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大爷姗姗来迟。小屋子里没有灯,大爷亲自来了才知道有多难挨。
他们暂时拿有些年岁的纸灯笼代替,昏暗的光投映在温琼脸上,邵桓点亮蜡烛,他亲手捧了灯罩上去。他想要看邵桓一眼,见到了又想亲一亲,亲过了就想和他做爱。
他捉着邵桓的手流连在胸前,捧住乳肉慢慢揉捏,压低声音说:“你知道戴面具那个可能有问题吗?”
“小母狗别想这么多。”邵桓把他压到床上,掏出硬得滴水的鸡巴,用它扇温琼的嘴:“你跟他聊了一下午,该不会连他也要勾引吧?”
“唔。”闻到邵桓的味道他就发骚,这具身子经历淫虐后擅自认邵桓为主,鸡巴扇脸明明是羞辱的动作,可是主人给的羞辱也让他兴奋不已。
温琼乖乖给他扇,龟头擦过嘴角时,几滴腺液蹭上来,被舌尖卷入口中。温琼神色越发迷离,喉口也开始发痒。好想被操嘴啊,他不自觉张开嘴,舌头也伸出去,一副讨人喂的宠物模样。
邵桓攥着他的头发,粗暴地插进去。
温琼一如既往不会口交,双儿出嫁前往往要学三到六个月房中术,其中口交、骑乘、吞精吞尿都是重点课程,据他婚后了解,温琼当时每一项都没学好。
这是个空有漂亮皮囊,不会讨好男人的笨蛋。邵桓喜欢的恰恰是这点,他的爱人不用讨好谁,做自己就够了。是花瓶也喜欢,爱赌气吃醋也喜欢,不听话也喜欢,总之喜欢是没道理的。
温琼在吞精时剧烈咳嗽,呛得满脸通红,仍然逞强道:“我、咳、我没事,我也能把老公的精液全喝掉,不要丢掉我好不好?”
邵桓板着个脸,对这种黄谣司空见惯:“这又是谁跟你说的。”
“没有谁,是我自己。”邵桓好像生气了,温琼靠近他怀里撒娇:“你不要我了,总会要其他人。”
邵桓捏他的脸,不满道:“别说得像要离婚一样。”
《与人妻聊天秘诀73式》秦玉 著
章 八、绑架
突如其来的幸福感险些把温琼砸晕,邵桓没有想跟他离婚!他简直想弄个牌子立在外面,就写“破镜重圆”,还要加大加粗才行。
邵桓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高兴,“笑什么?”
他便蛇一样勾缠上来,带着没散的精液味道跟邵桓接吻,“笑我傍上了大爷呀。”
邵桓也忍不住笑,惩罚似的咬他唇瓣:“一点规矩都没有。我把你锁到这,你怎么还欢天喜地的,当娼妓很高兴?”
“我不是娼妓了,我是您一个人的小母狗。”他刻意用敬称,迎合二人之间巧妙的氛围,手抵在邵桓形状流畅的胸肌上,逐渐滑到身下,握住滚烫阴茎上下撸动,唤醒这短暂蛰伏的野兽,卖力地讨好它。
丈夫的喘息很快粗重起来,滚烫气息打在他侧脸,让他也张了唇呼吸。那东西在他手心胀大一圈,邵桓覆住他的手,带他进入自己的节奏里,他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和血管凸凸跳动的频率,很烫,一只手甚至握不过来,他觉得手心磨得发痒,听到邵桓压抑的粗喘,满足又自豪,欢喜地向邵桓讨吻:“亲亲。”
邵桓偏不吻他嘴巴,在耳廓上落下一个个啄吻,声音裹挟着浓浓的情欲:“好好服侍,别想着撒娇。”
小母狗受了责骂,收起奇怪的小心思,专心沉浸在性事里。手里的阴茎硬得像烧烫的棍子,他急切地抓着往自己穴里塞:“我给您生个孩子好不好?”
“为什么要孩子?就这么淫荡,含着精尿还不够,肚子里还要揣个孩子吗?”邵桓揪着他的乳头用力拉长,小母狗疼得呻吟出声,哀求主人放开。
可惜他心狠手辣的主人不会让他好过,折磨够乳头之后又打他的奶子,把他弄得连连哭叫,戴着手铐的手捧住主人的腕子:“别打了,别打……”
“怕疼?想怀孕还怕疼?有了孩子你会天天涨奶,比这疼好几倍,你的乳头闭不紧,走到哪就把奶水蹭到哪,你连衣服都不能穿,光着在地上爬,你想这样吗,告诉老公想不想?”
