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1)

江随一开始还想跑,可阮尔技能升级,直接用腿把他夹在怀里。犯困的孕夫动弹不得,没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

水豚被人放倒时已经快要睡着,可被扒衣服时却清醒了一下,他扭头问饲养员干嘛要把自己的背心也脱掉,阮尔当时正把头埋在他还残存体温的衣物里猛吸,听到本以为睡着了的爱人开口说话还愣了几秒。

即使是吸衣服被抓包,变态惯了的饲养员也一点都没有乱阵脚。

他从床头掏出那瓶之前用过的精油,倒了几滴在掌心揉开,笑着说:

“你不是最近腰疼吗?我给你按一按。”

第六十二章 水豚先生与道歉

虽然说了大家可能不太相信,但阮尔一开始真的只是单纯想给江随按一按而已。

怀了孕的Beta这几天开始腰酸背痛,每次坐下都要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锤两下。

男性Beta的生理结构注定了他孕期要吃上更多苦头,作为让水豚怀孕的罪魁祸首,饲养员先生能做到的也只是尽量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并祈祷爱人能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个孕期。

他把空调向上调了几度,待屋里的温度上来后才把被子掀开让江随脊背朝上趴着。

他的手顺着他的肩胛往下揉,偶尔光顾水豚后颈处的嫩肉。

他拇指按着江随两个圆圆的腰窝使劲,弄得江随动了动。

腰窝被按的感觉很奇妙,这地方对着肾脏,江随被按了几下就觉得自己要尿出来了,酸胀爽快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哼哼,双腿也微微挣动。

阮尔按完了腰又开始按腿,他顺着江随大腿内侧的嫩肉往下摸,直到把整条腿抹得油光水滑才算结束。

阮尔精油用得多,再怎么小心也难免会蹭到衣物。江随本就轻薄的内裤被精油晕得透了一大片,臀部肌肉的动作变得异常明显。

阮尔有定期健身的习惯,私教课康复课也没少上,顺带学了不少放松肌肉的按摩手法。

江随被按得浑身发麻,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连带着肉屁股也在薄透的布料里一起颤动。

阮尔就是这个时候受不了的。

他本来只想借着江随的衣服躲到浴室自己发泄一下――

昨天晚上那一餐他根本没吃饱,但孕夫已经要睡着了,他实在是不忍心下口。

而现在,屋里的热气让江随身上那股软乎乎的味道异常明显,还什么都不知道的Beta穿着被精油润得几乎透明的内裤缩着自己的肉屁股,还时不时回头看看他按得怎么样了――

饲养员暗暗吞了一口口水,想到江随洗澡时自己从医生那里得到的信息,决定久违地大快朵颐。

他说要按前面,让江随换个姿势。天真地以为只是在按摩的水豚听话地起身,被饲养员抱在怀里,又被要求抬起胳膊环住人的脖子时都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阮尔这次没把精油先在自己掌心抹开,而是直接倒在了江随的身上。

Beta因为怀孕而略微肿大的乳头变得亮晶晶,身上的软肉也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油润的光。

阮尔把头埋在江随的颈窝里,一边吸他身上那又软又甜的味道一边借着按摩揩油。

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两颗油亮水滑的红果正随着江随的呼吸在一颤一颤地抖。

饲养员先生把弄水豚把弄了这么多年,现在真称得上是玩豚大师。

他也不着急去碰那两颗红果,而是顺着腋窝的淋巴一寸寸往下推,摸到胯骨后又顺着小腹慢慢往上揉,最后回到锁骨。

江随被按得有点起反应,但他努力夹着腿不让Alpha看出什么异常来――这可是正经按摩,水豚先生暗自对自己说。

可是,可是真的太舒服了。

阮尔瞄了一眼江随略微鼓胀的下身,伸出手来把瓶里最后一点精油悉数倒在水豚先生的小腹上。

液体顺着江随腹部的肌肉往下淌,不一会儿便全都流进了他的内裤里,将轻薄的布料正面也一并晕湿,让它黏糊糊地搭在水豚微微勃起的性器上。

他顺着他的小腹向上揉,用虎口推着按压那对硬起来的红果,又用双手食指反复拨弄。

江随终于忍不住哼哼出声,腿也绞得更紧了,可近乎透明的内裤无法掩盖他下身的任何异状,他的性器正一跳一跳地胀起来,把衣物顶出一个鼓包。

阮尔一边用双手捏他的乳尖一边舔他的后颈,晕乎乎的水豚这时才感觉到不对劲,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出口,阮尔就一口咬上了他颈后的那块嫩肉,令人战栗的、充满香草香气的液体顺着江随颈后的伤口流入他的血液中,有那么两秒,江随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是木的――

这是身为Beta的他第一次体验这种近似于标记的感觉――

怀孕对Beta体质的改变远比水豚先生想象中的多得多。

可还没等他好好品味发生了什么,Alpha就开始下一轮进攻。

他用食指快速按压江随的乳头,似乎要把那两颗红果震碎震坏。

从乳尖传来的震颤感让江随无法控制地喊出声来,他这时才想起自己老老实实地盘在饲养员脖颈处的手,可阮尔手劲实在是太大。

即使他用双手握着他的胳膊也没法阻止他的动作,可怜的水豚先生只能看着自己的性器在近乎透明的内裤里一点点胀大到极限,最终随着身后人恶意地在龟头处的一弹而爆发。

江随已经很久没有靠奶子射精了,上交完存货的水豚先生彻底软了身子,他瘫倒在饲养员怀里喘了一会儿,好不容易顺匀了气,却听见他笑着问他:

“江随,我们不是在按摩吗?你怎么偷偷射了?”

刚刚经历高潮、此刻脑子还晕乎乎的水豚根本反应不过来饲养员在倒打一耙,他有点羞愧地低下头,瞄了一眼自己湿乎乎的内裤说:“对、对不起……”

“江随……”阮尔一边隔着内裤摆弄他软乎乎的性器,一边舔他的红红的耳朵,“你错哪里了?”

“我……我不应该在按摩的时候偷偷……”

“偷偷什么?”饲养员把手伸进内裤里,捏他的阴囊。

“偷偷,呜,偷偷射精……”

“还有呢?”饲养员揉够了两颗卵袋,伸手向下,向会阴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