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叫成这样,还不是硬了!”叶崇轻蔑地嗤笑,伸手绕到萧漠前端,扯住他挺起来的阳物配合自己抽?插的节奏抚弄,在他的指尖,脆弱的肉?茎沦为了他的玩物,刚刚抬头就被掐住根部挤搓弄软。
“啊啊啊……唔……嗯啊……”萧漠痛苦地摇晃着脑袋和身体,高壮的身体因为下臀的撞击被动地一次次踮脚向前,又被锁链扯住往回拽,浑身黝黑的肌肉泛着着潮红和水光,散发着淫靡的?肉欲?气息和沉香木的信引。
勾得在场的其他教众口干舌燥。
其中两个胆子大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往前走了几步,见叶崇没有制止,便一前一后靠近了萧漠。
娃娃脸的青年蹲下来,叶崇便将萧漠的阳物塞进了他的嘴里,另一个白发青年伸手一把挤握住眼前颤抖的饱满胸肌,俯身低头含住了一侧硬胀的?乳头。
“啊啊啊……不……不要……”萧漠浑身剧烈抖动,瞳孔里满是惊恐,显然受不了这么多人同时亵玩他的身体。
但他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空有满身功力却被牢牢绑缚住无法反抗。
胸前敏感的凸起被咬得火辣辣疼痛,尖利的牙齿刺进乳晕,弹软的肉粒被吸得变了形,好像会被生生扯断。
下体也被掌控在湿热的口腔里,舌尖卷弄,马眼处被抵住狠狠吸吮。
全身脆弱沦为了他人的掌中之物。
他的叫喊声越来越沙哑,夹杂着情?欲和恐惧,断断续续,牙齿打着冷颤。
只是让人更想施虐而已。
叶崇压着如同脱缰野马般的自制力,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挺腰开凿顶弄男人的内部,噼噼啪啪撞得臀波翻滚,每一次都嵌入更深,不多时便硬生生劈开了萧漠窄紧的子宫入口。
“不……你们这些畜牲……啊啊……唔嗯……不能再……”
腿根颤抖,两条腿无力晃荡着合不拢也站不住,萧漠全身都脱力瘫软了下来,撅起臀部,门户大敞地任由叶崇将丑陋的性器插在窄穴最深处捣弄,将两个肉囊都挤了进去,转动肉刃一次次射在敏感薄薄的子宫壁上。
叶崇抽出来的时候,他茫然地转动着唯一还能动的眼珠,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但事实是,叶崇给另外两个人使了眼色。
于是娃娃脸的青年站起来,撩开下摆,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噗嗤一声代替叶崇顶进前端的雌穴,被蹂躏过度的地方又被塞得满胀。
“少主,好松……”过于顺畅地进入让青年嫌弃地皱了皱眉,又不满地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圈松弛的糜红穴肉。
“你也进去。”叶崇眼神授意白发青年,将萧漠的后臀托举在自己怀里,膝盖窝以下彻底锁在自己的臂弯上,强行将两条腿分开到极致,男人饱受摧残的淫靡私处彻底暴露在人前。
男人被吊垂着,英俊的脸庞侧着被挡在肩窝阴影里,宽硬的下颌滴着汗液和唾液,浑身覆盖的漂亮肌肉不停抽搐,两条长腿被迫敞开,展露出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凉飕飕的空气猛然灌进了合不拢的穴口上,翻卷轻颤,瑟缩翕动,未干涸的白色粘在耻毛上,已干涸的则结了痂。
很难让人移开眼睛。
“你们过来,给他继续堵上。”叶崇命令道。
两个下属看得眼睛发直,下体发紧。
于是心领神会地对视一眼,再次欺身上来,将男人份量不小的萎靡阳物拨弄在一边,粗糙的手指撑开会阴下的肉缝?,一个人扶着自己的性器捅进去,另一个紧跟其上,硬是从残忍地将入口黏膜挤出一条缝,用尽力气捅插?进去。
“啊啊……不……不……啊啊啊……”
麻木而松弛的肉壁再次被硬生生撑开,原本就窄小的地方被粗暴地干了半个多时辰,又被迫同时塞入两根粗大的性器,箍得两个人都呼吸紊乱,白发青年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萧漠脸上,“ 不识抬举的东西!想夹断我们?!”
