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让她出来见见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玛利亚)|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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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让她出来见见

谭夫人本是笑盈盈的,听了这句话脸色便有些不好,但很快掩饰过去。

她看了一眼谭老爷,谭老爷自然知道妻子的意思,不紧不慢说了一句,“老二去了趟南洋,没想到还惦记着志文。”

这话说的有些怪异,刘爷讳莫如深,刘雪琪却是什么都听不出来的。

谭二爷却没有一分不自在,只问谭醇之:“怎么不见我的侄媳妇儿,我不远万里的来回来,总不能连侄媳妇儿的面都没见过吧。”

提到陈木棉,谭醇之的脸色显然没那么好看了,他阴冷的扫过谭二爷,谭二爷看在眼里,唇角忍不住得意的微微扬起。

手里端着茶盏,不轻不重摩挲,竟然发出一丝刺耳的声音。

谭醇之眉头一皱,淡定道:“木棉这两日身子不适,就不出来见你了,还请二叔见谅。”

谭二爷似笑非笑,显然是不满意的。看一下谭夫人,道:“大嫂,这许多年未见,志文是不是还在怨怪我这个叔叔?也是,当年是叔叔做的不对,可叔叔不也受到惩罚了吗?这么些年,小侄子还记着仇呢。”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事儿,谭夫人便握紧了帕子,很用力才没有掀了桌子,上去打这个人一顿。

当年因着他,儿子发了疯,闹出那样的事情来。谁曾想这么多年过去,自己的儿子身子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却还要受到他这般奚落,明里暗里的指责自己的儿子,看着是关心,实际上是巴不得她的志文去死呢。

谭夫人也不是好惹的,当即笑道:“看二叔说的,志文当时还是个孩子,记性可没那么好,专门记你的仇。倒是二叔,这些年在南洋受了不少苦吧,也是,那地方鸟不拉屎的,你一个贵公子,也难免沾染一身坏习气。如今好了,回来上海,再不用受那腌臜气了不是。”

这明里暗里的讥讽,便是刘雪琪这样的性子也听了分明,她忍不住哼笑出声,来引得几人连连侧目。

刘雪琪不自在地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吃糕点。

刘爷忙当和事佬,插话道:“来这一会儿了,还没来得及感谢谭公子出手相助,这次若不是你,小女真是要丢了性命。我寻思着你们谭家家大业大也不缺什么,所以只能厚着脸皮送一份薄礼过来,还望谭公子不要嫌弃才是。”

说着,看了刘雪琪一眼。

刘雪琪忙站起来,拿着一个礼盒送到谭醇之眼前:“谭公子,以前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个小丫头过不去。”

经历了这一桩事,刘雪琪像是变了性子,没有之前的傲慢自以为是,反而谦虚起来,谭醇之有些意,外倒也没放在心上。

刘雪琪见他收下东西,松了一口气,道:“这是送给令夫人的,希望她喜欢。”

谭醇之顿了顿,抹上盒子,感知里面是一条裙子,没有危险,才道:“刘小姐有心了。”

反而谭二爷,不依不挠,“既然是送给侄媳妇儿的礼物,不如请侄媳妇儿出来,亲自看一看喜欢不喜欢。”

这是打定主意要见陈木棉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妖物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玛利亚)|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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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妖物

谭醇之自来是不喜欢这位谭二爷的,且不说他从前做的那一番蠢事,扰乱了多少次自己的计划,便是这一次,他联手不知哪里来的妖物,想要为难他的木棉,谭醇之便不会让他好过。

如今大庭广众之下,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谭春之想都不想,就要狠狠打他的脸。

谁知门口却忽然传来陈木棉的声音,“木棉来迟,让二叔久候,实在是木棉的错,还请二叔见谅。”

陈木棉穿着一身传统的旗袍,沉稳的蓝色在她身上显得如此端庄,裙脚的富贵莲花衬出她的贵气不凡。

谭醇之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只见她大大方方走到众人眼前,先是对着夫谭老爷,谭夫人请安。

随后才看向谭二爷,“这就是二叔吧,常听夫君提起您,今日倒是第一次得见,果然是气度不凡的。”

谭二爷微微诧异,很快稳定心神道:“你便是志文的媳妇儿啊,嫂子可真会挑人,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生的这般水灵。”

谭夫人与谭老爷对视一眼,微微一笑:“这是他们的缘分。”

谭二爷却像是故意似的,看着陈木棉道:“我这侄儿身子一贯不好,听说大嫂可是费尽心机找寻,才寻到你为他冲喜,可见你的命格实在是不错。我们家志文娶了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不仅身体好了,这脾气秉性也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老二说笑了,能与从前有什么不同,只是身子好了,心情也好了。”谭老爷明显不高兴,垂着眼眸凉凉扫了他一眼。

谭二爷哼笑一声,不说话。

屋子里的氛围十分压抑尴尬,刘爷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便起身告辞。

谭夫人直言自己招呼不周,改日一定专门宴请刘家父女,这才堪堪将人送了出去。

人一走,谭夫人的脸便垮了下来。

“二叔远渡重洋而来,一路肯定是颠簸劳累了,我让下人去准备房间,您好生歇着。”

谭二爷意味深长的看一眼陈木棉花,似乎有话想说,但到底什么也没有说,起身离开。

谭醇之看一眼陈木棉花,显然紧张起来。

“父亲,二叔来者不善。”

谭夫人已经气急,“何止是来者不善,我瞧着他就是见不得我们好呢。”

她似有怨气,狠狠瞪一眼谭老爷。

谭老爷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他就是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也该放下了。”

“怎么放下!”谭夫人一拍桌子,怨气难消:“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放下的吗?我看他回来像是来寻仇的,当年他做的那些蠢事,若不是你谭家人护着,我能放过他?我就志文这一个儿子,他这个做叔叔的想想你的财产也就算了,就连我的儿子的命都不放过,今日若不是外人在,我连脸都不会给他。”

提到这里谭老爷是有些心虚的,可到底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不能把话说绝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