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还没到他的逼口,他的肉嘴儿就已经软得不成形状,抖得如同橡皮筋,连后面臀瓣里夹着的屁眼都软了,淫水一串一串地流了一腿,大腿向内侧一夹一夹,整个人浪的不成样子,如同发情的美人鱼。裴星遇两根手指从后面插进他湿软肉感的逼口,里面的逼肉早就软了,肉褶里流的都是淫水,逼口湿了一圈,咕叽咕叽听着让人牙酸。裴星遇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着,蔺汝铮的G点格外的明显,一块粗糙的皮肤,他的手指够长,一下就摸到了,那地方一摸到,指肚狠厉不失温柔地揉按彻底了

“啊,呃,不行,不行…不行,裴星遇,呜”蔺汝铮的肉逼夹缩起来,整个人缩成一个球,仿佛被欺负的孩子,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停,如果继续揉下去,加上另一只手去揉他的阴蒂,蔺汝铮就会像水蛇一样扭腰,放声大哭,眼泪崩溃一样流淌,肉逼里喷出一股清流,“裴星遇,裴,不行,酸,我好酸,嘤,呜,呜呜啊啊啊啊”蔺汝铮仰过头,已经失了神,如同崩溃的小孩一般哭闹,肥逼汁水四溢,被欺负的惨不忍睹。

裴星遇抓住肩膀上那条腿,拎起垂在地上的另一条腿,环在腰间,看着失去了重力支撑的蔺汝铮一边哭泣着一边慢慢扶着钢管滑了下去,变成扶着钢管倒立挨操的姿势。他扶着鸡吧,插进蔺汝铮汁水四溢的小肉逼。随着他肥厚硕大的龟头钻进去,滋滋的声音响起,汁水被插了出来,溢满肉穴边上肉嫩的阴唇的肉褶:“呜…大……太大……”

裴星遇拎着他的跨狠狠一提,胯部一个用力,死死插到了底。蔺汝铮的肉逼又水又嫩,早就被他玩的又软又热,一插进去拼命地吮吸着他的鸡吧,这个姿势插得格外的深,蔺汝铮的胳膊不停地抖,肉穴的水流的像尿了一样,裴星遇的鸡吧太大了,逼里的软肉被分的开开的,都被压平了,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他光滑的子宫口,他的口水不断地顺着嘴角往外流操进来,快,操进来吧。他的子宫吃过鸡吧了,他再也忘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高潮。

裴星遇好像故意不依他,鸡吧慢慢地抽了出来,圆硕的柱体抽离痒得要命的逼肉,腔道里的软肉像活了一样吮吸献媚要鸡吧留下,可惜裴星遇还是狠心地抽了出来之后再极慢地回去,看着蔺汝铮汁水四溢的粉嫩逼眼被撑开,而他本人则因为这极度的淫欲折磨咧着嘴大哭,鸡吧再次抵到腔道里最深的地方,小心地抽动,软肉被浅浅地按摩,舒服地瘫软流汁痉挛,即将高潮的时候,鸡吧却又会被无情地抽出来,肉逼馋得直喷水也是徒劳,裴星遇看着蔺汝铮在他身下握着钢管,颤抖着嚎啕大哭:“哇呜呜呜,咿,别,别抽,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回来,回来”

“你可真…”裴星遇低头看着他。

蔺汝铮哭的满眼都是泪水,下睫毛糊在脸上,他现在除了满足自己湿软的逼怎么也不想要,两条腿软媚地夹住裴星遇:“不跳舞,不跳舞,操我,呜,酸,子宫,酸…操我……”

“你……”裴星遇咬牙切齿,拎着他的跨一下操到了底,龟头啵的一声破了子宫口,被全是水儿的娇小子宫含了进去,

操进来了。蔺汝铮快乐地翻起了白眼,身体痉挛了起来,饱满性感的臀部夹了又夹,一大股淫水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留下。裴星遇看着他,欲火上头,一掌拍在他肉感的臀部上,蔺汝铮啊的叫了一声,臀部荡起一阵肉浪,立刻泛起红来,肉逼缩紧了一下。然后他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掰开了,蔺汝铮的屁眼都湿透了,裴星遇的指肚按在了他的肉穴上缓缓揉动,扒拉着每一根小小的肉褶,不时轻轻按压,他难耐地手指收紧:“别,嗯,别啊…别,啊”

“来吧。”裴星遇勒住他的胯,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的鸡吧次次都能操到最深处,如同打桩机一样爆操到底,蔺汝铮的哭喘带着尖叫,淫媚怪异到几乎变调:“啊啊啊咿,呜,呜呜呜,鸡吧,鸡,深,太深啊,啊,啊子宫,子,啊,呜,咿,嗯,嗯啊啊啊啊啊怀孕,怀,会怀啊啊啊啊啊啊”

