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弯着眼回望殷麒,他故意撩了撩长袍的下摆,意味深长一笑,“舅舅,是不是觉得某个地方空得很,还隐隐作痒,想要被狠狠捅一捅?”
说起这个,殷麒再次恨得咬牙第一次被伊衍开苞的过程虽然痛不欲生,却也让他尝到了不一样的快感,但以他高傲的个性,绝不肯再找另一个人来压自己,这些年来也只能时不时的找点借口引伊衍前来,半推半就的行事,聊作慰藉。换句话说,他只被伊衍一个人肏过。
但再怎么恼怒,伊衍说的却是事实,他久不得安慰的后穴,的确是在看到人出现的那一刻,就莫名其妙的痒起来了,甚至还流出了一点热液。深深吸了口气,举枪将身下的少年射杀,他抽出深埋在湿软穴眼中的,沾着血丝的阴茎,拉起裤腰,对跪在门口不敢抬头的保镖冷冷道:“收拾干净。”说完,他又冲伊衍微微侧了侧脸,“跟我走。”
不语笑笑,伊衍跟着殷麒离开血腥味弥漫的书房,一前一后走在寂静无人的走廊上。
殷麒的房间位于别墅最深处,要经过别墅正中央的花园。因为书房中传来的枪声,别的仆人都纷纷绕开他们走远路,整个花园也就只有他俩在用。眼看四下无人,伊衍突然一伸手将殷麒垂在身后的黑亮长发挽住,用力向后一扯,带着不由自主仰倒过来的人转进一片花影里。
头皮猝不及防的剧痛让本就心情不佳的殷麒登时暴怒,不等站稳便转身抬脚朝伊衍踢去。看到伊衍玩味的眼神,他火更大了,紧接着又是几脚,每一脚都是致命的那种。
“舅舅的火气还真是有够大的,的确要好好泻一泻才行啊。”因为刚解决了云曜的事,伊衍心情不错,倒也不介意同殷麒活动一下身手。敏捷躲闪着不断飞踢过来的长腿,趁其不备欺身而上,他一把扣住猛然挥过来的拳头反折到对方身后,将人紧紧压在花架下,眯眼笑道:“舅舅想我来,我也如你所愿的来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满意的多了去了,这被压着不能动弹就是最重要的一条,殷麒脸贴着冰冷的立柱狠命挣扎,咬牙切齿低吼道:“小兔崽子!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弄死我?要是舅舅真弄死了我,还有谁来满足你饥渴的屁眼呢?”对殷麒怒火中烧的咆哮置若罔闻,伊衍凑过去在涨红的耳廓上磨了磨牙,一条腿挤进两条不安分的长腿当中,用膝盖不轻不重的顶撞他穴眼的位置。得空的一只手顺着绷得紧紧的脊背缓缓向下,插入裤腰,他用蛮力拉下依然紧束的笔挺长裤,待穴眼一露出来,立刻将指腹贴了上去,绕着骤然紧缩的湿润褶皱打转。
“啧,舅舅都湿成这样了,还顾着跟我动手,不难受吗?”不紧不慢戳刺着褶皱中心不时吐出一点热液的孔洞,听着殷麒逐渐紧绷的喘息声,伊衍玩味轻笑一声,突然往其中刺入一根手指,不给他半分适应的时间,快速抽插起来。
“呃该死的!”距离上一次被伊衍肏干已有一个多月了,后穴早已恢复了紧窄,突如其来的入侵令殷麒头皮发麻,咬牙低声怒吼。但很快的,他就被生着薄茧的手指奸得穴里酸胀刺痒,彻底湿了出来,紧拧着英挺的长眉骂道:“你他妈的……非要这么急吗?”
“我妈可是你的亲姐姐啊,我亲爱的舅舅。”舌尖在殷麒耳洞里打了个转,见他先是一怔,随即懊恼拧起眉心,伊衍笑得分外愉悦,手指在湿热紧窄的穴里肆意搅动,懒懒道:“再说,也不是我要急,是舅舅的屁眼这么紧,如果不先弄松了,怎好满足你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要往我鸡巴上坐的愿望呢?”
久不经事的内壁格外敏感,只是被一根手指奸弄了十来下,就已酥麻难当,殷麒难耐吸了口气,抬手去拉扯裤腰的扣子,想要把硬得发痛的阴茎释放出来。可还不等他解开扣子,伊衍已熟练抚上了那个脆弱的腺体,戳刺碾揉无所不用,激得他两股颤颤,当即软了腰。无奈只得一手撑住摇晃不已的花架,他急喘骂道:“伊衍你这个小兔崽子!当初你那个没用的爹就该把你射在墙上!”