恶狠狠地抬起他的下颌张开五指捂住他的口鼻,让他不能呼吸,只能眼神如刀地恨恨瞪着他。
下面还是难以寸进。
而此时,贴在男人身后的叶崇感受到男人的挣扎,被蹭了几下,又将粗硬的肉刃顺着臀缝狠狠捅进了后穴。
两处肉洞同时被深深贯穿,被三根性器同时进入显然超过他的忍耐极限,萧漠仰着头疼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脸庞扭曲得变了形,嘴里被堵住的惨叫被迫咽回去变成了绝望的呜咽。
整个身体震颤得厉害,眼睛里的光芒一点点被磨灭。
而这仅仅这场漫长凌虐的一个开始。
很快,两人便想到了办法,他们一人抽出同时一人送入,交替捅干进可怜兮兮的穴口,形状不同的阴茎?每次碾弄的地方都不一样,让萧漠能清晰地意识到他正被不同的人进入,然后在他体内喷发射入大量精华。
三个人将男人围得严严实实,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他们不停摆腰挺胯,自下而上顶得吊在锁链上的男人一耸一耸规律震颤,伸不直的长腿被固定住扛过肩膀,那个人晃得厉害,一直悬空着被肏弄,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直回荡在四周。
“呃呃……唔嗯……啊嗬……”精疲力尽的男人眼神发直,垂着头随身体晃动,嘴里发出无意义的求饶声,身体出于自我保护时甚至会本能配合各种姿势的侵犯,敞着穴任由不同的性器捅插,迎来送往,身体其他部位也被无情蹂躏,以至于彻底沦为了在场教众的泄欲工具。
白发青年和娃娃脸刚心满意足地退开,又换了人接着上前,他们迫不及待地掏出性器,轮流肏弄男人,形形色色的阴茎?塞进了他的下体,在他的身上留下各种掐弄揉搓刺入甚至鞭打的痕迹。
他这种功力强悍,皮糙肉厚的外表,越被人凌?辱,越被玩弄得残损不堪,越让这些陌生教众兴奋上头,有的轮过一遍后不过瘾,又等在了下一行队伍里。
得益于他深厚的功力和身体底子,他想晕过去都不行,只能清醒着被不同的人侵犯,下体麻木到失去知觉,只有疼痛刺激迟钝的大脑让他发出虚弱的呻吟。
会死的……
他大概会被这些教众活活肏死在这个地牢里。
一直到了晚上,他赤裸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胸膛上指痕交错,?乳头肿成了紫色,圆鼓鼓地坠着,腹部微微隆起,下体更是惨不忍睹,欲根软垂萎靡,本只有一条指缝宽的雌穴被硬生生撑成了翻卷的肉洞,已经肿胀撕裂变形,肠肉被肏得从菊穴里坠出来,边缘绽裂开来。整个私处都被折磨得惨烈异常,令人无法直视。
他奄奄一息,然后又被人喂了参水和淫药,喘过来一口气,又被继续凌虐,半夜的时候,他已经有了自戕的念头,只不过实在没力气,连咬舌头都做不到。
所以当有人闯进地牢,斩断铁链,将他救出来时,他甚至以为自己生了癔症。
他身上的伤太过惨烈,以至于房间里灯芯点燃,想为他治疗的人都不知从何下手。
简单处理了伤势之后,鸿州连夜派人秘密将他送出青岩教,然后提着剑去找了叶崇。
萧漠已经不知道后面青岩教又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毫不关心。
他满脑子都是被人吊在房梁上悬空身体不停侵犯贯穿的恐怖回忆,尊严被人踩在脚下,蝼蚁似的彻底碾碎。
是他太自不量力了,以为有武艺傍身,就稀里糊涂闯进魔窟,他这样愚蠢的人,根本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竟然还妄想凭借一己之力跟太后周旋,救出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