温琼红了脸,别过头去:“想的。我想被老公操到怀孕,嗯……然后,流奶给您喝。有了孩子,别人就,就不会碰我了。”
邵桓把他的脸摆正,强迫他和自己对视,语气甚至带着些警告:“我不希望你怀孕。”
“可是我想。”他夹紧逼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要把里面的精液全吸出来。
邵桓的阴茎原本插在湿润的逼穴里,这时也顾不上其他,随意在温琼身上擦干净,便穿好衣服起身:“今天没带避孕套,别做了。”
往外走出几步,忽然想起温琼几天前挨过邵榆的淫辱,同样不能排除风险。他不顾夜色已晚,打电话给助理:“去买避孕药,对,顺便请个医生来家里,长期养着。”
如果温琼真的怀孕了,他宁可让他打掉。
“为什么?”
温琼如坠冰窖,邵桓起身后他浑身发冷,扯过被子盖住,依然不停打冷颤。为什么不想跟他要孩子,以后连做爱都要戴套了吗……是真的嫌他脏,还是,母狗不配生主人的孩子?
邵桓身形一顿,而后继续前行:“没有为什么,以前是我疏忽。我只错这一次,以后不会再错。”
他大步踏出漆黑的屋子,温琼顾不上寒冷,赤裸着追上去,没迈出两步就被链子绊住,他急得用力挣扎,脚踝勒得生疼,眼见邵桓推开大门,只差一步就要迈入没有他的世界,他破釜沉舟般屈膝跪下,泪一息之间盈满眼眶:“邵桓!”
扑通。这一声很响,膝盖撞得生疼,地面上的石子卡进细嫩皮肉,他用膝盖往前爬,实在不能往前挪动,就把全身伏在地上,指甲扣着板缝用力向前,他想再靠近邵桓一点,哪怕几寸也行。床吱呀作响,几乎被他绝望时的蛮力拽动,他反复喊丈夫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近乎嘶吼。
“别走!邵桓别走……”
高大背影终究消失在视线里,泪水和泥土混在一起糊在眼睑上,他睁不开眼睛,也没有力气抬手擦掉。他本以为自己和邵桓之间还有转圜的余地,甚至自大地认为破镜可以重圆。
哪有这么容易。他没有心力驱使残破的身躯,索性在粗糙冰凉的地上躺着,小石子沾满擦破的伤口,血珠渐渐凝成一串落下,十指指甲也有所松动,他不敢再动,害怕真的把指甲掰下来。
要是可以死掉就好了。他安静地躺在地上,没有人给他关门,即便是夏天,夜风也刺骨的冷,他甚至懒得盖被子,呆滞地睁着眼睛,直到目眦欲裂。漫长的月光吹灭蜡烛,周围彻底沉入黑暗,他也合上了眼睛。
他在梦里见到了自己的孩子,邵桓趴在婴儿床边逗她,宝宝肉嘟嘟的,脸蛋又嫩又滑,不哭也不闹。
要是可以有一个邵桓的孩子就好了。因为对怀孕生子一无所知,才有了盲目的勇敢。他觉得脑袋被地板硌得很疼,小腹也有一点坠痛,但是浑身都动不了了,于是他迷迷糊糊地说服自己,睡吧,睡着就没事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温琼被人从地上拎起来,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黑布罩住头颅,强行抗在肩上。
脚踝上的链子还在,他们把床弄坏了。
温琼不住挣扎,拳头落在那人身上跟挠痒痒一样,那人嘲讽地“啧”一声,一鞭甩到他赤裸的屁股上:“小婊子,别他妈闹腾了,你差点冻死,你老公还兴高采烈地相老婆呢。”
相老婆……?是在和新的妻子相亲?温琼心口一痛,挣扎得更加厉害,他一边捶打一边踢踹,手上镣铐勒住男人的脖子,用力一拉!
男人吃痛,对他毫不客气,一拳砸在太阳穴上,待人晕过去后才啐一口:“贱人,差点勒死老子。”
温琼被一阵枪声吵醒,紧接着一张照片甩到他面前,飘飘摇摇落在他带着暧昧痕迹的胸前。在他对目前处境一无所知的时候,率先闯入眼帘的竟然是邵桓和一个女人的合照。
照片上,女人坐在邵桓身边,握着邵桓的手,一枝花静静躺在邵桓手心。那是一朵白色郁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