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已经听不清楚鸿郅的话,他张了张嘴,低下头颅看见鸿郅的下体隐藏的巨物,流露出极其渴望的目光,“我……”

赢心蛊的作用终于霸道地扭曲了萧漠的正常的思维,他的眼里,只看得见男人的性器,只要能得到满足,什么他都会做。

空虚的丹田里强行凝聚起一丝真气,喉间涌起一股血腥气,他直直地盯着鸿郅,手腕一震,气劲全力周转,出现一丝裂口的绳索从腕处彻底断开,一个翻身滚动,趁人不备,坐在了鸿郅的身上,一只手肘死死地抵在了他的脖颈上,另一胳膊仍被银链吊在墙壁上。

湿乎乎的下体洇湿了鸿郅身上的布料,他的性器刚好被萧漠的屁股坐蹭着。

鸿郅愣了一下,转而由惊转怒,萧漠脸色的汗水和血水交织着滴落在他的脸上,沉重的喘息几乎喷在了他的嘴上。

“武易!快来帮我!”他怒吼道,怨怼之余,更是被自己第二次被同一人偷袭成功感到恼羞成怒!

“哐当!”一声巨响,金器相击,训练室的铁门被人从外向里直接砸开,飞起的尘雾里,

逆光中进来了一个身影。

武易没来得及去支援鸿郅,看到来人后,暗叫不好,快速上前,“左史大人!”

“寮主,抱歉,我拦不住!”身后的守卫低头道。

“滚!”鸿州恐怖的神情让守卫腿下打颤,默默地退了下去。

39欲之越烈,蛊之越深(H)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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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州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表情,但周身的气场却极其迫人,他径直走到萧漠跟前,厉声喝道,“起来!”

鸿郅原本还在蓄力挣扎,打算踢开身上的人,但眼角瞥到鸿州努力压抑的怒气,反而不急着挣脱萧漠的桎梏,五指一转,暗含功力的拳头松开,伸手扯了一下萧漠胸口下的银链。

果然,萧漠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银链扯动阴?蒂?致使快感成倍增加,他几乎没有感知到另一个人的存在,满心满意撑起上身,急切摸索着自己臀下硌肉的硬物。

鸿州见萧漠头都不曾抬起来,浑身血污鞭痕布满结实的身躯,仍然骑在鸿郅身上舍不得下来,厚实挺翘的臀部蹭着那个男人的下体,饥渴地找寻着能?肏他的物件儿。

他一秒都看不下去了……

萧漠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挣扎的男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他迫不及待地直起身体,终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东西,勃发的阴?茎血脉突突跳动,伟岸的肉块直直竖立,馋得萧漠立刻就要抚上去,想抬起臀部填满那饥渴不已的肉洞。

一脚猛力突然落在他肩膀上,他整个人直接飞震后仰,重重地摔了出去,尾椎疼得几乎生生裂开,他蜷缩起身体,倾身吐了一口鲜血。

这足令鸿州看到萧漠身上的异常,血痕斑斑的胸口上夹两个银色的铁夹子将本不突出的褐色?乳头扯出来成了两颗肿胀的花生米吊在下面,顺着紧实的腹部延伸插在了硬胀发紫的铃口处,还在往下没入腿心……

“喏,我稍微替你开发了一下这个坤洚淫荡?的身体,你不会介意吧?”鸿郅已经站了起来,绕到了鸿州面前,隽秀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却挡住了鸿州上前查看的步伐。

“趁我还能好好说话,滚远点。”鸿州目露寒光道。

鸿州身后带着的秦霄和另一名心腹纷纷抽出了寒光闪烁的刀锋。

“两位大人稍安勿躁,且听我一言,”武易眼见事态不妙,左右史二人哪一个在他这里出事他都担待不起,立刻上前阻拦,“既然这个坤洚是左史的人,本应交还给左史处置,但他已经被喂下了赢心,人算是毁了,以后蛊毒定期发作,蛊之越深,欲之越烈,最后还是会欲求不满而亡,我认为……还不如把他留在这里?”

“赢心?”鸿州脸色变了,一把抓住武易,漂亮的眼眸几乎冒出火来,“你们给他下了赢心?!”

他说话太急,居然呛咳起来,伤口阵阵发疼,握拳捂在唇上,脸色越发苍白,一掌拍向了旁边的椅子,结实的木椅立刻四分五裂!

“左史大人,这是妓寮的规矩,凡入此地的坤洚,先服赢心。”武易解释道。

为了最大榨取这些坤洚的最大价值,身体自然是越淫荡?越好,接客越多越好,蛊毒让他们能日夜不停地被玩弄而不知满足,体内足够的精液能暂时压抑蛊毒,长此以往却是涸泽而渔,精力断绝,短则三年长则五年,就会死在他人胯下!

这就是妓寮里的坤洚最后的命运。

但是,赢心,并不是无解的。

鸿州思忖了一下,就打定了注意,“他不能死在这里,我要马上带他回去。”

他比了一个手势,指挥后面的人来帮忙。

一掌推开鸿郅,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萧漠面前,从被鸿郅阻拦短短数十秒的时间,萧漠已经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支通体透明的玉势,正双腿大张地自己掰开下体,握住手柄往穴里捅,动作粗鲁又毫无章法,肿胀的肉花边缘竟渗出了丝丝血迹,腿间的地上已经积蓄了一小滩带出来的淫?水?。

而他仍然不知餍足,魔怔了似的将儿臂粗细长达一尺多长的玉势往自己那个狭窄的肉缝里捅,还嫌不够深,不够重,不能缓解他体内的瘙痒,却不知就算生生捅穿子宫、搅破内脏都于事无补。

“够了!”

鸿州蹲下来,连着他的手一起抓住玉势猛地往外抽,饥渴的肉穴紧紧地缚住没有生命的死物,流连不放。

“唔唔唔……不要!”剧烈的摩擦刺激得萧漠鼻腔沉闷地呻吟起来,抽搐着双腿不停打颤达到了高潮,玉势出来的瞬间,丰沛的水液喷溅出来,而阴?茎上插入铃口的银针也被鸿州顺便拔了出来,一时之间鼓圆的阴囊积蓄的白浊也喷射而出,水箭一般高高冒出来,甚至溅到了萧漠血染红的胸口,还有几滴则不慎落在了鸿州完美无暇的俊脸上。

鸿州没有理会,按住萧漠趁他高潮后的虚弱指尖灌注真气几下点住他各处经脉的大穴,他眼中的神采黯淡下去,浑身脱力地倒在了他怀里。

旁边的人适时递过来一件黑色披风,鸿州将萧漠上上下下裹得严严实实地,起身抱在怀里,直接就要离开。

萧漠高大的身躯蜷在他怀里显得十分违和,秦霄伸出双手,“主人,您的伤才刚包扎好,为免重新裂开,还是让我来吧?”

“不用,我们直接回去。”鸿州看了秦霄一眼,就让他心下发怵,立时退了半步。

秦霄尴尬地将手放了回去。

走到门口,鸿郅又在他身后悠悠开口,“你现在大可以带走他,我也可以如实向教主汇报。”

“我又不是第一次带男子坤洚回总坛,水牢里还有一个暮川,你可以一并送给教主处置。”他说完,笃定鸿郅不会再为难他,顿了一下,“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你不如好好查一查这次宾客里有没有其他可疑之人,或许,从负责布置会场的堂主入手会有收获。”

鸿郅站在原地,脸色几经变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鸿州带着一行人扬长而去,这番话他故意说给鸿郅听,便已经认定他不会再来找萧漠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