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问不仅失礼,还有种高高在上的意味在里面,可乔景维依然笑得谦和,认认真真的回答道:“我跟令弟伊澈是校友,他进宁大的时候,我刚好本科毕业,考取了宁大中文系古汉语专业的研究生。这么算起来,我跟他还是师兄弟。”

当然知道对方在暗示什么,但让伊衍意外的是乔景维居然还这么年轻,微微挑了挑眉,盯着他俊美秀气的脸看了一会儿,才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不错,这么厉害的年轻人,倒是显得我很老了。”

“呵,瞧伊总这话说得,你就大了我三岁而已,怎么就老了?说起来,你也是宁大毕业的,我该叫你一声师兄。师兄,喝点什么?茶?咖啡?酒?”

见乔景维问完之后便已拿起装咖啡豆的罐子,仿佛已知道自己会说咖啡,伊衍懒得再跟他继续迂回试探下去,突然淡淡开口道:云沐的事,是你做的吧?”

正在研磨咖啡豆的手微微一顿,乔景维似惋惜般的叹了口气,一边转身去拿背包,一边轻笑道:“本来还打算跟师兄聊聊天,相互增进了解后再谈正事的,哪里知道师兄赶时间,就这么直入正题了。”说完,他将拿出的名片推到伊衍面前,微弯起漂亮的丹凤眼,“不过我想,聊这件事之前,还是应该让师兄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

淡淡瞥过那张白底黑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名片,伊衍飞快眯了下眼,又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你看,我说现在的年轻人厉害吧。师弟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国家异能研究所的一级御鬼师了,在宁大念个古汉语专业的研究生,可是大大的屈才啊。”

“不会。要阅读那些深奥晦涩的古籍孤本,非得强大的古汉语功底不可,而宁大的古汉语专业又是国内顶尖的,我这是专业对口。”似听不懂伊衍的揶揄一般,乔景维十分谦逊的笑了笑,拿起水壶慢悠悠的冲泡起咖啡,口里继续说道:“至于御鬼术,我们乔家从古至今都是做这个行当的,能够为国家所用,也算是修成正果了。”

既已知道乔景维背靠国家的雄厚背景,伊衍自然也就清楚有些事不能强来他跟弟弟有地府公职人员的身份虽然不用怕,但整个伊家可经不起国家势力的折腾。民不与官斗,富不与官争,这可是千百年来不变的铁律。

但他并不是怕了乔景维,只是好奇对方既然有这么雄厚的背景,为什么还要特地约自己出来,还一言一行都表现得这么谦卑,明显是有事相求。

正当他考虑如何让乔景维主动说出所求之事时,一杯香浓的咖啡已推到了手边,听得那清朗声音轻轻说道:“师兄既然已知道了我的身份,也就应该知道,有些事,并非我不想做就能不做的。转移云沐阳寿与功德的事的确是我做的,但也请师兄了解,我对他并没有任何敌意跟过节,只是他的命格恰巧相符。”

究竟是谁的命格,乔景维虽然没有明说,但伊衍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自古哪些人最重长寿,答案已经十分明显了。因此,他不接话,只以地府审判官的身份冷冷指出对方话里的问题:“阳寿是阳寿,功德是功德,别给我混为一谈。”顿了一下,他又意味深长道:“该不会是师弟想着云沐反正只剩不到一年的性命,把功德带到地府也是浪费,不如物尽其用,私吞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兄……”那乔景维也算坦诚,听伊衍这么问,略显无奈的笑笑,“他的功德的确是我拿的。毕竟,我做的事有违天和,自身的功德肯定是保不住的。你们地府的规定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将来我下去了,接受审判时,功德不够,不光没办法顺利轮回,说不定还得受不少罪……这点私心,师兄应该很容易理解的吧。”

“你倒是老实,我还没怎么问,你就全招了。”意味不明轻笑了几声,伊衍伸手端起咖啡闻了闻,又放了下来,眼含一抹凌厉的光朝乔景维直直看了过去,沉声喝道:“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凡人的阳寿自有天定,生死簿上怎么记述,多一天也不行!你这是在跟整个地府为敌!”

不给对方开口辩解的机会,他接着步步紧逼道:“乔景维,我不管你背后站着谁,只要他做不到把生死簿上的名字勾了,他总要到地府走一遭!我们大可以看看,他到底怕不怕轮回报应!怕不怕地府的各种刑罚!”

