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伊澈并没有什么兴致,但他愿意配合情绪一旦不稳定,就会变得很想做爱的爱人。微微拱起龙尾去摩擦紧抵在上面的坚硬肉柱,他闭眼靠着墙,极力无视腔壁的刺痛而专心捕捉性器传来的快感,抚摸着湿漉漉的发丝,发出轻轻的喘息:“舒服的……再含深一点……”
可他明明都这么配合了,伊衍却像是专门要跟他作对一样,突然把头抬了起来,直勾勾望着困惑睁开的蓝眸,唇角弯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我不想含了,我想现在就肏进去。”故意用指尖去挠刮娇嫩的腔壁,将三根手指尽数插入后又猛的抽出来,他轻笑道:“宝贝的小逼那么能吃,光含着我三根手指怎么能满足得了呢?还是我用鸡巴伺候你吧。”
虽然伊衍用的是调笑的语气,但其中暗藏的羞辱,伊澈听得明白,气得泪花乱转。然而就算这样,他依然体贴伊衍,把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努力扬起唇角,主动掰开虚虚合拢的腔口,柔声呢喃:“进来,我要你,亲爱的。”
也许是伊澈的百依百顺让伊衍再也找不到挑刺的借口,轻哼一声后,直接提枪上阵。将胀痛多时的肉柱一插到底,感觉到伊澈正努力绞紧腔道,他懒懒挺动了几下,皱眉笑道:“好松啊,我的鸡巴怎么什么都碰不到?”略微顿了顿,他接着又笑,“不过这也没办法,澈儿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就算化形也能紧紧含着我的鸡巴了。我还真是怀念那时候我们无论怎么做都能相亲相爱的。”
龙族在人形态和半龙形态下的身型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哪怕伊衍的阴茎足够粗长,也不可能填得满伊澈的泄殖腔,却也并不像他说的那么夸张,很明显就是他在找茬。心想自己都退让到这种地步了,他还不肯作罢,伊澈委屈到了极点,低头将脸埋入他的肩膀,默默流下眼泪。
在进入浴室之前,伊衍的确喝了不少酒,但也不至于到醉了的地步,能够很清楚从伊澈极力压抑的呼吸声和肩头传来的热意中察觉到他哭了。突然间有种心如刀绞的感觉,他狠狠皱了下眉,用力将伊澈按在颈间,一言不发的挺动起腰身。
可这样一来,伊澈的泪流得更急了,因为那种机械的挺动让他丝毫感觉不到伊衍对他的爱,甚至觉得自己连他那些情人都不如。心灰得厉害,却又什么都不能说,不能抱怨,他只能死死咬着唇,竭尽全力的配合这场彼此都没有快感的性爱。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伊衍在激烈的情绪波动下化形,冲淋房再宽敞也没办法容纳两条长长的龙尾,他一把将伊澈抱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回到了卧室。
看着仰躺在身下的弟弟,看着那双微微红肿,却依然无比柔顺凝望着自己的冰蓝杏眼,他忍不住粗喘一声,高高扬起青黑色的粗长龙尾,在屋内陈设一连串的碎裂声中用力缠绕住莹白如玉的龙尾,重重摩擦的同时开始了激烈的冲撞。
“啊……嗯!”过分凶狠的顶撞让伊澈感觉到了疼痛,本能的想要推开正死死压在身上的伊衍,却又在双手搭上他肩膀时变成了拥抱。强忍着性器被另一根滚烫坚硬的龙根不停摩擦的强烈刺激,他主动奉上双唇,柔柔亲吻紧抿的薄唇。
在被温软唇瓣吻住的那一刻,伊衍有一瞬间的迟疑,垂眼看向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变得有些凄惶的蓝眸。他很清楚自己不该,也不可以这样对待深爱多年的弟弟,但一想到这么多年毫无保留的信任换来的却是欺骗,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烦躁与不安
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澈儿?难道,我给你的爱还不够吗?我要怎么做,才能重新得到你的信任?你告诉我!我去做!求你别什么都不说!
在心底无声的嘶吼着,他重重的闭了闭眼,猛的抱紧伊澈,用力回吻过去。
唇舌绞缠间,感受到了伊衍的不安与挣扎,伊澈心中也充满了愧悔与无助,不停抚摸着他紧拧的眉心,想要借此传达自己的心情。明白只有等伊衍发泄过了,彻底冷静下来以后,他们才能好好对话,他一手探入彼此紧贴的下腹,拢住覆满龙鳞的血红肉冠,轻轻揉搓起来,低喘着问道:“这样舒服吗,衍?”
其实伊衍更希望伊澈那天在伊家浴池那样,用手指去抠挖马眼,逆抚龙鳞,给予他更强烈的快感,可他就是不想主动开口要求,只闷哼着在已然变得湿润的腔道中打桩肏干他真的很烦躁,怕这一开口又是言不由衷,词不达意。更何况,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哪一个敏感点是伊澈还不知道的?这种话有必要问吗?
