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伊衍所料,当他将灌入了大半瓶水的避孕套打好结时,红肿的肛口立刻被亮晶晶的水球堵得严严实实,只有少许水液渗出。而云曜已再也受不住臀部紧绷得仿佛要炸裂的胀痛,抱着明显凸起的肚子在床上辗转呻吟:“屁眼好胀啊!受不了了!让我喷啊!鸡巴也好痛!要坏了!要被玩坏了!”

看云曜虽然叫得凄惨,却在不断掐捏乳头,揉弄阴茎,伊衍知道他其实很爽,不然也不会隔不了几分钟,就僵直身体高潮一回。

将云曜从床上拉起来,推到落地窗前强迫人站直,他从后搂住乱颤的精瘦身躯,双手顺着淫荡高翘的乳头滑到隆起的小腹,低低笑道:“真是淫乱啊,堂堂云大总长,却像个被人肏大了肚子的婊子……不对,婊子怎么可能像你这样挺着鸡巴呢?所以,你就是个变态,外表衣冠楚楚,内心里却恨不得被人掰开屁眼,肏到失智的变态……我足够了解你吗?云总长?”

“够,足够……只有你……啊哈!到了!又到了!”被伊衍毫不留情道出藏于内心的秘密,云曜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兴奋得大口大口的喘息。眼中闪烁着狂乱,紧紧盯着伊衍移动的手,他双腿微张,以放浪的姿态摇晃着肿胀的阴茎,急喘道:“带我出去……我想出去,和你兜风……”

“现在?”略显意外的挑了挑眉,看到云曜肯定的点头,神情近乎癫狂,伊衍勾唇一笑,撩起他刻意留长的黑发把玩,意味深长道:“那云总长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出去兜风的衣服了吧。”

“当然……”不知想到了什么,云曜脸上浮起一抹阴郁,回头看着伊衍,冷冷道:“另一边床头柜,有一个盒子,拿来给我。”

走过去拿了那个盒子,伊衍当着云曜的面打开,取出放在里面的一套礼服抖开。看着那套用半透明薄纱制作的黑色旗袍,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唇侧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走回云曜身后,他伸手用力捏了捏紧绷发硬的臀肉,缓缓道:“云总长的屁股被水胀得这么大,还穿得上吗?”

穴口在伊衍的掐拧下张开了一些,灌满水的避孕套随即下滑,强烈的坠胀感令云曜不由自主的颤抖,手指在落地窗上抠挖出刺耳的声音。死命咬紧牙关,忍过那阵极度的难受,他颤声道:“少,少废话,给我穿上!”

既然云曜已经想好了玩法,伊衍自然乐得轻松,轻笑着搂过他,为他慢慢穿上旗袍。用来制作旗袍的布料弹性十足,紧紧贴合在他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再配上本就阴柔俊美的面孔,让他看起来还真有几分成熟荡妇的风韵;而他裆间那根笔挺耸立的阴茎又将裙摆顶出高高的隆起,给人以怪异情色的视觉效果。

显然很满意从落地窗上看到的自己的扮相,云曜勾了勾唇角,吃力转身面对伊衍,伸手在他面上缓慢抚摸,喘着气问:“我跟伊凛,谁美?”

仿佛早知道云曜会这么问,伊衍笑了笑,两手掐着胀鼓鼓的臀肉大肆揉动,在高一声低一声的浪叫和追问中回答:“当然是云总长更出色,伊凛怎么比得上?不过……”话音微顿,他望着有些涣散的紫眸,微笑道:“我再给云总长加点饰品,才好衬出你这淫乱骚媚的气质。”

眼睁睁看着伊衍取来剪刀,在胸口剪开两个小洞,把穿着乳环的红肿乳头拉到旗袍外面,再在乳环上各坠了一个嗡嗡跳动的小跳蛋。一时间,乳头酥麻无比,以肉眼可辨的速度翘起夸张的弧度,不断的颤抖,他难耐的捂紧高潮了,却无法射精,胀痛得叫人发狂的阴茎,软倒在伊衍身上,竭力拱动胸膛,上气不接下气的嘶吼道:“带,带我出去!”

拿来与旗袍相配的高跟鞋给云曜穿上,伊衍不顾他浑身都在乱颤,径自搂住紧绷的纤腰,大步迈出门去。

仆人们早被云曜支走,偌大的庄园里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他就这样被伊衍半搂半抱的带着往前走,脚下的高跟鞋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发出凌乱的声音。

充斥着后穴的水液在不停晃荡,如同浪潮一般不断拍击在注射了春药之后,敏感至极的肉壁上,连绵不绝的快感尖锐得让他有种整口穴好像被热油舔舐的错觉。沉甸甸的水球紧紧压迫在肛口,随他的行走上下弹跳,一下下撞击着肿胀的前列腺,又为本就已不堪重负的后穴带来狂风骤雨一般的刺激。水液自肛口慢慢渗出,顺着腿根蜿蜒滴落,生出蚀骨的痒意,令他腰眼酸麻酥软,若不是伊衍一直搂着,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可就算是这样,他仍觉得很爽,爽到几乎每走几步,就会哆嗦着高潮一回,在精液无法喷射,后穴越发胀痛的痛苦中发出兴奋的喘息。

