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怒气上涌,蹬着他,“我只是昕风楼一个普通的隐卫,得罪了主子靳璟,贵教左史伸出援手让我来躲避一阵,代价是以后转而为他效力。”
鸿郅听他说完,鼻腔冒出一声冷哼,放开萧漠,鞭子高高扬起,毫不留情地打向萧漠。
方才还被他捏住揉弄的胸膛立时皮开肉绽,鲜血溅了出来。
一边打一边轻喝,“你废话太多了,说重点,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师承何处?”
萧漠脸上未露痛苦之色,只是轻微锁眉,“幼时是父亲为我请的师傅,我根本不知他的来历,没人派我……”
对方一鞭子直接打到他的喉间,他声音立刻哑了。
他也就干脆咬住牙不再说话,他不擅说谎,一时也编不出什么合理的说辞,他此时内力发挥不出来,护体之功仍尚可, 鞭子毫不留情,但仍未伤筋骨。
“一个坤洚如此抗打,竟还敢说没什么来历?”鸿郅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了,“拿盐水来!”
武易看着萧漠浑身是血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这等状态,怕是十天半个月都没法接客罢。
盐水洒在鞭伤上,火辣辣的刺痛划过,他不自觉地颤动了下,鸿郅也不跟他多说,冷着一张脸下手又重了几分,鞭子掠过,横横竖竖覆在上面,血痕纵横交错。
萧漠被被打得摇摆不定,暴风骤雨般的击打,寒痛彻骨,转眼间,浑身上下处处血痕。
萧漠咬紧牙关,硬是不发声求饶。
鸿郅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手痒得不行,一次次加大施力,然后咔嚓一声,鞭子断了。
“右史大人,好货难寻,死了岂不是便宜他了。”武易上前提醒道。
“你说得对,不过,不过以他的功力,这点伤死不了的。”鸿郅压抑住嗜血的兴奋,扔了手中的铁鞭,“换一条你们这里的鞭子给我。”
武易取下一根细软的长鞭, 鸿郅接过来就唰唰几下打在了萧漠身上,鞭子确实柔软了许多,但次次都打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一开始是经脉的位置,针刺一般的疼痛沿脉络传遍全身,然后是喉管,乳?头?,阴茎?和大腿。
萧漠鼻腔闷哼了几声,依然咬牙不语。
渐渐地,他发现了这鞭子的不同之处,鞭身上染着药物,诡异的香气顺脉络和伤口溶进血液,让疼痛中夹杂了火辣的刺痒。
“卑鄙小人,鞭子上涂了什么?”萧漠心中怒甚,拼命伏低身体掩饰着下体的勃起,恼怒地将脑中那点骂人的话搜刮出来,“混蛋”
“能让你开口的东西!”鸿州脸上浮起了轻蔑的笑意,“你这淫荡的身体等一会儿就会求着人捅你,到时候一根木棍也能让你追得满地爬。”
这其实是妓寮的一种服务,处于发情状态失去理智的男子坤洚极度渴望被?插的时候,不让他们得到满足,反而用诸如木棍软棒之类的道具逗弄撩拨,看他们的各种丑态,会让来这里享受的和元得到极大的自我满足。
鸿郅没来过,但也早有耳闻。
萧漠在鞭打下左支右绌,躲无可躲,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体温不正常地升高,又一击鞭子落在他的腰腹,他深深弯下腰。
鞭尾刚好落在了高翘到肚脐的阴茎?上,怒张的铃口流下了透明的腺体。
血滴从唇角滴落下来,他知道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腿间的雌穴自发蠕动起来,似乎也想被肆意鞭打……不管是什么,只求能有东西碰这些寂寞的地方。
再这样下去……
他瞪大汗液侵湿的眼睛,目眦欲裂,“我说过没有特殊目的!我进入贵教之前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开坛仪式!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鸿州!”
他本以为话题转移到鸿州能为他求得一线生机。
谁知鸿郅的表情变得更加冷漠,“你要避难哪里不行?非要跟鸿州来总坛?隐卫?性奴隶?你从上到下,哪个地方像这种身份?内功深厚、功法特殊,对了,之前有人在晚上布置总坛引起骚乱是不是也是你作为?”
他低头距离他很近,倒转鞭柄在他胸口一按,坚硬的金属挑进鞭伤,萧漠倒吸一口气,血立刻涌了出来,几滴血溅到了鸿郅的脸上,他眉头皱起,眼中露出嫌恶之色,“下贱的人的血,真脏。”
他揩了一下脸颊,将那抹血红抹回了萧漠胸上。
他转身对武易说道,“把赢心蛊喂给他,不给他点真正的教训,我看他是不会开口的!”
武易正愁找不到机会劝说鸿郅,闻言神色一松,转身拿药去了。
38妓寮受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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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漠眼前几次发黑 ,喉咙里的血涌上来又咽下去,意识几次陷入了模糊。
迷迷糊糊的时候,淌下血迹的嘴被强行掰开,滑溜溜冷冰冰的被灌进了嘴里玩,他咬着牙努力睁开眼,模模糊糊看到一个黑衣人攥着他身上的银链,拿着一个黑乎乎的碗喂他,一股腥臭之气迎面而来。
他咬紧牙关不松口,屏气凝神,那人便一拳砸中他的腹部,让他疼得蜷缩起来,张口呼吸的同时,腥臭的液体被灌入喉咙,他慌慌张张地侧过脸想呕出来,但根本于事无补。
胃里阵阵翻搅,低哑的声音从干涩的喉间响起来,“你们给我喂的是什么?”
萧漠此时浑身都是鞭子打的血痕,挣扎的时候绳子将他身体勒出了瘀紫,鼓而有力的肌肉无力地微微颤抖,原本明亮的黑眸开始蒙上了水雾。
鸿郅已经迫不及待要看他之后的反应,空气弥漫着令人兴奋的血腥味,他没回答萧漠,转向了武易,快速问道,“赢心多久开始起效?”
“半个时辰。”武易说完后,令人拿过来一个精致的檀木盒,摸出怀里的一把钥匙仔细分辨,咔哒一声打开,取出了一支香,亲自点上,插在了香炉里,“引路香,会让蛊虫加快占据他的经脉,时间大幅度缩短,效果会更强。”
鸿郅满意地点点头,饶有兴趣地坐下来,端起来了一盏茶。
萧漠全身的疼痛已经到了极限,身上一寸寸开麻木,原本鞭子上微不足道的药物激起的?酥?痒越发明显,全身几处敏感点像被蚊子叮了似的,想让人忍不住去挠一下。
他脑子里各种蜂鸣,倒在长凳上静静呼吸,想忽略这种不适感,放弃挣扎,想着还不如攒着力气应对接下来的折磨。
事到如今,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最多就是受辱而死,或者稍获自由后自我了断,鸿郅想让他求饶甚至说出真相,是绝无可能的。
然而半刻之后,他的身体明明既不冷也不热,伤口也没有感染的迹象,但痒处似乎越来越多,他渐渐分辨不出哪一寸皮肤在痒,是腰眼还是腋下,是乳头还是肚脐,痒处连成片,下腹部难以启齿的分身、雌穴甚至后方都瘙痒难当,而他哪一处都丝毫不能触及,不由自主地只想要缩紧雌穴和后方的肌肉。
他收紧背脊想跪坐起来,想摩擦一下那些地方,却只是将粗糙的绳子蹭得更加紧缚,“唔……”,身体在一片血红中泛起了热烫,尤其是下体,无法令人忽视的空虚从内部传来,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