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耳边的蝉鸣一瞬间变得极为鼓噪,把秦长乐的鼓膜震得嗡嗡作响。待余震消退,秦长乐才意识到,刚刚并非蝉鸣,而是他的心跳声,或是血液沸腾的声音。

秦复放开他的唇瓣,手指缓慢动着,安抚他下身颤抖不已的花唇。

“乐乐今天有点快。”

反应过来自己被一边亲吻一边指奸到高潮,秦长乐感到颇为丢脸。他抿了抿微微发肿的嘴唇,色厉内荏地指责秦复。

“干嘛,你到底会不会啊?”

“我吗?”秦复状似认真地思考,然后答,“应该比你会。”

想起自己不久前坐得东倒西歪的样子,秦长乐觉得更加丢脸了。他气急败坏地踢秦复的大腿,命令道:“那你快点!”

“遵命。”

秦复虽然依旧有点烦人,但今晚可比从前温顺多了,很听自己的话。秦长乐满意地伸出双手抱住秦复的脖子,觉得自己在摆脱“妻管严”的大方向上,还是很正确的。

秦复握住秦长乐的脚踝向外拉,秦长乐咽了咽口水,但没有反抗。于是他看见秦复调整了下位置,然后俯身低头。

下一秒,秦长乐的穴口传来奇怪的触感。

秦长乐头皮发麻:“不、等等!为什么突然”

秦复似乎是笑了笑,呼出的气息打在花唇上,然后流散开。他并未回答秦长乐的话,反而朝着充血鼓胀的阴蒂重重舔了过去。刚刚高潮过的小圆豆禁不起这样挑逗,一鼓一鼓跳动起来,复又被舌头舔开,穴里也难以忍受地冒出水来。

舔穴远比接吻更加黏腻暧昧。如果接吻隐约带着性暗示的话,舔穴则是性明示了。小小的性器官被当成另外两瓣唇,被吮吸、轻咬和深入探寻。

被舔的主角却远没有那么游刃有余。秦长乐控制不住地弓腰,试图合上双腿,想像刺猬般把自己蜷成一团,借以抵御来势汹汹的快感。但秦复强硬地按住他的脚踝,秦长乐只能在床单上乱蹬,发出不成句的呻吟。

他不住求饶:“哥、嗯……不行了……”

大约是他的话起了作用,秦复大发慈悲放过了那颗红肿的阴蒂,舌尖沿着蒂尖向下划,停在微微内陷的某处小口,小口正细细溢着水。舌头轻巧地一勾,小口被拉开了些,于是舌尖顺势推进去,将湿润的软肉挤开。

秦长乐反应过来,这是他刚才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的阴道口。

和穴里细嫩的软肉相比,舌面显得尤为粗糙,把小穴刮得不住痉挛,涌出一大滩水。秦复十分雨露均沾,开拓阴道的同时也并未冷落挺立的阴蒂。他高挺的鼻梁将阴蒂压扁,随着唇舌的动作摩挲。

秦长乐被舔得无力思考。他圆滚滚的杏眼此时半眯着,神色涣散,急促的呼吸间还夹着呻吟,和腿间的水声碰撞到一起,再缓缓交融。

秦长乐的花穴终于被完全舔开,这时他已经不太意识得到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小腹湿漉漉的,全是他自己泄出来的精液。秦复直起腰,便看见一个酥软甜腻的秦长乐,漂亮的锁骨里盛满了汗,眨着朦胧的眼睛叫他:“哥……”

这幅场景,任谁来都很难不硬。秦复摸摸他的侧脸,又摸摸他的小穴,两指探进去开拓了一番,确认内里已经足够绵软,将龟头抵上去。

秦复问他:“乐乐,你会怕吗?”

秦长乐虽未清醒,却本能地嘴硬:“唔,我不怕。”

秦复便又笑起来。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许喑哑,让秦长乐想起小时候听音乐会,散场时琴弦颤动的余音。但如今这把漂亮的琴正与他紧紧相贴,在他耳边发出声音。

秦长乐无端觉得秦复笑得很性感,声线散发着色欲的气息,让他的小穴一下子变得酸软,含着龟头浅浅嘬了一口。

阴茎慢慢往里顶,小穴虽然之前被弄过,但舌头和手指与阴茎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秦长乐之前从未自己碰过花穴,如今骤然吃下粗长的肉棒,穴口被撑得极开,让他额头上再度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夹得紧,秦复也不见得好受。他伸手握住秦长乐的肉棒,用指腹的薄茧不断挑逗着,同时出言安抚秦长乐。他说“乐乐乖”“放松一点”“很棒”,话与话之间夹杂着几声难耐的呼吸。

秦长乐突然说:“你……你能不能再叫一下?”