也许是被伊衍这番声色俱厉的话给震慑到了,又或者是在研判他说的究竟多少可行度,乔景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苦笑一声,摇头叹道:“师兄言重了。其实领导在决定接受他人的阳寿时,就已经清楚会有什么样的报应。他不是不怕,但为了稳定时局,他没得选择。因为时局一旦动荡,遭殃的多是普通百姓。”

“我跟师兄立场不同,我不指望你能认同我的做法,但还是请你为这个生你养你的国家,为万千华夏儿女考虑一下吧。”

面对乔景维恳切的言辞,伊衍不置可否的扯动了一下唇角,没再跟他继续争论这个问题他们既然查到了,自然有办法把云沐该有的阳寿归还回去,相信对方也不敢再做手脚。他关心的是乔景维主动自曝的原因,毕竟如果不是他先露面,他们可能还得浪费不少精力。

“说吧,你今天约我出来见面的真实目的。”

“鬼帝。”

这个答案跟伊衍的猜测相差无几,也早已有了应对之策,懒懒一笑后放松身体靠向沙发靠背,稍显冷淡的说道:“那你就找错人了。拘捕厉鬼是执行科的事,他们也已经派了高级别的鬼差来阳间,我帮不了你。”

“但师兄可以帮我说说情,或者暗中使一点小手段,不是吗?”乔景维显然深谙官场上的道理,并不泄气,反而更加诚恳的道:“那晚驱使鬼帝伤了师兄的搭档,是我不对。但请师兄相信,我的鬼帝与别的厉鬼不同。他是我们乔家先祖从普通的厉鬼,花费大力气培养出来的,到我这一代,已经在阳间待了几百年了。除非是不得已的任务必须要用上他,他没有做过任何祸害阳间的事。”

这话伊衍倒是信的要是鬼帝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执行科早就出动了,还会等到被投诉了才来进行拘捕吗?可见乔景维不仅把鬼帝藏得很好,也确实有能力约束他。

见伊衍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也不说话,乔景维主动起身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柔声笑道:“当然,我也不会让师兄白帮这个忙的。师兄看,要多少功德才能弥补鬼帝对那位审判官造成的伤害?只要师兄开口,我都认罚。”

想不到乔景维迂回了半天终于还是用上了贿赂的办法,伊衍略感好笑,微微挑眉道:“看来你偷攒的功德不少啊。”

“师兄笑话了,我只是习惯有备无患而已。”坦然承认自己确实攒了不少功德,也猜到伊衍想等自己开口,乔景维凑到他耳边说了个数字,然后看住微微闪烁的冰蓝眼眸,微笑道:“这只是给那位审判官的赔偿。而师兄的,我想自己亲自来赔偿。”

乔景维开出的功德赔偿数量,已经是慕容云栖所说的完成这次任务得到的奖励的十倍不止,比伊衍老老实实干十年的审判官工作还要多,的确是大手笔。面对这样的条件,他哪怕是有点不爽也不能不感到心动,毕竟他怎么说还是个商人,商人讲究利益,而且他也已权衡过利弊,问题不大。

至于乔景维说的亲自赔偿,他大约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肉偿罢了。

这么算来,他的确只需要在君无常拘捕鬼帝的时候跟着,稍稍做点手脚让鬼帝逃走就好,费不了多少功夫,也无迹可查就算君无常识破了也无所谓,一来对方没有证据,而来他相信以慕容云栖护短的脾气,肯定会站在自己这边的。

思来想去,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干脆伸手勾起乔景维的脸,略带玩味的笑道:“师弟这么肯舍得下血本,看来这位鬼帝对你的确很重要啊。”

“先祖传下来的东西,景维当然要好好珍惜。”看伊衍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答应了帮自己这个忙,乔景维更加亲密的贴靠住他,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抬手解开白棉布衬衫的扣子。

将自己脱光之后,见伊衍仍坐着不动,他又伸手去解他的皮带,然后伏低身体,将那颗还软绵绵垂着的肉丸含入口中,细细吞吐起来。含了一会儿发现伊衍还是没什么反应,半点勃起的迹象也没有,他抬头略显羞涩的一笑,“我是第一次,做得不好,还请师兄多教教我。”

深知要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乔景维肯定不会做到这一步,但绝对事先已经打算好了的,伊衍懒懒扯动了一下唇角,直接将手探进他的臀缝,准确按住他的肛口。触感是意料之外的柔软湿滑,甚至还能感觉到隐隐的震颤,他略微惊讶的挑了挑眉,指尖向内一抵,果然摸到一颗正在工作的跳蛋。

如果真像乔景维自己说的那样,这是他的第一次,那能够含着跳蛋不动声色的掰扯这么久,一点都不露行迹,那他绝对是一个心思细密深沉,也足够隐忍的人。突然有点欣赏对方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也想看看乔景维还能忍到什么程度,他故意将跳蛋往深处顶了顶,皱眉笑道:“厉害啊,师弟,还是处男就已经玩得这么大了。”

“嗯啊……”被伊衍将跳蛋直接顶到了前列腺上,陌生强烈的酥麻刺激让乔景维再难维持气定神闲的表情,不由自主软倒在他腿上,浑身无法克制的轻颤。赶忙转过头去含住依然垂软的肉柱讨好吞吐,他努力高抬臀瓣,表现得十分配合。

