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兴致这么高吗?宝贝?”弟弟继续求欢,伊衍当然是高兴的,伸手轻轻按了按他微微鼓胀的小腹,挤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眯眼轻笑道:“不是说累了吗?”
“啊……别压……都流光了……”不满夹了夹完全松软下来的穴眼,伊澈嗔怪瞪住柔情弥漫的蓝眸,忽又笑了起来,“我是累了啊……所以,你负责用你的大宝贝哄我睡着。”
这种哄弟弟睡觉的方式,谁会不喜欢?伊衍当即笑眯了眼,扳过红艳艳的俏脸吻到红润饱满的唇瓣上,低笑道:“遵命,我的宝贝。”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想急着推进剧情,兄弟俩在一起的戏份相对较少,等下一篇开他俩一对一的文的时候再好好亲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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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剧情章(有H):乔景维遭反噬被弃/对立方的阴谋/舔乳肏穴爽晕颜
几天后,伊衍决定去见乔景维。而在去见乔景维之前,他先去医院探望了云家兄弟。
亏得洛君问手下那帮子医生医术精湛,云曜的孩子保住了,只是必须要好好静养,可能之后的时间都要住在医院里了。而云沐虽然知道孩子生下来就没了气息后伤心难过得终日以泪洗面,但在伊衍的安慰下,他也答应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弟弟,心情平复只是时间问题。
云曜和伊衍的对话是避开云沐进行的,因为云沐性格单纯,有些事情不适合让他知道。
关于孩子的死因,伊衍对云曜没有任何隐瞒。云曜听完之后也没有过激的反应,盯着床头柜上那盆绿植默默看了很久,抬头看向伊衍,平静开口问道:“这件事你会管到底,对吧?”
“是不是管到底还不好说,这件事涉及整个地府。”明白云曜想听什么答案,但对于没完全把握的事,伊衍从不会只在嘴上应承。毕竟,这件事已经关乎到地府的权威问题,一旦把证据提上去,高层不可能只指派两三个审判官去堵这一个漏洞,必然是要从根上查起的,恐怕连蔺无期都不够资格来统管全局。
云曜显然也懂,听了点点头,“那一切水落石出之后,你会不会帮我给我和云沐的孩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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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悄无声息弄死一两个恶人,这点事伊衍是有把握办到的,于是点头,“会。”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苍白的面孔浮上满意的笑容,云曜拍了拍床沿,让伊衍坐过去,然后乖乖偎在他怀里,贴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接着道:“他就是云沐的那个情人,也是秦夙夜的亲爹。不过,他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很神秘,我也只见过这人两次,但都没看清过他的长相。你地府审判官的身份,还有你调查云沐阳寿的事,都是他告诉我的。他要我接近你,监视你,最好把你的一举一动都一字不漏的汇报。”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句话,但信息量却很大,伊衍听过之后,很多还有疑点的问题都豁然开朗了,包括他和弟弟的那场离奇车祸他知道车祸是秦夙夜安排的,但白钦羽也说过那场车祸可不仅仅是人为。如果云沐的高官情人是秦夙夜的亲爹,而他身边还恰好有这么一位连地府审判官都认识的神秘人士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沉思片刻,他抬眼看住云曜,意味深长道:“曜儿,既然你知道沐儿阳寿和功德被转移的事,你就没想过要报复乔景维吗?”
“想过,但我不傻,明知道不可能与他身后的势力对抗,还硬要鸡蛋碰石头。更何况,你已经把云沐救下了,我就在秦夙夜他爹面前当个飞扬跋扈的傻子,有什么不好呢?”
“那你这一次把他供出来,是怀疑他害了你们的孩子?”