“舅舅这张嘴,还是一如既往叫人讨厌呢。”爹妈都被骂了个遍,伊衍面色微沉,不管殷麒穴眼紧窄,再往其中挤入一根手指,抵着那团敏感的腺体毫不留情的狠狠肏干起来。
“操!我让你慢一点!!”简直要被那如同电流鞭挞的过激快感弄得背过气去,殷麒只觉腰眼阵阵发麻,连站都快要站不住了。热流不断涌出,顺着股缝流进腿根,弄得大腿内侧黏腻湿热,也催逼得欲火在下腹疯狂流窜,更加深了穴中的痒意空虚,他紧抿着唇难耐的摇头,直到实在受不住了,才哑声喘息道:“叫你慢点,没听到吗?呃……”
发现殷麒已不自觉半坐到了膝头,腰身无意识的扭动着,显然已十分得趣,伊衍重重捏了捏他露在裤腰外的半截臀瓣,逐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用膝盖顶着他的会阴不停的顶弄,顶得人撅着屁股悬坐在腿上颠簸起伏。
“嗯啊……太,太撑了……”敏感的穴肉被磨蹭得仿佛要生出火来,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往穴心渗去,唤醒了殷麒不愿想起,却又永远无法忘怀的记忆,无论是躯体的还是心灵的。回想着那种酸胀至极的饱足快感,他开始不由自主迎合伊衍膝盖的顶撞,甚至在对方悄悄放下腿后,他仍浑然不觉,湿漉漉的穴眼紧绞着塞在里面的三根手指,自顾自上下起伏。
就这么任由湿热的甬道死死绞缠着手指热情吮吸,伊衍无声的站着,眯眼欣赏殷麒一手扶着花架,高高撅着半截赤裸的屁股,不断提臀下坐,难以自控的丑态,唇侧隐隐浮上一抹冷淡的笑意。滑腻的淫水湿透了他的掌心,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他知道殷麒快到了,不动声色的将指尖对准那团分外高热的腺体,在他下坐时狠狠向上一戳。
“呃啊!!!”正沉浸在后穴久违的快感当中,前列腺猛然遭袭,如同利刃般尖锐的颤栗快感霎那间席卷而来,殷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紧绷的惊喘,就直接高潮了。硬胀的阴茎抖动着喷出大股热精,尽数射在了裤裆里;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穴眼急促翕张,漏出的热液也将黑色的内裤湿得仿佛可以拧出水来。
“啧,明明想帮舅舅把屁眼弄松点,舅舅怎么就这么按捺不住呢?”不仅故意使坏将殷麒逼上巅峰,伊衍嘴上也不饶他,一手绕过紧绷颤栗的腰去拨弄他裆间那片又湿又热的布料,凑到他耳畔低低笑道:“还是说,在外面发骚,让你格外的有感觉啊?殷家主?”
慢慢回神,感觉从腿根到小腹都充斥着湿热黏腻,殷麒这才意识到,他被伊衍用手肏射了,射得满裤裆都是,后知后觉感到了羞耻。再听他那亲外甥刻意用玩味的语气称他“殷家主”,这种羞耻感顿时上升到了顶点,让他恼羞成怒,不等三根手指从穴里彻底脱出,就转身抬腿踢了过去。
可惜他才经历了前后齐喷的高潮,浑身绵软无力,反被伊衍扣着脚踝拖过去,半搂半抱禁锢在臂弯当中。极力维持着冷傲的面色,他眯着狭长的碧瞳冷冷仰望似笑非笑的冰蓝眼眸,半晌发狠道:“小崽子,你最好祈祷不会被我找到漏洞……不然,我定叫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又是这种毫无实际意义的威胁,伊衍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压根不愿理会。但为求耳根清净,他还是慢慢俯下身去,望着目光微闪的碧眸弯起唇角,舌尖一下一下在紧抿的淡色嘴唇上轻舔,放柔语气轻笑道:“好歹是一家人,舅舅又何必每次见面,就把生啊死的挂在嘴边,多伤感情。”慢慢将舌抵入殷麒唇间,扫弄齿龈与敏感的上颚,待冰冷幽暗的碧瞳隐隐泛上一丝恍惚,他又笑道:“说起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明知舅舅关心我们家的矿洞,就该早点跟你通气,省得舅舅还要去别人那里打听。”
“谁跟你是一家人?少套近乎。”无视唇齿间传来的,连腰眼都有些发软的酥麻感,殷麒冷冷扯动唇角,抬手捏住还要凑上来的俊美面孔,别开脸去。他们都太清楚彼此的手段了,他当然知道伊衍突然放低姿态是为了谈正事做准备,不想让他如愿,冷笑道:“你想让我别插手矿洞之事,也行,让澈儿住过来。”
“别这么快把话说死啊,我亲爱的舅舅。”虽然早就猜到殷麒一定会旧事重提,伊衍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面上却未流露出半分不悦,依旧和气的笑着,不紧不慢揉捏紧实的臀肉,重新吻了上去。待到殷麒将舌抵入口中略显急切的翻搅,他抬头看向半睁的碧瞳,手指重新顺着幽深的臀缝向下,往湿热的穴眼中填入一截指节,勾唇道:“舅舅的火气还没消,不如等泻了火,有心情了,我们再谈别的。”
浅浅的抽插,若有似无的酥痒,令还想端着架子的殷麒分外难耐,却又不好意思让伊衍插得深一点,再搅得用力一点,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触碰他的底线。半躺在伊衍怀里,他故意噙起一抹冷笑,阴沉沉回应道:“我已经说了,想我不插手,把澈儿送过来给我肏……呃!”