能够感觉到乔景维的生涩,可伊衍并不因此就放过他想要达到目的,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况且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吗?两指夹着跳蛋拖到穴口,又极为缓慢的抵回去在那团敏感的腺体上来来回回的碾压,他眯眼调笑道:“师弟这么有能耐,应该早就把我鸡巴的尺寸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吧。光用一颗跳蛋开穴怎么够,还是我帮一帮你吧。”

话音刚落,他就粗鲁的往紧窄的甬道中再添进一根手指,指尖抵着受惊绞紧的肉壁重重挠刮,快速戳刺。

“啊!”尽管已经做好了拿身体交换伊衍支持的准备,但乔景维毕竟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了跳蛋被越顶越深,后穴被戳刺挠刮得酸胀痛痒的极度刺激,浑身猛的一颤,当即就射了。可就算这样,他依然含着逐渐有了硬度的肉柱努力吞咽,舌尖绕着膨大的龟头不停的打转。

“师弟别介意,我也是为了你好。”虽然知道乔景维还在不应期,十分敏感,伊衍却不停手,三指时而划拨,时而张开,肆意玩弄着生涩的穴眼,俯身在他耳边故意恶劣的笑道:“万一把你这口嫩穴直接肏裂了,弄得到处都是血,我可没兴趣再做了。那么相应的,我们的交易也就终止了。为了你想要的,好歹忍一忍吧,亲爱的师弟。”

随着伊衍开始拓张甬道,乔景维只觉后穴越来越酸胀,腰也酸软得不行,不由得慌乱起来。可越是紧张,身体就越敏感,很快,他就在阴茎没受到任何碰触的情况下,又连射了两次。

虽说还年轻,血气方刚的,但也经不住这么高频率的射精,乔景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去讨好伊衍,只能紧紧蜷缩着修长笔直的双腿伏在伊衍腿上,用脸去磨蹭半勃的肉柱。也许也是因为年轻,身体适应力极好,后穴已经不再那么胀痛了,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麻痒逐渐泛了上来,让他既难耐又慌乱,颤抖着手腕抓住伊衍的手,急喘道:“师兄……慢一点……”

“不舒服吗?”将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贴着清秀俊美的面孔缓慢磨蹭,伊衍依旧不紧不慢的在收缩越来越急促的甬道中戳刺,不时抵着高热的腺体狠狠揉弄几下。直到将生涩的后穴玩弄得泛滥成灾,穴眼红肿,他缓缓抽出手指,将带出来的黏稠淫汁慢慢涂抹着涨红的脸庞上,眯眼笑道:“那就不弄了,你继续舔吧。”

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乔景维连忙撑起身体,重新含住已然高耸的硬物,竭尽所能的舔吸。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松懈得太早了热辣辣的酸痛是已不复存在,可后穴却泛起了无法言喻的痒意,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其中啃噬,加上跳蛋还在不停的震动,让他有种抓心挠肝般的难受感,无论怎么用力夹穴都无法缓解,反而越来越痒,传来阵阵说不出的空虚感。

他又硬了,想射得不行,情难自己的将手伸到糊满精液的腿间,握着胀痛的阴茎生涩的套弄。可直到手腕发酸,他依然射不出来,反被后穴的痒意和渴望射精的急迫弄得格外焦躁,本能的向伊衍求助:“师兄……帮帮我……景儿,好难受……”

垂眼看着已变得湿润的丹凤眼,看着其中的慌乱无助,伊衍觉得自己对乔景维的厌恶和抵触没那么强烈了他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在父母空难之后被伊家那些亲戚们万般刁难,逼着交权的自己。如果不是到了不得已的地步,他相信乔景维也不会用肉体来换取帮助。

低低叹了口气,伸手试了试那湿漉漉的穴眼的松软程度,顺带捏着电线将那颗已埋得很深了的跳蛋扯了出来,他弯腰抱起乔景维,托着紧绷颤抖的白皙臀肉,从后肏了进去。

“啊!!!”后穴骤然一热,传来空前的酸胀钝痛,逼得乔景维不由自主向后一仰,腿间胀得血红的性器弹动着喷出一股略显稀薄的精液。

“这样就被肏射了啊?”看到那杯一口没喝的咖啡里飘起了丝丝缕缕的白浊,伊衍忍不住低笑出声,故意咬着绷直的优美颈脖,伸手拨弄着湿哒哒的肉茎,含糊笑道:“稍微忍着点啊,师弟。就你这个射法,等下恐怕只能射尿了。”

“好胀”射精的快感逐渐消退之后,后穴火辣辣的酸胀疼痛彻底凸显出来,乔景维仰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可伊衍并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种交易性质的做爱上面,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站起来走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将乔景维放到床尾,摆成跪趴的姿势,他开始了深深浅浅的顶弄。

作为御鬼师,乔景维的触觉格外敏感,就算被后穴强烈的火热胀痛弄得有点喘不上气,也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是如何蛮横的挤开甬道,顶进意想不到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