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也因为腿上深可入骨的伤势有些站立不稳。
想到刺客之前放出的香气可能有毒,萧漠杵着剑当拐杖,打算去看看靳清的状况,却发现他已经朝自己走了过来。
只是靳清步伐凌乱而急躁,很是奇怪。
”陛下……”
萧漠还没来得及询问,靳清突然抓住他的肩膀,直直地将他撞在了身后的大树上,两人贴得极近,靳清灼热而急促的呼吸正好落在他的下颔。
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不详的感觉陡然笼罩了萧漠,他定睛看向靳清,又是一惊。
清冷的俊颜上浮起一丝绯红,凤眸半垂闪着妖异邪魅的光芒,不见一丝清明,全是慑人的欲望,血红一片,指节分开青白的经脉凸起,死死扣着萧漠的肩膀,急切地渴求着什么,下体的硬物则隔着布料磨蹭着他的大腿。
看样子不像中了毒药,倒像中了春药!
惊觉不对劲的萧漠,右掌使出三成内力击向对方,想迫使他放开自己。岂料小臂突然被靳清抓住借着狠劲往后面一拧,竟生生脱了臼。
剧痛之下,萧漠死死咬牙才不至于脱力,冷汗顺着额头滴下,大口大口喘着气,此时无力抵抗的他只能任靳清为所欲为。
冷泉的信引铺天盖地地向萧漠压顶而来,挑动他最深处的欲望。
脖子处一阵湿热传来,靳清舔着他的喉结,软舌围绕着那处凸起打着转儿,然后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啃咬,遇到衣领时,眉一皱,一阵裂帛声响起,竟用内力生生撕毁了他的上衣,前胸一凉,上半身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只余几缕黑色布条还挂在手臂上。
靳清继续啃咬他肌肉结实的胸膛,伸出舌头逗弄上面深红色的乳粒,同时将他另一只手固定在身后,膝盖顶进他两腿间,开始用炽热的硬挺不断地刺探他的下体。隔着薄薄的布料,萧漠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可怖的形状。
萧漠颤抖着嘴唇,青着一张俊脸,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耻,低声颤道:“住手……”
无人应答。
腰上的手急切地沿着脊椎向下,重重揉捏了几下饱满结实的臀部,似乎不满隔着东西,“哧啦”一声外裤和亵裤一齐被撕成了碎片。
玉白修长的手钻入他的下体,胡乱揉弄了几下软垂而伏,形状大小都很完美的性器,见始终没什么反应,又继续向下探索。
突然,他低下头,盯着对方裸露的私?密处,动作停滞了,本来已经被欲望操纵的大脑因为巨大的冲击有了一丝清明。
第二章 野合(H)
萧漠的脑中蓦的一片空白……
他如此轻易地被君主发现了此生最大的秘密。
这不仅仅是折磨了他整整二十几年的身体缺陷,他付出无数努力,冒着巨大风险,隐瞒男子坤洚的身份入宫当普通侍卫。
“你是萧家的耻辱……永远不要让你的父亲知道……”母亲红着眼睛低声对他说道。
天生双穴,他又分化成了坤洚,彻底击碎了他母亲的希望。
他日夜苦练不辍,考取入武举科试,获得入宫侍君的资格。
惊艳一时。
只为给没落的萧家一丝东山再起的希望。
如今一次刺杀,他却突然被他发誓效忠的君主撕裂衣袍,眼看就要转变成一次无可挽回的荒唐奸辱……
萧漠终于全然丧失了冷静,血红着双眼,拼了命地挣扎,然而四肢都被制住,又受了伤,他根本无处可逃,“不!不”,不断地摇着头,低沉沙哑的怒吼像猎人陷阱里负伤的野兽,绝望而不甘。
受伤的右腿没有处理一直在流血,失血过多导致他的身体虚软无力,扭动的身体反而成了引诱。
月色下,黝亮的古铜色健硕的胸膛因为愤怒急促地起伏着,其上深红的肉粒如熟透的果实般诱人采摘,下面六块腹肌漂亮地足以令大多数男人羡慕。
而?私密地带,大小可观的男性下面,竟然多了一个不应有的女阴部位,肉户小巧粉嫩,脆弱而隐秘。如此柔嫩的东西,长在一个壮硕的男子身上,竟奇异地没有违和感,反而散发着?淫?媚而情色?的气息……
