娇嫩,那里被白少?r玩弄着,引的慕柔身子颤栗不停,酥麻的电流感一阵阵输送到花穴内,化成一滩滩淫水,顺着包裹着白少?r男根的肉缝里涌出。
察觉到慕柔身子变化后,白少?r再次大操大干起来,次次将肉棒顶到慕柔花蕊深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的将她的肉唇和小肉核放在指尖把玩,或揉捏或拉扯。
才插弄了数百下,便让慕柔连泄了两次身子,双膝连跪撑的力气都没了,白少?r这才将慕柔双手解开,抱起慕柔上半身,强迫她直起身子跪在床上,双手各握住她两团绵乳,肉棍不遗余力的从下到上插干着她的嫩穴,双手更是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她的双乳。
操到兴奋时,更是捏住她乳房上两颗嫣红的乳尖向外拉扯,慕柔被玩弄的连泄了几次身子后,险些要昏厥过去时,又被他滚烫的阳精浇灌的浑身战栗着达到了高潮。
白少?r连?H了几次后,慕柔的小腹已被他的阳精灌的微微隆起,到了下半夜,白少?r累的连肉根也没有抽出来,从背后拥着慕柔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两人交合处淫水混着精液一片泥泞,淫靡不堪。
15惩罚paly2:大街上被匪贼在马背上?H到失禁
翌日一早,福安来敲门见里面久不应声,知道主子肯定又劳累了大半宿,定是起不来床,索性也回去睡了回笼觉,待到午后,慕柔同白少?r才醒来,两人清洗过后,慕柔花穴处已是红肿不堪,一夜未从闭拢的穴口,即便肉根抽了出来,也是久久才闭合起来。
被弄了一夜的穴,本就异常不适,涂药膏时因为痛痒难忍,浑身冷汗直冒,让刚穿上的衣裙就被汗液浸湿,一来二去待吃完饭时,已是申时,赶路已经来不及,白少?r便要再住一晚,明日赶路,现在带慕柔去街上逛逛,慕柔本不愿意,可奈何白少?r坚持,她只好听从。
可下了楼,白少?r未出客栈,却直奔客栈后院的马厩,牵出了自己的马匹,同慕柔道:“昨晚你不是要骑马吗?今日就遂了你的愿,上马吧。”
白少?r说罢就率先上了马,而后将手递给慕柔,她不知白少?r喉咙里卖的什么药,可经过昨晚她已经知道得罪他的下场,只好乖乖握住他的手,踩着马镫上了马,坐在了白少?r前面。
岂料她刚上马,白少?r便双手将她屁股托起,经过昨晚,白少?r早已知道慕柔的小肉核敏感无比,稍加揉搓便淫水直流,他现下一手托举着慕柔屁股,另一个手揉捏着慕柔因为肿胀现在还凸在肉唇外面的小肉核。
“你做什么!你快放开我!”慕柔惊慌的低声制止白少?r。
虽然马厩现在没什么客人,但还有两个客栈的小二在打扫马厩给马匹喂草料,虽然离他们不近,但只要稍稍盯着他们的话,定能看出来端倪的。
慕柔终于明白了,下楼前白少?r为何执意让她别穿亵裤,只说她下体红肿现在不适合布料摩擦,原来他竟是为了白日宣淫。
“你是故意喊叫,吸引别人看我们的吗?你明知道阻止不了我!”白少?r嘴唇贴近慕柔耳边继续低声道:“你昨日不是想骑马逃跑吗?我要?H的你以后看到马就双腿发软。”
说话间,白少?r已经慕柔花穴拨弄的淫水四溅,穴内已经足够湿润,白少?r这才撩起衣袍,趁着旁人没注意,托起慕柔的小屁股,将肉棒抵在她穴口处,而后双手按按用力向下压,让她肿胀的花穴一点点吃进自己的巨物。
慕柔被刺激的后背汗液涔涔,小脸因为情欲来袭一片绯红,却咬紧了牙关没敢哼出一声,待慕柔的花穴将他的肉棒全部吃进,撑的一丝缝隙也没有时,白少?r这才满足的低吼了一声,勒起了缰绳,慢悠悠的架着马朝客栈外踱去。
白少?r的肉根插进去时,慕柔已经被撑的难耐至极,如今马匹动起来,速度虽不快,可也是上下颠簸前后晃动,白少?r坚硬炙热的龟头便在她花穴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戳着她穴内的软肉。
这对初经人事的慕柔来说,与酷刑无异,马匹才刚出客栈,她已经被戳插的泄了身,即便硬忍着,依旧受不住嘤咛出声,好在街上很是热闹人声鼎沸,将慕柔的呻吟声淹没在人群里。
可坐在慕柔身后的白少?r却听的一清二楚,她此刻刚被?H爽了一次,除了口中不停的溢出娇喘,花穴更是不受控的收缩着,绞着白少?r的肉根。
白少?r双手拉着缰绳,将娇小的慕柔紧箍在怀中,嘴唇贴近她耳边,轻咬着她耳垂道:“小娼妇,这才半刻钟不到,你就被我?H的丢了身子,倒整日在我跟前装什么贞洁烈妇,你知道吗?你骚穴里被我捣出来的淫水把衣袍都要浸透了。”
