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的记忆没有出现过偏差的话,自己应该是第一次被席怜提出这样的要求。虽说他的后穴早就已经对前高食髓知味,但用工具跟席怜自己上手当然是不一样的体验。

席怜眼尖,还真就从居俊智的脸上看出了几分红润。

也就是说,居俊智已经知道她话中的意思是什么了。

挥挥手让身后人跟上,席怜带着已经准备好的居俊智离开了这个曾经改变了他的地方。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居俊智自己的房间。

席怜对他的待遇特殊,故而给他的并不是笼子,而是与她房间相差无几的大床。

不等居俊智开口,他的身体已经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甚至因为床垫的弹性还跟着扑腾了几下。

看到居俊智脸上那些许的迷茫,席怜轻笑一声,拿起桌上放着的润滑液往居俊智股间倒去。

冰凉而又粘稠的液体在居俊智身上划过,让他不由得冻得瑟缩了一下,但躺在床上的身体却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忤逆了席怜的意思,让自己功亏一篑。

只是,润滑液的出现并不代表着接下来要被玩弄的就是他的下体。

原本干涩的地方受到了润滑液的侵袭,此时已经变得黏腻起来,在席怜的抚弄之下,居俊智的下体变得亮晶晶的,如同被洗好了的水果一般泛着光泽,待人采撷。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原本放在居俊智下面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位置,揽着居俊智的身体让他的头往床边挪了些许,正巧,让他的头垂在床边。

下一刻,一根假阳毫无预兆地抵到了居俊智嘴边,偏生居俊智早已习惯了自己的身份,在假阳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然而然张开了嘴,等待席怜的下一步动作。

毫无阻拦地,假阳很快便占据了居俊智整个口腔。

他的脑袋早被席怜摆在了床边,血液也因此在脑中堆积,不觉间便将他的思维带入混沌之中,整个人的脑袋开始朦朦胧胧的,只能感受到席怜加诸于他身上的刺激。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好受。

他生怕呛着自己,口水不住顺着嘴角流下,假阳在喉间肆虐,呕吐反应尽数被堵在口中,倒是让他的双眸沾染上数不尽的泪水,眼角也跟着红了起来。

“你可得好好适应,要不然,一会儿苦的还是你自己。”

口腔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更何况,席怜进攻的动作还丝毫不留缓冲,更是让居俊智呜咽不止,舌头也开始无意间抵触入侵者的袭击。

而这些,看在席怜的眼中却都是助兴菜。

口腔狭小,假阳并没有进去多少,但它上面带着的酒精的味道却深深刻在了居俊智的心中,让他一次又一次将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并将他们深深地刻在自己的心中。

不知过了多久,居俊智甚至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已经麻木了,席怜这才停下了在他口中的驰骋,将本就已经不太清醒的人翻了个身,安安静静趴在大床之上。

啪的一声。

是打火机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下,燃烧的蜡烛在屋子里散发着自己的幽香。

那是一根完整的°低温蜡烛,最久可以燃烧四个小时。啪嗒一下,带着温度的暗红色蜡油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居俊智的肩胛骨上。

暗红色的蜡油在空中旋转,最终在居俊智身上炸开一朵娇花。

紧跟着,居俊智背后的肌肉也瑟缩了一下。

而他原本已经被肆虐过的口中也跟着发出了一声喑哑的呻吟。

°的蜡烛,突然袭来的话还是有些烫的,但若是几下之后习惯了,不过也就是平日里洗热水澡的感受而已。

然而,洗热水澡的时候是全身一起被热水浇灌,而滴蜡不一样。

每一处干净的紧致的皮肤被蜡油覆盖,都会尝到不一样的感受。

“你若是能猜出我在你身上滴的是什么字,明日就放你自由活动一天如何?”

若是对于以往脑子清醒的居俊智而言,莫说席怜在他身上写字,便纵是在他的背上画画,他应当也能猜出席怜画的到底是什么。

但,现在不同。

他的脑子早已因为方才的情事变得混沌起来,再加上这几日一直在准备与凯尔斯的交接和夜半时不时偷盗一些资料,他的脑子早就疲惫不堪。

除了方才第一滴蜡油落到他身上脑子被激了一下之外,其他时候他的注意力根本集中不了,更妄论去猜测席怜在他身上写的什么字了。

但,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就不能放弃。

修长的手指在床单上抓了几下,居俊智咬着自己尚未完全回复知觉的舌尖,硬是想要将自己的理智挽留下来。

他可不曾忘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夹。

只要能让他找到单独出门的机会,那么他自然能联系到相关人员,趁机利用那些文件中的机密将席氏的企业打压下去。

而他,也会从中获得一些喘息的机会。

他受制于席怜的本就是居氏那些不得不尽力挽留的遗产,当他的那些遗产再次回到他名下之时,他大可以立马带着那些曾经忠心耿耿的人远走高飞,待到自己的能力可以与席怜抗衡之后,再重新踏上这片土地。

这过程听起来不那么爽利,却是可以保全的最佳方案。

“好。”

其实根本用不上居俊智这个回答。

席怜想要加诸于他身上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被他的意见所影响。唯一一点可以让他自己选择的,无非就是明日自由活动的时间要去做什么了。

听到居俊智说出的那句模糊不清的应答,席怜眸子微垂,嘴角的笑意却带了些许叹息。

暗红的蜡油一点点落在居俊智洁白的背部,他双眸紧闭,眼帘微颤,眉头随着蜡油滴下的高度而时时变换,倒是让席怜看出了趣,硬是在他背上写出了个错别字。

冰凉的指尖贴在那处多出来的点上,席怜轻笑一声,缓缓将已经逐渐干涸的蜡片揭了下来。     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