靳清清醒了一瞬后,又立刻被这一幕夺去了理智。
急躁地解下自己的裤带,紫红色怒张的欲望弹了出来,前端已经滴下了透明的欲液,眼见已经无法忍耐,他抬起萧漠一条修长有力的大腿,另一只手拨开萧漠性器下方两片薄薄的肉?唇?,露出隐藏其中的红艳嫩肉,用力一挺身,青筋满布的肉刃无情地刺入了花径深处。
“唔……”剧烈的疼痛毫无预警地袭来,低低地呻吟犹如接受酷刑般难耐地逸出,身体像是被人从内部生生劈开两半,萧漠疼地身体一软,再也无力挣扎,一丝鲜红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出缓缓逸出,艳丽而淫靡。
靳清搂住萧漠的腰迫使两人的下半身贴得更紧,接着开始由下自上地狠狠地抽插,用力捣入又缓缓抽离一点,接着更用力地捣入,硕大的顶端碾压着脆弱的内壁,每一次都捣入花穴深处,恨不得连同根部都一同挤入对方身体,那种高热和被紧紧挤压包裹住的快感是他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曾得到过的。
而此时,萧漠感觉自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被人赤身裸体地鞭挞,全身冷一阵热一阵,痛觉无情地侵蚀着神经,而最强烈的还是压顶而来的耻辱和无力挣脱的绝望。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痛,尤其背部已经在数次撞击中被粗糙的树皮磨得皮开肉绽,脱臼的右手不自然地随着身体晃动,苦不堪言。
随着靳清数次的捅干,原本还有些干涩的内壁很快湿润起来,肌肉控制着甬道紧紧缠住他的分身,高热而潮湿,每撞击一下,就会紧缩一分,抽出的时候又舒展一分,带给靳清极致的享受。
忍不住施力掐紧了他的腰,这一举动却迫使萧漠抬高胸膛,将挺立的红果送到了他嘴边,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含住,红舌细致地描摹这凸起的形状,间或用牙齿轻轻地噬咬,最后突然用力卷入口中,高高拉扯起这小小的肉粒,足足拉了一指长,几乎要将它扯断。
“呃……”萧漠痛的忍不住,即使咬紧牙关,仍然有一丝喘息似的低吟流露出来。
靳清却似乎被声音刺激到了,换了胸膛的另一边继续折磨他,下身则越加凶猛地进出。
对于萧漠来说,这只是漫长而残酷的刑罚,他难以自己竟被自己的君主粗鲁侵犯而无法反抗,心理的抗拒让他对靳清的碰触不适大过了快感,再加上身体各处不断加重的伤势的折磨,只觉得这一切比一刀捅了他还难受,男性的欲望始终是沉睡的状态。
几百下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后,一股灼热冲刷进他的体内深处,大量精华不断涌入。
一想到男人在他体内留下的东西,萧漠刚毅的脸几乎扭曲了,死死咬住嘴唇才能强制按下杀人的冲动,“快放开我!”
“唔……”胸口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乳尖被激情中的靳清残忍地咬破了,随即渗出的血丝也被灵巧的红舌一一舔尽。
一只手将他左腿更紧地压在身前,另一只手则开始粗鲁地玩弄他另一边的乳肉,指间收拢,又放开,柔韧结实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当萧漠感觉到体内的男物又开始膨胀时,想到即将再被凌辱?,他忍无可忍地趁着对方放松对他左手的钳制,强行凝聚起一分内力,趁其不备攻击对方柔软的腹部。
靳清闷哼一声,捂着腹部退开几步。
萧漠赤着身体拖着一条伤腿,?小?穴里的精液顺着大腿边走边流,滴落了一路,才摇摇晃晃走了十来步的样子,突然感到小腿被人从身后一拌,失去重心,迎头摔向地面。
即使一只手及时撑地,摔倒的一瞬头部仍然受到重击,再加上长久失血过多,他顿时眼前一阵阵发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