跳蛋还在胸口摇晃着,乳头被震得发麻发痛,连带乳孔深处都传来酸酸的痛感,一抽一抽的,让他恨不得也能喷出点什么东西,来缓解乳孔惊人的痒意。

带着云曜在庄园里转悠了一圈,最后来到停放着十几辆豪车的车库,伊衍特意挑了一辆敞篷跑车,弯腰把虚软倚靠在身旁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呃……”小腹受到挤压,让本就高涨的尿意变得更加急迫,云曜痛苦呻吟了一声,急喘看向星光下丰神俊朗的面孔,眼里满是狂乱的痴迷。他真的爱死这个总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男人了,可一想到自己不过是他众多床伴中的一个,他又恨得抓心挠肝一样的难受。

见云曜居然还有余裕用充满了占有欲的阴霾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伊衍弯弯唇角,抬脚勾开车门,将人悬到副驾驶位上方,然后突然松开了手。

“啊啊啊!!!”重重落在昂贵的皮革座椅上,臀瓣遭到猛烈的冲击,沉重的水球猛然向上一窜,狠狠挤开灌满了水的甬道,一大股清水从合不拢的深红穴眼中喷了出来,云曜在泄洪一般的失禁感中发出凄厉的惨叫。而水球这一顶,恰好压到了胀鼓鼓的膀胱,极度的酸胀疼痛让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掀开旗袍的下摆,将尿道棒从阴茎里用力扯了出来。

“好烫啊!鸡巴,鸡巴要坏了!”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珍珠飞快碾过脆弱至极的娇嫩肉壁,火烧火燎的热辣痛感激得云曜一声声惨叫着,手却握着颤抖不已的硬胀阴茎狂乱套弄。但他的尿道早已被玩弄的肿胀不堪,失去了喷射的力气,尿液只能一点点挤开肿到几乎闭合的细小甬道,淅淅沥沥往外渗,反而加剧了他的痛苦。

冷漠看着难受到涕泪横流,胸口剧烈起伏的云曜,伊衍也不理他,径自转身坐到驾驶位上,一踩油门,车子立刻狂飙出去。

苍岚繁华,深夜的高速路上仍是车来车往,云曜瘫坐在副驾驶位上,面带异样的嫣红,身体不时抽搐颤抖。他很清楚,如果有人刻意看向这边,看出他的真实身份并不困难;但一想到他不为人知的性癖随时可能被人发现,让整个苍岚都知道高高在上的治安总长是一个酷爱凌虐快感的婊子,他又兴奋得不停哆嗦,穴眼猛烈张合,挤出一股股混合着潮吹淫水,泛着腥臊气味的浑浊水液,流满了昂贵的皮革座椅。

他终于射了,在喷尿的同时喷出了强憋已久的精液,喷得他满身都是斑驳的淫迹,连脸上,发上也不能幸免。

“真脏。”仿佛终于有空关注到云曜了,伊衍微微侧过脸,用充满嫌恶的目光瞥过那张在高潮中失神的脸,淡淡道:“再不把你那根乱喷乱尿的骚鸡巴堵起来,我就把车开到下城去,让你被轮到脱肛,从此只能夹着直肠去作威作福。”

在冰冷的恐吓中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云曜吃力抬起疲惫的眼看向伊衍。看到那冷漠至极的冰蓝眼眸,他喉中发出一声古怪的呻吟,眼角因异样的兴奋微微抽搐。“你不会……因为……你还有事求我这只母狗……哈……伊衍,我是你的母狗,但你却总是有求于我……我一想,就觉得好开心啊!开心得忍不住又要高潮了……呃!到了!”

笃定伊衍不会真的那么做,云曜既得意又兴奋,颤抖着手指将椅背放低,将两条赤裸的长腿分开放在车头的位置,彻底暴露出湿淋淋的下体。夜风不断吹拂在腿间,穴眼痒意加剧,翕张得越发激烈,他一手揉胸,一手套弄再度勃起的阴茎,大声浪叫。

“是啊,但云总长不也只想当我的母狗吗?”轻笑一声,伊衍将跑车速度放低,切换到自动驾驶模式,侧过身来似笑非笑看着云曜,慢慢伸出一只手,捏住从湿红肛穴中垂落下来的,避孕套的结,一点点往外拉。看到深紫色的眼瞳因恐惧而紧缩,他缓缓道:“不想在这里喷得一塌糊涂,就好好肏你的骚鸡巴。等到了山顶,我会满足你。”

将伊衍的威胁明明白白看在眼里,云曜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确已经想喷得发疯了,但他不确定之前是否已把后穴清理得足够干净,他害怕伊衍嫌脏,不肯肏他了。于是,他顺从拈起尿道棒,握住阴茎,一点点塞进热辣疼痛的尿道。

“真乖。”摸了摸云曜滚烫的面孔,伊衍在他饥渴的注视下慢慢拉下裤,掏出虽然只是半勃,但尺寸已足够惊人的肉棒,不紧不慢的揉捏起来。

“你居然……还没硬……”见自己都骚成这样了,伊衍却只是半勃,云曜表情骤然阴沉,咬着唇冷冷问道:“你来之前,跟伊凛做过?”

