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谢谢。”回以温和的浅笑,秦夙夜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待他吩咐完等在门口的温启宁后,十分诚恳的微笑道:“你和伊衍长得真的很像。”
还是第一次单独接待造访万事屋的客人,又见秦夙夜气质出众,谈吐优雅,伊澈对他很有好感,忙歉然笑笑,“秦先生特意过来,哥哥却不在,只好请您先等一等,我去打电话催催他。”
“没关系,我这份委托,对你说也是一样的。”似乎对伊澈也很有兴趣,秦夙夜摆手示意他不用急着催伊衍往回赶,接着又道:“而且,在我看来,这份委托由你来接,应该更合适。”
虽然从前也帮着家里完成过一些委托,但还没单独处理过,伊澈很是好奇,忍不住追问:“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委托,秦先生若不嫌麻烦,不如先跟我说说吧。”
“来,你先看看这个。”主动起身坐到伊澈身边,秦夙夜取出手机,打开一个视频交到他手里,用一贯低柔的声线解释道:“你看到的是一个雄性鲛人,是我的金主要送给另一名高官的礼物。但鲛人生性阴狠狡诈、嗜血暴戾,需要好好调教。我虽然今天才认识澈少爷,却也看得出你性格温柔,心地善良,因此才说由你来接受这份委托再合适不过了。”
知道鲛人是这世上极为稀少的存在,却从未见过,视频中那条有着淡蓝色鱼尾和银蓝长发,容貌格外俊美,正不断凶狠撞击着巨大的圆形玻璃容器的雄性鲛人一下子就吸引了伊澈的注意。一连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视频,他才转眼看向正默默注视着他的秦夙夜,轻声问:“他能够交流吗?”
“可以,但他却不愿意跟我们派去的驯兽师交流,反而趁他们不注意,暴起咬死了其中两人,咬伤了五人。所以,我才不得已向你们家提起委托。”伸手轻轻抚了抚那张与伊衍极为相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的脸,秦夙夜目光微微闪动,停了片刻又道:“当然,你也可以等伊衍回来,跟他商量之后再决定是否接受委托。至于酬金……你要是不满意,我们还能再商量。”
就算一向生活优渥,但秦夙夜说出的数字,还是让伊澈怔愣了一下那可是一大笔钱,几乎要抵得上伊家万事屋半年的盈利了。不否认自己有点心动,但更多的还是对那鲛人的兴趣,他略微沉默了一会儿,抿唇笑问:“秦先生能先带我去见见他吗?”
这话正中秦夙夜下怀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见到伊衍,把伊澈带走,想来伊衍也不可能再避而不见了。这么想着,他微微笑了一下,伸手道:“当然可以,我们现在就去,好吗?”
正要说“好”,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伊衍就出现在了花厅门口,伊澈习惯性起身迎上去。也许是平时亲昵惯了,他走近伊衍后不自觉的抬手搂住修长的颈脖,仰头在他下颌上亲了亲,柔声笑道:“不是说了让你开车慢点的吗?”
如果在平时,伊衍很乐意享受伊澈的亲近,可秦夙夜那天表现出来的占有欲让他不得不防着万一,不想对方看出他们之间亲密的关系。但伊澈已经抱上来了,此刻再推开他未免有欲盖弥彰之嫌,他干脆顺势把人搂住,揉着柔软的发丝,皱眉笑道:“小东西,哥哥几天没回来了,怎么一见面就是说教?嗯?咱家到底谁大。”
伊澈何其聪明,一听伊衍的话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忙用力拨开还在头上乱揉的手,故意转身看了看沉默不语的秦夙夜,才又不满道:“秦先生等你好一会儿了,还不快赶紧跟人家道歉!”
“知道了。我怎么就摊上个就爱教训大哥的亲弟弟!去,给我冲杯咖啡来。”佯装不悦的将伊澈推开,等他顺从的离开后,伊衍懒懒看住秦夙夜,似笑非笑弯起唇角,“秦先生该不会是真有什么委托要我吧?”
