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刚嫁过来时,就是这样一双温柔的眼睛冲淡痛苦和悲愤,他不再怨恨父母忽然的冷漠,不再怨恨利益联姻,不再为自己被家族当成货物交换而伤心。

邵桓以前没对他发过火,因此温琼几乎立刻落了几滴泪,不是害怕只是自责,明白邵桓终于彻底对他失望了,索性咬牙说了实话:“我没有胡说,是我,是我引诱了爹爹。”

“他没有逼你吗?没有说让我知道他就打死你之类的话吗?”邵桓掐住他的肩,仍在想办法为他开脱。

可他一向温顺的妻子却视死如归般阖眸,摇头道:“没有。”

“为什么!”邵桓只觉得脑中所有血管迸裂出血,恨不得打破他的嘴角,问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顾及妻子不耐打,终于放弃,只是死死瞪着他,额头青筋突出:“温琼!我他妈的问你为什么!我对你不够好?你要偷人,还偷了你的公爹!”

邵桓的眼睛恨不得瞪到眼眶外面,眼白上布满血丝,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再也忍不住,揪起温琼的衣领,一把把人拉到面前,咬牙切齿道:“我问你,榆儿、小泽,你也都勾引了吗?”

人妻羞愧地点点头,默认了。一步踏错后,只有越陷越深,没有半路回头的。

邵桓用力丢开他,气得脑袋嗡嗡作响,在空中挥了无数下手,拳头也没能落到温琼身上。他最后只是恨铁不成钢地问:“小泽才十七岁,你怎么敢。”

温琼哭得泪如雨下:“是我不对,老公,我不该勾引他们。你和我离婚吧……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赎罪才好。”

邵桓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摆摆手道:“不必了。你明天搬到别院去,我给你挂一道娼妓牌子,只要每天张着逼给别的男人操就好了。”

如果真的离婚,本家不可能再养一个艳名远扬的双性,他只能在外流浪,过得不知道有多凄苦,现在离婚跟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温琼还想说什么,男人心意已决,道:“你还是我的妻子,我会对外说你病了。但不会再给你一分钱,光靠卖逼,你大约也养得起自己,去吧,温琼,去吧。”

说完这番话,邵桓就像被抽走全部力气一样,独自坐在月光下的庭院里。他不抽烟也不喝酒,现在连发泄方式都没有,只好默默坐着,几刻钟后,一脚踢碎了院子里的荷花缸。

他本不是表里如一的好人,单单为了温琼,才愿意收起恶劣的幻想,克制见不得光的欲望。

其实每次看见妻子的裸体,和那双灰色的雾蒙蒙的眼睛,他在脑子里幻想温琼被绳子和束具锁在床上,永远只能张着腿给他操,射进精液要好好收着,就算是尿液也得含住。逼是他的,屁股是他的,子宫也是他的,要给他生孩子,还得一刻不停地说爱他。

他怎么想得到不忍和爱护,会成为背叛的导火索呢?自以为和妻子甜蜜恩爱,实际不知被骗了多久,这让他怎么接受?

章 二、丈夫的管教

很快下人们就把夫人安置到东厢房旁边的小院子,这处离正房极远,一般是安置杂物、下奴的地方。大房夫人搬进来,无疑宣告着其失去了地位和宠爱,说不定马上就要被休了。

下人们的眼睛恨不得扒在美貌的人妻身上,反正不受宠了,迟早要被丢给仆人玩,温琼被粗暴地扒光衣服,光裸的曼妙肉体勾得人口干舌燥。

起码有七八个壮硕男仆围着他,因为常做脏累活,身上脏兮兮的,不修边幅,才靠近了几步,温琼就闻到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

他幼时有父母疼爱,嫁人后又有丈夫温柔相待,从没受过什么委屈,那仆人的手掐下来,粗糙的茧子磨得腻白肌肤又痒又疼,手劲儿大得让温琼觉得自己的胳膊要断了。

可他到底只是个没什么力气的双性玩物而已,他明白父母的疼爱也是基于此,他们没给过他真正的尊重,再喜欢他也还是为了利益把他送给邵桓。

仆人们围着他,却没动作,只是反复说些风言风语:“大爷都不要您了,夫人。”

“就是,我刚还瞧见大爷牵了个淫奴回房,恐怕过几天就要休了您了。”

“夫人还是早日跟我们吧,兄弟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喂不饱夫人这两个淫贱的肉洞吗?”