脆弱敏感的腔壁被尽数张开的龙鳞刮蹭得痛痒酥麻,又在凶狠的撞击中不住的痉挛抽搐,哪怕平时欲望高涨时伊澈也很难承受得住那种距离疼痛仅一线之隔的尖锐快感,更别说他里面那些细碎的伤口还未完全恢复。太过粗暴的对待让他一直处在疼痛之中,被未晞强暴的屈辱也久久盘桓在心头,根本没办法全身心的投入,甚至忍不住委屈的想:该被安抚的不应该是我吗?他从前的温柔都到哪里去了?
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却又不约而同的刺激着对方的敏感点,这场性爱无论对谁而言都是一场身心的煎熬。所以,当伊衍稍微有了一点射精的感觉后,就草草的射了出来;而伊澈则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高潮过。
还是头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伊衍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又觉得大受打击。因为他从没想过,在性爱上一直无比契合的他们,居然会有这么一天!
难道,他在失去了弟弟的信任之后,连身体也不了他了吗?他们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对于伊澈而言,竭力配合伊衍结束这场性爱已让他身心俱疲,只想好好睡一觉;而太多的负面情绪也让他实在没办法再去照顾伊衍的心情。等着伊衍从泄殖腔中离开后,他立刻紧紧闭起双眼,转身低低说道:“我累了,先睡了……晚安。”
原以为再怎么也会得到一个晚安吻,却不想连这个都没得到,伊衍失望到了极点,心情相比之前更加烦躁了。他真的很想直接问伊澈关于龙珠的事,却害怕问了以后会导致他们彻底决裂,可不问又让他胸口憋闷得几近爆裂。
挣扎了许久后,他侧身在伊澈身后躺了下来,轻轻舔吻着雪白后颈上结痂的血洞,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试探着问道:“澈儿,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知道伊衍想问什么,但伊澈真的累得连眼皮抬不起来了,下意识的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要是我不相信呢?”
本来已经想好等睡一觉起来,脑子清醒了,就把前因后果通通道出,可在伊衍连番的追问下,伊澈积攒多时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了。强忍着泄殖腔残余的热辣疼痛猛的坐起身来,他紧蹙着眉瞪住伊衍,怒吼道:“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伊衍!你到底想怎么样?从回来开始,你就不停的逼我,羞辱我,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
“你以为就你需要安慰是吗?被强奸的人是我!该被安慰的人也是我!你不要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所有人都该围着你转!凭什么啊?”
“伊衍!我告诉你!我已经受够你了!你要不想睡,要发疯,就给我滚出去!滚得远远的!我不想再奉陪了!”
从没见过伊澈发这么大的火,更没被他这么劈头盖脸的骂过,伊衍有点发懵,过了好久才慢慢回过神来。可他们都是龙,天性骄傲的龙,如果是平时,他可以不问究竟的纵容伊澈的一切小性子,但现在他自己都烦躁到无法排解,又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接受这样的喝骂?
尤其是伊澈还说“受够了”、“不想再奉陪了”,一下子就戳到了他最痛的地方,让他一直极力压抑的种种焦躁情绪彻底爆发了出来。
“呵……受够我了?不想再奉陪了?那怎么行?”垂眼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声,格外僵硬缓慢的抬起头,他直勾勾的盯着伊澈,高高扬起唇角,“澈儿,你什么时候决定不要我的?你有问过我的意思吗?”
宣泄过怒意之后,伊澈算是冷静下来了,也意识到自己说得的确过了些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会不知道伊衍只有在他面前才会任性,才会毫不掩饰各种情绪;又怎么会不知道秦夙夜要离间他们的感情。望着那双从未如此晦暗过的蓝眸,他心疼又后悔,伸手抚向虽然在笑,却没有丝毫笑意的脸,轻声道:“衍,你听我说……我不是……啊!”
想要解释,也想要把关于龙珠的事一并说出,可伊澈不知道此刻的伊衍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脑中反反复复浮现的只有长久以来困扰着他的梦境,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死死掐着手臂,压到了身下。
“衍!”见伊衍的双眼已化作了竖瞳,流转着狂乱幽暗的光芒,伊澈知道他情绪彻底失控了,顿时通体冰凉,忙不迭用力抵住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提高嗓音喊道:“伊衍!你冷静点!听我说!”
“说什么?说澈儿想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是吗?”以伊澈无法对抗的力量将他的双手从胸前蛮横扯开,伊衍一手紧紧压着他的肩膀,一手握着两根在强烈的情绪波动下变得空前硬胀的龙根重重套弄,目光流连在他慌乱无措的脸上,用格外冰冷的嗓音笑道:“宝贝,我的鸡巴胀得好痛啊……让我进去吧,让我彻底拥有你……这样,你就不会不要我了……”
只以为伊衍要发泄被情绪波动催逼出的欲火,伊澈没有再挣扎,乖顺的松开绞缠在他腰间的龙尾,柔柔凝望着幽暗至极的蓝眸。直到感觉两颗坚硬滚烫的硕大龟头同时抵在了腔口,他才突然意识到所谓的彻底拥有是什么意思,当即就慌了,一边抬手阻挡,一边拼命的摇头,“不行!不行的!衍!你进不去的!啊!!!”