慕柔本就被戳的快要受不住了,眼眸里含着泪水,小脸更是红扑扑的似火烧一般,双手用力揪住衣裙,才能维持正常的表情,现在被他的几句荤话一撩拨,花穴更是一阵阵的紧绞着他的肉根,加上马匹一动,肉棒肆意的戳着她穴内的每一处软肉,快意连连,这灭顶的快感刺激着她身上每一处神经,终于慕柔崩溃了,瘫软在白少?r身上,咬着嘴唇闭上双眸,无力的承受这一切。
她知道现在如果有人盯着她看,一定能猜出,她现在是一副情欲高涨的高潮脸,可她已经顾忌不到那么多了,她能隐忍着不在大街上娇喘喊叫,已经是她能做的唯一事情了。
马匹还在慢慢的踱着步,慕柔早已被情欲快感折磨的快要晕厥过去,而白少?r此刻虽被慕柔紧致的嫩穴绞的爽的头皮发麻,频频喘着粗气,可面上却波澜不惊,加上两人衣裙宽大,遮挡好后,丝毫看不出异常,看过去倒像是一对璧人,在打马游街。
本以为这般已经够折磨人的了,谁料街上三五个小童横街蹿出来嬉戏打闹,马匹一惊,前蹄高扬险些将白少?r慕柔甩下去,好在白少?r适时勒紧缰绳将马匹控制住了。
可就在刚刚的一阵骚乱中,白少?r的龟头却无意戳中了一处软肉,当下刺激的慕柔尖叫连连,好在跟着马匹受惊,街上行人也都没甚在意。
可白少?r也察觉出了这一处软肉的不同,龟头稍一顶戳,慕柔便浑身战栗,止不住的娇喘呻吟,而那处软肉只要被顶便会频频收缩,吸着他龟头上的马眼好不快活。
“原来你这里这么敏感,那我可要好生?H?H。”白少?r说罢便驾起缰绳,夹紧了马肚子,策马而去。
那龟头便随着马匹的加速颠簸,狠戳着那与众不同的软肉,慕柔从未受过这种刺激,当下便插的几乎全身痉挛,泪痕满面
本???礓┘u:uρo1⑧.Coм的哭求着白少?r停下,可她越哭喊,白少?r便戳的越狠。
慕柔只觉身子在天堂与地狱间沉浮,上一秒快活的似飘在云端,下一秒便难耐的似全身虫噬瘙痒,且小腹越来越撑胀,一时没控制住,尿液便从尿道一股股的涌出,流在马背上后在淅淅沥沥的落在地面。
慕柔何曾想过有一天,她会在大街上被匪贼操到尿失禁,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小娼妇,你怎么骚成这样,众目睽睽下竟然被我?H尿了!”白少?r感受到温热的尿液由慕柔腿根流到他腿根处,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边狠?H着慕柔边羞辱她。
16惩罚paly3:街上当着外人的面,被匪贼灌了
快感似潮水一般一波波袭来,凶猛且密集,慕柔已随时处在崩溃的边缘,根本没有力气再去回应白少?r。
快至暮时,天气虽不甚炎热,可不到半个时辰间,慕柔已经连连泄了三四次身,薄薄的衣裙,早已被她身上的汗液浸湿,脸颊处的碎发更是因为汗液凌乱的粘黏在她脸侧,加之她喘息频率快而急,小脸更是绯红一片,实在是一副被男人?H狠了的样子。
可现下她也实在没心思去想这些,连连泄身后,她身上的力气早已被抽干,无力的瘫躺在白少?r怀里,唯有在龟头狠戳她那处软肉时,她才浑身颤栗着有所回应。
可那处软肉实在太特别,只要他肉棒不停的戳弄,数百下她便要泄上一回,加上马匹加速,这颠簸力度之大,灭顶的快感密集到让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与她一个刚承欢的嫩雏而言,简直是生不如死。
“求~~嗯~~求求你~~别碰那里~~啊~~要坏掉了~~嗯~~真的会坏掉~~~”慕柔垂下的手无力的揪着白少?r的衣袍,带着哭腔求饶道。
她所言非虚,在这么密集的高潮下,她的精力体力早已被耗干,他若一直戳弄那里不放,再如同昨晚?H干的次数时间相同,她可能真的要生生被他?H死。
“怎么会坏掉,我瞧着你的小骚穴是越?H越骚浪,明明软的跟豆腐一般水嫩,可却越操越紧致,淫水也是越插越多,你嘴上求饶,可骚穴却把我咬的死死的,不愿放开呢。”
白少?r渐渐松下缰绳,让马匹速度放慢,就这么当街贴在她耳边说这些荤话,臊的慕柔想死的心都有了。
马匹的速度虽然慢下,可慕柔并没有好受到哪里,他坚硬的龟头还是死死抵住那处软肉不移动,时深时浅的戳弄着,加之速度慢下,街上的人便更能注意到他们,以致慕柔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一时不敢松懈,连带着花穴也跟着收紧。
“放松些,你是要想把它绞断吗?那以后谁来把你?H的欲仙欲死!”
白少?r这句话的声音并不小,若是经过马匹旁的人稍稍留意便能听的一清二楚,吓的慕柔赶紧出声求饶,让他声音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