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祈求帮助,他需要鸿州立刻填满他的身体,但他又不愿意认输,向对方俯首称臣。

他当初答应鸿州,不过是受人威胁的权宜之计,根本没想过遵守约定,所以才会到了这里就迫不及待地单独行动。

结果又把自己逼到了绝境……

他神情一再挣扎,变了又变,五指收紧咯咯作响,抬起来猛然按住了鸿州的大掌,”我无法信任你。”

鸿州现在要让他投诚,就用这副淫荡的身体……

“没关系,你现在告诉我,你想知道哪些事情?”恶魔一样的低语在诱惑着他。

他内心天人交战起来,“青岩教在中原各处扩张有什么目的?你为什么非要待在璟的身边?”

“躺下把腿抬起来,你高潮一次,我回答你一个问题。”鸿州的声音冷静克制,似乎笃定萧漠会同意。

32被迫○○(耍)了一次又一次(H)

【作家想说的话:】

求宝贵的票票,来不及周一更,还是要求个(捂脸)

竖直的岩溶洞里,长期被水侵蚀,雨水充沛时会集中流向地下暗河,越往深处越深危险,因此,一般人不会进来。

而当前季节不是雨季,因此里面水位很低,有接近一百多米的距离都是干涸的泥道,恰好能够找到隐蔽地方躲藏。

这一点,鸿州知道,萧漠不知道,外面搜寻的教众也不知道。

鸿州从小在教中长大,附近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所以很快就根据附近的痕迹找到了萧漠,又故意从另一侧更加隐蔽的石隙钻进来,出其不意地从背后堵住了他。

他儿时受了委屈被师傅教训之后,经常缩进来悄悄哭泣,听着暗河里的淙淙水声,心里就会平静下来。

跟萧漠周旋了这么久,原本在被师傅责罚产生的憋屈进而又发现萧漠闯祸不见的怒火已经不知不觉磋磨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办点“正事”了……

此时,萧漠自然不知道鸿州在想什么,他躺在地上一丝不挂地蜷起双腿,掰开朝两侧敞开,腹肌褶在一起都没有赘肉,沉甸甸的阴茎半翘着往上立,前后两个穴都被开拓过了,熟红的肉花屈辱地被冷风浇灌,完全向站立住的美貌男子敞开。

“想要我怎么做?”萧漠闷声问道,也亏得四周几乎没有光线,否则他真的做不出这种寡廉鲜耻的动作。

殊不知,鸿州从小就练习过夜晚视物的能力,萧漠此时的模样但凡是个正常人都把持不住,他虽然只能看见对方腿心之物的大体轮廓,却也忍不住多呼吸几次,才能稍微平缓下来。

“先自己玩上一次吧。”鸿州故作冷静。

“你不会又像上次一样耍我吧?”萧漠被骗多了,自然长了几个心眼。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下体,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让鸿州差点把持不住。

“你边做我边说,绝不赖账。”他快速道。

萧漠这才一咬牙握住了自己的阳物,动作粗鲁地撸动起来,茎身被他的五指拉扯起来,每一处敏感都被照顾到,下体越发硬胀,顶端?淫?水长流,但弄了一会儿始终没有要射的迹象。

而此时,这处狭窄的洞里,除了萧漠如牛般沉重的喘气声,还响起了鸿州清越如金石相击的说话声,跟暗河底的水流声相互应和。

“本教在中原有三十余分舵,每个分舵根据所在地的规模招募教众,但大都不会超过百余人,除了必须是和元,没有其他要求。你在京城那么多年应该很少听过本教名字,就民间而言,世人皆知南浩林北洛刀,西豪侠东武门,等等根基上百年的武林门派,只是,近些年,本教在中原活跃,设镖局,济灾民,开慈善堂,才渐渐有了些名声。”鸿州娓娓而道,“你说扩张也可以,说招揽人心也行,其实都是为了叶炳贡也就是我师傅,他一直致力于在武林中站稳脚跟,避免再次发生被中原武林群起而攻之的灾祸。”

“一派……”萧漠掌心的茧子都要磨软了,硬烫的阳物直直戳到了腹部上,却始终差一点感觉,即便如此,他还不忘断断续续地反驳鸿州,“……胡言!”

鸿州把他当傻子吗?

他也是前不久才知道青岩教前身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寂岭山庄,这应该算是江湖秘辛,他是在鸿到的房间里找到一本教史,看完后震惊之余,又多了几分忌惮。

“你们……这种这种邪教余孽组建、城外机关强弩防固、动不动就杀人的教派怎么可能……是什么悬壶济世的善堂?!”萧漠气得停下动作,指着鸿州边喘边激动地反驳道。

他的指尖一边颤抖,一边还粘着腥臊的黏液。

鸿州轻声笑了一下,蹲下身体,覆住萧漠的手强行摁回了他的腿间,顾左右而言他,“要我帮你吗?”

他没等萧漠回答,就强行跟他交叉五指,一起揉上了他的欲根,技巧和节奏都把握地很好,指腹冰凉跟萧漠自己撸的触感完全不同,没几下就让萧漠腰间一颤,?射了出来。

“开始下一个问题。”鸿州重新解开自己的衣袍,将萧漠的腿大大向两侧分开,腿根枕在膝上,扶住自己的硬挺一举戳进了自己眼热很久的地方。

他戳着穴周的薄膜,微微拉开了一条缝隙,将挤出来的?淫液抹得四处都是,然后狠狠地捅进了深处。

“唔……慢点……”

阴蒂?被狠狠插刺到,敏感的肉壁挤压过来疯狂收缩,萧漠感觉体内一股热流陡然喷了出来,他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不可置信地盯着黑暗中的一点……

他居然……

“这么快就高潮了?”鸿州显然心情很好,他一边缓缓地挺动腰肢,一边慢条斯理故意问道,“第二个问题是什么,我有点忘了……”

他把萧漠的腿几乎压到了腹部,腰部抬离了地面,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俯身离他的脸更近了。

“璟……你一直待在璟身边有什么目的?”萧漠被鸿州凶狠的抽送搞得措手不及,肉?穴的空虚和瘙痒短时间被一一填满,他足足想好一会儿,才口齿不清得继续问道。

他忘了,实际上,按照约定,鸿州已经欠了他一个问题了。

“随着本教在中原的扩张,不免会和朝廷打交道,加上当今武林一片散沙,外界有不少人污名化本教,与其被动树敌,不如主动出击,昕风楼设立之后,上达天子,下达江湖,自然是本教结交的不二对象,而璟身上的寒毒需要我帮忙化解,我承诺过会想办法替他根除,我们之间是各取所需。”鸿州重重地将肉刃抽一半然后一次次往萧漠身体里顶,整个下臀都被撞得肉浪翻飞,交媾的位置被他的两个阴囊打得噼啪作响。

“啊啊……唔唔……嗯……”萧漠除了压抑地低低呻吟,什么也说不出来,整个腹腔都被捅得酸胀不已,无法控制的快感直入脑髓,眼神已经逐渐迷离起来。

他觉得鸿州说得没问题,但好像没有什么价值……

不对,不是这样的……

他一把揪住鸿州肩膀上的衣领,扭曲着脸大声道,“那你身上刻的鹰隼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你的身世有关?!”

他刚问出口就后悔了,可是他的大脑在情欲的侵蚀下变得极其不灵光,一怒之下就问出了这些日子以来心中最大的疑惑。

“不是……我是说,你从来没告诉你的身世……”萧漠不知道该怎么补救,焦急之下开始前言不搭后语,眼神闪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