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莬丝子似的将男人死死缠住,雪白的长腿卡进男人的腿间,胯下的阴茎凶狠地顶撞进男人的股缝后面的?菊穴。

这次即使在微弱的光线下也足以让来人看清他腿间被捅的乱糟糟的前穴,修长的手指故意在对方面前揉搓阴唇外翻的穴口,将垂落鼓胀的阴?蒂掐出来,黏糊糊的白浊一股股顺着他的引导流淌了出来,又用力将那可怜的肉珠捅了回去。

“啊……不……唔唔……别再弄那里……”

萧漠眼前蒙了一片黑,雌穴被过度肏干让他下面早已麻木大过快感,连带后穴也痉挛地绞得死紧,一股液体射了?出来,差一点又陷入了沉溺的漩涡。中秦

直到脖颈上突然被一个冰冷的物体抵住,他背脊僵硬,心脏发颤地用力扯下来脸上的黑衫。

一双熟悉的凤眸里燃烧着恐怖的怒火,还没等他完全看清便突然被钳住了脖颈,硬生生要将他从床榻上拖拽下来,而胸膛上的手臂却反向施力将他箍得无法动弹,脖颈的撕裂疼痛差点让他眼前发黑,嘴巴张大发出“嗬嗬”的声音。

一件灰色的衣衫劈头盖脸地飞了过来,立刻挡住了靳清的视线,他猝不及防地往后一滑,身后,有人无声无息地用坚硬的剑柄抵住了他的侧腰。

“陛下,您最好别轻举妄动。”

原来,这间舱房里,竟还有第四个人。

107三人对峙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弦司送的鲑鱼餐

陛下终于也有吃瘪的这一天啊哈哈哈(笑得好大声)

靳清钳住萧漠的手纹丝不动,锋利的视线越过他直直落在隐匿在后的鸿州身上,冷声道,“外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进来把你捅成筛子。”

鸿州终于坐起身从后侧的阴影里,缓缓抬起头,散落的墨发遮住了他半张脸,一双长眸眼尾含春,双臂依然牢牢地箍住萧漠,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秦霄,对陛下大不敬是死罪。”

身后的冰冷的武器离开了他腰侧半寸,但并没有完全收回去,仍然时刻威胁他的性命。

“劳烦陛下放开萧漠,他呼吸不过来了。”鸿州垂眸在萧漠脖颈侧落下轻吻。

被扼住呼吸让萧漠的胸腔发出闷响,他被两人拉拽着像要生生裂成两半,动弹不得,只能徒劳挣扎。

鸿州放过他被揉搓泛红,乳尖肿立的胸口,探手下移到了挺起来的腹部,慵懒地笑道,“就算他没事,你也总该顾忌他的身子。”

靳清从最初的震怒中缓过神来,斜视了一下萧漠微凸的肚子,猛然松开了他。

刚得到呼吸自由,萧漠便凶猛地咳了起来,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几乎是挥臂强拽开了鸿州,连滚带爬地从床榻上下来,膝盖着地重重地跪在靳清脚下,眼一闭,咬牙道,“陛下……臣……罪不可赦!”

他头埋得很低,背脊线流畅地袒露出来,宽阔的肌肉上还泛着一层水光,青紫的牙印随处可见,腰窝往下蜜色泛红的臀大肌被人肏得肿了起来,股缝里和打颤的大腿根之间还有东西隐隐流淌。

干元暴虐的信引形成了恐怖的威压在萧漠身边汹涌而来,他难受得浑身冒冷汗不由自主继续俯低肩膀,肩胛骨却被铁钳似的手掐入肉里,整个高大的身躯从地上被暴力拽了起来。

“出发之前,我告诫过你的话,全忘了是不是?!”