“舅舅未免也太贪心了,还是先顾一顾你这吸着我的手不放的屁眼吧。”一眼看穿了殷麒那点小心思,伊衍手指猛的向内一探,抵在被戳刺得微肿的腺体上重重研磨,望着当即涣散的眼,淡淡笑道:“舅舅应该不会想我把另一根鸡巴也放出来,塞到你的屁眼里吧?万一你的屁眼被我肏开花了,你这殷家家主的脸面,可是彻底不要了。”
“呃啊……轻,轻点!太快了!”上身悬空半躺在伊衍的臂弯里,双腿还软绵绵的,殷麒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肏弄,在一波比一波强烈的过激快感中不住的颤抖,发出急促的喘息。
被肏得狠了,酥麻颤栗之感如电流一般渗透皮肉,渗入膀胱,半勃的阴茎猝不及防的喷出一股热液,他再也顾不得面子问题,一把死死掐住阴茎底端,以避免在被那放肆抽插的手指肏得漏出尿来,咬牙急喘道:“住手!别再肏那里了!”
低头瞥了眼殷麒的裤裆,见那处比之前湿得更厉害,伊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不点破,只将人扶起来站直,格外体贴的帮他拉了拉裁剪合身的短风衣,微微一笑,“舅舅的屁眼也松得差不多了,回房间吧。”顿了一下,他紧接着又道:“当然,我也不介意在这里肏你,就怕你面子上过不去。”
浑身虚软无力,只能被迫在伊衍的拖拽之下往前走,插在穴里的手指不时戳刺着已不堪重负的腺体,殷麒喘得难以成言。他一向好面子,绝不肯让伊衍看出尿意高涨,将修长的身躯挺得笔直,忍着小腹的酸胀,面无表情的拢紧风衣,借此掩饰裤裆越来越湿的事实。
如果此时有人经过,看到的会是舅甥两个亲密贴靠在一起于花园中漫步的和睦景象,谁也想不到伊衍的手指还埋在殷麒的后穴当中,随他的步伐不停肏弄着越来越热的腺体。至于殷麒,他直挺挺的阴茎里正淅淅沥沥漏着滚烫的水液,连同穴眼里涌出的淫汁一起,顺着紧绷的腿根一直滑落到脚踝,湿透了他精致昂贵的西装裤。
进到卧室之后,殷麒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狠狠推开伊衍,微微踉跄着快步往洗手间冲去。
听着那唰唰的水声,伊衍眼底漾开一抹得意的微笑,也跟了进去。看到殷麒正对着马桶放水,湿漉漉的长裤连内裤一起堆叠在脚上,他大步走过去,掀起遮着赤裸臀瓣的风衣,拉下裤,再掰开紧实饱满的臀肉将弹出的粗长肉棒塞紧湿红的穴眼,一气呵成。
“操!”被伊衍顶得一个趔趄,殷麒忙伸手撑住墙壁,在后穴突如其来的酸胀钝痛中倒抽了一口凉气。受惊之下,铃口骤然紧闭,将尿液给憋了回去,再也尿不出来了。脆弱的尿道被滚烫的尿液撑得发痛,尿到一半的急迫酸胀让他分外焦躁,眉心紧紧拧起,张口就骂:“伊衍!你他妈的……”
“我再说一遍,我妈是你的亲姐姐。以后别再骂她了,换点新鲜的词吧,我亲爱的舅舅。”一手扣着绷得紧紧的腰,一手绕到殷麒身前握住硬挺的肉柱,伊衍不紧不慢的肏干着不自觉绞紧的肛穴。用拇指堵住缓过那阵后,又开始慢慢渗出水来的铃口,其余手指贴着龟头与柱身连接处的系带挑逗抚摸,他眯眼笑道:“舅舅的屁眼可真是紧啊,看来有好好的为我守身如玉,值得被奖励。”
确如伊衍所说,除了他,无人有资格享用殷家家主的后穴,的确是紧窄非常。但对殷麒而言,陡然被粗长滚烫的阴茎肏开了生疏已久的穴眼,那种极度的酸胀钝痛就算他是生性淫荡的纯血龙族也难以忍受,被刺激得当场破口大骂:“操!你是驴吗?慢点!太深了!胀死了啊!放开!让我尿完!憋死老子了!”