“怎么不可以,这么不是进去了吗?”一心只想将两根胀痛到了极点的龙根都放进那口湿软温暖的穴中,伊衍用力扯开他的手,重重沉下腰,蛮横的挤开了对化形后的龙族而言格外紧窄的红肿腔口。
“啊!!!好痛!!”原本只能吃得下一根龙根的腔口要同时容纳两颗硕大的龟头,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撕裂,就算伊澈是耐受力极强的龙,也难忍那种剧痛,顿时惨白了脸,发出凄惨的痛呼。
“啧!好紧!”龟头被本能收缩的腔口死死绞住,让伊衍感觉到疼痛的同时也让他肉体和精神都变得无比亢奋,不管不顾的继续往里挤。垂眼看着蜿蜒流淌在雪白龙鳞上的鲜血,他兴奋得连吸了几口气,抬头看向蓄满泪水的蓝眸,粗喘笑道:“宝贝!你这口穴,再一次被我破处了!唔!你吸得好用力啊!是想我快点全部进去吗?好!我这就满足你!”
两根粗长硕大的肉柱还在向腔体深处入侵,其上密布的坚硬龙鳞让它们就像两柄利刃不断的剖开早已撕裂的腔口,持久尖锐的剧痛让伊澈眼前阵阵发黑。努力吸着气强逼自己不要晕过去,他望着那双变成墨蓝色的竖瞳,吃力的摇头,颤声呜咽道:“不要……衍,不要这样对我……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强迫……你从来不强迫我的……衍,求你,冷静下来……”
“怎么是强迫呢?我是想让我们都舒服啊,宝贝!”两根肉棒都已有一半挤进了滚烫的腔体,被湿滑的肉壁绞缠着,包裹着,那种从未尝过的紧致滋味令伊衍分外舒爽,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眯眼看着不断从肿胀红艳的腔口中溢出的,夹杂着血丝的黏稠汁水,他眼神更加狂乱,粗喘着扣住剧烈颤抖的腰肢往上提,兴奋笑道:“宝贝,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水……是老公伺候得你很舒服对不对?”
紧窄的腔道被两根粗长的龙根撑到了极限,强烈至极的钝痛让伊澈喘不过气来,甚至生出了整个泄殖腔都被撕裂了的错觉。终于意识到伊衍在这样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冷静下来,也被那粗暴的抽插逼出了龙族本性中的暴戾的一面,他不顾一切扬起瘫软在床上、地板上的龙尾,狠狠甩向伊衍,嘶声吼道:“放开我!你这条淫龙!”
而伊衍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当即也扬起龙尾朝相较之下比他细得多,也短得多的雪白龙尾绞缠上去,腰臀狠狠向下一沉,彻底将两根龙根送入了肉壁激烈蠕动推挤着的腔道当中。龙族天生暴戾,雄龙与雌龙之间的交合本就是一场激烈的搏斗,遭到伊澈这么猛烈的反抗,出于本能,不到伊澈彻底臣服,他是不会罢休的。
于是,他更加凶悍的耸动着腰,龙根底部成结锁死腔口,其上密布的龙鳞尽数张开,紧紧咬住湿滑火热的腔壁,开始了激烈的喷精。
“呃啊啊啊啊啊!!!”还没适应就被伊衍直接成结灌精,腔口被硕大坚硬的结撕裂得更加严重,腔体也被不断激射的龙精撑得胀痛至极,伊澈惨叫着猛的向上一弹,昂首一口咬在伊衍的喉结上。
“嘶!”尖利的犬齿陷入皮肉,狠狠撕咬,痛得伊衍倒抽了一口凉气,直以为伊澈是冲着他的颈部大动脉去的,顿时恼怒到了极点。扬手按住伊澈的额头,用力将他的头按回床上,他埋头凑近白皙的后颈,就像雄龙在交合过程中压制雌龙那样死死咬住,腰身耸动得更加凶狠。
对伊澈来说,再没有什么比伊衍这个动作给他的羞辱更大,让他觉得伊衍是铁了心要把他当成雌龙来对待。气到发狂,他不顾一切的疯狂挣扎,就算给被结锁死的腔口带来更多的伤害,也依然拼了命的扬起龙尾,试图从伊衍的绞缠中挣脱。
萼萼煽衣,萼无,无衣遛铃
两条紧紧缠绕在一起的龙尾胡乱甩动翻滚,几乎摧毁了屋内的所有家具陈设,就连防弹落地玻璃窗都被撞碎了好几扇,暴雨不断从窗口灌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