“怀。”裴星遇的脸也很红,他按着蔺汝铮的胯,死死顶到了最深处,他后退了两步,趁着蔺汝铮的手还在半空中无措地挥舞,压着他的胯死死地把精液射到了最深处。

“呃”蔺汝铮的舌头僵直地吐在外面,然后又随着他整个人软软地垂了下来。

裴星遇低头看着他,手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肉逼和阴蒂附近拨弄来拨弄去,蔺汝铮已经敏感到无法承受,他整个人不停地抽搐着,肉逼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裴星遇还是不打算放过他,手指夹着他的阴蒂揉来揉去,顺着滑腻的肥阴蒂根部骚动,那里已经极度的敏感兴奋,如果再有一点刺激

蔺汝铮抖了一下,嘴里发出怪异而淫媚的呻吟:“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尿了。

可能是因为鸡吧正在勃起无法排尿,他的女性尿道,无师自通地尿了出来,小小的尿眼一下一下地鼓胀着,淅淅沥沥地尿了一身。

【作家想说的话:】

我今天更得好早哦

终于满足了自己一直想玩的钢管舞play!!!

今天也是好爱酒神大美女的一天!

酒神真的好骚哦

而且这也不会是他最后一次出来约炮(未遂)嘻嘻嘻嘻 更多. 6(???ゞ)

8、我就是想给大家看看蔺老师的房间而已(剧情/作精逐渐发作) 章节编号:68

8、

蔺汝铮坐在床边,他狠狠地用手揉了一把脸,然后站起了身。裴星遇在他床上翻了个身,带着匀称肌肉的脊背在太阳下白的刺眼,他胳膊长腿长,肌肉线条流畅,在床上睡觉看起来也赏心悦目。

蔺汝铮回头看了他一眼。裴星遇虽然也是成年人了,但对他来说就是个小孩,看起来还稍微有点年轻,再加上原本轮廓也没那么粗犷,同样是男人,裴星遇的凛冽却显得在阳光下更下清澈些。蔺汝铮看了一会儿,然后无声地狠狠锤了自己头一下,扭头出了房间。

他怎么把裴星遇带回家了。

他在房间里觉得有点坐立难安。蔺汝铮也不是傻子,裴星遇性格有多难搞他当然知道;裴星遇对他的心思可能不是单纯想睡,这他也知道意乱情迷时候说的话,哪怕对方有情,他也当放屁。不过他还是色令智昏了。

蔺汝铮侧着身子看过去,裴星遇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黑如鸦羽的头发散落在鼻梁和眼睛周围,胸膛随着吐息安静地一起一伏,他看起来睡的很沉。蔺汝铮抬起手捂住眼睛,他想过去把裴星遇叫起来让他赶紧走,但又没舍得,在床边上转了半天,然后愤然出了房间。他决定先去洗个脸清醒一下。

裴星遇的唇角微弱地颤动了一下,然后不可抑制地稍稍勾起,最后放肆地变成了一个优美而得意的笑容。他微微眯起一点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看着蔺汝铮离开的背影,然后整只眼睛睁开来,他撑起身子,甩了甩头。他早就醒了,准确地说是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裴星遇认床,再加上旁边有个蔺汝铮虽然昨天夜里他们真的什么也没干他一晚上基本上没睡几个小时。

他坐起来,穿好衣服,打量了一下蔺汝铮的房间。蔺汝铮表里如一,是个讲究人,房间里的家具很有质感,陈设恰到好处。 房间里最显眼的家具除了床就是书桌和书架,倒没有看到衣柜。裴星遇猜测他把衣服全放在衣帽间了。落地窗的旁边是一面很大的书架墙,最顶层是航模和各种乐高,还有千年隼,接下来几层摆满了专业书籍和学术论文,按照索引和顺序摆的清清楚楚。下半部分是蔺汝铮手作的笔记,每一本都手作了书皮,超乎意料的认真和严谨。最后的书桌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蔺汝铮东西收拾得很干净,桌子上除了工作材料就只放了一张合影。

好像是他和两个男人。裴星遇撑着他的书桌,要凑过去看一眼。蔺汝铮推门进来,正好看到他要伸手去拿那张照片,一个箭步上前把那张照片扣了过去。他抬头看着裴星遇,还没擦干净的水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淌下来:“你看我照片干吗?”

“你藏什么?”裴星遇不悦,他掐住蔺汝铮那只手。⑦2o⑥88~

“你管我藏……不是。”蔺汝铮气笑了,他用手背抹了一下下巴上的水滴,“你管我那么多干吗?裴星遇,这件事我们俩得有共识。”蔺汝铮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打一炮……”

“打一炮?”裴星遇有点震惊地看着他。

“不然呢?”蔺汝铮也震惊地看回去,“不然我们是什么?难道你要和我谈恋爱?”蔺汝铮流露出的震惊是纯粹的震惊,因为裴星遇给他的对于性爱的感觉并不生涩,裴星遇在性爱中也没流露出任何温柔以待的意思,他差点没被操死更别提以裴星遇的身家长相,很难相信他会和一个来路不明酒吧认识的大学老师恋爱。