迎着疏离的目光缓步走过去,在偎向伊衍的一瞬间,秦夙夜白皙清丽的面孔上流露出一抹婉约的笑意,主动将唇贴到他唇上,柔柔回答:“是有委托,也是我想你了。衍,这些天,我只要一想到那一晚,骚穴就湿得不行……”
不置可否的笑笑,任由秦夙夜在唇上索吻,伊衍也不答话,直到伊澈的脚步声传来,他才将人一推,走到黄花梨木沙发前坐下,淡淡笑道:“那就请秦先生说说你的委托吧。”
重又恢复了惯有冷漠的表情,秦夙夜向端着茶和咖啡进来的伊澈道了谢,开口将之前的说辞重新说了一遍,接着补充道:“这个委托对你来说百利无害。我会告诉收礼方,那条鲛人无论是抓捕还是调教,都是你们伊家完成的,他一定会更高看你,而你今后的行动也会更加方便。”
不是不知道秦夙夜在想尽办法笼络自己,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委托的确于伊家有大利,但总觉的哪里隐隐不对劲,尤其是对方坚称非伊澈不可这一点上。点了支烟慢慢的抽着,在脑中将所有的利弊都想了一遍,他暂时没想出不答应的理由,干脆转头看向安安静静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伊澈,“澈儿想去看那个鲛人?”
已然看出伊衍对秦夙夜的戒备,伊澈微微勾起唇角,回答得模棱两可:“哥哥决定就好了。”
“行吧,那就去看看,正好我也没见过真正的鲛人。”也想搞清楚到底是真有那么回事,还是一切只是秦夙夜的托词,伊衍起身笑望那双定定落在身上的异色瞳,“坐你的车去?”顿了一下,他又转头对伊澈道:“澈儿自己开车跟在后面吧,免得等下回来麻烦。”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上城城郊一座占地广阔的庄园,根据秦夙夜的说法,这座庄园算是酬金之外的定金,就当他的诚意。而这话落在伊澈耳朵里,越发肯定了他对伊衍的心思不简单,开车时偷空给伊衍发了条消息:“可以啊,又诓了个大美人。”
“大美人是没错,但也是个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烦。”回完消息,见正在驾车的秦夙夜正透过后视镜不动声色的观察自己,伊衍直接把手机拿给他看,“瞧瞧,我们澈儿也说你是大美人。”
“我对他没兴趣。”飞快瞥过手机屏幕,秦夙夜唇角微扬,在等待红绿灯切换时回头一动不动的看住充满玩味的冰蓝眼眸,“虽然都是龙,但我只喜欢像你这头富有侵略性,做起爱来凶狠无比,肏得我高潮迭起的龙。”嗓音微顿,一声虽轻,却饱含浓浓饥渴的呻吟从他淡色的薄唇中溢出,“衍,我已经湿了……”
像故意听不懂秦夙夜露骨的示意,伊衍笑了一下,“那你可得掩饰好了,别让我弟弟看出来,他还很纯洁的。”
“纯洁吗?可我看他之前亲你的样子,并不是那么的纯洁。而且我听说,你们龙族亲兄弟交媾也很常见。”重新启动车子向前驶去,从后视镜中看到伊衍望着窗外,似乎没有答话的兴致,秦夙夜稍微想了想,低柔笑道:“放心吧,我连你那些情人的醋都不会吃,又怎么会吃你们兄弟俩的醋。”
殊不知,秦夙夜越是表现得大度和不在意,伊衍对他的戒备就越多,连话都懒得跟他说了,直接闭眼睡了过去。
大约一小时后,庄园到了。下车后,秦夙夜带着他俩来到豢养鲛人的地方一座堪比正式游泳场馆的温室。
他们进去的时候,鲛人正身处视频中那个足有两层楼高的、半个篮球场那么大,下方有通道与温室泳池相连的玻璃圆筒水箱中。看到将他捕获的秦夙夜,那双狭长的宝石红瞳中立刻迸发出滔天的恨意,重重撞向双层防弹玻璃箱壁,力量之大,让人很难不去想再被他这么撞下去,那玻璃早晚有一天会被撞破。