温琼耻辱合眼,他知道仆人们不敢对他做什么,风凉话却是少不了的,他不在乎别人怎样骂他,只有听见邵桓找了新的侍奴时才觉得心酸。

他的丈夫,彻底抛弃他了。

邵桓一夜没睡安稳,今早妻子已经被换上娼妓的衣服送走,算起来也快半个小时了。

也不知道温琼现在到底怎么样。

一直跟着他的助理小心翼翼问:“爷要去吗?”

邵桓用余光瞟他,漫不经心道:“去哪?”

“夫、不,那个新的家妓那里。”助理悄悄擦汗。

邵桓眼神一凝,桌子拍得晃了几晃,拔高声音,听上去带着怒气:“我去那里干嘛?”

助理飞快抬头瞄他一眼,有点结巴:“是我,是我好奇,听说很漂亮,劳烦爷带我去。”

长久的沉默。直到助理以为办砸了事情,腿根都在发抖,邵桓才冷哼一声,大步迈出去,嘴里不忘训斥他:“哼,都是你,这样急色,爷赏脸陪你去看看。”

助理长舒一口气,快步跟上,也不敢问到底是谁急色,边跑边谢爷的恩赏:“是,爷辛苦。您、您慢点儿,我要追不上了爷!”

大爷带着助理来到院门前,那上面已经挂了一块木牌,上面刻着“犁春”二字,又有一行小字注解:“琼妓卖身之处。”

大爷停下脚步,似笑非笑道:“进去吧,爷等你嫖完。”

助理下意识拒绝,然后猛地反应过来,恭敬地推开门道:“爷请,我尿急。”说完,足下生风般溜了。

邵桓顺着门缝瞥一眼,门里乱糟糟的,杂物滚了一地,看上去有激烈打斗的痕迹。到底哪个混蛋敢欺负他老婆?!不,说不定真的敢接客,没准还爽得喷水……

妈的!邵桓怒火攻心,连枪都不自觉上了膛,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要立刻见到温琼。

当他看到那个衣衫凌乱的娇小双性时,躁动的情绪出奇地平静下来,温琼害怕他的枪,对他流泪,他也就把怒气和枪一起收起来,冷着脸问:“怎么回事,接过客了吗?”

温琼轻轻摇头,他努力拖着脱力的身子来到丈夫面前,泪眼朦胧道:“没有,我没有被别人碰……老公,老公要操我吗?”

娼妓的衣服自然是淫乱不堪的样式,两片薄纱挂在身上,该露不该露的一览无余,行动间带起纱裙飘摇,平添几分风情,是勾引男人的衣着。

温琼咬咬下唇,把自己雪白柔软的奶子递到邵桓手边:“摸摸我,老公。”

触碰到邵桓的一瞬间,他才有了实感。原来他的丈夫还愿意来见不贞的淫妻,嘲讽的是他除了这具被别人玩过的肉体之外,也没什么能用来留住邵桓的。

邵桓一巴掌扇上去,语气似乎有点嫌弃:“我就是让你来接客的今天真没被人碰?”

“嗯。”温琼委屈地应一声:“没有接客,我自己也没有摸过。”

邵桓仍然板着脸,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衣服:“去床上躺好,把你的逼露出来,我要检查。”

那床上的妓子努力抬高了腿,腿间春色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丈夫面前,一只多出来的雌穴扣在股间,阴毛剃得干干净净,两片阴唇肥厚饱满,阴蒂鼓鼓的探出来,整只逼颜色艳丽,是熟透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