“看来舅舅果然不懂被人肏的妙处啊……”充耳不闻殷麒难掩痛楚的叫骂声,伊衍变本加厉的用拇指去挠刮他敏感的铃口,偶尔放他尿出一点来,又立刻紧紧堵住,倾身贴着因难受而佝偻的精瘦身躯,愉悦轻笑,“憋着尿被肏,会让舅舅爽到没边的,舅舅好好享受就是了。”
“操!你这个变态!等完事了!老子剁了你这个驴鸡巴!”实在是憋狠了,后穴又被肏得热痛难当,殷麒彻底没有了人前那份优雅,发疯一般挣扎着,将及腰的柔顺长发甩得凌乱不已,原本英气勃勃的俊美面孔也涨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可无论他怎么叫骂,已食髓知味的穴眼却紧紧咬着伊衍的阴茎不放,在狂猛的抽插间喷出黏腻的汁水。
也许是听烦了这没营养的叫骂声,伊衍干脆松了手,转而握住覆着一层紧实肌理的胯骨,冲撞得更加起劲。不得不说,殷麒这口紧窄的穴眼吸得他很爽,但相比起来,他更喜欢自家弟弟那口又柔又媚,湿软无限的极品穴。
照理说,铃口没了封堵之物,殷麒应该可以酣畅淋漓的尿出来才是。可他憋得太久了,尿道被撑得红肿不堪,根本尿不出来,全靠伊衍在穴里顶撞,顶到膀胱时,才能勉强喷出一点。但这样一来,让他不能不生出一种被肏到失禁的错觉,心里既羞耻又恼火,反倒骂得更凶了。
“啧,不让你尿,你要骂;让你尿了,你还要骂!舅舅是否也太难伺候了一点?按我说,舅舅要怪也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这根没用的骚鸡巴。”故意揶揄了几句,但为了耳根清净,伊衍还是稍微放缓了肏干的速度,将手放到殷麒紧绷的小腹上慢慢揉动,低笑问道:“舒服点了吗,舅舅?”
一直以来跟伊衍的性事就如同一场战斗,鲜少被他如此温柔的对待,殷麒一时感到不适应,当即愣了。不自觉回过头去,他有些怔忡的望着微弯的蓝眸,半晌抿了抿唇,想不出该说什么。
“看着我干什么?尿啊。”自觉殷麒这副怔愣的模样倒比平时阴冷狠戾的样子可爱多了,伊衍凑上去吻了吻微张的嘴唇,两指夹着硬挺的肉柱微微晃动,调笑道:“要我帮你嘘吗?”
“住口!”总算是回神了,殷麒再次拧起眉头,低骂了一句,扭过头去。垂眼看着被修长的手指肆意把玩的阳物,感受着后穴被缓慢抽插传来的绵密快感,他难耐喘息了几声,悄悄翘高臀瓣。慢慢的,他尿出来了,看到伊衍甚至还体贴的帮他压了压笔挺耸立的阴茎,他皱了皱眉,紧紧闭起双眼。
水声渐歇,伊衍再次握住殷麒的腰胯,加快了肏干的速度。看着每一次正中穴心,那紧实饱满的臀肉都会不由自主的痉挛抖动,他忍不住又想逗弄自己的亲舅舅,故意将拇指和食指环成一个圈,让那红艳硕大的肉丸随自己的顶撞在其中抽插,用指上的薄茧去刮蹭敏感的棱状边缘。
“怎么?舅舅今天才射多了吗?射不出来了?”
“我叫你住口!你是聋了吗?”龟头被磨蹭得酥麻无比,强烈的快感引来小腹抽搐不止,显然已有了射精的前兆,殷麒极力强憋着,咬牙切齿的回应。但下一刻,他又被穴心极度的酸钝激得浑身乱颤,一股热液喷涌而出,连腰都不由自主的往下塌陷。
“啊啊,我明白了,舅舅还是想被干屁眼,毕竟机会难得嘛。至于射精,舅舅什么时候不能射,对不对?”看见湿红的穴眼骤然大张,喷出连绵不绝的淫汁,裹缠着阴茎的层叠媚肉也蠕动得更加激烈,伊衍笑得更加大声,对准穴心那片湿滑的软肉肏干得更加起劲。
“不!慢点!太快了!”在后穴潮吹的过激快感中猛然后仰,殷麒绷直了颈脖,粗喘呻吟不止。就算不肯承认,但这样的快感的确只有伊衍能给他,为了这份难得的快意,他可以暂时压下被亲外甥肏穴的屈辱浑浑噩噩间这么想着,他终于决定放松心情去享受后穴快意无限的滋味,竭力翘高臀瓣,哑声道:“别盯着那一处肏,插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