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州的脸色十分可怕,纤细的手指几乎要拧断萧漠的手腕,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
“自然是一回来就想办法祛除了。”萧漠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眉心紧锁,“那种邪物留着会万劫不复吧。”
萧漠这么说等于是变相承认主动爬上靳璟的床寻求解蛊,而现在身上这些痕迹显然也不是一次两次留下的。
冰凉的手指按在萧漠的脖颈上,修炼五毒阴骨功法的的修长五指冒着丝丝寒气,萧漠忍不住一缩脖颈,露出了信腺的小块肌肤,泛紫的齿印一轮轮新旧交错……无疑是干元深入标记时留下的。
成结、内?射、干到了最深处,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沾染上另一个人的气息。
这就是萧漠态度大变的原因……甚至对靳璟的信引波动如此在意,不惜与他大打出手。
作为和元,那是他永远都不可能做到的深入标记,他甚至连信引都感知不到,否则他早该察觉到异常。
“璟他……居然会选择对你永久标记?”他低声喃喃道,指尖深深地陷入萧漠脆弱的信腺里,那一小块皮肉冒出了点点血珠,“你是怎么蛊惑他的?”
萧漠疼得嘶了一声,铁钳般的手箍在他脆弱的脖颈上,动脉血管的勃动被森冷寒气压迫,他不敢轻举妄动,咽了咽喉咙 。
在萧漠看来,鸿州的反应也在预料之中,自己好友跟一个探子不清不楚,又是伪装身份的男子坤洚,最终变为了“契侣”,不信任他其实很正常,但鸿州的质问还是让他脸颊发热,心里像被细微的刺扎了一下,“我没什么好说的,虽然解蛊成功,我也付出了代价。”
他所说的代价是指自己暴露身份,还被靳璟关起来强行标记,但在鸿州看来,萧漠的回答完全是一番炫耀。
他低估了萧漠对靳璟的影响,一个地位低下的侍卫而已,居然能让璟……那他在这中间算什么?如今的一切布置岂不是都成了笑话?
他快要彻底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什么代价?你不是一直巴不得让璟上吗?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鸿州带着不自觉的嫉妒,查看着萧漠身上的痕迹,从锁骨上的吮痕一路摸到了他胸膛上肿胀的乳头?,绽开的乳孔?淫?亵露出了里面的凹陷,过度被揉捏过的两块肌肉麦色里透着红,六块腹肌上交错的指印一直伸延到了后方腰臀,不难想像是以什么姿势被反复插入身体。
“你这淫荡?的身体,他一个人能满足吗?”平静悦耳的声音说着恶毒的话,掌下的力量也不自觉加重了一层。
他碰过的地方起了层层鸡皮疙瘩,肌肉随着呼吸颤动,萧漠抓着床柱,忍得很辛苦,直到冰冷的手顺着下腹伸进了他的裤子。
“公子,不可!”萧漠忍无可忍,果断从后腰抽出随身的短剑,“啪”地一下打在鸿州的小臂上。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鸿州皮笑肉不笑地眯着一双美眸,五指成爪伴着风声又撕碎了萧漠的裤子,“母马?”
萧漠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扶着床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了一下鸿州,结果脚下虚软,又跪了下来。
“你别以为还能威胁我……”他还想站起来,但软筋散着实厉害,他只能凶狠地瞪着对方 ,实际上浑身冒着水涔涔的汗,覆盖在漂亮的肌肉上,跪下的时候姿势更是让人不自觉地移不开眼睛,“青岩教涉及叛逆,内乱,你在教中的前途未卜,所以你要逼我远离靳璟,好让那个暮川待在靳璟身边,挟恩图报,长期做你的棋子,以他为跳板,靠拢朝廷。”
萧漠的解读某种意义上并没有说错,但鸿州听了只觉得刺耳,他冷白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但无形的压迫感却越来越强。
萧漠认为鸿州只是想羞辱他,或者进一步地逼迫他离开靳璟。
作为契侣中的坤洚一方,如果他对自己的干元不忠是十分严重的事情,因为干元的占有欲更强,坤洚沾上任何人的气息都能让他们失控,引起混乱,所以澧朝律法规定,坤洚不忠,他的干元契侣可以随意处置,生死不论。
反之,干元可以标记多个坤洚,只跟社会地位有关,普通人一个,大户人家二个,官员三个……以此类推。
57强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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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点虐但其实还好,鸿美?人已经被攻略了,他现在生气就是因为嫉妒,并不是对漠宝没感觉哦,至于暮川不会跟璟有实质性动作哒
鸿州此时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确有这样的打算,若是能治好今上唯一的胞弟,自然有资格见对方一面,等谈妥了条件,一切都会如他所愿。
但他之所以唆使暮川勾引璟,其实完全是出于私心……
暮川出身尊贵,气质独特,浑身的伤痕在他身上非但不难看,反而多了一丝凌虐的美感,床上伺候人的手段也一等一的好,绝非萧漠这种木头能比的。
暮川很适合当做笼络人心的工具,但是他早年沦落青楼,万人骑千人尝,而且为人很不简单,实在不适合当靳璟的枕边人,鸿州这么多年对靳璟也是有几分真心回护的,怎么会给好友送这种货色?
这次改变主意纯粹是为了让萧漠断绝跟璟的可能。
这点小心思他不能让萧漠知道,尤其是现在萧漠还一心扑在璟的身上。
戳破就太难堪了……
萧漠脸上毫不掩饰的敌意让他既愤怒又焦躁,他应该把他按在榻上,用性器肏到说不出话来为止,而不是一再忍受他胡言乱语!
他下腹部早就隐约支起了弧度,萧漠一直跪坐在地上,又怎么会看不见?
萧漠出于紧张,口干舌燥,四肢发冷,他曾经数次被折腾,自然也知道厉害。
他已经认定,鸿州现在阻挠自己,不过是为了借机奸辱他,从而让璟彻底离弃他,完成他自己的计划!
靳璟饶他一命让他不至于沉海,前提是要他的忠诚,不管是身体上还是行动上……
靳璟不知道他曾被鸿州威胁,甚至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还和鸿州一起玩弄过他的身体,但不代表以后他也愿意,而萧漠不能赌……
他的母亲,之所以从小到大拼命掩藏他是坤洚,对他严格到近乎残忍,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将军府唯一的子嗣,而是因为澧朝男子坤洚地位地下,她儿时曾经亲眼目睹自己的兄弟,回来看望父母,因为不忠被高门大户的契侣冲进家里,当场拖走,活生生让几个高壮的家丁用乱棍打死,尸体被拖走的时候血印子糊了很长一段路。
而萧漠是她唯一的儿子,她绝不愿意日后他也这么被人随意拿捏,凄惨过完一生。为此,她一直在做准备,当他发现萧漠分化成坤洚时,便极力谋划,助他顺利渡过隐瞒身份的所有节点, 参加武举,入宫当值……萧漠的真实性别就连将军府的主人萧戟都被她骗了。
“你舅舅他……当时全身都是血,可是他的契侣却无动无衷,当他发现求饶没有用时,就看向我们家的人,可是……可是没人敢上前去,因为那个人是侯府的嫡子……为娘就躲在门后面哭。”
也正是因为萧漠从小就听过舅舅的事情,所以对于契侣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即使这个人是他心心念念的靳璟……
靳璟就是他走到现在唯一能指望的救命稻草,只要他有价值,他就有机会在太后和靳璟之间做双面暗探,为萧酒求得一线生机。
而鸿州却如始终在算计他……
他必须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