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大概明白無转变的原因。在他看来,银的死亡毫无疑问是同自己有关吧。
「啪!」
突然传来花盆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花架倒塌的巨响,安妮闻声赶去,看到無高大的身体倒在一片狼藉中。
「無?」
安妮连忙向外拉扯他的身体,显然无法成功,便转而将压在他身上的花架拿开。
然而無那只强壮的手臂轻松将她掀翻,安妮被迫撞倒了另一侧的花架,花盆接连落下,砸得她头晕目眩。她正扶着额头不知所措时,一道黑影压了上来。
「……」
面前的無胸膛剧烈起伏着,包裹在手臂上的黑雾活跃地变幻出各种形状,看起来像是处于某种失控状态。
「無,你……你还好吗?」
坚硬的铠甲挤在身上实在让安妮疼痛难忍,她用力推搡着無的身体,却适得其反。無放低身体,健壮身躯逐渐逼近,那只锋利的巨爪就撑在她耳边,仿佛下一秒就会拍碎她的头颅。
他要杀了自己吗?
在这种压倒性的实力差距面前,安妮觉得自己存活的几率是零。她吓得浑身颤抖,眼泪顺着眼尾流淌逐渐润湿了鬓发,十分无助地紧盯着他。
「……」
时间一点点流逝,無却只是安静地撑在安妮上方,并无任何攻击性的行为。于是安妮挪动双腿小心翼翼地后退,试图从他双臂的禁锢中逃出。
此刻無左手臂上的黑雾再次蠕动起来,他突然急切地拆去铠甲丢到身旁,铁器包裹下的肌肤是几近透明的冷白色。他的身体结实有力、肌肉遍布,但骨架却极为修长舒展,因此不会显得臃肿粗壮,更像是件精美的艺术品。
没爬出多远的安妮被無握住脚腕轻松扯回。像剥开花瓣似的,無的利爪从上至下一点点划开安妮的衣服,诱人肌肤随之袒露。炙热硬物仅隔着条长裤蹭在安妮两腿之间,过强的存在感让她紧张又无措这种可怕的尺寸如果强行进入,只会让脆弱的阴道撕裂。
「無,你到底怎么了……」
试图唤回無的理智,安妮颤抖着嗓音询问,却被他以膝盖分开双腿。她的右腿被他的左腿紧压着,另一条腿也被握住狠按向一旁,腿根大张的姿势将娇嫩花瓣暴露在空气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那根从长裤中释放出的火热毫无怜惜地怼入窄小穴口,像要把她劈成两半。但高度并不合适,無调整了一下身体,手臂压着安妮的大腿将她向上对折,她的腰臀几乎悬空,肉棒自上而下凶狠挤进花穴深处。
由于四肢被無沉重的身体束缚,所以安妮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他们相连的部分。
痛,无法形容的痛。
紧闭的肉体被迫张开,吞进他的生殖器,尺寸完全不匹配的性器官在蛮横的力度下一点点结合。仅有龟头进入时还好,但当持续变粗的阴茎缓慢打开阴道时,安妮只能用仅有的力气呼吸,连痛呼声都无法发出。
无视安妮的痛苦现在的無根本没有自主意识,他继续挺腰,肉棒成功全根没入。
安妮不敢相信这么粗长的肉棒竟然能够全部进来,她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宫颈口正被凶猛的力度挤开,阴茎似乎想要操进子宫里去,就连柔软的小腹都变成他性器的形状。
無那只正常的手臂继续将安妮的臀部抬高,他退出些许后并没留给她缓冲的时间,半途而出的阴茎犹如钝器一般切开内部,粗暴地钻了进去。
「呜……」
可怜兮兮的痛呼只会让失去理智的無更加兴奋,这次他将生殖器抽出到只剩龟头的程度,然后比刚才更用力地推入,像野兽求偶一样摆动着腰。在安妮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性器将小穴完全撑开、不留任何缝隙,撕裂的阴道渗出血迹,直接充当润滑。
尽管毫无前戏,安妮却仍然从剧烈的疼痛中感到一丝愉悦。狂野的操干让安妮脑袋发麻,尤其肉棒撞到某点时她甚至会失神几秒。
「呃……」
反复的高潮、越来越短暂的清醒,疼痛与快感交替冲击着安妮的身体,让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渴望还是恐惧。
显然这种能够随心所欲的交配给了無莫大的刺激,他搂紧安妮娇小的身体,肉茎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凸起的青筋遍布手臂,紧覆在骨骼之上的肌肉性感地硬起,胸膛、小腹、大腿……每个地方都蕴藏无尽的力量,似乎能够摧毁一切。而他的确成功摧毁了安妮的理智,让她哪怕在剧痛中也仍旧为性欲所掌控。
阴茎在某一瞬间顶进最深处,浓稠精水喷涌而出。温暖、粘稠的液体聚集在阴道与子宫,被肉棒堵在其中,连半滴都淌不出。
安妮在彻底昏厥前,察觉自己被谁轻柔抱起。
意识一点点模糊,最终陷入黑暗。
0066 066.负荆请罪(平安夜加更)
「哗啦」
清脆的水声唤醒安妮的意识,浑身灌铅一般沉重,连眼皮也是如此。有谁正拿着柔软的布料擦拭她的身体,从肩膀再到小腹,最终落在她两腿间。红肿的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出来,被碰到的一瞬间就让安妮痛得浑身颤抖。
「……」
黏稠的液体从阴道之中缓缓流淌,沿着大腿一点点滑下。安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更不清楚精液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淌净。
实际上这场粗鲁的交配刚结束不久,無至少在她身体里射了三次。如果他没有及时清醒,那根可怕的肉棒或许现在还插在她阴道里。
「水……」
安妮扯着嘶哑的喉咙,勉强开口。
正小心翼翼擦拭着她腿心液体的無停下动作,随后利落地将她扶起。碗状树叶被递到安妮嘴边,她急切地喝光叶子里的水,干燥起皮的唇瓣得到湿润,舒服了很多。
安妮这才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穿戴着银灰肩甲的结实肩膀,面料厚实的藏蓝色斗篷从肩颈的位置一路延伸下去,而头部的位置却空荡荡。
如果不是早已习惯,这种场景大概会把她吓死吧。
「还要喝吗?」
無打着手势,听到安妮轻轻的一声「嗯」后,连忙又给她接了一碗水。
「咕嘟咕嘟」
总算解渴,安妮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無便扶着她重新躺下。随后他单膝跪在床边,腰背恭敬弯曲,两手捧着一把匕首送到安妮面前,一副负荆请罪的架势。
安妮看了看匕首,又看向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