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棉被迫背后塞着枕头,仰起上半身,看着巨大的肉棒进出自己的小穴。
她不敢看,只想转过头去,谭醇之却定住她,让她不得不看。
“小丫头,从前你做我的丫鬟时,公子就看过你全身了。”
陈木棉瞪眼:“公子胡说什么,啊....你.....我.....怎么会?”
“不信?”谭醇之呵呵一笑,抬手一挥,面前出现一面硕大的西洋镜。
镜子里是一团黑夜,黑夜中,一道人影推开门,走到床榻前。陈木棉一下认出来,这是国公府还没被抄家的时候。
只见床榻上,陈木棉因为天气炎热,只穿了单薄的小衣,正光着一双小腿,沉睡的香。
镜子里,谭醇之点亮一只蜡烛,放在床头。陈木棉无知无觉,任由谭醇之慢慢脱了衣衫,一下子变的赤身裸体。
“这.....这是何时的事?”陈木棉大惊失色,哪里想到,谭醇之还如个采花贼一般,偷偷潜入过自己的屋子。
谭醇之看到这里,却兴奋异常,肉棒又粗壮了几分。他俯身下去,一边亲吻陈木棉,一边揉捏她的奶子。“那天晚上,公子也这么玩你的奶子。”
话音刚落,镜子里的谭醇之已经压上去,打开陈木棉的双腿,亲吻她双腿间的小穴。
陈木棉觉得不适,挣扎了一下,很快被谭醇之摁下去,任由他摆弄。“小丫头,还好这酒后劲大。”
镜子里,谭醇之剥掉自己的衣衫,早已粗长的肉棒抵住陈木棉的小穴,开始磨蹭。一边还捏住陈木棉的乳房,疯狂又贪婪的吸吮。
看到这,谭醇之用力操着陈木棉,将她抱起来,走到镜子前。陈木棉被他从后面抱着操干,看见镜子中,谭醇之疯狂的玩弄自己。羞耻又快乐,呼吸更加急促。
“公子....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能!”谭醇之狠狠操干她,不知哪里冒出的绳索将陈木棉的四肢困住,谭醇之只需扣着她的腰身,就能轻松操干她。
“你这淫荡的小丫头,在我的生日宴上,竟然给别的男人倒酒。忘了你是谁的女人,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勾引别人。”
陈木棉总算想起来,那天是公子的生日,十八岁。公子在府中设宴款待几位好友,她在一旁伺候。因为伺候的小厮肚子不舒服,于是她替那人上前奉酒。那也不过一小会儿的事情,怎么就成了勾引别人。
“公子....公子.....啊.....胡说,木棉何曾如此......木棉只是去倒了几杯酒,便退下了......才没有勾引谁。”
“还说没有。”谭醇之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似乎不满意,又连着打了好几巴掌。“小骚货,才出现一下,那些男人,恨不能眼珠子黏在你身上,知不知道你走后,他们居然敢跟我讨要你,真是该死。”
想到这里,谭醇之觉得不解气,又是几巴掌,打的陈木棉淫叫连连。
“轻些......公子轻些,求你了。”
她的叫声却让谭醇之更加兴奋,操的更凶狠了。
“知道后来公子怎么说的吗?”
陈木棉慌乱的摇头,只想快些结束这甜蜜的折磨。小穴不断收紧,快感一波又一波,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在尖叫声中,射出淫液,喷洒在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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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猛然插入h
这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只属于前世的陈木棉。
镜子上的淫水一滴滴落到地上,陈木棉呆呆的看着镜子里,谭醇之疯狂的亵玩陈木棉的身子。
喝了酒的陈木棉,本能的红了脸,身子白里透红,传递羞涩的反应,可镜子里的陈木棉不知道,自己正经历怎样羞人的事情。
她似乎感应到快活,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发出呻吟,谭醇之趁势而入,狠狠掠夺。
陈木棉抬起手想反抗,却被谭醇之扣在两边,动弹不得。
她迷离的睁开眼,看到眼前的谭醇之,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谭醇之从后面抱住陈木棉,肉棒深深插入,继续缓缓抽送,坏笑道:“我那时候还以为,你要醒了,正想着如何跟你解释,或者索性直接占有了你,反正你早晚是我的女人。谁知,你竟然以为是梦,居然又睡过去了。”
陈木棉看着镜子里,迷糊又淫乱的自己,觉得刺激又羞耻。忍不住缩紧小穴,绞痛了谭醇之。
谭醇之忍住射精的冲动,紧紧扣住陈木棉的腰,在她忍不住皱眉的时候,声音沙哑道:“小骚货,怎么又紧了,操你这么久,为什么越来越紧?”
陈木棉还没反应过来,谭醇之已经疯狂操干起来,扣住她的腰,打桩一样疯狂操干。
石室里一阵肉体碰撞声,两人的身影在墙壁上照出,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插入陈木棉的小穴,墙壁上,陈木棉的影子弓作一团,只能任由男人摆弄。
“不要....啊...不要了....公子....求求你.....太快了,太快了。”
陈木棉到底扛不住他的疯狂,只能张嘴哀求。
只是被操干的陈木棉,声音变的异常娇媚,淫荡又勾魂,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是爱她至极的谭醇之。
他一次次插入,越入越深,很不能将两颗卵子都塞进小穴,与这个女人永远结合在一起。
“小丫头,你这该死的妖精,从前总是折磨公子,知不知道公子夜里想你想的睡不着,恨不能把你脱光了捆在床上日日操。”
陈木棉被快感冲击,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完全不知如何反应。
镜子里,谭醇之已经到了高潮。
他疯狂打桩,靠着在陈木棉两腿间磨蹭,终于到了高潮,射出白色的精液,洒了陈木棉一身。
大约是憋的太久,竟然射出很多,陈木棉的小腹,奶头上,都是他射出的液体。
甚至下巴上,都有一丝精液。
陈木棉一无所知,只是被一阵燥热弄的不舒服,本能张开了嘴。
谭醇之勾起精液,塞入陈木棉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