“我什么都不想怀疑,只看结果。我把所知的秘密都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只有你才不会把我跟云沐当成棋子,只有你在意我们的死活。”冲伊衍笑了笑,云曜的眼神是出奇的冷静,一把抓紧他的手,“衍,答应我,如果真的是那狗东西干的,一定不要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好。”将云曜拉入怀中抱了抱,伊衍松手起身,微笑道:“好好养着,等我的消息。”
“希望你一切顺利。”
从医院出来后,伊衍去找乔景维了。乔景维已不在他租住的公寓里,但对伊衍来说,要找到他并不难。因为那天离开之前,他用从伊斯那里得到的一点追踪魔法做了标记,如今乔景维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他照样能找到他。
而事实上乔景维也并没有跑多远,就在宁清北郊那座他们最初着手调查的废弃别墅里。
不知道是失去了墨隐之后,乔景维已没了自保的能力;还是知道就算再怎么防备,伊衍还是能找到他,总之这一次,伊衍十分顺利的上到了别墅二楼。只是,当看到对方那虚弱到了极点的模样,他还是忍不住怔了一下
乔景维就躺在一张狭小的单人床上,眼神呆滞,脸色苍白如纸,唇角还沾着暗褐色的血渍,再没有当初第一次见伊衍时的青春活力,用朽木死灰来形容此刻的他也不足为过。在他手边和床下,都散落着不少暗红色的纸团,甚至连枕头和床单上都是斑驳的血迹,显然墨隐以退阶为代价破坏契约给他带来的反噬极为严重。
“怎么不喝药?”看到屋角那早已熄灭的炭炉上放着装满药渣的药罐子,一碗乌漆漆的药汁摆放在乔景维床头却一口没动,上面还漂浮着一个小飞虫的尸体,伊衍微微皱了下眉,走过去坐到床沿,平静看住他略显迟钝看来的黑眸。
“呵……喝了有什么用……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乔家历代先祖耗费心力培养起来的鬼帝,在我手里丢了……我就算拿命赔,也赔不起……”用怨怼的目光与伊衍对视,乔景维发出一声极为沙哑的苦笑,缓缓道:“伊衍,我从没有对你做过任何不好的事,也遵照承诺不随意役使鬼帝,甚至把你当成……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你明知道,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可被你转移了阳寿,窃取了功德的人也不少吧?他们就不无辜了?你难道不知道一世为人,要历经多少世的轮回才有机会?就为了你口中所谓的大义,他们就必须牺牲?如果换成是你,你甘心吗?”
一连串的诘问,堵得乔景维哑口无言,突然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看着那从指缝间溢出的鲜血,看着仿佛为了忍受疼痛而紧紧蜷缩,不住颤抖的身体,伊衍低低叹了口气,端起那碗药,挑走那只小飞虫,伸手把乔景维搂到怀里,“先喝药吧。喝完了,等你好一点了,我们再慢慢说。”
看看送到唇边的药碗,再抬头看看温和的冰蓝眼眸,乔景维眼底泛上一抹复杂他何尝不知道将他人的寿命玩弄于股掌有违天道,不然也不会拼命积攒功德来减轻死后的报应。
可他有得选吗?没有!从乔家被国家势力收编起,从他出生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没得选择。他们是这尘世间的异类,如果不背靠国家这棵大树,早就被消灭了……
“乖,先喝药。”见乔景维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目光中充满了控诉与委屈,却没有仇恨,仿佛是认命了,又仿佛是在告诉他,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伊衍无奈笑了一下,略微放柔嗓音道:“听话,把药喝了。就算你要找我报仇,也得先让身体好起来才行,不是吗?”
如果伊衍还是像那天一样冷漠无情,乔景维很肯定自己宁愿痛死也不会喝药,因为他本来也没什么求生的欲望了。可伊衍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他彻底迷惑了明明对他做了那么残酷的事,怎么还可以若无其事的关心他的身体,甚至哄他喝药?这个男人,究竟是在伪装善意,还是真心实意希望他好起来?
似乎看穿了乔景维的想法,伊衍淡淡扬起唇角,“伤成这样也无人问津,只能躲在这废弃的别墅里独自疗伤,你也应该很清楚,自己已经被当成弃子了吧。这样的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假惺惺的来关心?就为了你嘴里或许还能有点价值的消息?”