已不止一次听云曜提到伊凛,伊衍心中生出一丝警觉,侧脸飞快看了他一眼,懒懒勾起唇角,“与其怪别人,不如想想自己够不够努力。云总长,你今天还没给我舔过吧。”

本是嫉妒得几欲发狂,可听到伊衍如此说,云曜什么都顾不得了,挣扎着爬到他腿间,张嘴将硕大的龟头深深含了进去,拼命吞吐。

“继续肏你的鸡巴,不准停。手塞到你的骚屁眼里,塞满。”太清楚云曜对受虐的喜爱程度了,伊衍用力按下他的后脑,用龟头去顶撞痉挛收缩的喉咙,另一只手在他绷得紧紧的臀肉上反复抽打。

一场凌虐下来,当到达山顶时,云曜已浑身瘫软,被伊衍强迫拉下车子,扔在汽车前盖上。

肚子传来阵阵绞痛,虽然迷恋那种极致的憋胀感,但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让,让开……我要喷了……”吃力喘息着,示意伊衍让到一边,他将手伸到腿间,捏住避孕套打成的结,开始狠狠往外拉。

“啊啊啊啊要喷了!喷了啊!”扯破水球的瞬间,填满整条甬道的温水如同泄洪一般狂喷而出,喷得满地都是,云曜癫狂的大叫着,转手再猛的扯出尿道棒,精液混合着尿水,从大张的马眼中激射出来。

等到水液淅淅沥沥流尽,他的身体已软得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了,就像一滩烂肉一样仰躺在引擎盖上。可看到伊衍仍抱着手站在旁边不动,他颤抖着手臂探入红肿的穴眼,手指搅动一阵,放入口中啜吸。

“是,是干净的……除了骚水的味道……没有异味……”颤声说着,手指在空中抓了抓,又软绵绵垂落下来,他难耐呜咽道:“小母狗的逼已被冲洗得很干净了……求主人,肏我……”

听着卑微的哀求声,伊衍总算满意了,走过去将云曜翻过来趴伏在引擎盖上,抓紧被抽打得红艳肿胀的臀,狠狠将阴茎塞了进去。知道云曜嗜痛,他直接一插到底,对准湿滑滚烫的穴心一顿猛肏。

“呃啊!肏开了!骚心被肏开了!好胀!好痛!好爽啊!”被粗长滚烫的阴茎直插结肠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坚硬的棱状边缘不断拉扯着脆弱的肠壁,连小腹都在酸钝的不适中疼痛了起来。但云曜就是迷恋这种滋味,恨不得伊衍肏得再深一点,肏得他肠穿肚烂,肏到胃里。

在强烈的酸胀钝痛中连连作呕,他努力绞紧后穴,腰臀放浪摇摆,肿胀的阴茎在引擎盖上不断的磨蹭,喷吐出稀薄的精水和连绵不绝的尿液。

注射过大量春药的穴眼酥麻成了一片,让他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也分不清快感从哪里而来,只觉得下身都热辣滚烫中融化了,变成了一团肥软的烂肉,被烙铁般的肉棒狠狠捅成了肉泥。

就这样不知疲倦的在云曜软烂湿滑的后穴里肏干了许久,直到看见嫩肉翻卷的肛口中淌出的淫水里掺杂上了丝丝血迹,连那淫浪的叫声都低了下去,伊衍这才放缓顶弄的速度,俯身贴到他耳边,低低笑道:“十天?”

正在酝酿一个空前强烈的高潮,伊衍突然放慢速度,让云曜分外难熬,当即哭喘尖叫:“不要停啊!再,再狠狠的肏我的逼!快啊!”

并不理会这癫狂的嘶吼,伊衍撩起一缕湿漉漉的长发用力一扯,“十五天。”

头皮刺痛,可那将穴心撑得钝痛麻木的硕大龟头却有抽出的趋势,云曜急得哭叫哀求,却始终等不到渴望的强悍冲撞,彻底全盘崩溃。死命绞紧甬道去阻拦伊衍的后撤,他抽泣哽咽着大喊:“好!就十五天!快用力的肏我!让我高潮啊!!呃!!”

就在云曜答应的瞬间,伊衍再度狂猛挺动腰身,刚一有了感觉,立刻放松精关,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唔啊!!!被填满了!小母狗的骚逼!被填得好满啊!爽飞了!!”终于得到了大量热精的灌注,云曜爽得当即绷直了颈脖,头猛的向后一仰,流出一张写满欲色,湿漉漉的艳丽面孔。肿胀翻卷的穴眼中淫水狂喷,身下也洇开大滩水迹,顺着银色的引擎盖滴落下来,他两眼一翻,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