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邵言根本说不出话,因为他知道向易古说的是实话……他是是个明知故犯的罪人。
可是,多年以来的压抑实在是让他已经忍不住了,他实在是太想被满足了。
又是透明温热的泪水涌出,危邵言哽咽着道歉:“对不起……”
“如果真的觉得错了的话,从一开始就不要做出这种事啊!”随着向易古有些不耐的斥责声,一道响亮的耳光就甩在了危邵言的脸上。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危邵言的脸庞就泛起了红色的掌印。
在火辣辣的酥麻之中,他怔住了……他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自己抚养长大的孩子打脸。
但更让他愣住的是他竟然在向易古的巴掌下感到了满足。
一直以来渴望被粗暴对待的隐秘欲望,竟然在这样的责骂声与疼痛中感到了畅快。
他在无数个夜里都渴求得到的疼痛化为了浓浓的羞愧与快感漫上来,比起一般的疼更让人觉得上瘾。
“怎么不说话了?”
向易古扯住危邵言的领子把他拽了起来,掐着他的下巴说道:“是觉得爽了吗?随便一个人来扇你一巴掌都会爽的是吗?被怎么样对待都会觉得很高兴?这就是你想要的?”
连续的逼问使危邵言只能说出道歉的话语:“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道歉的同时,他的阴茎却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在这种情况变得这么不争气,可事实上却是他真的很兴奋……兴奋到明知道对方是自己的继子,却还是快要全身发抖。
“真贱啊……”
他听到向易古这么对着自己说。
“原谅……原谅爸爸吧……”他哭泣起来,恨不得将此刻的一切全都抹杀。
但脸上的疼痛又在提醒他此刻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在约炮的酒店里被自己的继子按在床上扇了巴掌。
阴茎颤巍巍站起来,在微凉的空气中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良久,向易古才把抓着危邵言下巴的手给松开了:“我明白了……如果你喜欢被这么对待的话,那么为了避免你再偷偷去找别的陌生人,就干脆由我来满足你好了。”
“小易……你在说什么……”危邵言浑身发抖:“我是你爸爸啊……”
但回答他的却是向易古冰冷的声音:“我爸爸才不会来和陌生男人约炮。”
危邵言身体猛然一颤,再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了。
是的,他这种恶心的人,根本不配做小易的父亲……
“所以。”向易古故意粗暴地拽起危邵言的发丝,强迫对方仰头:“我要把爸爸变成绝对离不开我,也不会再跑去找野男人的乖玩具……”
“这种事……”危邵言微张着嘴,想要撇过头但却又被扇了个巴掌。
这次,火辣辣的疼痛占据了另一边的脸颊,危邵言变得更加羞愧:“不行……小易,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我今后再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了,软件我也会卸载的,聊天对象也只有你这一个,我真的还什么都没做。”
向易古勾起唇角,声音冷漠如寒冰“我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爸爸你真的忍得住吗?”
“在尝过疼痛的滋味以后,你还会愿意继续忍耐自己吗?”
说着,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一样,向易古将手摸入了危邵言的衣领,用力地扯住了后者的乳头。
剧烈的疼痛让危邵言忍不住发出了嘶哑的闷哼,腰肢不自觉微微扭动起来:“嗯……”
危邵言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但平时既不抽烟也不喝酒,工作上也不应酬,明明一整天都坐办公室,但看上去还像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一样白白嫩嫩,甚至连平时和向易古出门都会被路人误认为是兄弟或者朋友。
此刻的危邵言被眼罩蒙住眼睛,双颊坨红着扭动腰肢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另类的诱人。
向易古讽刺的声音逼近了危邵言:“看吧,明明就很爽……被身为继子的我这样粗暴对待比起被普通的陌生人这样做更刺激吧?”
“因为你就是个喜欢被骂被打的变态罢了……身为儿子的我也有义务为了颜面管住你。”
“就当做是我在尽孝道也可以,爸爸你就尽管舒服好了。”
危邵言挣扎起来,他从快感中挣离出一丝理智:“不……不是……小易,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可向易古又怎么会听呢?
而危邵言几乎也没有反抗向易古的力气,被向易古轻轻松松地提前就准备好的手铐等道具锁在了床上。
在危邵言实在挣扎得厉害的时候,向易古就会死死按着他的下半张脸,耗得对方没力气为止才继续。
等到被脱得衣衫凌乱且彻底被锁住的时候,危邵言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他还是第一次感到了这样的恐惧……既恐惧自己熟悉的继子的态度竟然变得如此强硬,也恐惧自己竟然真的开始期待接下来发展的肮脏想法。
……而就在这时,他眼前的眼罩却突然被扯了下来。
有些刺眼的光芒涌入眼眶,他下意识涌出了生理盐水……但即便视线模糊,他也还是能看清此刻这个压在他身上的人是他的继子。
心中再度涌上背德的刺激快感,危邵言为此感到了一丝痛苦。
他流下泪水:“不行……不能做这种事……”
“都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还要装吗?”向易古掰开危邵言的双腿将其分别用细绳勒在了一块儿……黑色的皮绳陷入白嫩的腿肉之中,看上去有种凌虐的美感。
小腿便与大腿根牢牢贴合在了一起,危邵言根本不能再凭借自己的意愿而伸直双腿。
向易古拽住危邵言已经流出不少前列腺液的阴茎,动作用力地撸动了两下。
危邵言吃痛地发出吸气声,但阴茎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