“但如果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什么都不说,我也能大概把整个事情串起来了,你觉得我为什么还要专门走这一趟?是我闲得无事,专门过来看你的笑话?”
是啊,他为什么还要来?他已沦为弃子,就连一向受他照顾的乔家旁支也在送来一点给他吊命的草药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
到底年轻,最后一点伪装被伊衍戳破后,乔景维绷不住了,死死抓着膝头染血的薄被,望着他厉声吼道:“那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不让我静静的等死!然后去向乔家的列祖列宗认罪!”
“你乔家的列祖列宗如果没做过缺德事,早已轮回;如果身上背着事的,也应该在某层地狱里受刑,你就算死了也见不到,又何必白白浪费了小命?何况,你要真的会死,早就有审判官上门来审核了,可惜我向同僚打听过,他们最近都没有这项任务,收到的名单上也没有你乔景维的名字。”
在关乎生死的问题上,伊衍很有发言权,把乔景维说得无言以对,脸上青白交错,连眼圈都红了。他本就生得清秀,现在满眼委屈的泪水,看得伊衍也有点不忍,把人往胸前一按,揉着软软的黑发叹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快喝药吧。喝完药,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换个地方养病。”
即使那天为了保住鬼帝,向伊衍献身的时候也没得到过这么温柔的拥抱,乔景维彻底怔了,忍不住喃喃道:“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你还想把我带去哪里?”
“找个适合养病的地方,把你养起来。我那天不是说了吗,除了我,没人会庇护你了,你就当我兑现承诺吧。”淡淡笑了一下,伊衍接着道:“景维,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介意养你一辈子,哪怕你再也做不了御鬼师。如果你真的对你乔家的事业有执念,我也可以从地府给你挑只乖点的鬼,让你养着玩。”
话说到这个份上,乔景维哪怕不信伊衍能做到这些,也明白他是唯一能庇护自己的人乔家树敌不少,异能者内部也有不同的派别,就算他们暂时没对自己出手,也不代表他能一世安稳,他的确需要一个能保护他的人。更何况,他对这个男人,还有一点处子情结在心里。
所以,当伊衍再次催促他喝药时,他没再拒绝。只是当嘴唇碰触到冰冷的药碗,闻到那浓浓的苦味时,他又别开脸,轻声道:“药太苦了,你用嘴喂我喝……等我喝完,就把所有查到的事告诉你。”
“啧,你是在报复我是吧?这么苦的药,非要我一口口喂给你喝?”皱眉苦笑一声,但看着乔景维那委屈巴巴又苍白虚弱的模样,伊衍还是心软了,勾起没有半点血色的面孔,含了一口药在嘴里,对着干裂苍白的唇瓣贴了上去。
唇与唇碰触的一瞬间,乔景维只觉心中猛的一震,即使还有怨怼,却难抑对伊衍的依恋他们之间这第一个吻,也是他的初吻,他把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这个男人。一时难以自持,他伸手用所有的力气紧紧抱住伊衍的颈脖,吞咽下唇贴着唇渡入的药汁,含糊喊道:“衍哥!”
就这么喂完了一整碗药,苦得伊衍赶忙起身去洗手间漱口。而乔景维早已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眼中含着迷离的水色,甚至控制不住的将手探到薄被下,探入单薄的睡裤当中,握住已然硬胀的性器,生涩的套弄。
从洗手间出来时,就看到乔景维眉心紧蹙,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难耐;再看那不时起伏的被子,伊衍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略微想了想,他走过去重新坐到床沿,望着窘迫看来的黑眸,微微笑道:“还是没学会啊?来吧,我帮你弄。”
“衍哥……”见伊衍拉下薄被,又伸手来脱自己的裤子,乔景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才慢慢抬臀,张腿,将涨得通红的肉茎袒露出来。当看到修长的手指将那里轻轻拢住,收紧,上下滑动时,他不由自主的软倒回床上,抬起手臂挡到脸上,急促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