退一万步,就算裴星遇真的愿意,他也不愿意。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裴星遇也震惊,但是他的震惊更偏于空白。这空白中夹杂着五彩斑斓,类似电视机的无信号,他有点反应不过来,整个人慌了,只好慌慌张张给出一个下意识以为不掉价的反应,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冷冷的没有表情而已:“谁和你谈恋爱。”

裴星遇的脑子一瞬间划过许多乱糟糟的画面,有紫色的灯光,男性人体强壮曼妙的曲线,曲折的肢体,粘稠的触感,凄艳色情的声音,粉珊瑚一样的唇珠,鬓边的头发和汗津津的手掌心。指尖里流转的,今夜可以属于任何人的黑桃A。

蔺汝铮手里握着木质的相框,拍了拍自己的掌心,然后扣着放回了桌面上。他怕裴星遇难堪暴走,刚想说只是因为他自己习惯性片叶不沾身,就听见裴星遇开了口:“蔺汝铮,只是因为你操着顺手。”

蔺汝铮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裴星遇,甚至歪了歪头,想确认这又是小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的玩笑还是什么别的。不得不说裴星遇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喜怒不形于色,脸上一片冰冷地看着蔺汝铮,活活把他气笑了。他走到自己房间门前,指着外面,硬是忍着没生气:“行,我们,操着合拍,就行。没别的事的话,裴少请吧。”他特意强调了我们和合拍四个字,然后比了比房间外面。

裴星遇这次倒没说什么,只是眼神像蛇一般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出了房间。蔺汝铮跟出去,看着他走出他家大门,然后如释重负地瘫在沙发上。他看了一会儿天花板,然后决定干脆回到床上去继续睡一觉,反正也没什么正事,不如虚度一下美好的周六。他最近是真的累惨了,等到睡饱天亮的时候时间已经傍晚了,外面的天色快暗了下来。蔺汝铮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空荡荡被吹得飘起的窗帘和外面接近蓝莓一般的甜美的夜色,橘色的路灯点亮了绵延的浅浅的云朵。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他突然觉得体内一阵不该存在的失落从胃的深处涌来。甜美的夏夜此刻与他无关,他只是在一个既不在起点,也不在终点的时间醒来了。

他在床上有点恍惚地躺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想起来昨天走前他锁上了的一片狼藉的练习室,赶紧蹦起来开车去ACE收拾烂摊子。

他赶到ACE的时候,门口一片乱七八糟,蔺汝铮离着老远都能闻到浓烈的酒气,皱着眉头挥了挥面前的空气。迎面走来的三个人搭着彼此的肩膀,有个人还掩着脸,都喝的烂醉如泥,中间被架着的那个女生基本跪在地上了,十厘米高的鞋跟刮着地面,蔺汝铮看着都怕她脚踝骨折。三个人包里的现金不知道为什么多的明显不适合晚宴包的容量,遮着脸的那个人包里的钱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了。

蔺汝铮看着那一沓纸币,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钱要掉……哎,你脸怎么了?”

对方一抬头,他发现这是自己之前的炮友,是个特别迷恋他的小,几乎每晚都在,正是昨天在凑在最前面抢扑克牌的其中一人,脸上有极其显眼的一大块青紫,一看就是被打了。这人看见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像见了鬼一样拉着另外两人落荒而逃。旁边的两个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看见是蔺汝铮,好像都精神了,也跟着拔腿就跑。

蔺汝铮站在原地,一脸震惊地看着旧日的西装裤下的臣服者仿佛看见洪水猛兽一样逃跑的背影,眼睛甚至不知道往哪看:“不是……这?”他看了一眼周围也明显有点不明状况的几个人,尴尬地笑了一下,小声嘀咕:“喝蒙了吧这是……”

他接着往前走,推门进去,看见几个看热闹的人围在门口。回头看见是他,都露出像看戏一样的表情。蔺汝铮心里觉得有些不安,人群自动给他分开了一条路,他看到裴星遇靠在吧台边上,双手摊开放在吧台的桌面上,正在端详自己的手。他面色有点潮红,胸前的纽扣解开了两颗,睫毛扑闪扑闪,眼神专注,仪态优美,鼻尖几颗汗珠竟然像凝结的露水。对于一般人而言的高脚凳,对于裴星遇而言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凳子罢了。他像一位独自坐在琴凳上的、聚光灯下的钢琴家。

蔺汝铮看向裴星遇的手。还是玉筷子般的手指,指节却红肿畸形,似乎冒着热气。蔺汝铮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想起门口遇见的几个炮友和他们兜里的钱,终于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他简直窒息,扭头就想走。

“别动。”裴星遇站起身来,踱步转到蔺汝铮面前。他稍微矮身凑到蔺汝铮头边,神情严肃,好像在说一件无比正经的事,他的声音很轻,只有他和蔺汝铮能听到:“看到走出去那三个人了吗?不止他们三个,如果你还记不住,以后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枝白色玫瑰花,垂着眼帘,把玫瑰花小心而缓慢地塞进了蔺汝铮的领口,然后手指抚平他的胸口:“桌面上的男人,藏好,蔺老师,周一见。”他双手插兜,绕过蔺汝铮,走出了ACE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