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过度的肉腔红肿充血,挤出的体液润滑杯水车薪,薄薄的内膜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撑裂刺穿。
萧漠下体疼痛欲裂,心中更是一片绝望,尽力蜷缩起抖如筛糠的身体,无法抑制地痛吟起来,哽咽求饶,“陛下,住手……啊啊啊……不要……不要在此地……”
靳清的动作缓了缓,手从后伸来贴在他的眼角上,顺着轮廓向下抚摸,摸到一片湿意后扳过他的脸庞,“你失去了一个掩人耳目用的养女,我赔你一个亲生的子嗣可好?”
萧漠愣愣地盯着靳清,一丝可怕的想法从他冰冷的眼眸里被他敏锐地捕捉,他震惊到面部神经失控,话都说不清楚了,“什……什么?哪里来的……子嗣?”
“这里。”话音落下,体内的巨杵陡然一举顶入了他狭窄隐秘的宫腔,直弄得他腹腔酸涩胀痛,不知名的液体从股间流出,让他的双腿打战,无力地几乎要跪趴下去。
腹部的肌肉被撑起来一个长形,顶动起伏显得淫靡非常。
“不……不可能的……不要!啊啊啊……”萧漠呼吸一颤,用近乎恐惧的目光回瞪靳清,壮硕的身体陡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拼死想从对方的胯下逃脱出来。
力道才发,便觉掌下的肌肉坚硬如铁,紧贴上来的身躯如影随形,一只同样冷硬的手攥住他的手腕用革带绑在了床背上。
下体撞击越发激烈,硕大的肉刃顶端在他体内硬胀勃发,死死卡在宫腔里团成结。
“怎么不可能?”靳清的呼吸也不顺畅,声音带着微颤,他反问萧漠,又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服用避子丸?你是男子坤洚,契侣之间多做几次也就成了……你留在宫里,一切起居都由敬事房的内侍负责。”
萧漠无法相信这些无稽言辞出自靳清口中,他是侍卫,又不是侍君,如何能在内廷说留就留?以什么身份躺在陛下的寝殿里?娈宠?他刚摆脱太后的桎梏,恢复将军府侯爵之位,就要被困在宫里以这具畸形不祥的身体孕育龙嗣?!
那种画面他想都不敢想……恐惧在他黑黢黢的眼里迅速蔓延,力气却不知道被抽到了哪里,连指尖也动弹不得,绝望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将半张轮廓坚硬侧脸湿了一片。
当滚烫的龙精撑满他的腹腔时,灭顶的快感让他的浑身痉挛起来,四肢都不听使唤,浓郁的冷泉信引包裹着他,让他仿佛被无形的丝网织得密不透风,完全动弹不得。
靳清就着插在他宫腔中的姿势,残忍地转动肉刃直接将他翻转过来,高举一条大腿侧分开来,俯身将他压抵在榻上继续?抽插不停。
萧漠咬紧的牙关忍不住一再松懈,头顶双腕上被革带勒出了瘀血,眼睛被黏连干涸的眼泪糊得睁不开,四肢被靳清摆成各种姿势凶狠肏?干,眼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靳清模糊的身影在上方耸动不停。
股间可怜的雌穴被捅得充血变形不知被进入了多少回,分身泄无可泄, 到后来他喉咙里干涩得一个字也叫不出,浑身肌肉无力地发着抖,稍微一动,就有浓白的浊液顺着股缝流出来。
他几度陷入昏睡之中,又被大?力顶弄得重新醒来。
直到早上破晓,吴慵带着几个内侍悄无声息的进殿服侍,等穿戴整齐以后,靳清回首看了一眼低垂的帷幕,吩咐道:“小心伺候,等太医来了照我之前的吩咐把脉开方。”
内侍小心应道。
“陛下,那具尸体?”那小姑娘可是意图行刺之人,干系重大,吴慵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收殓起来,送回萧府,通知萧氏族老直接出殡,不要声张。”靳清冷淡地描了一眼。
这便是不与计较了……
吴慵眼尾瞥到龙床上的身影,又迅速敛目,不敢多看。
93喂饭、上药、训诫(H)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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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很伤心,本来应该关漠宝小黑屋的,但临了又不忍心了,害
一夜之后,皇宫内廷几乎被血洗了一遍,灰石地皮的颜色又深了一层,但天亮前,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陌生的宫女内侍被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靳清连发十几道诏书,又紧急召集诸臣廷议。
先是跟岭北平叛有关的封赏一道接着一道,靳璟保留征北大将军之衔,兼任兵部尚书,其余将领亦层层受功,各种封赏不等,就连叛将之首,投降的洪林都获得了一份虚职。
接着,西陵太后派人行刺靳清意图谋逆的阴谋被揭露开来,众臣哗然。
靳清推出被活捉的靖国侯当场证实了西陵太后的谋逆之实,书信在手,黑纸白字,太后常住的景福宫又搜出了女制十二章天子衮服,各级官员牵扯的密谋信件,靳清借口大理寺、刑部、御史台都有官员参与谋逆,转而成立亲君督卫府,彻查此案!
昕风楼一夜之间从暗地里的军政情报机构,通过裁撤合并原本靳清的十二支亲卫,设立亲君都尉府,统辖仪鸾司,掌管皇帝仪仗和侍卫。其首领为鸿州,对皇帝负责,不经过三法司可以逮捕任何人。
当夜,京城里不少跟西陵一族有关系的官员风声鹤唳,不少试图闻风而逃的官员家里都公然闯入了不少亲军都尉府的人,拷上枷锁就被连夜抓起来审问。
一场腥风血雨由此展开。
这场几乎清洗了整个西陵家族的案子史称“逆宫”。
从年末开始至五年后进入尾声,期间被诛杀的朝臣多达千人,被抄家灭族连根拔起的大小名门世家数十多个,株连者众多,京郊刑场血流成河。至结束时朝堂上的重臣基本上被血洗了一遍,自此后,靳清在位期间,朝堂上已经很难出现让他不悦的声音。很明显,到了最后,对靳清而言,谋逆罪名成为了一件铲除异己的趁手工具。
这都是后话。
此时,躺在皇帝寝宫熟睡里的侍卫完全不知道朝堂上风云变色,也不知道在自己缺席的情况下,封赏的圣旨直接快马加鞭到了萧府。
他因平叛和护驾有功而主动承袭定远侯爵位,兼从一品近卫营副统领,“逆宫”惊变中负伤,今上特准他在宫中养伤,伤愈后走马上任。
萧氏族老萧跃按照辈分是萧漠的叔爷,因为上任平远侯萧戟一脉人丁单薄,主母病逝前遣散了后?庭,萧漠没有直系兄弟姐妹,因此萧府无人经营,除了管家和几个老奴根本没人。
往往有事都是萧跃先得了消息过来经营照料,他的儿子有几个在宫中当差的,也存着希望萧漠看着同宗的份上提携一二的意思。
他接到圣旨的同时,还有一具棺椁悄然被运到了后院,得了密令,他也不敢怠慢,当即就遣人拉去埋了。
禁宫。
冬日天寒,屋外刮着凛冽的寒风,屋内却因为拢着炭火,保持着初春般的暖意。
萧漠睡了两日终于醒转了过来。
靳清正在案几旁熬夜办公,瞥见帷幔动了一下便不动神色地吩咐内侍将他扶坐起来,然后亲手接过鎏金瓷碗,坐到床前。
帝王亲自执羹,萧漠也只是略微抬了抬眼帘,视线执拗地转向了手腕上绑缚在床头的丝绦。
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衾被,里面裹着一层中衣,脸色苍白,视线盯在不知名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