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有这么多,陪着她,跟她一起并肩作战的人。每次,当她在质疑自己回来是不是错误的选择的时候,她都会想起程墨舫,想起身边的这些陪伴着她的朋友。
他们的帮助和陪伴在告诉她,她回来是值得的,是正确的。
“傻瓜,说什么谢谢。”季凌音的话让程墨舫心里一软,心房也狠狠地颤了颤。
她对他说谢谢,是不是说明,她已经原谅他了呢?
“先进屋,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程墨舫沉重的心情因为她的一句话变得愉悦了几分。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
“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季凌音轻声回答道。程墨舫的手艺,真的是挑不出毛病。
这个男人,果然是一个不管什么事都能做到极致的人。
看着夕阳下那抹英俊的让人心动的脸,季凌音心脏突然加速跳动了几下。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能让她心动。
尽管她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能沦陷,可是心就是不受控制。
当年,她没错,他也没错。
可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
想到这里,季凌音觉得自己心里某根神经突然被触动了。
就在程墨舫扭过头去,要推门下车时,季凌音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他转头疑惑地看向她,她却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唇。
“程墨舫,我们重新开始吧。”不管还有一年,五年,还是十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一分一秒都是有意义的。
第226章:这一天,他等了太久太久
“程墨舫,我们重新开始吧。”
“忘掉过去所有的不开心和误会,一切归零,从头开始。”
不,他要比以前更加爱她,要守护她不能再让她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程墨舫给季凌音安排的保镖兼助理是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女人,年龄跟季凌音相仿,名字叫江夏。
名字很女人,长得也挺女人的,性格……
性格还真……挺男人的。
干练,果断,话很少,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对季凌音很客气也很尊敬,但就是太冷静了,简直就是女版的程墨舫。
不过做事情倒是有条不紊,本以为让她做助理,很多事情她会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完全没有。反而比小敏要做的好。
至于小敏,因为季凌音的强烈要求,小敏还是跟在季凌音的身边,只是负责的事情没有这么多了而已。
毕竟这件事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跟小敏有关系,随意就怀疑一个小女生,肯定会打击到她,所以季凌音便把她留了下来。
可是,那件事却根本查不到头绪。
那件衣服上,查不到任何的线索。而改衣服的裁缝店已经关门了,程墨舫第一时间就派了人过去查,可还是迟了一步。
再后来,找到裁缝店阿牛的时候,阿牛已经死了。
是自杀的,据说是吃毒药死的,并且被警察断为自杀。
对方做事太缜密,像是从头开始就布下了一个很大的局,隐藏的太深了,季凌音身边的人,最有嫌疑的就是小敏和左楠,白梦涵因为手也受到伤害所以排除了嫌疑。
可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件事跟小敏或是左楠有关。
“现在只能从那些毒药入手,先找到毒药的来源,这两种药都是禁药,他们要买这些药,必然要通过某些渠道。所以我们只能从这方面去查。”暨尚宇翻着资料,抬眸开口道。
“我派人查过,这种药的来源有三个地方,非洲有两个地下制药团伙,他们最擅长制作毒药和毒品,主要是售卖给犯罪团伙,还有就是美国,他们曾经有一批超强的毒药,但是在很久以前了,这些人隐藏的极深,要找起来并不容易。”
顿了顿,程墨舫继续说:“找到这些人,查一下交易记录,可能会找到要害小樱的人。”可是,他也知道,这样大海捞针般查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程墨舫低着眸子,眼神有些复杂。
这还是第一次觉得,事情如此棘手。
“杰克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司玨突然开口问了一句。因为乔熠凝的事情的影响,司玨状态也不是很好,声音很暗哑,脸色也有些晦暗。
程墨舫本来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司玨,是季凌音的事情上了新闻,司玨自己知道的。
人多力量大,司玨在国外的势力不错,主动提出要帮忙,程墨舫也就没有拒绝。
“杰克那边,医院下周就可以搞定,他下周可以回医院上班。”但是,他也没有很大的把握,所以一切的事情只能等他回到医院之后再说。
“杰克?哪个杰克?”司玨忘了这件事情暨尚宇不知道,所以当暨尚宇问起时,司玨心虚的将目光转向了程墨舫。
程墨舫眸子暗了暗,这才告诉了暨尚宇,关于季凌音的病情。
“靠,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现在才告诉我。”果然,暨尚宇一听完,整个人呆滞了几秒钟,然后起身将手中的资料往桌子上种种一拍,低斥道。
“阿宇你先别激动,我们不告诉你不也是不想让你担心嘛,再说,这件事也并不是没有转机的余地……”后面这句话司玨的底气并不是很足。
暨尚宇红着眼冷哼一声,“转机?”随后他又把目光放在程墨舫身上,哑声问道:“把握有多少?”
“不知道。”程墨舫撇开头,沉着声音答了一句。
“操!”暨尚宇没忍住爆了句粗口,握紧拳头一拳垂在桌子上的书本上。
以前的苏樱是这么的活泼可爱,她好像有一种魔力,只要是跟她相处过的人,都会喜欢她,因为她的性格真的很好。
活泼,但是不张扬,懂得进退,没有任何大脾气,为人热心善良,只要是有她在的地方,就都会是欢闹一片的。但不管任何场合,她都绝对不会哗众取宠。
如果不是因为程墨舫是自己,暨尚宇真的也有可能喜欢上苏樱。但就是因为程墨舫的关系,他才一直把她当成了,而克制住了自己内心那方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