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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9 29 只因为绍情是女子,他从来不觉得有必要对她上心(800珠加更)
蔺琸发现自己在绍情眼底捕捉到了笑意,那一瞬间他的心口微微一收,不去论绍情的秉性,她真的是他平生所见最美的女子了。
看着绍情这般行礼如仪,穿着朴素、粗茶淡饭,蔺琸倒是觉得绍情和他想像中差了不少。
是了“想象中”。
蔺琸突然有些羞愧,在培养门客的时候,他向来讲究亲自观察、用心体悟,他提拔过被众人唾弃的大理寺卿,也曾任用过行事浪荡的世家子弟,这些人在外头的名声都不好,可实际上都是有才干的,他愿意去理解这些人,但是对待绍情,他便信了那些坊间的流言蜚语。
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只因为绍情是女子,他从来不觉得有必要对她上心,他这么做也是便宜行事,省了自己的麻烦。
身为男子,这般做终究是有失气度,蔺琸开始反省起了自己的作为,他刮了刮自己的鼻头,跟在蔺琸身后的喜福公公一直以来都跟着蔺琸,自然是知道主子见了绍情的生活环境,十分的不满意。
说来喜福也是认识绍情的,一定程度上,他和林沅瑾都是少数对绍情的评价偏向正面的人,喜福是人精了,在京城里遇过那么多张扬跋扈的主子,他一眼就能看出谁是真正被宠坏的。
像绍情这种很少有机会露面,却充满恶名的庶女,多半是主母有意打压,深宅大院里的女子多半都看得出这些鬼蜮伎俩,就是纯爷们可能不大熟悉,毕竟他们胸怀大志,怎么会拘泥于这种宅院小事?
喜福想着,言家的主母大概是见庶女过于姝丽,反正这庶女又不是她养的,言国公也向来有宠妾灭妻之名,还曾经因此被皇上申斥,只要把这流言坐实了,之后她就可以随意拿捏小姑娘的婚事,去做最大的利益交换,也不怕担了恶名。
“殿下,这言姑娘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若要服侍怕也是不方便,不如挪近一些?”喜福话也说得有技巧,这挪近一些,收放有度,要多近全凭蔺琸一句话。
而蔺琸的身份摆在那儿,他随口一句话都能定夺一个人的生死,他能随意把绍情摁在泥淖里,让她活生生溺死,可他也能改善她的环境,让她的日子舒心。
蔺琸万万没想到绍情着在东宫里居然是这样的生活,之前气焰嚣张的对她说的各种话反而让他有些脸臊,“喜福,你亲自安排下去。”
“是,奴婢这就亲自去安排。”
“重新给人安排一桌菜,安排在……月盈厅。”
喜福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不禁在心中忖度,或许这言姑娘会是个有福的,月盈厅那在东宫正殿的东侧殿,如果依照礼制,那儿是侧妃的居所。
“去收拾一下吧。”
绍情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她只是扫了一眼桌面,道:“殿下,请允许臣女先把药水饮下后进去拾掇一下。”
“嗯。”蔺琸生硬的点了点头。
绍情拿起了桌上的药碗,一下子一饮而尽,接着起身往屋里走。
蔺琸是大猪蹄子,炖起来香香的辣种(bushi)
看一些小说,公公似乎可以自称奴婢(?)还是改奴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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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可以色色了??