秦复没想到秦长乐在初次被开苞,痛得冒汗的时候,想的却是这个。他反应过来后顿时失笑,凑到秦长乐耳边喘了两声,然后问:“喜欢男人叫床?倒是很别致的爱好。”

秦长乐受不了秦复在耳边这么说话,麻了半边身子,小穴深处抽动几下,涌出淫水。秦复借机往里又进了几寸,抵到了一层阻隔上。

秦长乐这时倒真有些害怕了。他抿着嘴唇,绷紧腰腹,凉丝丝的精液随着腹部用力慢慢滑落。秦复停下了动作,纵容地看着他,狭长的琥珀色眼眸微微垂下。

然后秦长乐突然伸手抱住了秦复,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与他尽可能大面积地肌肤相接。

秦长乐闷声说:“你抱着我吧。”

二人的身躯本就非比寻常地热,如今热量不断传递、升温,他们很快滚烫起来,呼吸灼热。秦复一手回抱住了秦长乐的腰,另一只手捧起秦长乐的脸,让他仰起头和自己接吻。

在体温沸腾的瞬间,秦复顶开了那层薄膜,缓缓向里推进。他们吻得越来越深,情欲很快盖过了小穴里传来的痛楚与压迫感。秦长乐缠着秦复,凭本能胡乱地舔。

肉棒一点点探,很快探到了穴心,碰得秦长乐一抖。秦复把秦长乐压进床里,仍是温柔地吻他,下身却毫不留情,慢条斯理地碾着敏感的穴心,把秦长乐操到小腹抽搐,似是要试出他承受快感的底线在哪里。

可怜秦长乐第一次被操,徒有些纸上谈兵的经验,很快被现实的快感打得溃不成军。两人都是初夜,但秦复多出不少自渎和春梦的经验,明显要比秦长乐会得多。

秦长乐好不容易习惯了缓慢的节奏,秦复却突然大开大合起来,一下比一下凿得深。秦长乐没受住,抖着声音高潮了一回。

真刀真枪的做爱和在边缘试探的感觉截然不同。秦长乐以为自己经历了前两次,已经有所准备,谁料如今被操得话都说不出来,眼眶湿润,只会夹着哭腔哑哑地叫。他变声期刚过,还留有几分少年的清亮,这么叫起来,和秦复相比又是种两般的色情。

秦长乐的腰很薄,肉棒顶在里面,很轻易地撑出一小块形状。秦复牵着秦长乐的手摸了摸,秦长乐吓得弹起来。秦复重重操了两下,青筋刮过穴里的敏感点,再度把秦长乐镇压了下去。

秦长乐这次射得已经不多了,肉棒在前头疲软地流着精。秦复一边挺腰操他,一边随手揉了揉肉棒,见它又吐出几口水,秦复狭长的眼尾上挑,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秦长乐发现,秦复每次玩他玩到后面,都会流露出几分不经意的神色,好像对秦长乐的所有权十分笃定,任天上天下,秦长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能秦复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但秦复此时却把手从肉棒上放下来,转而捏住秦长乐的花蒂。秦长乐被摸得大脑空白,一下子忘记自己刚才的“重大发现”,颤抖着大腿去蹭秦复的腰,向他索吻。

最后秦复射进来的时候,秦长乐已经快被操晕了。他本能地痉挛着,含住射进来的精液又小小高潮了一次。但他实在没有力气,只能缓缓潮吹着,把这最后一次高潮不断延长。

秦复凝视着秦长乐,看他颤动眼皮,然后沉沉睡去,发出平缓的呼吸声。秦长乐浑身上下都是水痕,汗液、精液和淫液混杂在一起,月光穿过窗沿洒在他身上,水痕折射,像铺了一层厚厚的星星。

秦复把秦长乐抱起来,朝浴室走去。看着秦长乐睡熟的脸,他胸口酸酸涨涨的,心脏像嘭起来的气球,随着加速的心跳一下一下打着气,然后终于撑爆,化成一滩暖融融的水流向四肢百骸。他想,自己现在大约是很幸福。

自从十一岁那年拥有秦长乐起,秦复常常感到幸福。

作者有话说:

玩乐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