靳清强压的怒火陡然爆发,后槽牙几乎咬碎,他一把将萧漠拽到眼前,抓住他后脑勺的发根,沉声质问。

他想到出发之前为了萧漠入宫铺路而殚精竭虑,跟魏衍这种迂腐斗智斗勇,不惜付出巨大的代价取得一批老臣的支持,不能娶男子坤洚的祖制被撕开一个裂口,从此能从五品以上的臣属中选取良子,眼看择日便可找个媒臣假装撮合一下,将萧漠迎入宫中,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收到萧漠受伤中毒的消息,他马不停蹄赶过来之后,等着他的竟然是他与鸿州恬不知耻地躲在船舱交媾的不堪光景!

他像被人结结实实当面扇了一记耳光,疼得心脏抽搐,耳膜嗡嗡作响。

他活了二十多年,生来便是皇室贵胄,所有人都将他高高捧起来,从来没有过如此难堪的时候!

跟随他多年的萧漠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怒火,那张总是矜贵冷漠的俊美脸庞此时近乎扭曲,“多久了?”

“什么?”嘴唇冷颤,本能的恐惧几乎让萧漠无法动弹,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高大的身子阵阵发软,差点往后坠去。

一只手从后面托住了他的身体。

“他现在恐怕什么也说不出来,不如陛下先将自己的干元信引收一收。”鸿州突兀的声音将靳清的注意力拉回了他身上。

此时,鸿州已经穿戴齐整,将萧漠扶稳,又着手给他披了一件外袍,”咔嚓”一声,慢条斯理地替他将腰间玉带扣拢。

靳清猝然放手,下颌微抬,满目血丝地盯着鸿州,咬牙切齿道,“胆敢指染我的契侣,五马分尸或者凌迟处死,不知哪一种更适合卿?”

鸿州摇摇头,“陛下未必会杀我。”

“陛下,不关鸿州的事,是臣耐不住寂寞,不知为何情潮骤起,主动诱使他……他!”萧漠顶着脑门上的冷汗,心一横想揽下所有罪责。

靳清闻言怒极反笑,看到萧漠到现在还记急着维护对方,喉间涌起了一股腥甜,站都站不稳了,“你们早就有了苟且,对不对?难怪璟一直反对我重用你,我知道你们素有龃龉,没想到竟是这种原由!”

往日里靳清忽略的线索都一一联系了起来,昕风楼时期靳清便放任靳璟一直给鸿州放权,帮靳璟处理江湖事务,作为兄长他虽有不满,但也不愿过于干涉胞弟,实际上,这是他犯的第一个错误。

他先入为主以为靳璟做的一切是因为衷情鸿州。

而当后来他替靳璟解了多年寒毒,一面混入宫中邀功,一面以帮助帝国平青岩教之乱要求获封,正式掺合进帝国权力中心,算是颠覆了他的认知。

但当时他单纯认为鸿州虽是凤雏之才,但贪恋权柄,不难掌控。

而他一向不介意用最锋利的刀。

但他忽略了一件事情,靳璟既然已经标记了萧漠,对鸿州恐怕就只是感激之情和兄弟之义。

然而初见鸿州,他的天人之姿实在灼人,外表立刻蒙蔽了他,致使他迫不及待地敲打鸿州,打消对方攀附靳璟的心思。

这是他犯的第二个错误。

岭北平叛之后又遇逆宫之变,他听闻靳璟莫名其妙跟鸿州决裂,过问起来,靳璟又对此讳莫如深,他以为靳璟是在闹脾气,不足为虑。

逆宫之变,朝堂一片混乱,正是用人之际,他兑现承诺对鸿州委以重任,将昕风楼重组成亲君都尉府任命鸿州管辖,行督查百官之责,他也确实不负众望。

他亲自赋予了他巨大的权柄和一定程度的信任,不久后,鸿州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等他发现养虎为患,想彻底拔除他之时,他们之间的权力纠葛已经无法分离,鸿州掌握了帝国的秘辛,而靳清也手握他的荣宠和原来青岩教众人的性命,再做分割已经来不及了。

他便索性将他放在身边,继续委以重任,他沉浸在通过皇嗣彻底俘获爱人的喜悦中,甚至没能察觉出萧漠对鸿州微妙的态度,反而将远行的萧漠交予他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