看他这副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凶狠模样,秦夙夜面色倏然转冷,以格外冰冷的目光回望过去,让正好回头的伊澈也禁不住不寒而栗。更加清楚的意识到对方之前的温文有礼绝对是伪装,他微微皱了下眉,轻声道:“我过去试试吧,秦先生。”
就算不想被秦夙夜看出自己对伊澈的在意,但那鲛人的凶悍还是让伊衍担心他被伤到,在后面提醒:“发现危险赶紧回来,当心伤着。”
回以让伊衍放心的一笑,伊澈慢慢走到水箱前,将掌心贴在玻璃上,仰头以分外柔和的目光含笑凝望正低头恶狠狠盯着自己的鲛人。轻轻哈出一口气,写下“伊澈”二字,又指指自己,他偏头看住对方,笑得和善又温柔。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伊澈的善意,鲛人面色缓和了一些,降到与他同样的高度,伸出手指间有薄膜相连的手,隔着玻璃贴在了他手的位置,默默注视那双笑盈盈的冰蓝眼眸。
“你看,我说你弟弟可以吧。”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秦夙夜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侧脸对正密切关注着这一切的伊衍低声道:“这条鱼从被抓住起,从未像现在这样安静过。”
借玻璃的反射看着伊澈发自肺腑的温柔笑意,伊衍莫名感到一点吃味那样甜美娇软的笑容,本是专属于他的。但这点醋意还不足以让他表现出什么异样,闻言得意勾起唇角,懒洋洋应道:“那是,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弟弟。”
“衍……”望着那张傲气十足的脸,秦夙夜不禁想起那晚伊衍将他压在身下狠肏时也是这样的表情,忍不住难耐吸了口气,伸手去他的手,微哑着嗓音道:“我们出去吧……那鲛人在水箱里,伤不到你弟弟的。”
虽然在跟鲛人交流,却也听到了秦夙夜的话,伊澈回头对伊衍眨眨眼,含笑道:“哥哥跟秦先生还有事的话,就去忙吧。我等下自己开车回去。”
说实话,伊衍倒也有些想念秦夙夜做起爱来与清丽出尘的外表截然不同的浪骚,也想借机敲打,免得他以后再没事找上门来,没有继续无视他的示好。冲正意味深长笑着的弟弟皱了皱眉,他挥手道:“早点回去,把委托书给秦先生准备好。等他签了,你就可以过来上工了。”
“不用等委托书,澈少爷可以随时过来。”不知是为了讨好伊衍还是有别的什么打算,秦夙夜含笑走过去,无视鲛人再度凶恶起来的表情,将一把纯金打造的钥匙交到伊澈手中,温和道:“这代表这座庄园的所有权。从现在起,你是它的主人了。”
没想到秦夙夜这么大方,连委托书都没签就直接送了座庄园给自己,伊澈看了看伊衍,才在他的微笑示意下接过钥匙,平静的道了声谢。
一起出了温室,秦夙夜立刻拉着伊衍的手转进旁边一条繁花盛放的隐秘走廊。早已急不可耐,他不顾会不会有人从此经过,一进去就飞快的脱下笔挺的西裤,高高撅起臀部,双手掰着浑圆饱满的粉白臀肉,将被湿漉漉的丁字裤包覆着的鼓胀雌穴袒露出来,轻喘道:“衍,你看……我的骚逼已经湿得彻底了……它要你……”
轻笑着走上去,勾起紧勒在幽深臀缝间的细带不轻不重的拉扯了几下,伊衍突然一巴掌狠狠扇在已难耐扭动起来的臀瓣上,冷漠道:“神使大人,我今天很不高兴。”
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却被伊衍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抽得有点发蒙,再听到他这么说,秦夙夜怔了一下,回头不解看住冷淡至极的蓝眸,“怎么了?”
