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飘过两条弹幕,普通的没有特效,显示是青铜会员。
渐渐地直播间人数一个一个的增加了,不多但进来了好像就没出去过。
在陈远路终于把阴茎部分弄完松了口气的时候,YSS的第一份礼物一百朵玫瑰花的弹幕就送了出来。
【漂亮!手法娴熟,蛋蛋可爱。】
老天爷啊,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陈远路看得面红耳赤,他真的没经历过这种赤裸裸的调戏,而后又是一百个润滑油的弹幕。
【把鸡巴拨开剃下面,给我看看你的小逼是不是有四十了?】
当然当时根本没看屏幕的陈远路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在弄,他现在才发现当他想要算了不直播的时候,屏幕里一直是他阴茎的超长特写,以及手指无意识的在刚剃完毛的根部抚摸的画面。
他都不知道自己摸了那么久,指腹沿着刚刚变得光滑会阴上方打转,指尖抬起时还能看到上面沾着的薄汗,尤其是在背景音只有自己若有似无的轻喘时显得格外的暧昧撩人。
这叫什么?肉欲的氛围感?
这段时间里有青铜会员发言说勾人,但那个YSS并没有说话也没有送礼。
直到他终于开始剃肉穴的毛,剃刀贴上阴户小声呻吟了一声时,才有了那一百个拉珠的礼物。
【叫你把鸡巴拨开,懂不懂直播啊!】
不懂!没有直接下播都不错了,鬼叫什么!
陈远路有些恼羞成怒,他判断这个铂金贵宾一定是个年轻人,大概家里是土大款有钱的很嚣张跋扈惯了,说话就跟那种中年狂妄普信男一样,只是普信男不会那么直白大方的夸人蛋蛋漂亮可爱,只有年纪小的才有可能这么说。
但他只能在心里发泄发泄,毕竟肉眼可见的他的阴茎随着剃毛的刺激逐渐挺立起来,最后高高翘起,把下面的肉穴完整的露了出来。
【鸡巴都比你听话。】
那个YSS又在陈远路的怒点上蹦迪,但话不中听,礼物刷的倒勤快,一百个跳蛋随即送上,接着一句话又把陈远路给看笑了。
这叫啥,怒极反笑。
【不听话就给你塞满跳蛋!】
幼不幼稚啊,多大啊!孩子!别不是偷爸妈身份证在这上网吧!
陈远路眼看着自己的肉穴在剃刀下显露原本的模样,以第三者的视角来时才能看到在剃毛的时候剃刀就在翻转间带出了穴里丝丝的淫水把阴户弄的又湿又软了。
软的好几次都能看见外阴翻出来阴唇的模样,红艳的扎眼。
【嚯......处女逼?】
【小逼掰开我看看里面的洞是不是跟缝儿一样小。】
【快点,毛都剃干净了还在那揉什么呢。】
一百个按摩棒给他是为了要他掰逼给大家看,陈远路想这是个没多少耐性心急火燎的大概率还在青春期的男孩儿。
下一秒就是他不小心割破了肉穴的画面,在他用手抹去血珠时,YSS一边骂他一边给他送鸭嘴钳。
【你干嘛啊!瞎碰什么!】
而在他慌张下播的前一秒收到了内窥镜以及出乎意料的关心。
【疼不疼啊!】
.......好像这个男孩儿嘴巴也没那么坏?
陈远路看完了全部回放,一定程度上对这位出手阔绰的观众有了浅薄的了解,幸好有他一直在逼逼赖赖的发弹幕,要不然他可能都看不完自己的直播首秀。
太丑陋了!
他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屁股,内裤把下面包的闷的要命,果然毛都是用来散热的,没了那层,皮肤受不了。
想了想,陈远路还是点开了YSS的个人信息栏,在发送信息那留言道:“谢谢你的礼物,破费了,少花点,父母挣钱不容易。”
点击发送,陈远路心里的负罪感好像轻了些,也许是因为最后那句【疼不疼啊!】让他想起之前有次做饭不小心切到手,心心正好在旁边帮厨,看他也是无所谓的拿手抹了下血珠再去冲水,同样气的大叫“你干嘛,疼不疼啊!”。
有点情感代入了。
他打开手机又一次查看信息,什么都没有,家庭群里静悄悄,不论是林菀还是心心都没有给他来信。毎日哽新??④柒Ⅰ凄⒐2???
其实有些怨念,妻子提离婚不发信息他都可以理解,可心心为什么也没有声音......他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儿子的事,为什么从昨天到现在儿子可以那么绝情的放弃爸爸呢?
“过几天就开学了,你到底挑好人没啊,再拖我看什么欢度十八破处趴也别开了。”
和风雅致的包间里,两名年轻男子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午饭,餐桌上是素淡精致的定食,可说话的男子却穿着件与环境截然相反的红底印花衬衫,花衬衫虽然像是旅游的但他偏又好好的一丝不苟的将扣子从头扣到尾,白皙的皮肤一丝毛孔都看不见,五官精雕细琢,眉眼妩媚多情,一个男人偏生长了双丹凤眼,雌雄莫辩的长相若是留了长发怕是第一次见到的人都不敢认他的性别。
“喂,舍舍,问你话呢,聋啦?”花衬衫的谢俸手一低,尖细的筷尖敲上酱油碟发出清脆一声,让对面翻着手机的少年“啧”了一声。
要说不雅,这位左脸小半边有着明显青色胎记却不掩另一半脸俊美异常的少年才是随意至极,普通的白T牛仔裤,大咧咧岔开腿坐在榻榻米上,比谢俸盘腿还要过分。
“急什么,给你看几个,挑挑看。”元舍舍正准备把最近物色的还能入眼的双性人都截图下来发给谢俸,截了两张又觉得麻烦干脆直接把手机递过去,要他顺着翻。
舍舍的眼光断不会差,谢俸接过手机倒是准备好好选美一番。
“雁子呢,他怎么不来?”趁谢俸翻手机的功夫,元舍舍才去夹了让后厨专门弄熟的三文鱼嚼着,他是不喜欢吃日料,嫌生,多好的食材光是想到没熟就难以下咽,偏生谢俸是个爱吃生的人,说他是不懂啥叫“鲜”,一个人光是甜虾就能吃个两三份,还要人伺候着都剥好了送嘴边才成。
这不伺候的人刚走,就说起私事来了。
“家宴去了,说下次他请客。”谢俸回道,元舍舍点点头,老朱家就是麻烦,生怕人家不知道家族人多兴旺是不?三天两头哪家屁大点事都要摆个宴。
打了个哈欠,元舍舍有些兴致缺缺,饭不好吃,觉也睡得不够,想起昨晚上猎奇跑进去瞧那个“四十岁”的直播间,他总算提起点精神,当笑料的跟谢俸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