0030 30 快意在她体内流窜,取代了蛊发时的疼痛(H)
绍情万没料到,蔺琸居然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她的厢房。
绍情有些不自在,她以为蔺琸只是来看一眼,接着马上就会离去,没想到他跟进来了,蔺琸环视了一下绍情居住的环境,须得忍耐他皱眉的冲动。
看来他不管事,下面的人主意就大了,绍情怎么说都是国公府的人,怎么就被安排在下人房里了?绍情再不济也算得上他的远房表妹,他就算不喜欢她,也轮不到东宫的下人来作贱她。
“殿下,这地方因您而蓬荜生辉,可是您还是移驾吧……”绍情说不上自己现在的心情,在曾经非常欣赏的异性面前,显露出自己最原始、无修饰的一面,也显现出了最狼狈的一面。
朝食过后集过一次乳,空气中还有淡淡的奶骚味儿,整张简单的床上是一片凌乱,被子都没叠,罗汉榻上也是一片混乱,摆了几个没收的茶杯,里头还有已经冷掉的劣质茶水。
如果绍情真的是传言中千娇万宠长大的蛮横千金,怕是要臊死了,不过她不是,装也装不像,就是心底不大舒服罢了。
蔺琸有些困难的咽了口口水,只道:“无妨,孤就在这儿等你收拾,看来孤不管事,倒是让下人自己生出主意来了,这总归也是孤御下不严。”空气中淡淡的奶香味儿刺激着蔺琸的感官,他发现他的下半身开始不合时宜的甦醒了起来。
“殿下……”刚喝下药,如今药性差不多要开始发作了,绍情的脑海中开始运转,她到底该怎么让房里这金尊玉贵的男人赶紧出去?
她不想要自己那涨着乳,一边喷奶一边哀号的样子被这男人看去,不去论是否心仪眼前的男子,大概没有哪个十六岁的女孩儿会愿意被看见如此丑态。
“殿下……”接连两次的呼唤,却想不到适合的言词,第一次是欲言又止,第二次还含娇带媚,听起来是十足的引诱。
蔺琸因为她的呼唤,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了起来,脑海中不断闪过她婉转承欢的样子,本以为记得不清楚,实际上每个细节都像印在脑子里。
那饱满的乳、挺立的乳首,那修长白皙的腿,还有那饱满如蜜桃的三角地带,将粗长的龙根送进去的时候……那销魂的滋味儿,欲迎还拒乃至千万般的挽留,攘人忍不着耽溺其中。
蔺琸从小被抱养在先皇身边,一出生就是太孙的身份,今上一登基,他也无悬念的成为太子,虽然成长过程中也会有些困顿,可他很少直接受到拒绝,也不怎么需要忍耐,对他来说,想,就是想了。
想了,就行动。
“勾人的东西。”
“殿下!”绍情被蔺琸摁到了床笫间,衣服被顺手撕开,三等宫女的衣料单薄,她身上的衣服又破旧,随随便便的就被他除去。
破碎的衣物里头是颜色泛黄的中衣,再解开以后,是一件水蓝色的丝绸肚兜,上头绣了荷花和蜻蜓,蜻蜓的位置正好在耸立的乳首上,那蜻蜓四周晕开了水痕,发出了诱人的奶香。
蔺琸正要伸手去扯她的肚兜,绍情却抓住了她的手,蹙起了一双柳眉,绍情颇哀怨的说道:“求殿下别撕臣女的肚兜了,这是臣女自己从国公府匆匆带来的,没有几件了……”
蔺琸正在兴奋当中,哪顾得那么多,唰一声,肚兜被扯去,上头的绳头都松脱了。
“啊……”绍情心中觉得可惜极了,有些紧张的目光飘向了肚兜被扔过去的地方,想看看还有没有补救的机会。
蔺琸实在无法忍受,他伏在女人身上,女人关注的不是他的欲望,而是她的肚兜。
他有些粗哑的说道:“一件肚兜而已,回头给你十件,东宫还能短了你不成?”想到这儿蔺琸倒是有些咬牙切齿了,伺候过他的女人,连件肚兜都要被短了,传出去他大概要给人笑掉大牙了,什么抠门的男人?
绍情实在太不专注,蔺琸忍无可忍的俯下身,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唔嗯……”蔺琸身上有股清香,就这么直直的窜进来,绍情再也想不起那条肚兜了,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被动的接受这个霸道的吻,柔软的唇舌被蔺琸尽情的肆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