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好痒……
尤加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早已经被催眠影响得和以前截然不同了。
他只能默默忍耐自己尾巴尖上传来的奇怪感觉,任由人类温热的手指捅入他的泄殖腔中,被迫发出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喘息声:“嗯……哈,唔……”
灵活的手指在肉洞中肆意抠挖着,尤加甚至能感觉到向易古手指的形状……
而向易古则是玩弄着尤加的穴,模仿着性交的行为,不断在里面来回抽插。
“唔……主人……”尤加无助地回过头:“好难受……为什么……嗯……下面,好难受……”
向易古再度加入了一根手指,抠弄着穴里的媚肉:“尤加,做飞机杯的意思就是要随时随地要做好被我配种的准备,你懂了吗?”
“哈……”尤加吐出自己分叉的蛇信子,微红的脸上露出懵懂的表情,可这样子看上去却显得他更加色情了:“意思是……我是雌性吗?可是,主人……嗯……我是雄性……”
蠢得有些可爱的半蛇人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向易古又怎么会不对他做出解答呢?
脸上露出恶劣的微笑,向易古再次改变了尤加的认知:“那从今以后,你就把自己当做雌性好了。”
“哈嗯……”尤加微微歪过头,舌头还耸拉在外面:“我是雌性?”
他还有些不太理解向易古的意思……为什么雄性可以变成雌性呢?
但他的大脑不允许他做太过复杂的思考,因此很快就放弃思考,轻易的接受了这件事:“嗯……好,尤加是雌性飞机杯……要被主人配种才行……”
一边说,尤加一边无意识地绞紧了自己的穴,尾巴尖微微摇晃,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发情的气息。
看来是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对他灌输的新认知,完全把自己当成一条需要配种的雌性蛇了。
第一次觉得智商低也是可爱的一种,向易古加深了眼中的笑意:“尤加真乖。”
接着,他也总算是玩够了蛇尾中的小肉洞,将手指抽了出来……长长的透明粘丝顺着指尖扯了出来,然后才悄无声息的断掉了。
淫液顺着黑色的鳞片滑下来,衬得中间红艳艳的媚肉更加色情。
“尤加,帮我舔干净。”
尤加的竖瞳散发出冰冷的光芒,但中间的一丝欲望却将他显得贪婪淫荡:“哈……是,主人……”
他在向易古命令完毕的下一刻就用眼睛捕捉到了对方手指上的淫液,放开抱着树的双手,飞快地凑上来舔舐着向易古手指上的淫液。
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却舔的津津有味,脸也变得比刚刚要更红了……
一边用分叉的蛇信舔弄向易古的指尖,尤加一边将自己的尾巴缠到了向易古的腰上:“主人……哈……好痒啊……快点替我配种吧……”
眼中的贪婪与情欲简直要滴出来了,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然而下一刻,向易古就拽住了他乱动的尾巴:“飞机杯是不需要这么主动的,回树上缠着去。”
“呜……”被训斥了的尤加眼瞳一缩,刚刚的冰冷褪去,显得有些委屈巴巴的:“好吧……”
于是他只好松开了抱着向易古的手,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舔弄的动作,重新回到树上缠着,然后将尾尖翘起,送到了向易古的眼前。
而等到这时,已经彻底接受自己是条发情雌蛇的尤加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如尾巴上的泄殖腔明明只是在刚刚被手指简单地插了两下而已,就已经开始在往外滴淫液了。
丝丝透明的粘液就像是正在不停流口水的狗,与尤加刚刚的反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已经很湿了啊……”握着冰凉滑腻的蛇尾,向易古挑了挑眉:这蛇真的是好催眠得过了头。
“嗯……是的……”尤加吐着蛇信发出嘶嘶的声音,眼中满是欲望:“好想快点做主人的飞机杯……”
“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呢。”一边说,向易古一边握住尤加的蛇尾,将上面完全湿透了的泄殖腔对准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
虽说这个时候尤加应该已经将自己的两根生殖器都外翻出来了才对但是飞机杯有必要做这种事吗?
只要变成普普通通的装饰品乖乖在泄殖腔里面继续待着就可以了,反正之后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派上用场了。
“唔嗯!插进来了……哈嗯……好热……”尤加昂起了自己的脖颈,发出大声的呻吟。
插入体内的肉棒携带着仿佛能将身体融化一般的温度,滚烫而又舒服,让他想要翻滚尾巴。
可一想到向易古不允许他随便乱动,尤加便只好继续忍耐下来。
“唔……”但体内的温度以及被肉壁摩擦到的快感实在难以忍耐,尤加不自觉开始把自己的身体往树上磨蹭了起来。
…………
尤加虽然是半蛇人,但被操弄的地方只是靠近尾端的地方而已,因此向易古不需要抱着他的身体而只用抱着尾巴就行了。
肉洞的温度也比常人的温度要低上许多,操进去冰冰凉凉的但是又有很多水……还真有一种像是在玩弄飞机杯的奇妙感。
“嗯……要化了……嗯……嗯嗯……当飞机杯好舒服……”
尤加抱着树磨蹭,漆黑的鳞片闪着漂亮的光,但上面红红的肉洞又一直不停地往外溢出冰冷的水,红红的乳头在粗糙的树皮上磨红了都不肯停下来。
向易古也不打算阻止对方在树上磨蹭的动作,而是继续抓着对方的尾巴不断操弄着。
“嗯……磨到了……哼嗯……”
尤加的两根阴茎都在泄殖腔里并排藏着,此刻因为向易古不允许他将其翻出来的缘故便还在里面待着。
而在肉棒挤入的摩擦之间,两根阴茎便也都一同被磨到了。
鲜明的快感宛若分成了三分,但又全部都汇聚在了一起。
明显的快感不断涌上尤加本就不怎么聪明的脑袋,让他只能淌着唾液,不断浪叫着想要将这快感给发泄出来。
艳红分叉的舌头在空中翻腾着,尤加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