也知道不管自己怎么扇也惩罚不了秦夙夜,伊衍转而往他微微翕张着的后穴中猛的刺入三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抠挖那团敏感脆弱的腺体,漠然应道:“我不喜欢你连招呼都不跟我打,就直接上门,还把我的家人牵扯进来。你调查了我这么久,应该不会不知道我很讨厌家人被牵涉。所以,你是明知故犯,想要报复我这么久不理你,对吗?”
“啊……”在强烈的酸胀感以及腺体传来的尖锐刺激中绷直了颈脖,秦夙夜更加放浪的扭动着腰肢,双手扶着廊柱以支撑不由自主发软的腿,回头媚眼如丝的望着伊衍,微张着逐渐浮起艳色的嘴唇不住的喘息。迎合着凶狠的指奸,他把臀翘得几乎要踮起了脚尖,清丽的面孔上满满都是沉浸在快感中的愉悦,他低喘催促道:“衍,求你……再玩玩我的骚逼……它想被你玩弄,已经想了好久了……”
“骚货。”并不打算这么快原谅秦夙夜,伊衍不理他充满渴望的眼神,故意用轻蔑厌恶的嗓音羞辱。顺手指了指走廊两侧的木质栏杆,他淡淡道:“既然你的逼那么饥渴,就自己坐上去磨吧。什么时候磨肿了,再下来。”
不得不说,秦夙夜在伊衍面前的脾气真的很好,面对羞辱半点也不气恼,还立刻拉下系在腰侧的丁字裤系带,从腿根抽出那片湿漉漉的布料,掰开娇嫩红艳的肉鲍跨坐到栏杆上。仿佛为了表现自己更淫乱的一面,他还主动把内裤含在嘴里,解开衬衫露出两颗淫荡高翘的硬胀乳肉,一边掐拧拉提,一边飞快摆荡腰肢。
这条走廊平时很少有人走,栏杆饱受风吹日晒,又缺少养护,木面早变得无比粗糙,甚至还有木刺存在。坐在栏杆上用力磨蹭着娇嫩的雌穴,就算秦夙夜几乎没有痛觉,可肉蒂与花唇遭受摩擦带来的不适与刺激却一点都不会少,逼得他眉心微蹙,微昂着被情欲染得微红的美丽面孔,喘得越来越急促。
可或许对他来说,在伊衍的注视下骑在栏杆上磨穴,精神上获得的兴奋远超肉体承受的不适,不然也不会下身淫水滚滚,将腿心紧贴的那片木面都浸得变成了深色。
“嗯啊!衍!骚逼被磨得好热啊……骚豆子已经肿得不像话了……简直不能碰,一碰就会高潮的……”半睁着迷离的美眸,一动不动的望着斜倚在旁的男人,他腰肢摆荡得越来越激烈,腿心不断传出淫靡的水声。虽然说着肉蒂已肿胀敏感得不堪碰触,可他一边低柔呻吟,一边握着笔直耸立的性器套弄得飞快,另一只手还伸到两颗浑圆鼓胀的精囊下,掐着那颗肿大坚硬的滚烫肉粒狠狠拧动。
“啊”一声短促拔高的喘息声里,他下体猛然高抬,一股汹涌的淫水从肿得胀鼓鼓的穴眼中喷了出来,喷在栏杆木面上,滋滋作响。
在高潮中喘了好一会儿,他才略显艰难的从栏杆上下来,分腿跪在伊衍面前,掰着已经充血红肿、硬邦邦的张着,无法闭合的肉鲍,仰头柔顺的望着依然冷淡的冰蓝眼眸,轻喘道:“衍,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骚逼磨肿了……求你,满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