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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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你要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

北苑书房里,元檀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将目光从黑屏中移开,心情很差,更不想听郦东情接下来的话。

“......陈远路给你们下了什么蛊,就连处男面对林心那样美丽的身体都能抗住?”郦东情给元檀斟茶,轻轻吹淡烟气再送至男人唇边,元檀却抬手推了去。

喉咙发干是真,一种紧张的危机感,在看到郦东英展示的那根雄物后,他几乎一秒确认,陈远路会喜欢的。

不仅尺寸傲人,还自带弧度,更重要的是粉嫩干净,干净......这是非常高的加分项。

所以,他也有小小的希望,希望那位郦林心能上垒成功污了东英,可是在听到他一口一个“您”后,就知道根本是痴人妄想。

东英的身份还未恢复,现在不过就是一普通人,可你把自己放那么低,已经默认对方是太子、是您,那还怎么去强人家?要是换成陈远路,直接扑上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看到元檀的不耐,郦东情放下茶杯,暗示道:“元家人一贯阴茎粗大,非人类正常尺寸,东英也如此,说实话,我也有些心动。”

倒不是假话,本就和元檀同处一室,再一起看这样诱惑力十足的未遂春宫,逼穴濡湿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不过往后多的是机会,等东英身体养好些,再让他与林心交流交流,相处时间久了自然就水到渠成。”

“哼......”元檀不置可否的笑出声,眼皮微掀,锐利的目光钉的郦东情心头一跳,“等东英养好了身体,耐抗了,再给他下药,让林心直接取了他的精,怀上孩子......对吧。”

什么?!郦东情的手骤然收紧,他从元檀眼里看到了讥讽与了然,无论哪种眼色都不是他所期待的样子。

“若你和那些鸡巴只是摆设的奶牛都能生出东英这样的巨根,那东英就是天赋异禀,基因突变,更别说,还会犯煞......”元檀的声音沉下去,如寒冰凌冽,“我从来都不喜欢孩子,除非他是从陈远路的肚子里出来,不然,是你还是别人,与我而言,一样。”

“什么意思?!你不愿意认他?!”郦东情失声质问,元檀明明都没有生育功能了,他结扎了呀,东英就是他唯一的血脉,怎么会不想要呢。

可就如他明知元檀不能生,却依然担惊受怕元檀与陈远路的结合会创造“奇迹”,谁知道输精管扎上到底有没有漏洞,如今只要听到“陈远路”三个字都受不了。

破处要陈远路给破,生娃要陈远路给生,只要是陈远路,做什么都是正确、金贵、恩赐,郦东情根本无法理解。

“认了他,也不过是多一层父子的禁忌,让他更觉得刺激罢了。”元檀早已猜到事情的真相,最初不承认只是觉得麻烦,而如今不承认是发自内心的抗拒,对他而言,东英阴茎的可观程度比他是自己的儿子更重要,因为那直接影响陈远路的态度。

东英会变成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只要撒娇、只要可怜兮兮的说下面疼,憋的疼,泪眼朦胧的诉说十年的感情,分别后的痛苦,再捂着自己的腹部说伤口疼,那陈远路就会立刻缴械投降。

陈远路对这种鸡巴大的小男生绝无半点抵抗力!

他猜的一点没错,怎么不说是知子莫若父,瘫坐在床上战战兢兢的陈远路面对的正是手捂腰腹,似乎在忍痛又眼中含泪郦东英。

外面守门的承欢姑姑倒地昏迷,没能及时给郦东情通报情况,若陈远路没有见到过方电视里东英模样,又或看到了门外姑姑不知生死的状态,他肯定会被此时可怜无害的东英所迷惑,慌里慌张问他哪里疼,为何疼。

可此时他内心更多的是恐惧,许久未曾有过的恐惧,最近一次大约就是在医院被东英突然抓住手抠戒指的时候,而现在,恐惧感要十倍往上更多的叠加。

“先生为何这般怕我,东英拒绝了呀,东英没有让他碰到......只是动作粗暴了些,东英道歉。”郦东英又上前一步,看到陈远路本能再往后缩,心底一片暴戾,他可想把这间屋子的电视给砸了,一拳打爆,原本以为偷窥的是他那莫名其妙的大哥,还一腔怒火准备发泄,结果的门里竟是礼物!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最卑劣的一面被先生看到了,先生肯定怪他下手没有轻重,但、但先生肯定也看到了他的阴茎......唔......难道不喜欢吗?因为太稚嫩了所以瞧不上?

可陈远路只是陷入进不可思议的推测中,他想不到东英泫然欲泣的表情后面,大脑居然在纠结他喜不喜欢那根处男肉茎。

“你、你刚才是不是想杀了林心,是不是?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吗?之前和谢俸遴选时,是不是也想杀人,随便是谁,最好是谢俸,是不是想杀他?!”

“.......嗯。可我没有杀呀,没有人死掉,谢俸他穿了防弹衣,其他人最多只是流血......我看见血就好了,或者、或者看到先生,我也会平静下来......先生,你别怕东英,东英只是太久没有见过您了,心好疼、脑子也晕晕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陈远路气笑,他又追问东英之前是不是也常有控制不住的情况,东英见装可怜没用,慢慢放下了捂腰的手,站直了,歪头,认真回答道:“有,但那时候每天都会杀鱼啊,再说心情也很好,只要先生不厚此薄彼,不会只看着亲生的娃娃,我就不会生气,我也能跟先生撒娇呢。”

说着又怀念起酆州的生活,他放柔声音,可卑微可讨好的说:“先生,你随我回酆州好不好,就我们两个,我可以置办一座独栋的别墅,搬去市区热闹的地方,远离这里,你也不喜欢郦宫,不是吗?这里,配不上你。”

陈远路闭目缓气,必须得在心中把能想起的欢快事都想一遍,才能冲淡这股诡异的氛围。

“东英,你爸爸是谁。”

郦东英眨眨眼,有些不解,但先生问了,他当然要答,本来“郦鱼门”三个字都在嘴边了,可忽然又顿住,脑子转的飞快。

他觉得陈远路不会莫名问出这个问题,瞧瞧先生的眼神,那是一种参透了他的本质、了解了不该了解的秘密,临门一脚需要将真相一锤定音的眼神。

让郦东英在沉默的几秒钟意识到,他身世有问题。

但现在根本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他不在乎,他不想让陈远路的注意力分散到其他事情上,明明刚才都是针对他“本人”问问题,为何这会又要牵扯他的“爸爸”?

......郦东英不想再装好好宝宝了,难道看不见吗,他的裤裆从进门那一刻开始就一直鼓鼓囊囊,越来越鼓,阴茎在视神经的贪婪下诚实的做出反应,今日的先生也许是新婚的原因,脸泛桃花,眼中水雾朦胧,愈是惊恐愈让人想要碰触,要么抱入怀悉心呵护,要么......更加凌辱,让那眼里的泪掉落,流的凶猛。

他全身心都放在陈远路身上,自是希望对方也跟自己一样,一心只有自己。

所以,他答非所问,只说自己想说的话。

“我只知我的妻子、太太、心爱之人是陈远路。”

“胡说八道!你!”

可陈远路发火也没用,郦东英竟是腿下一弯,直接跪地,双腿行走两步,以最为“低下、无害”的姿势靠近陈远路,在陈远路惊到抬腿的那刻整个身体都贴上去,双手紧紧抱住那双腿贴于胸前,用力禁锢,鼻息变得愈发粗重,仰起脸时眼睛亮的吓人终于抓住了,抓住你的腿,看你还怎么逃,往哪儿跑!